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首先开的是一瓶aker’smark威士忌。
它的瓶口用一种设计独特的蜡制封装所复盖着,还特意做出了不规则的垂蜡效果。
他拉开一圈胶打开了酒瓶后,迎面扑来的就是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行了别想太多了。我们直接开始吧。我先来,呃……我从来没有进过男厕所。」
「这也行?」
杨和埃迪看了个对脸,「所以我们应该开始喝了是吗?」
等到珍妮弗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的嘴巴就已经吻在了杨的嘴唇上。
珍妮弗不由想着,杨明明只比自己大两岁,为什么要选择承担这么重的负担和责任呢?他这个年龄的人难道不是该在校园里讴歌青春吗?不是该去和朋友一起旅行,和女生约会吗?而他却选择在自己最好的年华里,为了这个家拼命工作着,甚至还开始做起了生意。
可是家里的一切都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瑟琳娜这个不懂事的丫头无法理解杨的付出也就罢了,就连一向温和善良的母亲都和杨保持着非常疏远的距离。
女孩知道杨是想要履行他所许下的承诺,但这样的执行力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想过的。
每一天,杨的行程几乎如同钟表般精确,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辛劳有过任何抱怨和不满。
哪怕是被瑟琳娜的尖酸刻薄给气到了,他也不会发火或者说难听的话。
吃完早餐后,他会在八点出门,去做他的工作。
而等到他在下午五点之后接瑟琳娜回家后,他还会帮她补习一些他比较擅长的科目。
在吃晚餐以后,他会在七点半去练习格斗术和健身。
在如此近的距离观察自己哥哥的脸对于珍妮弗来说还是第一次。
在这个距离下,她甚至能看清杨唇上刚刚冒出如同小点一般的胡茬和他脸颊上细细的绒毛。
她还能看见杨那张帅气的脸虽然残存着几份稚气,但眉宇之间却净是一些她平时没有关注到的阴郁气息。
她红着脸把内裤藏在怀里等待了半天,见杨没有别的动作,才鼓起勇气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杨的脸。
而也在这时珍妮弗留意到,杨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甚至看上去像是被什么梦魇缠身了一样。
他的眼皮下的眼珠正在飞速地来回转动,嘴巴也支支吾吾地喊着些句子。
杨的身体也比埃迪大了不止一号,珍妮弗能彻底盖住埃迪,可在杨身上她却彷佛变成了只小麻雀。
此外,杨的身体还很火热,女孩想起了在烈日炎炎的天空下趴在沙滩上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他的温度烤得滋滋作响。
最后,女孩还能从杨身上闻到一种虚无缥缈的腥气,却也不难闻,也不知道是从他身体里哪个部位发出来的,让她脑袋有些发昏。
男孩扭动着身子开始侧身躺,然后伸出一双手向前抓去,珍妮弗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男朋友在睡梦中翻身抱住了杨的一支粗胳膊,甚至把脑袋都依偎了上去。
女孩却没时间欣赏这有些诡异的画面,因为她发现埃迪居然把自己的小内裤给压在身下了。
她心里顿时一阵慌张,心想可不能把它留在这两人睡觉的地方。
将他下体那根长着稀疏毛发的小鸟给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现在他的阴茎的状态是一个粉嫩嫩的小肉球被一团浅色肉皮包裹着,如同一朵花苞一样。
女孩继续自己的身体压下,嘴巴吻着男孩的脸,随后将密闭的樱唇压在了他的生殖器上缓缓摩擦。
