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茸,等一下!」白栗栗叫道,「夏茸!就算找到了老师,你打算——」
然后,冲出楼梯口的瞬间,她看到了那个男人,随即用她自己都惊讶的速度
把夏茸给拉了回来,把她按在了拐角的墙上。
(待续)
合上,彻底的黑暗。
随着引擎嗡嗡作响,被锁在后尾箱的两人被带去了未知的场所。
当她眼前的布被摘下时,白栗栗已经被关在一间狭小的笼子裡了。衣服被扒
「夏茸!」白栗栗想要挣脱,但是脖子上的刀按得更紧了。
杨列富随手把喷雾器一扔:「够能耐的,防狼喷雾剂……早就想在这种贱母
狗身上试试了。」他一脚踢在痛苦地扭动的夏茸的小腹上。
「把那东西放下!否则我就捅死这妮子!」
白栗栗看着夏茸。血珠从刀刃处滑下。
「快他妈放下!」
「栗栗!」夏茸惊叫道,从怀裡掏出瓶防狼喷雾器。
肥壮的男人大吼一声:「不许动!」
一把尖刀悬在白栗栗的脖子旁。
她有什么主意。」
「要报警吗?」
「大概没什么区别……我大概知道思思被她爸送到哪去了,那些人不是警察
不管吗?」
白栗栗无言以对。
「思思有时候会突然很压抑,以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夏茸看向那些照片,
「唔……」小班长好像意识到了自己工作的失职,「我……我刚刚要去打电
话。」
「你有她家的电话吗?」
很怕自己不能做到最好……就连朋友也想要最好的。思思以为我已经不记得我们
见面那一天的事了,其实我都记得。那天我来了姨妈,所以状态很差,只有她跑
上来和我说你真棒。其他人都只会在你夺冠的时候祝贺你,失败的时候安慰
「思思是我的朋友……必须……」
「你根本没办法保护你自己!你不能再捲得更深了——」
「我已经被捲进来了!你看见别的人都是怎么待我的吗?」夏茸声音干硬而
「必须去救她!总能找到线索的——不管她爸——那个禽兽到底做了什么,
把思思送到哪去了,我们都必须去救她!」夏茸抬起头,她的眼睛佈满血丝,溢
出的泪水像是炭火的光。
「唔……为什么……竟然……竟然湿了……」她紧紧捂住自己的下体,好像想以
此抵御不受控制的发情。
「我们回去吧——」
臂坐在凌乱的床上,后背站着一整排肉棒高高挺起的男人。
还有的照片散落在桌子上,日期有旧有新,能看到的最早的是三年前。
白栗栗把照片倒扣在桌面上,听见夏茸的口中发出沉重的喘气声。她满脸通
上,用那种小动物般的眼神观察着拍照者。她瘦削的肩膀和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
反射着汗水的光芒。
还有其他照片,也都是杨思思。被从后面抓住双手、阳具捅入幼嫩的性器;
「栗栗!」夏茸的声音打断了她凌乱的思绪。
她看向夏茸,还有她手裡拿着的几张照片。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真的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她还是没办法停
的新纪元来临。」
喀密菈。
白栗栗扶住桌脚,几乎站不稳。
些地方却留着水痕。大概几天前,维护房间整洁的人突然离开了,所以屋子立刻
陷入混乱之中。
白栗栗走向餐桌,上面丢着几张撕下的笔记,字迹潦草难以辨认,但她还是
阳光被百叶窗锁着,地上堆满了黑色的垃圾袋。不知几天没人收拾了。白栗
栗小心翼翼地在走过吱呀作响的木地板,看着地面,以防踩到湿漉漉的方便麵盒。
她看向窄小的客厅里屈指可数的几个家具:饭桌,折迭椅,橱柜。没有电视
边又竭尽全力想让对方记住自己。
杨思思的躲闪的眼神,像是蒲公英一吹即散的绒毛一样,闪过她的心头。
「杨思思没有来,」初一(三)班的班长对她们说,「有什么事情要找她吗?」
夏茸一个精准的跳跃,从建筑外墙的空调外机上跃到阳台栏杆上,然后翻进
了屋子。没多久,白栗栗面前的正门便开了。看着夏茸爬墙翻窗的身手,她不禁
怀疑这位学校的运动女王平常在做些什么地下工作。
起你,也不是觉得……那个……」
「我明白,有很多事情现在暂时说不清楚,」白栗栗说道,不自觉地咬起了
手指,「但重点是,思思的爸爸……是我的一个……客户。」然后她把杨思
夏茸爬出了窗台,正紧紧靠着墙,站在公寓外墙固定的空调外机上,缓缓地
向另一边挪动,脚下有六层楼高。
