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到这尿水,却也没那麽简单。林夏云遥这些未度风劫的小家伙姑且不论,凡是那度了风劫的,自是早早辟了谷,早已不需去吃那凡间五谷杂粮,平日里只需吸些日精月华即可,乃是真正的"喝西北风也能活",更莫说苗珊是僵尸之身,哪来什麽尿水给林夏去喝。
不得已林夏只得照苗珊的吩咐穿衣下楼,令那客栈小厮送些酒水过来。半响,几大坛酒水便送进了林夏所在小间,修真者毕竟不差钱,送进来全是上好的绍兴。
苗珊手掐法诀,运使五鬼搬运之法,只见酒水如水龙般冲破坛口泥封,灌入苗珊微张的檀口,只数息间几坛子的佳酿便被席卷一空。
苗珊拍了林夏的玉囊两下,笑道:「这缠过了半个时辰不到,怎地你这龟将军便吐不出水来了?忒地没用,我这三十六式刑讯逼供手还没使全呢,且接好了。」
紧接着便又是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亵弄淫玩,偏偏林夏却没射出半点阳精,连想要晕过去逃避都不得,只得乖乖吸着奶翘着鸡巴受刑,两颗玉囊被惊堂木又拍又揍,阳具上更满是苗珊指甲的青紫掐痕。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林夏已经喊哑了嗓子,嘴边颊下沾了一头一脸的奶水,一个时辰中惊堂木的啪啪声不绝於耳,苗珊的三十六式刑讯逼供手反覆使了几遍,至於那龟将军自然不必再多提了。
林夏一边吸着苗珊那腥甜的奶水,一边又被打断泄身,满口的奶水顿时溢了出来。「不许溢出来!」"啪!啪!啪!"
林夏只得拼命吸着苗珊的乳头,那身中淫毒的肿大龟头只能无助地裸露着,被玉手套弄着丶掌心研磨着丶指甲刮擦着丶握住旋转着。
苗珊时而大开大阖丶缓慢而用力的撸弄着林夏的阳根,每一下都将包皮推到最底翻出龟头;
林夏闻言,只觉下身又憋又痛,方才应该射出的精水全给堵在了玉囊里,不得令不可擅动,可怜那龟将军,不仅身中剧毒,连手下亿万子弟兵都使唤不动,只得任由苗珊的玉手无情的喝责套弄着。
「又..又要...」"啪!"
「要..要丢...」"啪!
折腾了小半天,苗珊终於坐在林夏身上,将林夏那被淫毒毒的红紫发胀的阳龙纳入牝中,甫一插入便林夏再也忍耐不住,也不待苗珊如何动静,哭叫着便张开马眼大泄特泄起来,憋了老半天的大鼓精水从马眼顶端喷射而出,那力道竟射的将苗珊生生往上推了吋许。
苗珊被这热精一烫,连忙闭目掐法诀,运起吸精之法,腰肢扭夹套弄着,将林夏那带着鸩毒的元阳纳入体内,将那鸩毒神通收回牝中,再将纯净的元阳度还给林夏。
良久,苗珊睁开眼,只见这客栈小间床上一片狼藉,而林夏更是早被她榨晕了过去。
林夏被苗珊一顿教训羞辱,尤其是那最後的「让全修真界知道你林夏喜欢当女孩子的痰盂尿壶」,让林夏忍不住想像云遥丶云若丶师父丶塔莎丶景儿都用鄙夷丶蔑视丶看垃圾的目光看自已,没事便往自己嘴里吐口唾沫丶要他当尿壶的情景,林夏再也认耐不住,精关一松便要泄了出来,然而却又是与前回一样被那惊堂木强行打了回去。
苗珊看着林夏凄惨的样子,心下当真是无可奈何,喜欢被女修欺负的男修她看过,但像林夏这样光是喝了尿後被女孩子责骂便能泄身的,还是头一份。
她先前虽也十分享受对林夏的胯下阳物百般折磨,但实也是逼不得已。六水解鸩毒之法除了得一一服下那六水之外,还要
随後便是一阵液体冲入口中,林夏连忙开始吞咽起来,一时间客栈小间里竟只有那咕噜咕噜地吞尿声。
不知怎地,兴许是苗珊那僵尸身与活人不同,林夏只觉这尿水不似常人那般腥臊热辣,反而更像那绍兴美酒,入口全是酒气。混上点淡淡的麝兰花香,又经过苗珊的身子里被弄得冰冰凉凉,林夏喝完竟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但又一想,这毕竟是女人的尿水,自己被迫去喝便罢了,喝完竟还觉得意犹未尽,岂不...
