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霜用哀怨的语气道：“对我是——”
他愣了一下，因为乔默再次抓住了他的领带，然后直接吻了上去。
两个湿透的人尽情拥吻，外面雨水不息，大约可以这样，直到世界尽头。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乔默戳戳他脸颊。
“什么？“
“装的。”
还没等宋挽霜说完，直接被打断了。
“我脾气坏得很，只不过比较会装。”
“我好像在无理取闹。”
“感情不就这点乐趣吗？”
“你经常哄人？”
“我哪天都行！但你今天不行。”宋挽霜挑眉，“我不用你这么报答。有来有往，算计得分毫不差。这算什么？想作就作，想无理取闹便无理取闹，我爱受着，是我的事。”
乔默愣了：“我不是……”
宋挽霜指尖按上他唇：“我要你欠着我。”
浑身湿透了，脸色不大好，但是异常美丽。
乔默看到他，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声音打着颤：“你怎么——怎么又回来了？”
宋挽霜恨恨道：“我来看你有没有换衣服。”
松开时，乔默呼吸都乱了，他上手扒宋挽霜的衣服，没想到被宋挽霜推开。
这人是锲而不舍：“现在就换衣服。”
“你今天不行吗？”
“一只舔狗。“乔默看着宋挽霜怔怔的表情，愉快地笑了。
“那么请问今天狗狗能留下吗？”
“你能淋成这样了，我看起来像这么无情的人吗？”
宋挽霜摩挲他下巴：“在我面前怎么不装了？”
“你说呢？”
宋挽霜眨眨眼睛：“一定是太爱我了。”
宋挽霜没接这话：“世界上还没有第二个能让我这么淋雨的人。”
“说明你活的时间太短了。”
“叶曦说你温柔、善解人意——”
乔默看着他，看了好久，看着宋挽霜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浑身都湿透了。
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泪水还未褪去：“这句是情话吗？”
宋挽霜坐到他身边，也笑了，抚上他脸颊，冰凉的：“是情话，还是真心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