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歇上一阵,我去洞中查看一番,若他未死……哼!」
迷茫子应了一句,同时抽出长剑,去往山洞查看,想要开启石门。
怎料周遭壁面光滑,哪有暗钮小把,他摸索许久,也毫无头绪。
想此贼无恶不作,为祸许久,今夜死在威震武林的某人手上,倒也算便宜了他!待淫贼倒下时,一位男子从洞内步出,月光下,隐约见他两鬓灰白,右袖空荡,一对凤眼在黑暗中胜过炽灯!还未站定,此人便吐了一大口鲜血,随即关切道:「噗!龙儿,你无事……咦?!」
这男子虽捂着胸口,略显委顿,可浑身气势却无比磅礴,如似一把神兵出鞘,让人不敢直视。
少女早惊得呆了,忘了推开身上的尸首,就连躲藏在林中的青年,也吓得大气不敢喘!「你!!不是姑姑……不是姑姑!!!!」
丑陋的男人本性至淫,又服下秘药丧失理智,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早将大屌伸进幽缝,挺腰突胯冲刺开来!所幸狐媚少女不断扭动腰肢,暂未让贼子得逞,可她挣扎的力道也渐渐变小,想来片刻后,就要遭受真正的奸淫肏弄。
树林中,青年看得仔细,眼中虽有怒意一闪,却并未上前阻止。
牵挂之人无动于衷,使得少女心中一寒,两条藕臂再不反抗,哀伤的闭上狐眸,任由那根淫具抵在花瓣间。
少女咬了咬牙却没跟随,缓缓来到近前,也不管复又倒地的魔教右使,只身去搬抬屠龙手的尸首,看那情形,似是想简易下葬。
等她吃力得将樊天正拖到附近的林前,刚欲用小
手挖坑时,却听道:「管他作甚,我问你,今夜可否事成?」
赵无哀笑而不语,过了半晌,才对急切的青年道:「老子这身伤,便是那蒙古国师所为,嘿嘿,这老秃驴端的厉害得紧,且还会用邪法吸人血气,想我一走,剩那甚么不戒等人如何抵挡?就算你师傅躲入古墓,只怕也甩不掉他,唉,可惜如此美艳仙子,就要香消玉损咯……」
「另外小猴儿,你干娘予我的良药,可不比那九花玉露丸差。」
说到此,魔教右使竟站起身来,好似并未受伤一般,随即捏了捏拳头,逼问道:「嘿嘿,现下任你选择,究竟想与赵叔像从前玩上一场,还是抓紧去救你那师傅。」
「……赵叔,想来你没听懂我先前之言……」
稳稳将怀中尸首放平,迷茫子拔出长剑,也不甩掉刃上鲜血,一边抢进他身侧一边道:「赎侄儿无礼,但凡有人晓得这密道,都该身死……」
「你!!小猴儿!!!」
「啊!!……淫贼……不要……快放开我……」
那男人相貌丑陋,蛇眼泛红,怪叫时嘴冒白沫,双手不停撕袍扯裙,正是被下了药的浑天狗。
在他身下,被压着的女人与终南仙子颇为相像,尤其夜色笼罩,更是难辨真假,不是婉娘还能是谁?此时她勉强相拒,却抵不住淫贼气力,已然青丝蓬乱,美体半敞。
耳听两人对话,再看眼前之人的神情,屠龙手也懂了十之三四,只是仍旧不信这相识已久的弟兄,竟是魔教中人。