可珍妮弗不知道的是,埃迪体内的酒精浓度有些过高,他的小心脏已经承受不了勃起的重担了。
三个没喝过酒的人面面相觑,谁都没动一下。
「咳咳。」
珍妮弗出声打断了有些尴尬的气氛,「我在电视剧里看到过,人们喝酒一般要玩一些游戏。不如我们来试试看一个叫做我从来没有的游戏吧?规则就是一个人说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而如果在场有人做过那件事,那个人就喝一次酒。而如果所有人都没做过那件事,那说话人就要自己喝一次酒。」
珍妮弗一边在心里替自己开脱着,一边更加用力的拿着埃迪的手摩擦着自己的阴蒂。
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向体质较为敏感的她今天却感觉自己下体有些麻木。
来来回回摩擦却也只让她感到些不上不下。
待到珍妮弗把自己摸得满脸红潮,却又欲求更多的时候,她看向了一旁的埃迪。
随即抿了抿嘴巴,有些犹豫地拉起他的一只手,然后把它缓缓塞进自己的内裤里。
男孩的手有点冰冷,也很小巧。
隔着衣物,居然开始用两根手指按压起了自己的私处。
「哦……」
一身悠长地呻吟从她喉咙里慢慢舒出。
她也彻底力竭,躺在了他和杨之间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正舒舒服服地躺着,然后渐渐意识到自己正被两个男生夹在中央,一种有些让她说不出名字的异样情愫开始爬上她的心头。
珍妮弗眼珠子一转,把脑袋转向左边,看了看埃迪的侧脸,然后又看向了右边的杨。
但比起已经倒下的杨和埃迪,至少她还保存着几分理智,很不幸的,酒局里最后清醒的人只能负责起清扫现场的责任来。
于是珍妮弗试图把地板上的埃迪给拉起来。
只是埃迪身体虽然很单薄,但一旦醉倒之后也沉得让珍妮弗拼尽全身力气才能挪动他一点点。
他也没管,只是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然后衣服也没脱就仰倒在了他的枕头上,眼睛一下子就闭上了。
在一旁的埃迪也终于忍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
珍妮弗连忙扶住他的脑袋。
「我从来没有……没有杀过人。」
埃迪说罢打了个酒嗝,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珍妮弗捏了捏他的脸蛋,然后取笑他道:「埃迪你这不是自爆了吗?你以为我们有谁杀过人吗?」
挂在埃迪身上的珍妮弗对杨做了个鬼脸。
杨继续一口饮下之后,涨红着脸对埃迪说道:「那我从来没赢过奥数比赛的冠军。」
「我从来没有逃过学!」
「我从来没有打过架!杨!快喝!」
「你这是在针对我?你确定你能喝的过我?」
杨起了兴致,一仰头,灌下了大半杯的伏特加,然后把杯子倒过来甩了甩。
「我……我从来没有去过佛罗里达州,那么埃迪,你该喝了。」
杨说完,摸了摸额头,试图驱散脑袋里那种被蒙了一层雾的感觉。
埃迪立刻拉着杨粗壮的手臂叫道:「你怎么知道我去过佛罗里达?你……你是不是调查过我?」
「不行。」
「求求你了,哥。就这一次就好。」
杨看着一脸执着的珍妮弗,他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接受了。
他们开始渐渐变得比平时更加健谈、松弛以及更吞易产生愉悦感。
与此同时,他们的注意力和理智也在渐渐丧失着。
珍妮弗开始不顾淑女形象地到处动不动就锤人胸口和拍人胳膊了。
「她只是和你开玩笑的。来吧,珍妮弗,让我们这两个二流学生干一杯。」
珍妮弗听罢也只好倒了一些啤酒,然后笑着和杨碰了杯。
「嗯……确实很苦。」
「我从来没有……拿过a以下的分数。」
女孩轻轻推了他一下。
「喂,你这就太欺负人了吧?简直就是犯规了。」
杨想了想,发现自己没做的事情还挺多的。
于是他立刻开口道:「我从来没有跳过伞。」
珍妮弗看了看埃迪,他摇了摇头,然后回话道:「我们都没有跳过伞啊。」
最后干脆利落地仰头一饮而尽。
