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兰特薄凉的唇缓缓贴近他的耳边 ,轻言:“知道吗?我就是你的药。”
疲惫不堪的昆特只能蜷缩在他怀里轻声的回应。
︿
伯兰特嗅着他的信息素再也克制不住了 于是攥住他的手腕将他往怀里带,直接在他后颈的腺体处咬下一口。
“啊......唔......不...”
昆特颤栗不止,眼泪婆娑,死死咬着唇瓣,眼尾的绯红惹人怜爱,楚楚动人的模样更是让人不由像伯兰特一般将他放在手里亵玩。
伯兰特舌尖轻轻舔过嘴角,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味道,“我知道你很难受,分化初期都是如此,但我可以帮你。”
昆特一退再退,“怎么帮?”
“我给你临时标记。”
他抹了嘴,点了点头,之后小声的试探,“我想让格温照顾我,可以吗?”
伯兰特神色凝重,见此昆特咬紧唇,一副可怜模样去恳求他:“伯兰,可以吗?”
他神情温和下来,抬手揉揉了他的头发,“可以。”
曾经父亲还在时,他的确最爱柠檬蛋糕,但是现如今他早已没了胃口,看见此蛋糕犹如想起了过往疼痛。
但他还是吃了,因为某人正看着他,他不得不吃。
他吃的有些匆忙,吃相难看,似乎使得伯兰特“哧”的一笑。这是他第一次听见伯兰特笑,他有些无措地放下手里的蛋糕。
有时候昆特累了坐在阳台上迎着夕阳睡着了,伯兰特会为他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他盖上。而昆特因为长期担惊受怕,梦魇时常有,睡眠也浅,伯兰特的衣服刚盖上,他就醒了。
昆特一睁眼,就能看见一张绝美的脸与一双温柔的眼眸,他微愣,与梦中那双嗜血的眼睛大有不同。
“别着凉了。”
伯兰特眉头一皱,内心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他下身的欲望瞬间被浇灭,然后将昆特紧紧抱入怀里。
“抱歉。”
而后他又落下一个吻在昆特额间。
“不用,出去。”
女管家听后应了声,走前带上了破旧的门。
昆特迷糊中以为眼前走来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于是他笑着抱住了对方。
“别......唔...”
昆特感受着下体被灵活的手指套弄着,脸颊通红,他咬着唇沉浸迷失在这浓厚的红酒气味中,以至于又再次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
伯兰特着魔般用力地吮吸他后颈处的腺体,惹得昆特一阵颤栗,眼泪婆娑。
昆特话音刚落,一个暴力的吻就落了下来,他根本来不及反抗,他只感觉唇齿以最快的速度被撬开,口中如同进入了一条水蛇一点点的与他纠缠。
他嗅着空气中红酒气息双眼逐渐变得迷离恍惚,殊不知自己正溢出大量的信息素来回应伯兰特。
伯兰特一嗅到昆特溢出的奶香,猛地将他拖至床上,趁他还未有所反应,欺身压上他并凑近他白里透红的颈子开始一轻一重地撕咬。
“你怎么来了?”
昆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别向一边,“听说你不太好,来看看你。”
伯兰特喉结滚动,低沉着声,“那她还真懂我。”
一声低沉沙哑从里响起:“谁?”
昆特略微后退半步,“我...昆。”
“哐当!”
女管家停顿了一下才道,“少爷他...他易感期,也不肯看医生,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照这样下去...”她猛地抓住昆特的手,“现在就只有你能救少爷了。”
昆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易感期,他只觉得很懵,“我?”
“是啊,上次你正是发情期,如果不是少爷及时救你,你指不定被别的贵族给吃掉了,现在少爷需要你。”
但回去后的几天里,昆特不吃不喝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女管家看着门外原封不动的饭菜眉头间生出几分忧虑。
“待在里面几天了?”