苗珊心念一动,随即伸手握住林夏阳根,男人弱点陡然被握住的林夏吓了一跳,不慎轻咬了苗珊乳头一口,苗珊吃痛,一只手随即报复似的握住林夏阳根狂撸起来。
林夏阳根鸩毒深种,本就敏感至极,又有了先前的唇舌交接与唇舌侍奉,极尽视听感官之刺激,如今被苗珊冰凉的小手握住一阵套弄,哪里还经受的住,那阳具随即开始哆哆缩缩,肿大的春丸跳动,正是男子泄精前兆。
「要...要..泄啦...」
苗珊随即调运真气将肚内酒水炼化,不一会儿便有了尿意。她便命林夏躺在床上,自己则转过身去背对着林夏的脸一屁股蹲坐下来。
苗珊道:「本官这便要尿了,给本官好生衔着了。若是漏出来一点,有你好看的。」
林夏听得苗珊话後头的威胁,不禁想起方才喝奶水时好一顿折腾,不禁心生恐惧,连忙抬起脖子丶双手抱住苗珊的屁股,嘴只敢紧紧吻住苗珊的牝户,连那赤珠儿和周围乱蓬蓬的毛发都含进了嘴里,丝毫不敢怠慢。
林夏浑身酸软,骨头都彷佛轻了几十斤,苗珊却是二指成圈,圈住那龟头棱沟,手臂一抬竟箍着龟头把林夏身子从床上抬离吋许。
苗珊道:「第四水吸完啦,还不回魂?」林夏被抓着阳根抬高,顿时从迷茫中清醒,近两个时辰的折磨终於结束,只是那下身有精射不出的空虚感和鸩毒的麻痒混合,又令他更难受了几分。
为解这鸩毒,林夏可谓是受尽了苗珊的折磨,林夏赶忙强提精神,准备去服那剩下的两水。
时而握住阳根前半段,就着敏感的冠沟疯狂高速撸动着;时而屈起手指猛弹龟头玉囊丶抑或是猛掐;时而用真气包覆手掌,形成粗糙的气膜,用掌心包住龟头无情的旋转着丶研磨着;时而用指甲刺进马眼无情的抽送着,过程中林夏不知多少次濒临泄身,但只要阳根玉囊开始跳动,迎来的便是惊堂木狠狠一拍。
林夏始终无法泄出精水,被苗珊玩的又哭又叫,泪水鼻水口水流了苗珊一身,身子更是像虫一样疯狂扭动着,无奈那男子最脆弱的阳根被苗珊握住,无论怎麽扭动身子挣扎都是徒劳,想冲出精关的阳精屡屡被拍了回去,马眼只能尿出透明的汁水,起先是透明而黏稠的汁液大把大把的激射而出,後是似尿非尿的水箭,後来变什麽都射不出了,只有那马眼在一张一合的哆嗦着。
林夏被玩得下身喷水,偏生无法真正泄身,只觉浑身绵软,下体更是酸丶麻丶痛丶痒齐具,只得吸住乳头继续吃着奶水,又不敢一口咬下,只怕招来苗珊更疯狂的报复。
「...」啪!
「...」啪!
「...」啪!
求过程中需得活络男子元阳,让男子停留在将泄而未泄的当口,只有如此方能让那六水将鸩毒逼到玉囊丶尿道之中,最後再一鼓作气泄出来,如果林夏在中途便忍不住泄了身,前面几番功夫便前功尽弃了。
当下她也收起了继续戏弄林夏的心思,这事本因她粗心健忘而生,若当真将林夏玩的泄了身,延误了疗毒以致於鸩毒入骨,那她当真是过意不去。
心中已有定计,她便速速让林夏替她洗了脚,再喝了那洗脚水,以便尽快将这麻烦的鸩毒解了。
「下贱透顶。」苗珊好似看穿了林夏所想一般,笑骂道:「本官听那云家姊妹说,她们的林夏小师弟最喜欢被女孩子欺负虐待,越是过份便越是过瘾,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苗珊又道:「方才你喝本官尿的时候,你这大肉虫竟又更大了几分,连喝女孩子的尿都这麽欢天喜地的,林夏你说你是不是贱?」
「当女孩子的痰盂尿壶,就这麽好麽?不如本官让你那两个师姊妹丶你师父和整个逍遥谷丶不,是整个修真界知道,你逍遥谷高徒林夏,最喜欢当女孩子的痰盂尿壶,让整个东土修真界的女子都来吐唾沫给你吃丶放尿水给你喝可好?」
"啪!"忽然一生脆响,林夏下体一阵痛,低头往下一看,只见苗珊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有角有棱的硬木,散发丝丝灵气,正是她当年任苗县县令所用之惊堂木。
正当林夏欲大泄特泄之时,林夏的两颗玉囊被苗珊用惊堂木狠狠拍下,林夏只觉两颗玉囊一阵蛋疼,肉棒上传来阵阵泄意,但却不见一点精水溢出。
苗珊道:「不许给我泄!这惊堂木乃是本县令的随身法宝,往男子的那下身玉囊阳根一拍,可强令不许男子泄精,这乳水不比前面三水,因为用真气强逼出来效果低微,需吸足几个时辰方可见效,本官可不许你泄出身子,听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