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妈妈呆呆的没反应过来。
妈妈虽然有些厌恶徐虎,但是对于能出去走走还是很期待的,毕竟当初第一次进入这个村子,她就在拖拉机上被王麻子弄得高潮不断,根本没有仔细观察村子的布局和位置。
「为什么会有枪?!?」
妈妈根本不敢相信,为什么徐家会有枪,枪不是只有警察和公职人员配备吗?怎么可能!妈妈越这样想着,心却越坠入冰窟,对自己逃生的期望越来越低,对徐龙的承诺越来越偏信着。
整个上午妈妈都在思考着徐虎的枪支,在妈妈的理解中,能有枪的都是实权机构,妈妈不能理解徐虎为什么有枪。
妈妈努力了好一会,才从徐龙的鸡巴里榨出了粘稠的精液,还为了讨好徐龙,钻出了被子,让徐龙看着她吞下去,看到这样的乖巧模样,徐龙还摸了摸妈妈的头,已示满意。
搂着又睡了一会,妈妈就被徐老太叫起来了,婆媳俩开始为家里人准备早饭。
早饭是稀疏平常的,就是徐虎突发奇想在妈妈的粥里加上的他的子孙,让妈妈有些难堪,但是徐龙没有说什么,妈妈也就只能听话了。
徐虎将手枪的枪管伸入妈妈的屁缝间,冰冷的异物在屁股和阴户间摩擦,金属独有的冷酷刺激着温热的蜜肉,童韵的屁股一颤一颤的。
徐虎别好了手枪,便伸手拉住了童韵的头发,将她拉着走了几步便丢在了地上,可怜的妈妈光着下半身跪在那些器具前。
妈妈的个子虽然小小的,腿却显得健美和修长,大腿丰满肥嫩,小腿肥瘦匀称。
美人抬起了腿将脱下的热裤踢到了侧边,至此妈妈的下半身便没有了一丝的衣物。
「可以啊这骚货,内裤都不穿。」
刚刚出门的两个男人搬来了各式各样的仪器,曾经被弄过一次的妈妈马上就看出来了,是一整套的灌肠器具。
「我喜欢女人的屁股胜过喜欢骚屄,转过身去,把裤子脱了。 」
徐虎恢复了笑脸,手枪依旧抵着妈妈的小腹。
妈妈露出有些羞涩的表情,悄悄的附上徐虎的耳朵,轻声的说了什么。
徐虎听到了女人的话语便笑了起来,随即就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的脸蛋,然后出乎意料的掏出了配枪直接抵在了妈妈的小腹上。
嘴里说道:「可我就要肏你的屁眼,你想肏屄是吧,我看你今天盯着我的小家伙很久了,要不我把它塞你屄里?」
在烛火下,徐虎将妈妈逼到了墙边,妈妈退无可退被徐虎靠拢着,男人和女人的脸庞被烛火照出了侧影,显得氛围有些暧昧。
徐虎玩味的对着妈妈的嘴唇吹了吹气,便开口说道:「小骚货,昨天我摸了摸,你还没试过屁眼吧?龙哥不喜欢屁眼昨天肯定也没动你,你以前动过吗?」
妈妈的性爱经验在我父亲手中只学会了最传统的性爱方式,其他的新姿势都是最近才学会的,妈妈回想起在燕子手中的日子,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回道:「在人贩子手里被灌过肠,那里很脏的,也怀不了孩子,我们不弄那里好不好?」
「叫什么嫂子,她叫徐韵,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叫她骚货。」
徐虎的大手搂着妈妈的肩膀,伸进了被他拉开的衣衫里,搓揉着乳房。
电视机里的画面突然熄掉了,看来时间已经到了八点。
原本童韵以为又是性爱疯狂的一夜,却没想到走进了办公室根本不止徐虎一人。
两个身穿同样衣服的男人在屋子里看着黄色cd,听到门被推开,便回头看到了自家老大牵者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走了进来。
衣衫不整是因为徐虎当然不能冷落美人的邀约,当即便搓揉玩弄了一番。
想到这,妈妈便一反平日里被动的神色,娇媚的抚了一下头发,轻咬着嘴唇,大大的眼睛眨的水灵灵的。
妈妈以自己能接受的最大程度的媚态向徐虎示好着,双手环抱着着徐虎的胸,头贴在徐虎的胸膛上,娇柔的说道:「嗯,虎哥,那今晚我是你的。」
徐虎哈哈大笑,手拍在妈妈的屁股上,开始搁着热裤扣弄那毫无遮掩的菊门,笑道:「哈哈,果然是骚货,才来三天就这么上道,果然是天生的骚货。」
