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人再说话,被称作虎子的男人冲过来一把抓住了许宗的胳膊,把他往旁边的屋里带。
虎子一边拖许宗,一边揉他屁股:“回去之后,有没有找别的男人日过浪屄?”
是五指抓住挺翘的臀瓣狠狠的一拧,臀瓣剧痛激得许宗惊跳,但缓慢扩散开来的剧痛依旧如影随形般自臀瓣向四肢蔓延。许宗在火辣的疼痛中,认出了这个虎子是夜里在暗巷轮奸他的四个人之一:“当然没有。”
那刚才说话的男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挥苍蝇似的:“等什么呢?弄进去。”
许宗从来没有被这样怠慢过,但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咬牙:“多少钱,只要你们说个数……”
“我操,”一个男人突然摔了牌,他一下子站起来,把本来坐在身下的凳子崩了老远,“爷们玩牌,哪儿有女人说话的地方,都怪这个婊子在旁边叽叽歪歪叽叽歪歪,害老子输牌。”
一顿相似的无声的眉来眼去,似乎是商量停妥,一个男人指着一间虚掩的房:“那个屋,去吧。”
男人嘴上叼着烟,说话的时候,嘴上的烟跟粘在嘴皮上似的,颤颤巍巍地晃动,却没有掉下来。
屋里的男人似乎都练得这一手绝活,说话,摸牌,抽烟互不耽误。
铁门却在许宗的身后关上了,关上铁门的男人不满许宗的磨磨蹭蹭,粗鲁地推了他一把:“走吧。”
许宗踉跄了一步,为了掩饰内心莫名地怯懦,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脊背笔直地往里走。
房子是老旧的筒子楼常见的格局,进门一段不长的走廊,走廊的一侧是卫生间,另外一侧是简易的厨房。卫生间的门虚掩着,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灶台上和洗碗池里乱七八糟堆着的碗筷倒是一览无余。
身体深处被迫打开的锐痛,让许宗发出喑哑的哀求:“轻一点,太深了,好痛。”
“痛个屁,骚屄夹得这么紧,干都干不开,”胡子粗鲁地拍了拍许宗的屁股,在常年不见光的白皙臀瓣上,留下交错的五指掌印,“放松点,别跟八百年没挨过鸡巴操的老妓女似的。”
“真的好痛。”许宗的双手已经被男人放开,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身下污脏的棉被。
完全插入的时候,虎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许宗已经痛热得出了一脑门的汗。
虎子抱着许宗的腰,用力地抽插起来。
是后入的跪姿,许宗跪在地上,膝盖承受了大部分的重点。双手被另外一个男人摁在捞过了头顶的地上,侧脸贴着老旧的棉被,屁股因为被胡子抱着而高高抬起,承受着胡子的鸡奸。
虎子毫不示弱,争锋相对:“就你鸡巴嘴话多,早晚毒哑巴了,过来摁住了。”
两个人互相埋汰,配合却十分默契,一个拽着许宗的双手捞过头顶,虎子就拽住了许宗的裤子。
“二十万……”许宗只来得及说三个字,刷的一声,屁股就凉飕飕的了。
屋子很小,也很简陋,没有家具,连床都没有,地上丢了几床破旧的棉被,就是屋子里唯一的家私。
虎子把许宗推进棉被里,便火急火燎地去把他的裤子。许宗自然不肯,但也不敢动手,怕惹急了一群人冲上来,藏在门后面的棒球棍可不是摆设,只能拽着裤头不放:“你们到底要什么?说出来。”
那面料精良的贵价西装被许宗拽着,虎子一时扒不下来,几相拉扯,竟热得冒汗:“你今天肯定是逃不过一顿好操了,外面加我,一共十个人,十根鸡巴轮流伺候你这一个洞,早点开始,还能早点完事。”
啪的一声,虎子的手被拍开了。不痛,但被其他的牌友戏谑的目光看着,虎子觉得自己丢尽了颜面,恶狠狠地拽着许宗更往屋里拖:“少废话,老子不要钱,老子就要干你屁眼,识相乖乖地把屁股翘起来,老子就跟你温温柔柔地操屁眼。不识相的话,老子就打服了再玩强奸,还把强奸的片子挂到网上去卖。”
许宗有着谈判桌上的老道经验,早就看出主事的是那个最开始说话的男人。他不看虎子,只望着那个姿态从容的男人:“你要多少钱,说个数。或者不要钱,要别的什么,都可以说。”
男人正看了许宗一眼,那是个好整以暇的打量的目光。男人的姿态很悠闲,但配上旁边对他俯首帖耳言听计从的喽啰,和从t恤的短袖透出来的花臂,就显出不容小觑的匪气来。
“许总,真的不需要我陪你进去吗?”司机有些担忧地望着面前危房似的老楼。
许宗明白司机的担心,其实他自己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也满是焦虑,但对上司机关切的目光,他只能摆出一贯理智冷静的冷厉面孔:“不用了,你先回去吧。”
目送着汽车消失的方向,许宗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抬步走上台阶。
许宗恨得咬牙切齿,才强忍住把鸡奸过他的四个人大卸八卦的冲动,更不可能找人玩自己。
虎子却装作不肯相信的样子,嘿嘿地笑着扑过来扒许宗的裤子:“我要检查一下。”
许宗一把拍开虎子的手:“我是来找你们谈判的,你们到底要多少钱?”
