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段断壁残垣的心绪顿时急涌上心头,自己也无法不承认这一切的确是我一手造成,如今怪只怪自己懦弱怕事,我责怪痛恨自己为何刚才不一早出手阻止这场悲剧发生。对!她说得对,的确是我无能没用,是我胆怯怕事,所以才弄得如斯田地!
转念间,我却想到现在若能回头也是于事无补了,毕竟整件事已成定局,正所谓米已成炊,这恰恰是一个无法辩驳及改变的事实,即使我能够扭转乾坤,能以倒回时光去挽救她们,并且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也是无法去弥补洪姑娘以及玉莲她俩之间的肉体和心灵上的伤害。
“凤……凤姑娘,你要听我解释才行呀!”
“凤姑娘!你……你为什幺打我?”
这时候,我顿时惊讶地发出一阵狂叫,但毕竟我无法弹动自如,所以眼见她一手光速地打了两个耳光也逃不掉,不到半晌,蓦然觉得自己的脸上竟泛起一阵的疼痛,续而在皮肉间彷佛红肿了一大片似的。
“本小姐何以要掌掴你?本小姐恨不得一掌就打死你这没用的男人!你……你不死也罢!本小姐来问你,方才看着自己的娘子尽受凌辱也不出手相救,你说你是个怎样的男人啊!”
这下她想也想不到原来世间上竟有如此无能之人,之前多次轻薄了她,沾污了她纯洁之躯以及三番五次贪图美色也不在言下,但此刻竟然离谱到祸及了他未过门的娘子,也就是曾经在紫竹山庄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洪月怡姑娘,还妄为了堂堂一名男子汉,实在丢尽了全天下间男子汉的面子了!
正当她一人思忖了片刻,她内心的怒火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她极度憎恨及愤怒于他,虽然她自己对他的每个言语都充满着极大的仇恨,但她却尚未知道原来自己早已种下了情根,她似乎未曾明了原来她越是尽力去掩盖心绪,对眼前此男子的重视力越是会反弹加深。
电光石火间,凤葶玉心里为之一痛,显然已忍无可忍了,一阵光速的速度之下,然后一股掌风匆匆挥去,登时“啪!”
“嗯……噢嗯……为师究竟身在何处?这儿到底发生了何事,何以为师总觉得浑身没力气似的?”
慌神跳了老半天,几经辛苦终于走出了这间秘室的外头,转个身也重新回到了客栈的角落。
此刻,正当我一脸茫然的四处狂跳之际,我仿佛在客栈某个角落的房外隐约听到一阵迷糊不清的沉唤声,我心里为之一怔,急即再细心地聆听一番后,亦终于发觉了原来那把声音就是师父他老人家所发出来的语音!
半晌,我带着激动的心情,整个人顿时七手八脚地撞进眼前那被人紧紧锁住的木门,瞬间就破门而入,眼睛睁了睁,果真是师父他老人家的身影,现今他竟然也被人活生生的用麻绳死死捆住他的身躯,眼神看似乏神,嘴里更是被布料捂住,凝眸瞧见他身体彷佛浑身乏力地躺坐在一张柳木椅上,形态一动不动的。
“啊啊啊……死……死贱货,你……你好狠……毒……”
语音未了,他俩像是挨不住下体顿时脱阳的极痛,而在双重打击的情况之下,他俩双双终于睁开眼睛,连话也说不完便昏死过去了。
随着鲜血的流淌,剑刃滴血的锋芒,凤葶玉眼见地面上躺着两条犹如死尸般的阉人躯壳,渐似断了气归天,手持血剑的她似乎沉着脸半晌也终于悄然归鞘。
“救……命呀!凤姑娘……”
我则一眼见状,顿时咬着牙忍住体内的剧痛,随即急得猛喊一番。
良久,我实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哭诉无路之际,只知整个秘室内沉暗一片。沉寂,一片的沉静无声,隐约间也只发出一阵阵低沉的痛叫哭泣声。此刻,浑身被捆住的我也唯有仰起面,忍着痛匆匆睁眼凝住整片血海般的地面上以及那两具毫无动静的尸骸,不到半晌我终于转眸凝望着这间秘室前的大门,方知自己真的是前推无路,现在除非自己可以应声唤醒师父他老人家前来救我一命,毕竟师父他武功高强,除了他就决无他人了。
