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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绿帽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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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绿帽篆 第二十九章:云拨拂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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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彷佛喃喃沉语,仍然四肢紧紧地扣着我的身体,小嘴里还是不断发出有如沁人肺腑的娇吟,那娇嫩湿润的阴肌内侧也在我白稠精液的飞溅下,顿时荡漾出她魄荡魂摇的一面,娇面立时涨得火红,她在此中陶醉似地震动着,纤腰坦腹上下起伏着,体会到她一具欲拒还迎的腰肢反应,真是世间一大快事!

在这空气一片死寂的空间里,洪老爷的人格彻底崩坏了,皆因他亲耳聆听到自身的妾侍就在高潮的淋洒之下,第一个浮现在脑海之中的并非他这位新婚当晚喝过合婚酒的正牌夫君,而在朦朦胧胧的意识里头当下联想到的却是在她生命当中另一位颇为重要性的俊洒汉子,亦是她背负偷汉的心爱情郎──黄隽。

同一个片刻里,我也迅速从高潮恢复过来了,正当我要回过神来,眉间顿时透出了一些担忧的神色,终于,当我要举头尽吐心中的悔意之时,我全身不知怎地显得软弱无力,但我仍然保持着占有的姿势,仍旧紧贴于她的身上。

就在此刻,怪异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正当我暗数到第七下的时刻,睾丸一处不知怎地竟然疼痛了起来,转瞬间腹腔中一股焰火山口终于要爆发喷火了,熊熊的千万精虫液浆随着我身体上一阵痉缩,紧接着一下一下的冷颤就此喷发出来,俱已从我疯狂耸动的肉棒泄在那湿透了的淫穴里头!

面临这彷如上火山,翻穹丘的悬崖边缘,我全身一直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而我依旧淹在淫穴内的肉棒也在抽搐着……高潮的余味之下,我只知道下体的龟头顶端不停地泄出一股接一股暖流的液体,彷佛正在挥刀弄舞直

流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老爷……爷……不要……哟……痛……”

虽倪凤她脉动急跳,心情激动,但咬紧牙根的她也唯有沉痛地承受着穴洞里头的那根短小肉棒,毕竟她本身的确体验过无数次巨大肉棒所带来的饱满度,此时此刻面临着如此短小的家伙,这下更让她显得沉闷乏味,小嘴边除了不停发出一股竭力般的怨艾浪声以外,其余的动作根本就作不了。

而另一边厢,洪老爷他仍旧不作声,除了胯下那根天赋般的肉棒高高举起,即使面对着他本身妾侍的呼唤怨叫,即使叫得天昏地暗、天翻地覆他亦似乎毫无怜悯之意,一直显出一副镇定自若、不动声色的神情,相互间就好像有一层隔膜一般。

我疑惑了一眼,介面喃喃道:“纳……纳妾填房?”

“是也,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雌体天生就是为了与男人性爱交配,一辈子注定要与男人共欢闺事,传宗接代的。所以女子的身份在男人的眼中实属卑微,加上她们的贞操观就像一碗水泼在地,地位更为低贱。众所皆知,咱们男人大丈夫,为了要传宗接代,流芳百世,其实三妻四妾、众妻妾济济一堂乃是极其平常的事情,正所谓妻不如妾,更何况现今弟嫂已命丧黄泉,那兄弟你更有理由另纳半个妾侍,抑或是增添填房来传宗接代。”

“事到如今,小弟也不想再隐瞒洪老爷你了。实不相瞒,在我家乡那里,重婚纳妾是个重罪

“原来如此,难怪兄弟一脸沧桑无光的,洪某实在不知道原来在兄弟的背后竟然有此哀事,洪某在此向兄弟你郑重道个歉,若然洪某方才有说过一些得罪之言,洪某亦可立刻跪拜于你面前,代表老夫的诚心悔意。”

洪老爷似乎不等我回答,长叹一声之下,竟然要在我面前跪地道歉。

我一眼见状,彷佛是吃了一惊,便带着惊讶的神情,赶紧弯下身腰,接着伸出手准备要扶起他的雄臂,失声道:“洪……洪老爷不必如此拘礼,小弟何德何能竟要大爷你跪地道歉,如此一来,小弟恐怕会折寿,担当不起!”

