“绢娘在也让大舅子插吗?”
薛青柳一怔,屁眼便又挨了几记重的,痛得浑身酸软打颤,没有办法:“绢娘在也让插,专门当着绢娘的面让大舅子插,让绢娘亲看着,屁眼被大舅子的鸡巴磨了又磨,操了又操,往里面灌精。”
“发骚的贱货。”
郭光耀看着武功高深的魔头,一杆劲瘦的腰肢在自己胯下被干得几乎要扭出花来,越发得意,还生出了除魔卫道的自豪来:“你这魔头,作恶多端,为祸四方,我大义灭亲替妹妹好好惩罚你,你不乖乖撅起屁股来诚心求操,还敢跑,今天就操烂了屄,看你还敢不敢跑?”
薛青柳痛得浑身打颤,额头都是津出的冷汗:“不跑了,我再不跑了。”
郭光耀又问:“给操吗?”
薛青柳眼看着就要被拖到郭光耀胯下,他看着郭光耀青筋贲张的大鸡巴,想到刚才被贯穿的锐痛,顿时再度挣扎起来。啪!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啪,然后是第二个。啪,第三个。啪,第四……薛青柳被彻底打懵了,他本来就生得白皙,左右两边侧脸都是浮凸的红色五指掌印,十分明显,看上去竟生出些惨遭蹂躏羞辱的楚楚可怜。
趁着薛青柳失神地躺在床褥里,郭光耀掰开他的腿,再不心软,提着大屌往薛青柳的屁眼里狠狠一捅。
薛青柳痛得厉害,根本硬不起来,任郭光耀如何撸管,依旧是绵软伏倒的一坨。不仅如此,薛青柳缓过些劲来,直接一把推开郭光耀,跌跌撞撞地想要下床。
郭光耀猝不及防,当真被薛青柳推开,本来插进了屁眼的鸡巴也掉了出来。
郭光耀肿胀的鸡巴骤然从热烫紧致的肛肠里掉在冰冷虚无的空气里,冷得一个寒颤。一颤之后,郭光耀抬手就想给自己一巴掌,真是不长记性,竟可怜个魔头,让插在屄里的鸡巴都掉了出去。
薛青柳臊得面色红透,只能乖乖地摇着屁股任郭光耀操:“轻一些,妹夫的屁眼从来没被男人玩过,还是第一次,大舅子的鸡巴太大了,妹夫的嫩屁眼受不了。”
听见薛青柳这样说,郭光耀的眼睛都绿了,抱着薛青柳操得更狠了。
薛青柳痛得受不住,什么丢脸的话都说尽了,只求郭光耀快些完事:“大舅子哥哥,插我,插我的屁眼,不要停,啊,把精液射进来,射在妹夫的骚屄里,快,让我喝你的精液。”
郭光耀一边搓揉薛青柳雪白结实的躯体,一边跟他口舌交缠,喂薛青柳吃些自己的口水。薛青柳心下作呕,但作呕总比屁眼痛好,也就张开色泽浅淡的薄唇,咽下了郭光耀的唾液。
郭光耀把玩了薛青柳一会儿,胯下又硬了,便将薛青柳翻过去,趴在床上,要从后面干薛青柳。
薛青柳含着一泡浓精的屁眼还隐隐作痛,不断推拒,不肯就范:“我用手给你揉出来不行吗?”
“唔!”
郭光耀肿胀硬挺的阳具,撬开了薛青柳的肛门,贴着紧致的肠肉寸寸深入,一下子干到了底。
薛青柳痛得当场迸了豆大的冷汗,受了重创似的想要蜷缩起身体:“别,别动,好痛。”
郭光耀嗤笑一声,抱着薛青柳的屁股,干得越发狠了,直把薛青柳干得连连尖叫。最后一挺身,鸡巴重重地塞在薛青柳屁眼里,龟头抵着底部,马眼翕张,精关大开,一泡浓精射在了薛青柳的肚皮里。
薛青柳一个哆嗦,屁眼收缩着将郭光耀的精水吃了进去。
射过之后,郭光耀拔出阳具,躺在薛青柳旁边。
薛青柳唇色煞白,大口喘息:“给操。”
“怎么给操?”
薛青柳咬着牙不肯说,郭光耀便挥舞着大鸡巴在他屁眼里大肆鞭挞,薛青柳被干得连连喘气,又是呻吟又是卷曲:“天天都给大舅子的鸡巴插屁眼,只要大舅子想操了,就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让大舅子捅。”
“啊!”薛青柳屁股一热,就让郭光耀硬挺的鸡巴贯穿了,“好痛,好痛!”
郭光耀不顾薛青柳的痛叫,抱着他的屁股疯狂耸动起来,精壮的小腹啪啪地拍击着薛青柳的屁股,撞得丰盈多肉的臀瓣如同拍岸的浪涛般荡起肉花:“天生就是给大舅子裹鸡巴的屄货,今天就干烂了骚屄。”
薛青柳痛得不住扭腰:“住手,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郭光耀没有给自己一巴掌,他攒着这一巴掌的力气,狠狠地甩在了薛青柳的脸上。
啪!薛青柳当场就给打懵了。
郭光耀趁机抓住了薛青柳的脚踝,把他往回拖。
没有毛发的掩饰,郭光耀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鸡巴进出薛青柳的屁眼,青筋贲张的阴茎抽插着柔软的肛门,将熟红的肛肉操得一时内缩一时外翻的样子,在这个过程中,薛青柳的阳具一直是疲软的。
这根曾生龙活虎地在妹妹的肉缝里肆虐的肉棒,在自己的胯下,因为被暴干着屁眼,像鼻涕一样稀软。
郭光耀看着薛青柳受操的样子,阳具又胀大了一圈:“臭婊子!干死你!”
郭光耀已经打定主意要干透自己俊美的妹夫,别说是手,以后脚、嘴巴、头发,全身都要吃他的精液。但是第一次,郭光耀打算先肏透了肖想已久的屁眼:“今天只干屁眼,别耽误工夫了,争取在绢娘回来之前,给你多灌几炮在里面,把屁眼灌成骚屄屄。”
薛青柳还要再辩,却叫郭光耀提胯一顶,又捅穿了屁眼:“啊!不要插,好痛。”
郭光耀自是不顾薛青柳的抗拒,操得越发得趣,还出言调侃:“方才不是还说,什么时候只要大舅子想操了,便撅臀摇腚地求着大舅子捅屁眼,怎么才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提了裤子不认账了?”
郭光耀却压着薛青柳膝盖,重重地压伏在床铺里,一挺身,青筋贲张的阳具更往干热的肛肠里送了送:“多干两下就爽了,屁眼放松,让大舅子再进去点。”
“不行,”薛青柳痛得直摇头,“真的好痛。”
郭光耀看薛青柳的表情不似作伪,像真痛得厉害,便强忍着驰骋的冲动,保持着鸡巴塞在薛青柳屁眼里的姿势,扒开了薛青柳的衣襟,低头舔他的奶子,又去玩他的鸡巴,想让他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