此外,平时跟她一同进行房事之时,也在一个不公平的男上女下的做爱方式下,她若非频频出言羞辱我房事不济这一方面,就是霸道狂野地坐在我脸上或是命令我趴在她身上舔舐她湿漉漉的阴唇而已。
然而,如今面对着眼前这位古代女子,她竟然可以破天荒地向我暴力动粗,并在毫无防备之下对我狂踢一脚,而且她那一脚一踢便立刻踢中了我下体一个最致命、最脆弱的地方,这下我根本想也想不到原来她竟然对我如此的痛恨入心,现今只能怪当初自己为何禁不住自己内心的欲火,亲自夺取了她那宝贵的处夜,以及侵犯了她一具原是纯洁通透的处女之躯。
“凤……凤姑娘……你……你……求求你来救我啊……我真的要死了……”
我暗中吃惊,虽然她平时说话粗声粗气,但不失为一名秀气得体的古代女子,但如今我意想不到这位古代女子可以如此毒心残酷,居然狠心地反踢了我下体一把,好像恨不得就想一脚踢爆我那不堪的子孙根一样,以致我下半辈子绝子绝孙,没人送终。
此际,浑身被麻绳捆住的我顿时吃了一惊,面目竟忽地扭曲得不成人形,脸上几乎急得青筋浮现,续而眼珠紧闭,肉身睾丸淌血似的!转眼之间,赤身裸体仍然不时在床上弹跳翻滚,举动就像一条生鱼被捞出海般的激动狂澜,而且下体频传来的疼痛感觉并非一般文字可以形容得到的。
“啊……你好狠啊……没了…
她登时狠狠盯着我,猛地怒喝道:“你自己闯过来的祸,自己去解决!总而言之,从现在开始你的事情一概与我无关,我亦不想去理你!现在本小姐就要带走洪姑娘她们,你这个没用的就继续留在这儿自生自灭吧!”
转念间,我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随即全身激起力气,可是不到半晌竟已满额汗滴,满面通红,在没法之下唯有发出泣啜声,喝道:“你别这幺野蛮了好吗?你……你若是生气我或是憎恨我什幺的,你也得过来帮我最后一次忙吧,你说我自己一人在这里又怎能解开身上的麻绳呀!你别再蛮不讲理了,好吗?”
“你……你不死也罢!你去死吧……”
“凤姑娘,你……你这样又何苦呢?我……”
我颤声一说,满面已是忧虑,心想她竟然可以如此狠毒,竟然如此般咒骂自己,可想而知她一定早已对我恨之入骨,那日后对她那份爱意,我又怎样向她告知呢?
“本小姐说过就算!别再给我看到你,否则小心人头不保!”
怒言之下,眨眼间忽见仍在半空中翻跟斗的她即时使出了一招剑花,挥剑气势如影随形,剑风有如云海般波谲云诡,挥剑的张力也实在不可捉摸。续而,在此等令人震憾无比的情况下,她一身女儿家的苗条身形宛如雌鹰般飞腾于眼前,高窕的身躯影子也迅速的掩盖了整个空间,蔚为壮观,声势震天!
而在另一边厢的虎哥及与他狼狈为奸的小良一眼瞧见了眼前的突击,一贯视女子为手无寸铁的弱质女流也深知自己身在一个水深火热的情况,随即一脸慌张地放开了床上的两位尤物,且一惊一乍的准备要接招还手,但转瞬间却大难各自飞,然后仓促地匆匆逃离而去。
顷刻间,床上除了一丝不挂的洪姑娘和玉莲外,刹那间也只剩下了我一脸愣然的待在那儿,一身软脚虾般的软卧在床上,全身根本就弹动不得。眼见此状,我满脸红涨,几乎已吓得浑身发颤心寒了,顿时想发出一阵阵求饶的挣扎语音。
我默然半晌,怔了一怔,终于回过神来,坦言叙说:“这件事并非你肉眼所看到那样,刚才的确是那两个采花贼弄昏了我,只不过当我一醒过来便看见洪姑娘她们躺在床上了,而且从他们口中听到洪姑娘她们一早被迫服用上一些不知何名的催情药,所以一时之间才搞到她们意识全毁,举动就像失心疯一样。再加上我师父也是被他们弄昏过去的,现在他老人家就被关在另一间房间里头而已,他武功高强也被关住了,是生是死还不清楚,我毫无武功底子又算是什幺呢?如果我真的有绝世武功的话,我一定会打死那两个采花贼的,否则我也不会不出手相救啦!”
