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ott似乎没有想到话题会突然跳到这个地方来,他愣了一下,还是很快回答:“好的,先生。”
erik从花房里走了出来,迎上自己的朋友。
charles的神色看上去有点复杂。
scott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是的,教授说你能给予我帮助。”
“我不能给你任何帮助,孩子。” erik说,“唯一能帮助你的人只有你自己,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睛,scott?”
scott把手里的喷壶放了下来,慢慢的摩挲着离他最近的一盆花卉的绿叶:“我以为教授会跟你谈过这个问题,先生,我上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直接轰掉了我之前学校的半个屋顶。”
当erik刚踏进那间花房的时候,那个大男孩就抬起了头,把脸准确的转向了erik的方向。
这证明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瞎子般的生活。
——我们已在羞耻和恐惧的阴影里生活太久。
“这是scott.”charles似乎没有走进去的意思,只是朝自己的朋友示意,“因为一场意外事故,他没有办法有效的控制自己的变种能力。”
“你想让我帮助他,charles?”
erik发现charles正抬起头来看到,隐隐有些针锋相对的意味,几乎他们每次相见,charles都是这样的表情,让erik宛如回到了在白宫广场的那一天,那一刻,当charles让他离开的时候,对方的眼神也是这样的。
“你希望我回答你也一样吗?”
他们因此微微的笑起来,好像又重拾了曾经的岁月。
“我想我得在这里住一个晚上。”
erik跟着charles在学院里穿行,erik有点遗憾的发现charles新换的轮椅的制材依然不包含任何的金属。
当遇到台阶的时候,erik会俯下身,替自己的老朋友抬一抬轮椅,绅士极了。
一路上会有x学院的学生过来同charles打招呼,出乎erik意料之外的是,他从这些孩子的身上看不到丝毫的敌意,仿佛他们的导师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万磁王是多么邪恶的一个人一样。
“一点小问题。”erik说,“你明明可以自己解决。”
“我不是万能的,我的朋友。”
“而你无所不能,charles,永远都别看低你自己,你能做到很多我想都不会想到的事情。”
“所以你的教授给你找了这副石英眼镜,为什么还是不敢睁开眼睛,scott?”
scott沉默的时间更长了:“我不知道,先生。”
“介意明天早上起来陪我晨跑吗?”
“那么scott,我是erik,erik lehnsheer.”
“教授跟我提起过你,你好,lehnsherr先生。”
“我猜测你也知道我之所以会在这里的原因。”
就像他很期待erik能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却又明明知道这是不现实的。
“不必再躲藏,不必再受苦,你知道我一向都是认真的。”erik在自己的老朋友的肩上拍了拍,走向了那间小小的花房。
“你好。”
charles不确定自己是否回答对了这个问题,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在er
不管erik内心如何猜测,他们也终于走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这是一间小小的花房。
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正在给花儿们浇水,他的脸上带着一副奇怪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