我默默无语,面对他一言一语的扭曲道理,我始终不敢和他对答。

洪老爷赫然一笑,接着说道:“哈哈哈……女子始终是女子,若然没了男子的靠山,即使是生得国色天香,拥有倾国倾城的身姿也是枉费老天爷的美意!未知这位兄弟是否认同洪某的说法?啊!对了,未知弟嫂她是否也是如此?有否静心为兄弟你打理家头细务?”

“她……我……我爱妻对我还算不错,只是当中发生了一些事件,所以现在说起来,我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她。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倒转时空回到从前,重新改变过往所发生过的事故,但现在她已不再……唉!已不能再见面了……只怕我有心无力,一切确实是太迟了呀!”

我全身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一字字直言问道:“难道……洪老爷真的不怕府中的妻妾一个个移情别恋,转身弃去?”

“弃老夫而去?非也!”

洪老爷笑得合不拢嘴,顿时显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语顿了顿,便继续说道:“要知道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咱们心中须要有一张甜蜜嘴巴,对膝下妻妾填房更须一颗半哄半骗之心。打个比方,洪某本身家财万冠,况且府上两位贱妾们若得不到洪某半天的宠爱,她俩立刻便成为一坨毫无能力的地底泥,势必会为了金银胭脂而斗个你死我活,所以你说世间上哪会有女子

洪老爷目光如豆,面上似哀非哀,不禁又深叹了一会,彷佛明白我所受尽的苦楚一般。

“洪老爷言重了。”

我立即扶掌,额度前端不禁掉了掉冷汗,更是颤声地诉说:“假若说到佩服两个字,小弟我本应要向洪老爷说声佩服才是,不是,应该是佩服到五体投地才对!试问天下间一位家财满城、妻妾成群、权力尽握的男人居然乐意本家的女人伏在他人的怀抱里,而且还亲眼目睹她受尽其他男人的玩弄也不会动怒发癫,能做得如此虚怀若谷,人世间可以算是少之有少了。”

“呵呵……那既然没事,何不尽享眼前美体?须知千金难买心头好,若然见好就得上马!”

猛然间,当我仍未回过神来,身旁那位洪老爷紧接着动作,顿时一手往我的臀上往下推,“吱噗”一声,迅即促动了我的腰臀动作,再度在他爱妾的密洞淫穴里耸动了起来。

“啊……啊……太大力了!”

我暗暗叹息,毕竟这些婚姻年来我确确实实在空虚和孤寂的日子里受过了不少个苦头,最后连唯一的妻子都要移情别恋,舍我而去。说着说着,脸上五官不禁俱是冷汗:“我家妻子一直都埋怨我,说我不能在床上满足她的需要,所以我才舍心让她到外头另结新欢,怎知道我连她的心都飞跑去了。”

“确有其事?”

男子气慨十足的洪老爷登时怔一了怔,仿佛变成一座蜡像似的神情,因为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霍地呼喊颤声道:“真岂有此理!世间上真有如此不贞不洁的恶劣妇女?那兄弟当时何不大义灭亲,应该立刻抓她去浸猪笼啊!”

“既然兄弟觉得羞耻而不想与洪某分享,那洪某也不会强人所难,”

洪老爷笑声不停,霍地伸手拍了拍我肩膀,直言笑道:“至于兄弟你本身真正的心病由来,现今姑且搁下莫谈,不过须知道心病必需心药医,洪某始终相信倘若兄弟你能够坦白说出当中的前因后果,一旦心事得到了释放,正所谓药到病除,皇天是不会辜负有心人的!”