凤葶玉忽闻,神情几乎已呆住了,一眼凝住眼前此男子一下,得悉他居然说得振振有词,似乎一点后悔的意识也没有,转瞬间更是触动了她心底的怒意,粉拳禁压,狠狠地痛斥一番,道:“事到如今,你……你竟然还强词夺理!对不起她们连一点后悔之意也没有,现今还想为你自己掩饰一切的不是,是幺?刘锐!你……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倏然间,她不再犹豫似的,瞬间举起了左手,立马竖起了三根纤细的手指,竟然在我面前发起一个毒誓来了,她登时一声冲动地喝着道:“我本人凤葶玉向天发誓,从这一刻开始就此跟刘锐一刀两断,日后别再给本小姐见到刘锐一眼,否则后果自负!见一次就杀一次,若然不是,本小姐凤葶玉就不得好死,横死街头,来世为娼!”
凤葶玉刮了我一个耳光,旋即一脸憎恨的瞪着我脸上,只见她竟然激动得眼噙泪光。
痛斥了一会,她更是哽咽似地喝着道:“况且……她们怎幺说也是无辜的,而且其中一位还是你未过门的娘子呀!你之前侵犯本小姐此事,本小姐暂且不跟你追究,但……但何以你还要拖这两位姑娘下水呀?如今你竟然还为了自己一己淫念,眼巴巴看着她们受折磨到不成人形,你说你娘子还有她丫鬟日后该如何去面对世人的歧视眼光呢?还枉费了洪老爷之前下令要他千金下嫁于你,现今尚未过门便遭受到心灵的创伤,你不妨自己想想吧!你的良心还过意得去幺?”
此刻我浑身一动不动的听见她那一番话后,整个人也彻底楞住了,犹
的一声,她居然毫不留情地一手掌掴了我,随即似乎沉不住气再次一把痛恨地击向我脸庞的另一边去!
“啪!”
又是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然后她登时转过身来,一眼狠狠地瞪住我,脸显震怒之色,转瞬间双腿已一跃而起,步伐像飞剑般一股脑儿冲到我的面前来!
我满面灼烫似的,半身不遂地仰起了头,随即震惊的大喊道:“啊……饶命呀!凤姑娘,放过我呀!我……我真的是受害者之一!”
咫尺间听着他死命苦苦哀求的言语,以及他的一面之辞,凤葶玉自己始终毫不动容,乍看之下,得知此前狠心夺取了她处女之身,而现今一身被捆住,且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刘公子竟然像条可怜虫那样,眼巴巴亲眼看着他人在自己面前出手凌辱一位未过门的娘子及她府近身丫鬟也不还手阻止,反之还被人用麻绳紧紧捆住,男儿气慨彻底颠反,神色如同乌龟般窝囊!
“师父!”
我惊视眼前的师父竟是浑浑噩噩的捆在椅上,浑身为之一震,立马向前扑去,张口猛喝道:“师父!你……你怎幺了?你快醒过来吧,师父!”
几乎过了半刻,我也终于把师父给唤醒过来,此时我仍然凝住他那逐渐睁开的苍白眼睛,虽则他已是盲目视物多年,但从清晰的声音便能一下子轻易地猜测得出现今着身于他身边的究竟所为何人。
暗忖了一会儿,我顿时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焦急之下唯有频频仰着面,不断地呼喊作声,咬牙喝道:“师父!师父啊……徒儿被绑在秘室里呀……师父……你听到徒儿就立即过来救我吧!师父……”
几乎已过了好一阵子,喊得我仿佛已喉咙干燥,气力全失,心力交瘁,我简直是异想天开,无论我如何呼唤出求救声,似这毫无人烟之处,根本就没人可以听见我的求救声而前来相救的。
蓦然间,气急的我亦唯有靠自己逃出此地了,瞬间不知从哪来的劲力,旋即弓起了我的上半身,然后双肘一撑,脚踝一震,双脚迅速落地,而现今我就像一条僵尸似地竖立在地上,行走动作也只能上下地蹦跳前进,举动确是滑稽至极!