一顿晚饭吃的妈妈难受极了,原以为要回家,才发现徐虎带着妈妈来到了一座还算光鲜的办公楼里,楼门有个牌匾写着村民保安队。
「我们来这干嘛?」
妈妈问道。
陪着徐虎在村子里的一户人家里吃了饭,那户人家有两个儿子,都还没有媳妇,两个小伙子如狼似虎的盯着妈妈的身体看着,彷佛视线已经穿透了白色的衬衫和胸衣,赤裸的贴在妈妈的肌肤上。
「小虎啊,你这两个兄弟你可得上点心啊。你家是有钱,三十万说买就买了。我徐老五家可买不起,当年你祖爷爷偏神叨叨的去信那什么教(原词较为敏感,请忽略),还迷信什么血统非要让村子里的人娶汉族女,不然你这两个兄弟早就找附近的女人结婚了。在我们这穷乡僻壤,啥都有,就是汉族女人少啊。」
一个老头子便抽着烟,便对着徐虎抱怨着。
可惜童韵还是没听话好好夹住,一些精液流了出来,弄脏了徐龙。
童韵就被要求俯下身去用舌头好好的给徐龙打扫干净,自己下贱的爱液和徐龙的精液弄脏了别人,作为有礼貌的女人当然要给别人清理干净。
总而言之昨夜是很满足的,宫缩的高潮昨晚是第一次体验。
童韵受惊吓有些站不稳,借着徐虎的搂抱才没有彻底坐下去,徐虎看到女人的可笑模样,继续挑逗着:「你别怕,你是花了三十万买来的,光靠这骚屄可还不起债,到时候要生不出儿子,你的心肝脾肺肾,呵呵。」
徐虎边说着,便搁着裤子搓揉着我妈妈的娇嫩下体,妈妈不敢反抗,对于生不出儿子的恐惧开始在内心漫延生长着。
缓了一会,妈妈的裤子上一片湿痕,又被拉着走了起来,徐虎继续嘱咐着:「你只要好好生儿子,龙哥和你虎哥我都会保证你安稳无事的,知道了吗。」
卢泽在七叔家门口守了三日,其母也被七叔疯狂的折磨了三日,直到卢泽已经饿的头昏眼花了才被放进家门。
卢泽看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还被打断了腿的卢母,也不敢露出一点不愿,最终七叔和卢泽做了约定,他可以救治卢母,但卢泽必须还七叔的医药费,还要还七叔买卢母所花的两万块。
「最过分的是,徐七叔那老王八蛋还给全村村民打了招呼,除了小杂种拖着他老妈卖屄赚钱,谁也不许给小杂种一分钱。就这样,还要求小杂种每晚八点之前,让他给他老妈在河边把屄和屁眼扣干净,不行晚上你去河边看,一边是洗衣服的村姑,一边是给老妈洗屄的小杂种,洗完了就要亲自抱着老妈送到他徐七叔的床上,继续给那个老变态折磨。」
童韵被徐虎搂着,呆呆的望向天空,清澈的泪滴出了眼眶,这天不是那天,这地不是那地,缘是已经来到了地狱。
徐虎玩弄够了,他知道女人此时是迷茫的,正是他钻破女人薄膜的时刻,嘴角扯着坏笑,柔声的对童韵说道:「你也不要害怕,就像我龙哥说的,你只要给我们徐家生几个儿子,这里是留是走由得你去。如果生不出儿子,诺,正好到了,你看。」
徐虎指向路边一个少年,那少年正费力的拉着一个板车,板车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的身边挂着一个牌子,牌子用粉笔写着清晰的文字:口5元、屄10元、腚10元。
下了卡车就被带上了拖拉机,然后就到了徐家。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出国了,对了!自己和王麻子一直坐在卡车驾驶室的后排,宽大的像一张床一样,王麻子疯了一样和自己做着爱。
是的,路上好像有人来盘查过,司机下去了一会。
天气很闷热,还有些潮湿,原本看到类似火炕的床童韵还以为是在北方,可北方哪里会出现湿热的天气呢?山脚下的植被较为茂密,再往上却几乎就是岩石了,山巅还复盖着白雪,是雪山,在妈妈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些目标:东北以长白山为首的雪山群、新疆的天山群、西藏的喜马拉雅群峰还有云南的玉龙雪山,抬头就能看到雪山,这到底是哪?徐虎介绍着村子的景色,说着村子外围的风光,当妈妈听到村子外围不是什么湖就是什么山的时候,心中的绝望更甚了。