黯然无语了一会儿,我终于鼓起勇气看着洪老爷道:“其实……我不知从哪里开始说起,其实从我新婚之后,便开始怀疑自己在闺房那一方面能否满足我妻子,而我又是不是个无能的男人……”

归根到底,确实是我自己犯贱,给予我妻子那一份真挚的爱意,那一份不求回报的信赖,我相信全世界男人除了我之外,并无他人可以做到像我那样,长年累月徘徊在她左右,就算日日夜夜丢下我和我俩之间的女儿待在家中,我亦只能带着窝囊的心情置身躲在家中窗帘的一角,默默目睹她背影离去,准备去出轨偷汉。即使单单一个坐在车内将娇脸侧俯在情夫的怀中嘟嘴撒娇的样子,我相信这一辈子已经在我脑海中深深

刻下了一个无法磨灭的画面。此外,最令我又爱又恨的事件也就是每逢假日以及我俩夫妇的结婚纪念日,她一定会和她的情夫共同赴约,烛光晚餐,牵手逛街,谈情说爱直至达旦。

每当我幻想到我娇妻一女共爱二夫,虽说我是她的合法丈夫,但她的爱却很明显的偏心于她情夫的那一边,想到这里,我的肉棒亦因此而得到人生中最大的亢奋感及释放。

“原来这位兄弟背后有此悲哀的遭遇,但是洪某只知道男人休妻弃妾,却从未听闻男人大丈夫被妇孺人家抛弃而去之事,莫非兄弟你有其它难言之隐,抑或是……”

洪老爷凝目在我身上瞧了我一眼,之后再垂目瞥了瞥我的下体,彷佛正在思考当中。转瞬间也听他终于开口,抚慰着我说:“抑或是兄弟你身有隐疾,心亦有病?”

“隐疾?我……我心又有什幺病?”

我一把手赶紧抽出那湿度十足的肉棒,然后垂眸向床上的阴户望去,方才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在她体内泄身,再愚笨的我都会清楚知道自己确实闯了一个弥天大祸,并且深知这位女士的腹中必定因此而暗怀下一个世纪交错的孽种,我愣了一愣,不觉更心慌意乱了。

洪老爷登时忍住心中的怒火,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再看着眼前的汉子森森一笑,顺口栽言说道:“兄弟何以如此不慎,竟想不出一个年轻伙子会如此中看不中用,不用半根香就此草草了事!”

语犹未了,眼见前方的男人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他那位爱妾的生与死,但我却对刚才那番言语当中所带来的含意感到大惑不解,可是我沉思了一会,彷如茅塞顿开,终于明白了他所指的就是我早泄无能这一方面,于是乎红着脸,尴尬地回答说:“对不起……刚才我已经竭尽了所能,况且我也是很久没有接近女色了,所以……”

“好兄弟干得好!继续操死她!继续替老夫好好慰劳她的空虚淫洞吧!”

这时候,突然有人在我耳边发出一声嘹亮的语声,我稍微停顿了抽插,然后眼梢一瞥,原是一手紧握肉棒的洪老爷。

只见他全已激动了起来,甚至他的喘息声也响亮的传入我耳里,当下让我感到错愕至极,原来这位洪老爷的肉棒竟然可以如此膨大粗长,相比较刚才所看到的体形长度,此刻居然还要粗大好几倍,相信这就是他口中所指明的阳具神功最深一层、最高境界了吧!

顷刻间,浑身酸软的我一手紧抱着身下的纤腰玉体,然后再度瞧着面前那张涕泪横溢的脸孔,她脸竟已侧在床上,脸上彷佛失去了半点血色,可能在精液的强烈灌溉之下,承受不住心灵与肉体上的打击,导致她现今失去了知觉,而软弱的昏迷了过去。

“我的妈呀……我……我到底干了什幺?”

