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
外面传来打更声,随后便是唱礼官独有的声调。
三更一过,周公之礼成。
今晚本就是新郎官的主场,可能祁怀瑾也不想让梅逍翻身而上。但凡她有一点想翻转的动作,他便想方设法地压着她。
腰肢实在酸软得厉害,祁怀瑾直起身,双手撑在女人的腹间,借着双腿的力量不断地加快速度。负距离的接触让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对方的欲望。
用尽全力的几个来回,祁怀瑾脱力地伏在女人的身上,一股又一股的热液打进自己的体内,花道自动自发地吮吸着。
跪坐在她的腰间,双手十指紧扣,他不肯后退地啃咬着女人的唇瓣,身下主动地起起落落,仿佛要将自己的所有都献祭出去。
从遇到梅逍的那一刻起,祁怀瑾就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全部。
而自己的全部,都是她的。
“我……”
“你……其实……”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结束,等待着对方先说。
一切就这么开始了,仿佛顺理成章,又仿佛忘了什么。
抵在他穴口时,梅璟还是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句:“林秀,我是谁?”
回应她的,是林秀最真的笑容,他的眼睛里仿佛能看到星星在闪烁:“一直是你啊,梅璟……嗯啊——”
轻轻地按揉了好一会儿,她才敢俯身含住艳红的乳粒,刚一接触,林秀便呜咽出声。
梅璟知道不能心软,长痛不如短痛,狠着心,如婴儿般嘬着,配合着手上的按揉。
一开始林秀疼得直喊,慢慢地,平静下来。
林秀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腕,疼得声音都有气无力的:“帮……帮帮我……”
梅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自从生了梅熹之后,虽然她一直尽心照顾他,但一直保持着距离,两人对于之前那件事也一直就没有好好谈过,也没有人先提起。
“帮帮我……”林秀扯着她的手臂,引着她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一放上去,他便疼得呻吟出声。
一个月下来,林秀生产糟的罪恢复了八九分,除了腹部的斑纹,就是这胸部的胀痛了。
一般男子出现胸胀的情况比较少见,但因为孕育生子,身体自然发生变化,为哺乳孩子创造条件,但毕竟男子不似女子,不会真正地产乳,只会出现胀痛感。
平日里,林秀出现这种情况都是抱来孩子,让孩子吮吸一下,疏通疏通就好了。可今日……
“宝贝儿——可以了——”梅逍抬起他坐着的那条腿,将人带向自己,准确地吻在了他的唇上,每一丝气息都带着迫不及待,身下欲望十足地顶着他。
祁怀瑾覆在她身上,安抚性地亲吻她的唇角,面对她又要亲上来的唇,轻轻地用食指推拒了一下,轻声道:“你先闭上眼睛。”
梅逍应着他的要求闭眼,闭上眼睛之后,人体的其他感觉都会变得更加敏锐。他的臀部离开了自己,带着细微的水声,接着一股略带急促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面前,柔软的唇碰到自己的,羞怯的舌尖试探地抵开自己的牙齿,然后一颗饱满圆润的果实被哺入了口中。
梅逍与祁怀瑾的大婚夜,是梅家的大喜事,注定梅家人都不能按照平日的作息休息。
林秀半靠在床头,神色颇为痛苦。
“熹儿睡着了,抱不过来。”梅璟刚从孩子那边过来,神色颇为为难。
抚上男人汗湿的脸颊,梅逍爱怜地在他微红的眼角亲了又亲,语中还带着情事刚过的沙哑:“相公真棒……”
男人颇为羞赧,腼腆地笑了笑,靠回她不断起伏的胸膛。听着里面有力的跳动声,他觉得分外安心。
“咚——咚——咚——”
虽然他练过一些拳脚功夫,但也坚持不了长时间的起伏,慢慢地,他的速度缓了下来。
深处的水液跟开了闸似的,涓涓而下,不断地滋润着花田,也让贼首有了更自由的活动空间,它在自己的领地中左冲右突着,搅弄得花径咕叽咕叽作响。
无力时,他也不吐出来,就趴伏在她的身上,慢慢地用花心磨着,磨得贼首越发斗志昂扬。
“枣生贵子啊,难道你不愿意?还是你嫌弃我……”祁怀瑾故作轻松地说着。
“怎么会!你……你含了多久?”知道他这么做,虽然欣喜,更多的却是心疼。怀瑾平日里在前穴含根小小的保养药棒都要哄着,谁能想到他会主动将那么大颗的红枣……
“现在适合谈论这些事吗?”祁怀瑾俯身封住了她的唇,含了两天异物的前穴汁水丰沛,进入得异常顺利。
敌军破门而入,水乳交融。
不管如何,我都想给自己一次机会,一次幸福的机会。
吸完了一边,换另一边。最后弄完时,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
梅逍起身,想要拿块毛巾给他擦擦,谁知林秀抓着人手臂一用力,直接将人拽到了自己身上。
这一压,直接让底下的人痛得呻吟出声,梅璟连忙想要起身,被林秀揽着脖子吻住了唇。
看着他不断溢出痛呼的模样,梅璟也不再顾忌什么,揽着将人放倒在床上。掀开他的衣襟,通红的乳首挺立着,整个胸脯比之前鼓胀了不少。
梅璟试探性地摸向胸乳的边缘,观察着他细微的反应,轻轻地按揉着。
林秀一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袖,一手抓着枕头,随着她的动作不住地瑟缩着。
在经商一事上向来有办法的梅璟一下犯了难,看着林秀满头冷汗的样子只想自己替他疼。
“我……我去给你找大夫……”说着便要起身。
欲离开的身子一下被他拉住了手,看他攥得发白的指骨,梅璟重新坐回他的身边。
暖的?猛然间,她知道了这是什么,猛地睁开双眼,男人温润的眉眼近在眼前,颤抖的双睫好像展翅欲飞的蝴蝶。
怀瑾还是看了那本春宫册,并且能够做到这个地步。
祁怀瑾缓缓地睁开眼睛,稍稍离她远了一点,见人欲言又止,自己反而没有了这么做的紧张与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