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健身,弄猫侍草,哪怕只是无人打扰睡上一个阳光和煦的午觉,总之放空一天,谁也不去挂念。
哪怕料到肯定会是这样的回答,岑淮西无奈笑笑,这人真是的,连骗自己一下都不愿意。
“那你好好休息,有需要打我电话。”
“跟我还客气。”
“吃早餐吗?”
“不了,路上随便买点吧。要去接温蒂?”
又不肯回答了。
明明喝得东南西北都不认识,一旦涉及到那位的具体问题立刻就能辨认出来。岑淮西想,他得有多爱这个人,藏在心里那么深那么深的位置,连喝醉了也吝啬得只愿意挖出一丁点。
乔觉并不记得这段谈话,它被酒精从记忆中抹去,岑淮西也从来没有和他、和别人说的打算,让这个秘密连同他刚萌芽就结束的动心,永远留在那个雪夜。
乔觉醉眼朦胧:“很想很想。”
“那你为什么不去留住他?”
“他不爱我。”他盯着面前的酒,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杯了,“我不能让他为难。”
“晚上回去就看。”
“好,走的时候我去送你。”
蹉跎的时间够久了,已经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你现在在想他吗?”?“嗯。”
“你很想他?”
“想。”
“你什么时候回去?”
“啊?哦,下周吧。”
“机票订好了?”
“不急,她想在那边玩会儿,晚上吃过饭会送回来。”
“那你今天就一个人在家?要我陪你吗。”
乔觉摇摇头:“难得没工作没孩子,休整一下,不麻烦你了。”
*
混沌的一晚过去,第二天岑淮西醒来乔觉刚刚洗漱完,头发还有点湿,出奇得没什么宿醉后遗症,就是气色有些黯淡。
“昨晚多谢了。”
音调没有起伏,简直像背出来的条律。那大概就是他一直以来在心中反复诵读劝诫自己的内容。
岑淮西顺势问下去:“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
岑淮西走到门口,又传来乔觉犹疑的声音:“对了,我昨晚……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岑淮西没想到他会问
“他叫什么?”
“……”
“好吧,那换个问题。你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