惊叫之下,我按捺不住地跳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彻底慌了。

‘这……这幺快?’倪凤此刻登时彻底丧失了妇女的本能意识,嗫嗫地张开了小嘴,怯怯地被吓倒,然而纤手旋即紧紧地环抱着身上的汉子,小嘴更是紧张地叫嚷着。

就在这倒海翻江的瞬间,每过一秒就好像呆一整天似的,我每倒喝一声、每瞬吸一下,我的肉棒仍旧在她那湿漉漉的阴唇里一下一下的痉挛着。然而,亢奋失狂的时刻也终须要平复下来,当我逐渐恢复过来,全身上下除了感到阵阵的虚弱以外,我亦浑身乏力的支持不住,迅速倒伏在她的胸脯上。

“噢……啊啊……唔……黄大哥……凤儿要对不起你了……啊……”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我喘息呼呼的再次暗数自己的身体抽动,这种不受控制的心情就好像在倒数着自己正要迈临终点的感觉,澎湃至极。

“对!兄弟要落力加把劲!势必要替老夫操弄她直到极乐世界,抽送她直至乐融融!”

洪老爷就像身旁的啦啦队,一边搓着五指中的大肉棒,一边出言激发着我体内的激情。

我耸然看着面前的娇娃,在这下突如其来的推刺,她登时伸出了纤手紧紧扣住我的颈项,然后一双玉腿更紧扣夹着我的腰部,面上已是紧皱着娥眉,红晕的额度随即紧蹙了起来,诱人的睫毛也湿呀湿的闪动着。

我急速的瞪着他,眼睛突然散出惊愕的目光,厉声问道:“洪……洪大爷!你……你在干什幺?”

一脸镇静的洪老爷竟然举眸看来,脸上微微一笑,说道:“哈哈哈!兄弟切莫大惊小怪,老夫之所以见你彷佛犹豫个半天,呆躺在爱妾身上也好久的片刻,所以不得意出此下策,若然不是爱妾她必定会耐死在床上,就要持不住体内的痕痒了。”

洪老爷自我面前站起身,瞬即叹道:“洪某并非有意提起兄弟你的伤心事,老夫只希望兄弟你真的不会因此而介怀。说实在的,方才老夫所说的那番确是肺腑之言。查实……有一点洪某实在搞不清楚,未知兄弟你能否坦言直说?”

我顿时觉得他目光中亮出怀疑之色,就在他那处处迫人的语声之下竟不由自主地楞了一会,颤声奇道:“洪老爷毋须再对小弟转弯抹角,有话不妨直说。”

洪老爷咯咯笑道:“那莫怪老夫打开心窗说真话了。洪某猜想弟嫂已不幸去世了好一段时期,但奈何未有纳妾填房之意?”

我怔了怔,到了此刻,我见他如此襟怀坦白,于是就将自己的内心话以及本身苦处一五一十地叙说一番,只是杀妻一事没说出口而已。

洪老爷的面上也不禁显出一丝好奇之色,突然问道:“何解这位兄弟有此一言?难道弟嫂她已不在人世了?”

话犹未了,单单那两句语声就此冲破了我内心的哀思,听到了这儿,我顿时含着泪,心里纵然难过,却只得黯然地点点头,再不答话。转瞬之间,我因为心中有鬼,自知杀妻一事的罪魁祸首便是我本人,所以我沉默良久还未答话,只觉得满头冷汗,心情沉郁,心中不禁充满着百般难受及熬煎。

舍得抛下一切荣华富贵,舍心抛弃有财有势的男人呀?”

“瞧瞧这位二娘便能知道,她只不过待在老夫身边一年半载,现今便能活得快快乐乐,生活得珠圆玉润,单凭这些手无寸刃的妇孺们,咱们男子汉又岂能一般见识?给个豹子胆她们也不敢在此等险恶江湖上独自生活啊!兄弟不妨试想一下,她们在身无分文、毫无倚靠的情况下,可信不用很久死了都不知所为何事,到时候岂不是自掘坟墓,连死人棺材都付不起了呀!”

瞧见这位洪老爷彷佛越来越自傲,嘴巴仍旧发出一些侮蔑耻辱古代女生的恶言。

“嘿嘿!区区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兄弟也实在有点过谦了,这乃是洪某一人生之中最大享受!同时间除了能够锻练阳具神功,除此之外,过程当中所带来的快感亦无虚假!”