说着,男人撸了袖子,就要过来抓许宗。
跟他同桌的牌友也不乐意了:“输不起……”
“算了,”还是最开始发话的那个男人,又装不经意地摆了摆手,很和气似的,“算了,虎子输了一下午,你们也赢得差不多了,让他松快松快。”
话音未落,给许宗开门的男人又推了他一把:“走吧。”
许宗受了这一推,并不走,只看向男人们:“要多少钱,才肯把照片和视频还给我,说个数。”
许宗是上市集团的ceo,气度绝非寻常的男人可以比拟,他脊背挺直的站在客厅里,英俊阳刚的面孔盛着虚掩的窗帘透进来的微光,就活脱脱将这个破落的筒子楼,站成了新品发布会现场。
许宗快速通过乱丢着菜叶和菜油的厨房区域,一下子就进入了客厅。
客厅里摆着两张麻将桌,八个男人在摸牌,都是老烟枪,热情高涨地摸着麻将,也没妨碍嘴巴鼻子跟烟囱似的往外冒白烟,整个屋子都被熏得白蒙蒙的,难怪一进门就闻见强闻的烟草味。
男人们看见走进来的许宗,无声地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许宗见过这个眼神,就在半夜的暗巷里,四个男人暴起鸡奸他之前,也曾经无声地传递过这样的眼神。
虎子想了想,示意旁边的男人:“拿个飞机杯过来。”
男人自然又是一顿口舌:“当我是你小弟吗?自己不知道去拿?”
“我是你小弟,你是我大佬。我这不是干着小屄抽不开鸡巴吗?大佬帮忙拿一个呗。”虎子也是能屈能伸的狗脾气,说着还一挺胯,示意正插在许宗屁眼里的阴茎,撞得许宗又是一声苦闷的呻吟。
许宗一回头就能够看见自己垂荡的鸡巴,还是软的,因为疼痛,缩成比平时还小的尺寸,萎靡的龟头完全缩在包皮里,随着胡子的撞击不住摇晃。
虎子的鸡巴却胀得很硬很大,兴奋地抽插着屁眼,许宗的角度,看不见阴茎抽插屁眼的样子,只能看见虎子饱胀的睾丸,疯狂的拍打着自己的睾丸,四颗睾丸互相撞击,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真爽,干帅哥的屁眼就是爽。”
“就是这个大屁股,”虎子甚是满意地拍了拍许宗的光腚,拍得丰盈挺翘的屁股肉在手掌下,跟拍岸的浪涛似的荡出肉花。然后抽出一管润滑剂,一半挤在许宗的屁股上,一半胡乱抹在已经勃起的阴茎上,挺身用膨胀的龟头,抵住了许宗的屁眼:“小屄说没有跟野男人乱搞,就信你没有乱搞,那这次也不带套咯。”
这样说着,虎子一挺身,鸡巴长驱直入。
许宗到底已经有过经验,又有着栓剂润滑,虎子的鸡巴虽然缓慢,但还是在施力下稳步推进,最终睾丸抵住许宗的屁股蛋子,整根鸡巴完完全全地插进了许宗的肛肠。
虽然看见屋里的男人们就有不祥的预感,但是亲耳听见对方印证了自己的揣测,许宗还是不由得打从心底里发寒:“十万,十万够不够?只要你们放过我,我立刻把钱转给你们。”
“长这么帅,脑子不好使,怎么就搞不清楚状况呢,”虎子叹了一口气,颇为惋惜似的,然后回头冲外面嚎了一嗓子,“来个帮忙的,点子扎手得很。”
道上的黑话,虎子话音未落,就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却是刚才抱怨虎子牌品不行的那个:“操个屄搞这么大阵仗,还要脸不要?要不兄弟出去给你放个炮仗,煮点红蛋?”
许宗还想说什么,加重自己的筹码,却看见男人又挥苍蝇般不耐地挥了挥手:“等油下锅吗?”
“这就弄走,”虎子点头哈腰的讪笑,转向许宗就冷凝起来,“臭婊子,滚进去。”
虎子一脚踹在许宗的小腿上,连拖带拽地把他弄进了屋。
按照微信消息,找到对应的门牌,数声敲击之后,门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男人从门后面探出投来,是在暗巷中见过的脸。男人看了看站在门口的许宗,又看了看他的身后,确认没跟着有尾巴,才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冲着屋里一昂下巴:“进来吧。”
迈过门槛,刚刚走进房间,许宗就闻到老房子里终年弥漫着烟草的焦臭味,脚步不由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