最近的城镇居然在一百多公里以外,而且徐虎还不告诉他名字,明明就差一点,差一点就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了。
直到徐虎指着一个方向说了一句:「那边就是中国。」
2022年6月8日
第五章·肛远离故土的初夜(万字大章)
朝阳还没有爬上天空,童韵就已经被自己的新老公叫醒了,简单交谈了几句,便乖乖地将头躲进了被子里,不一会就爬到了徐龙的胯下,可爱的女人上下动着头,给自己的新老公一个可爱的早安咬。
妈妈被徐虎牵着手走出了徐家,就像当初跟着父亲逛街一样。
放眼望去村子还是比较大的,和印象中的农村不同,但没什么农田,也许是因为村子修在山谷中。
四周都是连绵不绝的高山,甚至高的地方直接插入了天空的云朵。
徐家男人出了门,徐老汉那个无用货确实没有对童韵做什么过多的行为,顶多是揉揉她的奶子和扣扣她的下体,除了厌恶,她感觉不到一丝的兴奋。
过了中午,徐虎回家了,但只是拿了些东西,便对妈妈说道:「徐韵,虎哥今天带你出去逛逛,不用收拾东西,跟我走。」
说罢便拉着妈妈的手出了门。
一家人吃完了饭,徐鼠疯癫癫的就出门了,妈妈则收拾着餐桌,嘴角一丝粘粘的液体,不知道是米粥还是什么。
徐龙穿得很正常,一身淡蓝色的工装,带了个滑稽的蓝帽子就走了。
徐虎则是一件奇怪的绿色制服,童韵从来没有见过,最让童韵害怕的是徐虎腰间别着的手枪。
两个男人在门口借着烛光观赏着,却不知道是徐家根本就没有给妈妈准备内裤。
「好屁股,雪白雪白的,又圆又嫩。」
另一个人发表着对我妈妈的评价。
妈妈很害怕,害怕那枪械射出吞噬生命的子弹,击穿她的小腹,搅烂她的子宫。
妈妈慢慢站好身子,双手拉住热裤的边缘,转了过去。
妈妈的头抵在墙壁上,裤子被自己慢慢的褪去,背上的肌肤光滑透亮,丰满的屁股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有些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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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被枪抵着,死亡的寒冷瞬间就爬满了全身,眼神惊恐的看着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金属物件,嘴里喃喃的道:「不要……不要……快拿开……会走火的!」
「虎哥,弄好了。」
可爱又可怜的妈妈,居然傻乎乎的和坏人谈条件,娇艳的嘴唇不断的吐出让徐虎发笑的话语,让徐虎觉得眼前的女人分外有趣。
徐虎继续挑逗着女人:「哦,那你意思是想和我干别的?你到底想肏屄还是肏屁眼?」
听到污秽不堪的话语,妈妈有些不自在,又是这招。
娇小的身子被健壮的徐龙玩了一夜,妈妈的内心尽然有一些被征服的快感,随即又被摇摇头赶出了脑海,徐龙搂着我妈妈睡着,最后温柔的答应了她,让她好好的给徐家生儿子,只要生两个儿子,徐龙就放妈妈回家。
我可怜的妈妈就如放在灰狼嘴边的小绵羊,小绵羊怎么可能会听灰狼的谎言,乖乖的把自己料理好送进灰狼的口中了,可惜我的笨妈妈真的信了徐龙的话。
徐龙看着在被子里尽力服侍着自己的人妻,享受着驯化的成果。
整个屋子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三男一女的呼吸声,女人特有的幽香在屋子里流转着,不断地点燃男性的欲火。
烛火亮起,便见徐虎说道:「你们两个去把东西搬出来啊,还在等什么,开始开始。」
说完两男子便打开了桌上的手电,走出门外翻找着什么。
「老大,这就是你嫂子?」
「嫂子真美啊,婚礼那天我就想说了。」
两个人笑嘻嘻的搓着手,让童韵感到一阵后怕。
妈妈脸上挂着媚笑,心中却死一般的难受,自己坚信着柏拉图式的爱情,在读书阶段追求自己的男人数不胜数,却大多是奔着和她上床而去的,妈妈厌恶那些男性。