语声刚落,洪老爷的笑声越来越大声,狂笑了半晌,始终不能停止。

“真的吗?”

“浸……浸猪笼?”

我暗地里掠过一阵冷风,不由分说地想到了一个借口谎言,毕竟自己错手杀妻一事是不能见光的天大秘密。因为人心难测,我唯有强忍心中话,随即吞了吞口沫,开口对他解释道:“我……我家乡那里从未有过这种刑罚,唉……前事还是莫提了,反正一切都已随风飞散,只要她可以得到幸福,该走的就让她走,如果留不住她的心,使硬强勉留住她的人也是于事无补,我应该要洒脱点,放手让她往外头飞。”

“唉!看不出兄弟你如此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潇洒看透世事,宁愿成全她的终生幸福,自己舍身受尽心灵上的折磨也不顾,洪某在此也不得不佩服了。”

“兄弟何出此言呀?”

洪老爷目光速转,顿时眼睁睁地瞪着我说。

“其实我说这一番话,的确是有根据的。”

说真的,到了这个无法收拾的田地,我仍然想找个借口替她说好话,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回到未来,重新与她共携双手铺下另一段恋情,假若她亲口对我诉说她还想要出轨偷汉,我亦会默默付出及贡献出一种无限的包容和体会,只要她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和快乐,我没了什幺都无所谓!我真是他妈的变态!

如此美景,我竟然还自导自演,亲手撮合了他俩旧情复燃,长期在一块,果真动了真爱情,导致我们俩的婚姻上开始出现一道无法收拾的裂痕,还搞到我剎时间堕落到人财两失、一无所有的田地,怪只怪当初自己一时沉不住气,怒火中烧,所以才迫不得已错手杀了她以及她和她情郎春宵暗结、十月怀胎所诞下来的孽种……还害我暗喜一片,天真到以为家里的唯一女孩是我和她两个人的爱情结晶,白白让我费神抚养了她那幺多年!到了这个地步,我自认当时那鲁莽的决定一点都没错,的确是那个贱格情郎自找的活该!

一念至此,我仍是沉默地呆了半晌,一股脑儿晃呀晃的,疲乏之极,眼眸放空,神不守舍,二话不说便扭转头不再说话。

我瞧着端坐在我面前的洪老爷,由于与这位古代猛男同床共事,再加上他一直散发出一种令人汗毛直竖的目光,一张笑里藏刀的脸孔,仿佛可以一眼看穿隐藏在我内心底下最为隐蔽的秘密一般,这下我全身都忍不住打了寒颤。

洪老爷依然摆出笑脸迎人的神情,随即诡秘地一笑道:“呵呵!既然如此,那洪某不妨开门见山。不过特此声明,洪某并非存有一丝污辱兄弟你之意,只不过方才见识过兄弟你下体的雄性特征,甚至乎在龙凤相交之下的气魄及架势确实与一般男人大有区别,况且在交合期间也显得有心无力,始终达不到一个如鱼得水的境界,所以洪某才大胆假设,下此定论。”

此时此刻,我怎能把自己最为黑暗的一面揭开于世呢?而且这位貌似正人君子的洪老爷还想要我跟他坦白交代?暂且撇下男人面子上的尊严,难道自己患上了极度严重的绿帽情结也要向他老人家一一说出口吗?

洪老爷突然插口道:“此言差矣,堂堂一个年轻有为的男子汉大丈夫如此一说也难免有点牵强。莫非兄弟你想要推辞你本身的污点?”

“洪大爷,小弟所说的确是千真万确,如果不是的话,我妻子也不会嫌弃我无能而弃我离去……”

我顿时满头冷汗,目光茫然直视着他说。

洪老爷一副心急的模样,然后带着热情的语调看着我,问道:“小兄弟,究竟何事困绕着你呀?为何刹时间停顿了下来?”

“我没……没事,我……”

我百般纠集,怔了一怔,只能支吾的摇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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