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秋一笑,如毒似蜜,对他耳语道,“……不是我的种。”
这蛋没有孕种,只长了层很薄的壳,于雄虫汗湿的大腿之中落地的瞬间就熔成浊液,满溅了湿漉漉的嫩逼和小腹。程飞秋伸出舌头,那吮出的最后一滴奶就含在舌尖上颤动,一下儿滚落唇珠,顺着修长的颈一路流进汗湿的奶头间。他慢慢睁开眼来,是猫一样吓人的竖瞳,一条腕似的银尾巴早已悄无声息攀上周小郢的汗津津的背,尾勾屈起与他缠绵交颈,像弯月,令他心撼如雷。
周小郢这才后怕起来。滚烫的鸡巴顶着他黏糊糊牵连起两片小阴唇又拢住了的逼眼儿微微跳动,不像人的东西,像什么坚硬无比的怪虫,甲片嶙峋。他不敢低头,只得看他,程飞秋有一种冷酷无比的美,将分娩中的母亲捕获。可怜!周小郢如果真是这无所不能的母亲,倒不怕他了,雌蝎子就是有吃掉一次性丈夫的本事。可他是个弱雄,天生低了程飞秋一等,没有与生俱来的爪牙,只有做最听话的小狗。略略松弛的肚皮仍可笑地挺着圆润的弧,里头窝着一个雌蜘蛛所授的空心卵、软绵绵尚未成熟,周小郢却叫已然情热的美人毒蝎把尿似的抱转身来,抓住了腿根儿肉向外一掰,淫液黏连的小阴唇啵地一声张开,就露出撑大了的逼眼儿和洞里一缩一缩的糜红嫩肉。
“求求你……”周小郢哀哀叫了起来,程飞秋只抱上来他一个肉屁股,任他心惊肉跳地扑腾着晃来晃去。
周小郢拼命缩着穴夹着将落地的蛛蛋恼怒成羞,干脆破罐破摔,把湿淋淋的手再摸到程飞秋内裤里,直奔那金手指许愿的幸运小逼而去。这嫩逼还是只有两片很薄的大阴唇,拿指头挑开来就露出粉的肉孔,里头新长了半截儿一指长的甬道。周小郢几乎整个儿给拥在程飞秋怀里,抱着硬硬的肚皮有一阵没一阵的喘着气,下面则拿拇指按在蒂豆上搓动,小指头搔弄着紧闭的逼眼儿,好容易稍稍松了一松,这嫩逼就尿尿似的清亮地流出来第一遭爱水来,溅在周小郢两腿之间。程飞秋长长地嗯了一声,一身半整不齐被扒乱了的军装,仰起来修长脖颈,喉结滚动不已,多情美人面带一种迷醉的淫艳。
周小郢一时给摄去魂魄,愣上一愣,才手忙脚乱支起身来捏住翘起的小鸡巴,这东西不争气,丁点大的尺寸,只得叉开双腿把湿答答的下身紧密地和程飞秋相贴,才够得上在卵蛋底下两片薄阴唇上滑来滑去地蹭动。
他这样挺起来大肚皮晃动着拿小鸡巴湿乎乎磨逼,又悬着一条腿,只把脚背支在沙发垫上,瘦巴巴大腿紧紧地绷起夹住小逼滑溜溜一吞一纳的蛛蛋,不可不谓辛苦。挨蜘蛛蛋顶得高高凸起的私处跟程飞秋下身紧贴在一处,小鸡巴稍稍磨上一磨,就要从细细肉系带裹着的两个涨得发紫的卵蛋间钻过,很遭一番挤弄。程飞秋已是叫这毫无章法地蹭卵蛋撞嫩逼的架势折腾得半勃,马眼一阵儿收缩抖着大龟头,难耐地出了一身薄汗,扯开的衣领里一片亮晶晶,仍半眯着一双含情目,只在周小郢耳边低声猫似的喘起气来,舔他的脖颈、锁骨和小小喉结,把小处狗也晕乎乎叫红了脸,受宠若惊,啊地一声把稀薄精水撒在程飞秋卵囊根部。出师未捷就泄了身,小狗又懊又恼,还不肯死心,还拗着劲儿挺着肚皮磨蹭,大肚束着定型带摇摇晃晃,断断续续把精液黏嗒嗒涂满雄虫整个逼缝。
ai颔首,周小郢也不晓得大蝴蝶飞到哪儿去了,更顾不得了。
他默念了几遍金手指,提心吊胆抖着手顺了顺这漂亮杂种三花微微扑着的睫毛,看程飞秋仍半眯着眼似睡非睡,只将温热的鼻息吐纳进自己肚脐的肉窝儿里,就颤巍巍放了半个心,极轻地把这懒洋洋大猫重又推倒在沙发上,其余全仗一副雄心色胆。
