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沈逸橙还能忍下去的话就是太监了,他俯下身把顾升横抱起来丢在副驾驶上,让他的上半身半躺在真皮座椅上,而两条长腿则露在车外,全靠自己的两臂支撑。
刚能耐着性子地玩顾升,眼下看到人家的逼了,那真是连脱裤子的时间都没了。“唰拉”一声,把自己的外裤也扯的报废。他秒速把内裤脱到膝弯,人高马大的男人,鸡巴立时很有分量地弹了出来。青筋盘根错节在这根粗壮沉重的孽根上,鸡蛋大的龟头沉甸甸的,比发给顾升看的照片上还要骇人。
顾升只看了一眼,就吓得不敢再看,指甲死死地抠着真皮座椅,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乱窜。
顾升知道沈逸橙这是又要自己玩给他看,两个人线上线下短兵相接了几次,顾升也算有些摸清沈逸橙的恶趣味了。而且沈逸橙也只在照片上看他的小逼,或者隔着短裤揉一揉,年轻人能忍到现在,不可谓不是一个狠角色。
都到这一步了,顾升也没什么好拿捏的了。他转了转发痛的手腕,颇有些欲语还休地瞪了沈逸橙一眼。然而他自己却没发现,这一眼带了十足十的风情,勾人的很,把沈逸橙看的愈加兴奋起来,开口催促道:“快点。”
顾升改为坐姿,被沈逸橙搞成开裆裤的外裤是不能再要了,扯下来垫在屁股下面。内裤也卷巴卷巴地褪到大腿根,露出瓷白的一双大腿。
“哦,原来前辈想要的啊!一开始挺烈的,害我都不敢碰你,怕你以死相逼呢!”沈逸橙故意地大声说着,明明这幕天席地的只有他们两个人,顾升好像觉得有无数的笑声跟着沈逸橙一起嘲笑自己一样。
沈逸橙掐着顾升的下巴,邪佞地说:“看你这小嘴叭叭的挺会邀赏的,是小逼嘴想要了吗?”
顾升摇摇头:“不…小逼嘴,吃脚吃累了…”
说着,还轻轻解开了顾升被皮带束住的双手,收起那条已经扭曲变形的皮带在手心里把玩着。
顾升哪能看得出这个死变态心里的弯弯绕,他早就被沈逸橙电话py的时候说喊停就喊停,想挂就挂搞出心理阴影了。当下就以为这人又要看自己出丑了就想走人,脸上顿时就浮现出委屈的神色。
怎么这样,他连肉味都还没尝到。
他的睫毛都在颤,双手渐渐松开座椅绕到下身,竟主动掰开大腿根把自己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简直像个肉便器一样下贱,肉逼都被下狠手扒出一个圆乎乎的猩红洞口了。
沈逸橙不是没操过人,却从没操过自己主动把逼掰开求操的贱人。他的暴虐心态完全被顾升的贱样给激出来了,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沉声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小,小沈…”
五 三十年幽穴终遭一枪破洞(自己掰b求操,细致开苞大肉)
沈逸橙用脚拨开顾升的脑袋的时候,他还有点迷糊,像是已经吃到上头了,脸蛋一片潮红。卖力地伺候半天,等停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的腮帮子早就酸胀得不行了,连合上嘴都嫌费劲。
顾升的脑袋伏在沈逸橙的大腿上艰难地匀着气,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沈逸橙的裤裆已经顶出老大一个帐篷,一看就分量不小。
终于要来了,这种终于要被身上的男人彻底占有的陌生感觉,交杂着期待、恐惧、害羞,到最后都聚成一团迷茫的空白。被剥夺了所有的感官,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对方肆意鞑伐。这又有什么不好的?他想。
他过去的三十年的人生里,童年和学生时代都被家人冷漠地当皮球踢来踢去。等周平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他以为遇到了为自己遮风挡雨的人,没成想到最后风雨都是周平带来的。
坦诚一点,自己年纪也不小了,让自己开心,这又有什么不好的?
就算沈逸橙嘴上再怎么狠厉,花样再怎么多,也改变不了他是第一次见到货真价实的牝户的事实。两眼直勾勾的,就差没把眼睛扣在上面了。想反将他一军的顾升顿时有些得意,不遮不掩,大喇喇地叉开双腿由他看个清楚。
中指长的阴茎精神地翘起,和肉蛋一起,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而那张泡在淫水里,已经湿糊成一滩烂肉的,是用来接纳男人孽根的脆弱器官。它看上去娇小可怜,三十年来,一直翘首期盼地等待完成自己的使命。
顾升的肉穴很漂亮,是深红色的。两片阴唇肥厚丰满,阴蒂看上去比较害羞想藏在阴唇里,但是鼓鼓的,藏不住,还是凸出来半点儿,像一个果核似的埋在里边儿。
“那么是狗奶咯?”
顾升心里暗骂:你他妈的沈逸橙在报菜名啊,能不能直接点,是不是不行。可眼下巨屌大大想玩,自己再不耐烦也只好奉陪着,垂着眼皮答着话羞辱自己:“狗奶…今天没带夹子。”
沈逸橙被他逗笑,想起第一次电话里他那贱样,心情不免大好。便大发慈悲地说:“顾哥身上发骚的地方太多,我都猜烦了。要不您受累,给没见过世面的后辈展示一下?”
“你,你太过分了。”顾升欲求不满地控诉。
沈逸橙倚在副驾驶上疑惑地看着他:“顾哥,刚刚我看您挺爽的,但是嘴里还总骂我。现在让你休息你也不要,你真的挺难伺候的,让我很为难啊!”
这下顾升是看出沈逸橙的作弄了,可他明白掌控权在人家手里,沈逸橙不把屌放出来,自己就算浪出花来,在这破公园也只能找根树枝捅一桶。他咬着下唇,刚解放出来的双手虚虚地抱住沈逸橙的大腿,呐若蚊蝇地小声说:“我不休息…小沈,我…想要的…”
不满于他的敷衍,沈逸橙抬手左右开弓连甩他十几个重重的耳光,把顾升扇得耳朵嗡嗡,眼冒金星。他此刻觉得的脸也是沈逸橙一个泄欲的器官,羞愤凄惨地哭叫道:“别打…别打了!求求你,操我…小沈!”
“骚货,你给我记住。老子叫沈逸橙,给你三十年老骚逼开苞的男人!”说着,男人扶着虬结的阴茎一下子捅进顾升的花穴里。紧窄的处子穴被奋力破开,直插的顾升一窍升天,差点背过气去。
他怀疑自己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痛,气都接不上全部闷在肺里,就快要活活憋死了。
凑得这么近,甚至都能闻到浓烈的男性腥膻气味,钻出裤裆飘了出来。他臊着脸,偷偷地加重呼吸,痴迷地把这鸡巴味儿吸进肚子里,又骚又爽的自辱感让他四肢百骸都在打颤。
他这些暗戳戳的小表情小动作,哪能逃得过处在上位的沈逸橙的火眼金睛。
沈逸橙勾唇暗笑,心里憋出一个骚主意。他装作浑不在意自己肿硬的下身,随意翘起二郎腿,用刁钻的角度挡住了自己的胯。装模作样柔声说:“顾哥,你看你喘的。是我考虑不周到,前辈年纪大了体力不支,是应该体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