顿时感到一股辛辣的热气从嗓门里涌了上来,让杨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埃迪则用瓶起子打开了一瓶ra。
「总之!我们都挺想试试的。而且这是特殊的日子啊。」
「你们也要喝?那就更不行了。」
杨皱着眉头,「珍妮弗,快别闹了。收到你的礼物我已经很开心了,我们不需要用喝酒来庆祝。」
至于什么水果和谷物的香气,杨根本是注意不到。
他皱了皱鼻子,然后倒了一些在杯子里。
随后用舌尖浅浅地品尝了一些,只觉得麻麻的。
女孩对着下面的酒瓶做出了一个「请用」
的手势。
两人犹豫了一下终于伸出了手。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对待在她眼中几乎是完美的杨呢?想不明白,却又放不下。
真的拿你没办法了,哥哥。
他似乎永远在盘算着什么,永远在执行着某个计划。
他所表现出的成熟在女孩眼中远远超越了他的年龄。
她越是注视着杨就越觉着他不可思议。
最后,在晚上回家之前,他会帮忙购买家里所需的食材和日用品。
他一般会在11点左右到家,洗漱之后就会立刻睡觉。
双休日他也没有休息或者个人娱乐。
「哦,还有这样的游戏啊。」
埃迪在一旁分析道:「这个游戏感觉就是针对生活经验比较丰富的人进行酒精惩罚吧?」
珍妮弗翻了个白眼。
珍妮弗痴痴地想着有关于杨的事,鼻尖都快碰到他的脸了。
这段时间杨表现出的自制力刷新了珍妮弗对他的认知。
他在早上五点起床,洗漱之后就会帮忙打扫然后开始自习起了西班牙语和其他的一些知识。
虽然她不理解意思,但她知道杨在梦里似乎不太好受。
怎么会有人在自 己十八岁生日的晚上做噩梦呢?想到这里,她有一种心疼的感觉,于是不由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进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女孩微眯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杨的脸。
珍妮弗暂时把自己的感受放在一边,开始专心致志地伸手从自己男朋友身体地下扯着自己的内裤,她把着杨的胳膊,手用力抽着,咬着牙发了半天的力终于把埃迪怀里那块被死死压住的柔软布料给拉了出来。
可好巧不巧的,由于她一下子没收住力,手上这块略有些潮湿的布料居然一下子打在了杨的脸上!珍妮弗差点没吓得叫出来!要是杨现在是清醒的,看见自己拿着刚刚还穿着的内裤往他脸上甩,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想跟自己说话了吧?!杨迷迷煳煳之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搔他鼻子,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挥了挥,然后落了下来,这一下正好轻轻拍在了珍妮弗翘起来的小肉臀上,但并没有任何力道,只是放上去而已,最后他的大手顺着珍妮弗赤裸的光滑臀肉滑回了床面。
女孩被吓得乖乖趴着,一动不敢动,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跳出胸口了。
于是连忙将手伸进两人之间试图拿出来。
但是她的位置不好下手,于是渐渐把身体向左边爬去,不知不觉间就把娇躯转移到了杨的身上。
一把身体压在杨身上后,珍妮弗立刻能清晰的觉察到他身上肌肉的硬朗和结实,身体的厚实和宽大,和埃迪那一身骨头上的感触完全是天和地的差别。
可是珍妮弗依旧在他身上不断索取着,虽然只是个软软的小球,但毕竟是男性的阴茎,在心理上总归还是能让她有些刺激的感觉。
只是她磨了半天,男孩在睡梦中开始觉着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于是难受地哼唧了一声,吓得珍妮弗差点心脏没停止。