在赴美交流访学期间,因为优异的学术能力其实妈妈已经被邀请留下来深造了,可外国人那毫无廉耻的性爱观,和妈妈的传统观念格格不入,男同学和妈妈交流的话语里都透露着强烈的性暗示,妈妈为了避免这样的环境甚至可以放弃深造的机会。
只有我父亲陈嫌,外公当教授时的大弟子,一直单纯的关心着、呵护着她,这才最终在爱情的殿堂上,妈妈将自己的全部托付给了父亲,妈妈一直都坚信着,自己的一生只会有父亲一个男人,而现在,自己则主动的将自己托付给了面前这刚刚在昨夜与自己完婚的徐龙的弟弟,徐虎,自己名义上的小叔子。
「废话,骚货,当然是来这玩你啊,我今天要在这值班。」
直到此刻,徐虎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笑嘻嘻的看着嫂子。
妈妈经过一下午的思考,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开始抱着无意义的幻想,三年。
老手还隔着衣服摸索着童韵的身子,不断感叹着:「啧啧啧,多水灵啊,这胸、这小嘴、这脸
蛋,还是研究生是吧,真好啊。」
妈妈被骚扰的难受,徐虎却笑的自在:「不是废话吗,老五头,三十万你以为白花的?」
妈妈没想到本来期望找到逃生希望的游览,最终变成了绝望的丧钟,彻底将她的命运钉在了徐家的胯下,被吓的六神无主的妈妈只能呆呆的点点头。
终归是苦读了近二十年书的女性,在绝望的打击下,依然存续着希望的火花。
如果运气好,生两个儿子也就是三年的时间,三年小青也只不过是大二的年纪,三年不过是如初中和高中一般的白驹过隙,三年、不过是三年,只要自己争气。
徐虎虽然嘴里怒斥的徐七叔,但眼睛里却露着过瘾的神色。
童韵被徐虎所讲述的事吓坏了,看到那躺在板车上妇人有了客人,一个扛着锄头的老汉爬上了板车,屁股耸动着,双眼没有生气的干瘦小子见其母有了客人,便停下了板车蹲在地上休息着。
童韵看到小子和自己儿子年纪相近,便有些心疼,但随即便想到了自己也不见得处境好到哪去。
少年叫做卢泽,是和卢母一起被拐走的,原本人贩子打算只卖掉卢母,但卢母死死的护住了年仅十岁的儿子,买了卢母的徐七叔是村子里的铁匠,买女人白送个小畜生他自然是乐开了花,虽然日子苦累了一些,卢母作为女性的部位遭罪了些,也算是日子过得。
直到卢泽都长到了15岁,这卢母都没给徐七叔诞下一丁半崽,才引起了怀疑,在徐七叔的铁钳之下,卢母才告知了自己早就上了环的事实。
气不打一处来的徐七叔当晚就发了疯似的折磨卢母,还把卢泽给丢出了家门。
妈妈完全没有想到是出国,那来盘查的正是边防武警和海关,司机以两口子忙着生孩子为由敷衍了过去,年轻的战士爬上去看了一眼就害羞的下来了,伪造的证件也没有引起怀疑,这是童韵第一个可以获救的机会,却因为男人那丑陋恶心的阳具将她的身体拖入了黑暗,而忽视了救赎亮起的微光。
童韵觉得头昏难耐,差点站不住身子,还好被徐虎一把搂住了,不然才换的衣物又要沾染上异国的尘土。
这一刻妈妈的心掉入了深渊,所有的预想和期待全部滑进了深渊,原本以为脚下的土地还是那片热土,此时才发现早已到了异乡。
简单的六个字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砸向妈妈,那边就是中国,这边呢?童韵停下了脚步,牵者小手的徐虎回头玩味的看着女人的神情,这是每一个从国内拐卖到龙虎村的女性共有的反应,也是他觉得有趣的地方。
童韵的脑海中开始搜寻起和王麻子来到这里时,路上的每一幕记忆:从燕子那里出来就上了车,一直开了几天,路上她觉得头晕气短,一直昏昏沉沉。
到了一个县城里和王麻子睡了几晚,就上了一辆卡车,卡车拖着货物显得很沉重,就和她的喘息一样。
妈妈的腿还是很酸,有些难以用力。
虽然经过了一夜的休息,阴道口还是没有完全合拢,像小嘴一样还是微微张开着,浓稠的精液已经在阴道和子宫里干涸了,有些附在肉壁上,有些被子宫贪婪地吸收了。
徐龙的量很大,昨天把童韵射的满满的,在童韵完成八次高潮的目标后,粗大的龟头依然深深的抵在阴道里,不让精液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