想不通时,他便欲将青年抓过来问个明白,当下不顾身受重伤,抬手就要折断长剑!迷茫子察觉后,以为他要发难,惊慌下右臂使力一捅,将长剑完全没入宽厚的背嵴!这一剑穿心而过,锋刃直从豪迈大汉胸前透出,疼得他狂喷几口鲜血,熊躯一阵抽搐!刺入之后,左剑清手忙脚乱,不料樊天正奋起余力,转身将他扯到近前,提起右掌就要击向丹田!只是情谊难断,义字永存,就在生死间,八袋长老猛然又变掌为拳,在他肩膀轻轻锤了一记,然后栽倒于地。
「贤弟……你煳涂啊……」
未过几个回合,樊天正寻着一个破绽,本欲将赵无哀击倒,猛然间背后剧痛突生,刚提起的右掌也堪堪僵住!屠龙手转头看去,等看清了偷袭之人,登时愣在当场,虎目满是难以置信!却见往日与他相交莫逆的青年,此时神色狠厉,右臂绷紧,正将长剑扎在自己后心!八袋长老不禁吐了口血,而后强忍剧痛,颤声问道:「贤弟!你为何如此!」
「……兄长,对不住了……」
使剑偷袭后,迷茫子自是心虚,哪敢与这豪迈大汉对视,低着头嗫嚅出言。
闻听此言,樊天正不疑有他,招呼了一声,急急冲向魔教右使。
赵无哀则面无表情,又看了一眼左剑清,举拳勉强摆出架势,不愿束手就擒。
迷茫子点头称是,神色却万分纠结,一时间立在原地,也不知该进该退。
迷茫子堵住通往石台之路,冒着冷汗吼了一声,随即又装模作样问询出口,直将两人逼停。
见他挡在数步前,魔教右使也不拆穿,只莫名相视,用口型无声说了几字。
屠龙手则微微一愣,看着突然冒出的青年,疑惑道:「贤弟?你为何在此?帮主早让你出发,此时应返程才是……」
顺着左剑清的目光看去,当先一人似受重伤,比先前那位男子不逞多让,跌跌撞撞夺路而逃;另一人则虎目圆睁,提着双掌,在他身后追逐不休。
无巧不成书,这两人正是消失已久的赵无哀,以及丐帮八袋长老!原来先前迷茫子将两个喽啰灭口,使得婉娘既担忧他,又恐事情生变,便于密道林处留下记号。
而赵无哀上山时多有留意,这才在身受重伤下,凭着某味秘药吊命,一路不停逃到此间。
2022年5月28日
第84章·邪功逆转淫僧死
银台当空,星河闪耀,天顶灿烂夺目,如似鎏光镶钻了一般。
「公子,有人来了……」
就在青年恶由胆生,想要入洞痛下毒手时,却听少女轻言入耳,赶忙停止搜寻。
他转头而视,见山涧下有两人一逃一追,正朝此间而来,不禁疑道:「怎地……是赵叔与……樊大哥?」
看清了婉娘的模样后,男子怒吼一声,彷如龙吟虎啸,震颤山林!可这一下想是牵动内伤,他又呕出一大口血来,而后浑浑噩噩退入洞内,踉跄间几次险些摔倒。
等石门重新关闭,少女仍惊魂未定,过了许久,才想起把压着自己的尸体推开。
她还未穿戴整齐,就见青年钻出林来,忙道:「公子,想来那人已受重伤,现下咱们速速离去就好……」
「……清哥儿……」
「嘿嘿!早如此听话多好,今夜你我再作对快活鸳鸯!」
那狗贼见状淫笑连连,按牢她的身子,丑胯收绷,粗壮的阳具作势待发!就在少女即将失身之际,蓦然间石台震荡,洞门微开,一片小小木屑飞将出来,速度不快不慢,却似锐利锋刃一般,直透入刘三日前额!脑壳被破,浆血四洒,浑天狗闷哼一声,倒在女体上没了生气。
相离不远,一位青年隐秘的躲在林中,手持长剑,目不转睛盯着洞门处。
瞧他探着脖颈,极为亢奋的模样,哪还有先前的犹豫不决,怕是现下殷盼某人走火入魔,落得身死,往后好将绝色仙子据为己有。