周小郢小心翼翼解了程飞秋的风纪扣,也不敢脱,就只露出来肩头。他也上了窄小沙发,这一来就几乎坐在程飞秋身上,硬挺的孕肚整个儿顶到他怀里,金属扣冷冰冰卡进肚脐窝。周小郢僵了好一会儿,等这大猫攒着眉心不适地别扭了几下,才慢慢凑近了、伸出手来摸摸他的乳尖。奶头小小扁扁的,周小郢忍不住舔了一下,没回过味来,把双腿夹住了程飞秋劲瘦腰身,埋进怀里小狗似的悄悄含住了咂摸,两个孕鼓鼓的奶子在他肋骨处蹭动,黏糊糊淌一些出奶预兆的前液。雄虫那内陷的奶头很快勃起,一下子弹到他舌尖上,吓了他一大跳,周小郢又偷偷看了程飞秋一眼,才大着胆子在嘴巴里惩罚似的叼着肉珠咬来咬去。小狗拱着脑袋偷吃奶,把这干涸的小奶头吸得湿漉漉地才肯吐出来,涎水摇摇欲坠挂在上头,又从翘起的乳尖上滚落下去。这奶头是粉的,陷了淫药烂手段的程飞秋也浑身蒸腾着粉色。奶头叫小狗给啃湿了,军装前襟也已叫周小郢不知羞的一对流水的奶子打湿了。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真的……真的,下次绝对不……啊!!”侧腰给掐住了高高提起来,周小郢一跌,只死死扒住沙发垫乱扭着屁股拼命挣动,又踢又打地,没留神一胳膊肘在雄虫的湿逼上,薄薄一层阴唇都撞开来,蒂珠颤悠悠给打得又圆又大。这人造的甬道里并没有强大到生成快感神经,这般痛爽只得如数转化成强烈尿意。程飞秋闷哼一声,被撞开的逼穴里呲出一股骚水,射得周小郢一屁股都滴答着处子尿。他本就情潮汹涌,如今破开雌尿孔,第一回麻麻痒痒地从这里淌出来尿水,更是难耐,胯下横冲直撞一下儿将鸡巴挺进周小郢小逼,把皱巴巴阴唇捅进洞里,粗暴的性交给小狗带的往前一趴,摔了半个跟头,小了一圈儿的孕肚坠坠垂在地上。
叫他撩猫逗狗玩得沉甸甸的肿胀卵蛋啪地一声拍打在肉屁股上,周小郢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脸颊贴在羊毛地毯上,像飞机杯一样高抬着松软小逼,被一根覆满坚硬鳞甲的虫鸡巴贯穿了短短的肉道和迷你卵腔、软质的年幼蛛蛋堪堪逃过一劫,银色副肢凌乱地抚摸他从头至尾、掐住了红通通的嫩龟头,只有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一地。
周小郢无声地张了张嘴,感觉好像陷入一种虚幻的巨大的高潮、此时此刻不断地从小鸡巴眼儿里大股大股喷精。地毯上却只洇着爱水和眼泪。
程飞秋醉死了迷晕了药倒了怎么还硬得起来?周小郢深深地、也被动地,就为美色所袭了心魄,是完全没想起这茬儿。他晕头晕脑地仰起来想亲一亲人,不承想却把整个儿胸脯都压在程飞秋身上,卵腔剧烈收缩蠕动起来,非逼出来赖着不动弹的蛛蛋不可。卡磨小逼的卵已是微微发硬,来回滚碾肉的两个穴道。他浑身跟着发颤,胀了一圈儿的小奶子显出来肉,一颠一颠淌着水胡乱在程飞秋胸前蹭动,每每撞到雄虫勃起的奶头,就射精似的又疼又酥地张开点儿大乳孔,一路滴答奶腥的水,直把程飞秋沾染上一种依恋的甜味。千百万年前那万虫之母曾赤条条诞下一切因果,流淌在冷冰冰虫血里的狂热生育崇拜,使得再矜贵再傲慢再娇弱再高岭之花的雄虫也会对一个分娩律动的孕穴勃起昂扬。这孕穴就是温暖的巢穴、共同的母亲。