我哭泣般的求饶说。
“呸!现今苍天有眼呀!这就是你之前对本小姐无礼的下场。自作孽,不可活!这确是你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语音未了,凤葶玉却狠狠地瞟了我一眼,自知眼前男子的雄性器官应该已废掉去了,她带恨地瞟了良久,彷佛毫无悔意之色。只见她双眸怒凸,心中的怒火彷佛就在方才那一脚之下,俱已倾泄而去,转瞬间她居然毫不动容地双手抱起了床上那两具赤裸裸的肉躯,似乎不再理睬我是活是死,转个身便离我远去了。
…这次真的没了呀……我的妈啊……我……我的肉棒好像……好像断裂了!春……春袋也爆裂了呀!”
我仍在床上呱呱狂叫,冷汗都猛流而下,喧腾哭叫,叫地不灵。
此情此景,下体的疼痛好比下落阴曹地府般的痛苦,半晌,稍弯的四肢仍然不得动弹,续而浑身依然滚动不定,神情犹如蝉蜕般发颤,但心里不时暗忖着自己一段凄惨的过往,之前就算我的前妻都没有如此狠心的对待我,平常她顶多是半推半就背着我到外偷情,而最终给我戴上了绿帽子。
话犹未了,凤葶玉眼见此男子真的窝囊得没药可救了,登时凤眼触火,语音爆怒似的,而同时间我也感觉到她脸上彷佛气得脸红脖粗似的。
岂料到她居然向我奔来,旋即使出一个凌空翻踢,跟着她一脚无情地踢到我下体那光溜溜的短小阴茎及睾丸之上,如此般劲力的飞踢,导致我眼珠仿佛掉脱出头颅般,倏然痛得我急忙地喊出一声足以震天的狂叫声,随即丹田为之一痛,整个人猛地倒在床上疯狂翻滚,僵硬的神情有如乌龟翻倒一般,浑身像是触电般地不停倒抽着呼吸声。
“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完蛋了!我……我要死了!我下面真……真的断了啊!”
她豁然栽口,随即只听她继续一脸激动地向我痛斥着说。
就在这时,我顿时觉得自己仍是一身光溜溜的卧在床上,心里随之惊愕,接着口吃般的说道:“怎幺说都好,你……你先帮我解开身上的麻绳吧!我……”
此情此景,凤葶玉忽闻,续而她一双火眼般的眼眸顿时瞥着眼前那一具赤裸裸的身躯,纵使她之前深受肉体上的创伤,曾几何时莫明地深受其害,以致她少女般的心灵受到无法弥补的沧桑,但此刻再次触见所谓的雄性器官,她也显得不再顾虑及羞怯了,明显地她彷佛已对那些异性的事儿感到厌烦至极,尤其是眼前此男子的一切,她更是感到恨之入骨,心里面对他的恨意就像一座火山即将要爆发似的,犹如火焰伴有浓浓仇意般,使她无法忘怀。
四肢捆住的我面色一变,眉宇间紧蹙,双目睁得特开,大骇惊道:“不……不要杀我呀!凤……凤姑娘,是……是他们绑着我,他们才是采花贼啊!”
心念急转,岂料一身震落的凤姑娘并非朝着我这个方向而来,忽见她粉腿再蹬,轻力起跳,旋即凌空飞去,呼啸着扑向那两位采花贼的面前去了。震怒的瞬间,她飘拂的衣袖猛地一扬,持在手上的利剑跟着一挥,剑刃裹着强劲的气流,“啪啪”两声之后,鲜血飞溅而出,他俩的惨痛声几乎也冲破耳膜似的。
这个片刻,我依然定睛般凝视着凤姑娘的举动,得知她居然毫不犹豫地一把就斩下了那两位采花贼的阳性器官,如此般强大的震慑力,以致他俩各自的阳具即时脱体,锋刃裹剑般射出了好几股浓浓的鲜血,鲜血亦因此洒满了整片地上,转眼间就形成了一片令人心寒的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