不知是演得真切,还是生出差错,未过一阵,少女就被扯得一丝不挂,将凹凸有致的娇躯尽现贼眼。
「这是左哥哥的兄长……当要入土为安……」
「婉娘,先陪赵叔下山求医,我去去就来。」
迷茫子耳听邪法二字,登时想到那日在农舍所见,禁不住心中又惊又急,随即恨瞪了大汉一眼,再高声招呼,让隐于林中的少女前来。
未等婉娘走下石台,他便似眉毛烧着了一般,收剑入鞘,急匆匆跑进山涧。
赵无哀见状先是一惊,后又面色复常,靠在地上嬉笑道:「我死倒无妨,可惜老子暗地里护了你师傅一路,现下不在,想必龙仙子要被那老淫僧玩弄整夜,嘿嘿,小子,你当真是恩将仇报!」
「我师傅?老淫僧?她现在何处?!」
闻听此言,左剑清登时停步,哪还有灭口之心,只一个劲问话。
天生屠龙手,忠肝义胆辈,纵遭邪悌叛,临逝心尤善!想樊天正一生正气凛然,急公好义,更是下任丐帮帮主的不二人选;可这等顶天立地的汉子,到头来却被自家兄弟所弑,落得惨死异乡,直使人泪洒胸襟,唏嘘不已……「兄长!!我……」
瞧着那双不曾闭上的虎目,依然盯在自己身上,好似想要问个明白一般,左剑清抱着死去的义兄,不禁泪流满面。
正欲嚎啕大哭,却见赵无哀站起身来,笑道:「倒是通过了你干娘的考验,小猴儿,再莫哭了……」
另一边,魔教右使插话进来,更让屠龙手又惊又怒,只听他道:「樊长老也是条好汉,怎能让你死不瞑目,你这位兄弟乃我神教圣子,他干娘可是……」
「赵叔,休要多言!」
左剑清闻言一惊,连忙出言打断,又看樊天正直视自己,虎目中满含不信、不甘、不解,却唯独没有一丝怪罪,止不住愧疚涌心,喃喃道:「兄长休要怪我……要怪,只怪你追他来到此间……」
直到见魔教右使招架不住,他眼中阴寒一闪,持着长剑,悄然欺进两人身旁。
因恨赵无哀曾对黄蓉出言不逊,还百般折磨左剑清,樊天正一心想擒下此人,到时先让自家兄弟出口恶气,再用绳索困了,押回襄阳严刑拷打!是以他全神贯注,一对铁掌呼啸生风,逼得重伤的魔教右使接连后退,不敢硬接。
「狗贼!且看这招见龙在……啊!!!!!」
「兄长不知……黄师娘她临行前,命我北行稍缓……且渡江后,我……我又在商洛大病一场……因此耽搁了……」
看清了赵无哀的唇语,左剑清心中一跳,这才结结巴巴回答,而后又问道:「兄长,你怎会到终南山来?竟还追这……这贼子……」
「说来话长,贤弟,先与愚兄联手对付这狗贼,报你当日之仇!」
左剑清哪知其中缘由,发觉樊天正到来,唯恐自己所行的龌龊事暴漏,不禁惊慌失措!可那两人跑得极快,未过半刻,便到石台附近。
他只得强拽过尸体,随意扔在林中,再命婉娘躲藏起来,而后硬着头皮迎了下去。
「何人鬼祟至此,莫非想惊扰神凋侠闭关不成!咦!樊大哥……你这是?」
想如此良辰夜景,本有预吉之意,可惜恰恰相反,现下世间将生的种种,尽带凄惨悲凉。
终南山某处,入眼奇木苍劲,怪石嶙峋,而半峰腰间的平台上,那座紧闭许久的山洞前,不知何时响起了靡糜霏音。
借着月色看去,一对男女滚抱纠缠,进行着看似被逼无奈,实则包藏祸心的淫事……「哈哈哈!龙仙子!自船上一别,老子日日夜夜都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