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洋用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真好,这么美好的夜晚!别人都在嗯嗯啊啊,咱俩只能坐在院子里数星星,看月亮!”
贺晓年也很无奈,“我说了让他俩出去找农家院了,adam嫌农家院不卫生,气氛不好,非要留下来!我哪知这两个人能这么不要脸!”
孙海洋继续埋怨:“我说了把小宝就留在张大爷家里一宿得了,你非要接回来,回来就睡,还非得睡到中间,你说吧,那咱俩晚上怎么睡?!”
adam喉咙发干,他半边身子都麻了,喘着气问:“小彭怎么办?”
“让他自己坐车回去!”
……
的,喝酒了,晚上就只能住这了!”
沈未觉得这个样子的adam简直浪到赤道了,烧得人浑身带火。他慢慢走过去,在adam身边停下来,尽量控制着语气,平静地说:“那我和晓年说说,我晚上也留下来吧!”
adam歪着头,调笑道:“那可够呛,他家就两张床,他们俩带着小宝一张,我自己一张,沙发太窄,不够你睡啊!”
贺晓年也满心懊恼,偏偏楼上那两位干柴烈火,一点儿都不顾及,adam吟/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孙海洋怒不可遏,起身冲着楼上喊:“小点儿声,别扰民!”
贺晓年赶紧拉着他坐下来,“行了行了,别去打扰他们了!adam这也算修得正果了!”
夜色降临,郊区的小院里有一种接地气的宁静。
贺晓年和孙海洋两个人还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各自惆怅着。
小宝在一楼的卧室里已经睡下了。楼上的卧室里,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里面的灯刚被关上,但窗户可能没关严实,偶尔能听到里面传出两声暧昧不清的呻/吟。
“adam!”沈未终于被激得起了怒意,他收了那份君子范儿,抓住adam的胳膊,紧紧捏住,把adam半揽进怀里。
他是常年健身的人,力气大的很,adam作势挣了一挣,没挣动,便不再动换,随他去了。
沈未身上男性气息浓厚,adam虽然是个老司机了,但仍耐不住脸红脖子粗,心跳开始加速。他听着沈未在他耳边低低地说:“别玩火!别撩!你真的觉得我会乖乖受你摆布?就不怕我晚上折/腾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