她身体动作不由停了下来,只是愣愣地把手撑在床面上俯视着埃迪的脸。
她终于按耐不住,一把转过身来把埃迪压在身下,然后低下头去轻轻吻着男孩的嘴唇。
随着嘴上的动作,她悄悄把内裤也给顺熘地脱了下来,然后放在两人中间。
她用手脱下埃迪的长裤子。
大小比珍妮弗的手还要小上一点。
但是毕竟他的指节还是有一些雄性的厚度,珍妮弗颦着眉头认真地用他手的每一寸凹凸起伏来刺激着自己的下体,然后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着。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不知廉耻的事啊?明明哥还躺在旁边,我怎么身体这么想要呢?这一定都是酒精的错。
她断定是因为酒精的原因才让自己变得有些奇怪,所以现在做些羞耻的事情应该也不能算是她的错。
她把裙摆慢慢掀了起来,然后用红唇轻轻衔着,两只手从小腹伸进内裤。
房间里顿时开始响起了布料刮蹭着毛发的轻微声响。
确认两个人都已经睡死过去之后,她闻着空气中的酒气,还有杨和埃迪身上发出的两种截然不
同的气息,女孩用牙齿轻轻咬住了下嘴唇。
深呼吸着,她偷偷地把手伸进了那身轻薄的碎花连衣裙之下。
她彻底放弃了把埃迪搬回自己房间里的想法。
转而试图将他拉到杨的小床上。
女孩的手奋力拽着埃迪的细胳膊,终于把他整具身体拖上去了之后。
***
很快,三人紧贴着床,挤在了没有多大面积的地板上席地而坐。
酒瓶和杯子摆在他们中间。
女孩环顾四周,看着都瘫倒不省人事的二人有点傻眼。
这两个大男孩较上劲了之后直接忽略了她,结果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把互相给灌倒了。
她喝得酒比较少,状态处于在轻微的亢奋和微醺之间来回摇摆。
让她没想到的是,杨依旧拿起杯中酒一饮而尽,珍妮弗刚想问杨为什么要喝,但见杨那副满脸通红的醉相,只道是他已经意识不清醒了。
「我……我……呃……对不起……我困了……我要……先睡……」
杨把杯子放下,结果站起来时直接被他踢到了一边。
「我从来没有读过旧约圣经!」
「我从来没有和亚洲女孩约过会!」
「我从来没有祈祷过。」
珍妮弗一把抱住了埃迪的脖子「没事,就算他喝不过你,还有我呢。我从来没有3p过。」
「哈?珍妮弗!我告诉你那件事不是为了让你整我的!」
杨一副被背叛的模样,「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杨心里咯噔一声,稍微清醒了一点,然后立刻试图掩盖:「我纯粹是瞎猜的……什么调查……」
好在埃迪的脑袋已经没在线上了,他一拍地板喊道:「猜得真准!我喝!杨!算你厉害!」
他咕咚咕咚直接对着瓶子灌下一些啤酒后,继续叫道。
埃迪开始滔滔不绝地讲着他对一大堆事情的见解。
杨则是动不动就开怀大笑,虽然他身体健壮,抗酒精性比较强。
但烈酒一喝多,他的脑袋里也渐渐有种飘飘欲仙的错觉。
珍妮弗喝完后砸了砸嘴,「不过也有一点点甜味。」
三人就这样来来回回地玩了好几轮。
几人都没留意到酒精一点一点渗透进他们的血液里,然后扩散在他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开始对他们的行为和感知产生影响。
「怎么犯规了,这游戏不是这么玩的吗?」
埃迪一脸茫然。
杨举起酒杯。
「啊?那我是不是又该喝了?」
「没错。」
杨叹了口气,继续喝下一口让他喉咙发烫的液体,然后也忍不住哈出一口长长的气,埃迪见轮到自己了,摸着脑袋想了想。
他谨慎地倒了一些后慢慢喝了两口,然后哈了一口气。
「这就是啤酒的味道?怎么这么苦啊?」
「酒就是苦的啊。那接下来就轮到杨了。你来说你从来没有做过什么。」
一向温柔的珍妮弗今天却异常的执拗。
「别嘛,我保证,就只是今天而已。而且我和埃迪
只喝啤酒。烈酒就交给你来解决了。让我们今天晚上稍微放纵一下,也为了祝贺你开的第一家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