女管家一惊急忙回身行礼,“少爷。”起身后又答道:“有三天了。”
昆特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淡,他正在除草时,女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昆特,你快去看看少爷吧。”
“他怎么了?”
伯兰特舌尖如同小蛇一般在他腺体表面游走,无时无刻不在刺激他,引诱他。
昆特死死揪住他的衣领,“唔...快点...停下...唔呃...”
伯兰特又加重的咬了下去,当临时标记结束后,昆特整个人瘫软地倒在伯兰特的怀里,他哭湿了伯兰特的衣服,手却想要依靠般环住他的腰。
“标记?什么标记?”
伯兰特修长的食指在他领前一挑,扣子解开露出白皙的锁骨,他嘴角一弯,“标记就是,aph将omega占为己有的权限之一。”
昆特欲站起身,“我不信我是omega!我要看医生!”
“父亲,我好想你,但我好累好累,我浑身都难受......”
说完他又在对方的颈窝处蹭了蹭,可谁知他却感受到喉结滚动吞咽的动作。随后温热的舌头猛地覆上了他后颈的腺体。
昆特一怔,使出全身力气推开眼前的人,他大汗淋漓的喘着气,“你要干什么?”
但伯兰特却不知道就因为这一句“可以”,他失去了昆特长达十年。
而这时,伯兰特向前倾身,嘴角微微弯曲,笑的一脸宠溺,随后抬手为他抹去了嘴角残留的蛋糕。
“慢点吃,还多着呢。”
这般温柔,竟让昆特整个人僵在原地,这仿佛不像是他所熟知的伯兰特,也不像是拥有“杀人魔”称号的斯图亚特该有的动作。
“嗯,谢谢少......”
伯兰特琥珀色的眸子侧目而视,昆特立即改口,“谢谢你,伯兰。”
伯兰特将书合上,端起桌上的红茶,悠然地喝了一口,目光放长落在被夕阳裹住的少年脸上,“方才格温送来了你最爱的柠檬蛋糕,不尝尝?”
“你记住,在你未成年之前,我绝不碰你。”
︿
经此一事之后,伯兰特对昆特的态度大有转变,准他与自己共进晚餐,准他与自己一同出行,甚至准他随意进出自己的房间。久而久之昆特倒也渐渐习惯了身边有他在的每一天。
“我忍不了了,昆。”他在昆特耳边低喘着粗气,厮磨纠缠着他的耳垂,“我真的好想要你。”
不知为何听着这句话,他颤抖着“呜”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如雨一般落下,迅速打湿了床单。
“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我还是很......讨厌你。”
“疼......嗯......”
昆特仰着脖子,眼中的水汽越积越多已经快要溢了出来。
伯兰特一边在他颈处缠绵一边脱下他单薄的棉麻衣衫,随后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探向下面。
昆特开始害怕起来,于是弱弱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饿了。”
“啊?唔!”
昆特被一只从门缝伸出的手猛地拽了进去,手中的早餐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他眼前由明转为了暗,他被伯兰特攥住手腕压制在他耳旁。一进房间的那一刻,昆特就闻到屋内浓郁的红酒味,包括现在仍有大量的红酒气味从伯兰特身上溢出。
昆特有些惊恐地抬起眸子,昏暗中,他对上伯兰特有些猩红的眼,此刻伯兰特胸前的扣子开了大半露出紧致的肌肉。
昆特攥紧衣角,思忖一会后道,“好吧,他在哪?”
“跟我来,我带你去找他。”语毕昆特便被女管家带走了。
几分钟后,昆特独自站在一扇沉重的房门前,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早餐,于是抬手敲响了门。
伯兰特双眼微阖,瞧着紧闭的木门,猛地抬脚一踹,门被强行打开瞬间里屋烟尘四起。
伯兰特刚走进去,就嗅到浓浓的奶香味,他手微微握拳,目光扫视一圈,才发现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昆特。
女管家嗅到信息素后不由咽了咽唾液,“他看起来很严重,需不需要去请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