程飞秋也不能例外。十万分美丽的刽子手难得低头,就把柔软唇舌含住了一个假母亲湿乎乎的硬奶头。这人造母亲是鸡巴不中用的弱雄,是亲一下就覆地翻天地闹、肏一下反倒只敢怨儿吧唧哭的直男,巴掌大的腔胞鼓鼓囊囊孕有一双他合法雌君的伪胎。他吃奶,只本能地吸动,也叫周小郢嗯嗯地射了一道细细的奶水在嘴里,少得可怜。程飞秋是猫舌,舔人疼,把舌头来回推挤着乳尖那点儿细皮嫩肉,挤奶一样反复榨汁,终于又叫周小郢再喷出一点滴稀薄的奶水来。
周小郢就是坏心思上来才敢没脸没皮想一出是一出,眼下羞得想死,推拒着雄虫埋进胸脯里的脸颊,终于得了一点松动,右手从下包住了整个奶子,护着不肯让吃。小狗那硬邦邦的奶头从指缝里探出,仍细细密密流一些水,打湿掌心,被尖牙利齿的雄虫追上来一口咬在喷奶的小孔上,浑身都软了,挺起胸脯把奶子更深地喂给人吃,气力也酥了,两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来,屁股高高撅起。巨大蛛蛋就着这分娩的姿势猛地冲破生界,彻底大大地撑开了这粉嫩小逼,不断挤弄折磨两个窄小的肉洞,终于顺顺当当地降生在他父亲的丈夫的双腿之间,逼出周小郢一声痛楚的尖叫。他又狗一样趴伏着,小鸡巴颤抖着高潮,腿根淋上一阵极稀的精水,逼穴大开,尻门却叫新生的大蛛卵挤压得紧紧闭缩成小指头都难进的眼儿,只有磨得红肿的肉阴唇抖动着,从豁开的馒头逼缝里漏出来,挂满了爱淫的液。
好色。周小郢情不自禁亲了亲猫咪喉结,程飞秋修长的颈和他缠绵相交,像天鹅,周小郢却冷不丁打了个寒噤,总感觉这漂亮杂种三花在闻他。这猫咪样的毒蝎子嗅到即将交尾的孕虫身上的异种气味,锋利尾勾就会暴怒地捅开腔胞,把鸠占鹊巢的风流种血淋淋拖出来游行示威。同类相食的劣等蝎种,本性就是如此。
临到头了又束手束脚怕起来……周小郢壮了壮胆,跟念菩萨似的又多默念了几回金手指保命,才抽了雄虫腰带扒下来军裤。他趴在程飞秋怀里,浑圆一个孕肚坠坠地很是碍眼,坐得也隐隐发痛,只好双膝夹住腰艰难借力调整了一下骑跨的姿势,小腹一直有一种微妙的蠕动感,蛛蛋将出未出撑大了粉逼磨蹭着程飞秋的大腿。程飞秋醉得颠倒,大鸡巴软在裤裆里,熏腾着一种欲发而无门的粉红情热。周小郢直男劲儿,原本最嫌弃这玩意儿,尤其这根远胜他千百倍的竞品,当下居然真拨开内裤、软软拿在手里摸摸看看的,还颇觉洋洋得意起来——这孬种鸡巴捅到自个儿逼里随便撒尿又怎样,现在还不是软了吧唧任他拿捏?程飞秋叫周小郢逮住了鸡巴一个劲儿抠最敏感的嫩龟头,难耐地低低呻吟起来,这小狗笨手笨脚又不会弄,次次挤压揉搓到尿眼儿,他本来就喝多了,小腹滚烫粘腻总有股极为强烈的、要么痛快射精要么淋漓放尿的冲动。可酒精麻痹下鸡巴很难勃起,就是周小郢翻来覆去地故意亵玩,也只把两个紫红卵蛋涨得沉甸甸欲坠不得解脱。
也不过是根硬不起来的观赏用废物嘛!周小郢快乐飞了,捏着这根大鸡巴拍了拍空流水的龟头松了较量的心气,扶着孕肚稍稍塌下来腰再往淫迷大猫的下面摸。他肚皮愈发坚硬了,拴着铅似的沉重下坠感,这样低下身来翘起屁股,小逼里夹着的淫水牵连的蛛蛋掉出来小半儿的头,小小馒头尻骤然撑得更大,冷不丁呲出很细的水花,程飞秋大腿已经叫他淋湿了。周小郢呻吟一声,喘着气偎在程飞秋身上,涨红着脸用力收缩着尻穴,舍得从雄虫内裤里抽出来手,绕到下面往肉洞里要塞回软脂壳儿的巨大蜘蛛蛋,奈何逼腔紧窄,好容易把这作孽的假胎逼出来一点儿,没有再愿意吞回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