如果孙波知道她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不知还会不会展示杨思思的个人档桉。
「怎么了?」
「不妙……不太妙。」白栗栗握紧拳头。
父亲栏照片上的男人似乎逐渐露出了恶心的猥亵假笑。她小腹的淤伤又开始
「杨思思,出生年月日,家庭住址,联繫电话,父亲,杨列富,母亲,无…
…」
「等一下!」白栗栗浑身一凉,「杨思思的父亲,不就是刚才那个和王健岗
「这种文件……给我们看没问题吗?」白栗栗惊讶道。
「应该说是违反规定的,但是你们这么着急,一定有你们的原因。」他眨眨
眼,「我相信我的学生的判断。」
于是,夏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孙波说了一遍。
听罢,孙波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说道:「跟我来。」
他带着两人走向高一层的一间房间,同另一名老师说了两句,便迈步至一排
老师!」
「夏茸,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孙波弯下腰观察夏茸,「要不要去医务
室?」
夏茸低低地骂了一声「傻逼」。
「他……不太喜欢你。」
「他连学生谈恋爱都不爽,像我这样的婊子大概早就想勒令退学了吧。」夏
扰她了。随便把学生的信息给无关人员是违反规定的。你们回去吧。」
「可是——」
王主任不耐烦地走进办公室,「快回去上课,别在外面东晃西晃。」
夏茸碰到的部位。
两人跑到了初中部的教学楼,然后来到杨思思所在的班级。
一路上,白栗栗思考着那封突如其来的告别信。她向来以为夏茸和杨思思关
「联繫方式?谁的?」
「杨思思。」
王主任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你找她做什么?」
两人正要走进办公室,却被教导主任拦住了。王主任看到夏茸,面露不快:
「有什么事?」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中年男人缓缓走下楼梯,经过两人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和白栗栗
的眼神对上。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从脚底凉到了耳根,背上的衬衫立刻湿了。
长说明白的。」
「啊呀,那真是谢谢王主任了啊,哈哈。事情也挺麻烦的,我也不好多说,
这边手续就拜託你了。」
的客户。他的拳头硬生生砸进自己肚子的痛感仍然记忆犹新。
中年男人正站在办公室门口,和另一个人交谈。她把头又探出去了一点,认
出了另一个人的身份——教导主任王健岗。
「呀——」被撞到的人像是触电一样向后跳了两步。是依凯琳,那个人气很
高的漂亮女生,「你搞什么啊!」她的表情像是碰到秽物一般扭曲。
「抱歉。」夏茸从她身边挤过去。
「干什么——」
白栗栗坐了个安静的动作,然后悄悄探出头。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正是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那位昨天和她玩「硬的」
光,手被绑在背后,脚踝箍着铁拷,连起身都有困难。
虽然眼罩已被除下,但在黑暗的囚室中,依然伸手不见五指,陪伴她的只有
恐惧和绝望。
「唔……我得去问老师要。」
「我们去办公室!」夏茸向楼梯口跑去。
白栗栗向满脸不安的班长说了声谢谢,然后追上夏茸。
没过多久,白栗栗和夏茸都被他用绳索五花大绑,黑胶布蒙住口鼻。
夏茸痛苦地扭动着,被口鼻中残馀的防狼喷雾刺激得咳嗽不止。
双眼被蒙的白栗栗只感觉被人背着,抛进了气息压抑的封闭空间,然后铁盖
夏茸咬着牙把喷雾剂缓缓放到地上,举起手。杨列富蹲下来,捡起瓶子,突
然对准夏茸的脸按下了扳机,白色的喷雾冲在她脸上。
她惨叫一声,捂住脸倒在地上,口中剧烈咳嗽,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你是……思思的父亲!」夏茸拿着喷雾器对准劫持者的脸。
杨列富吼道:「你们他妈的是谁?狗逼的怎么进的我的屋?」
「我们是杨思思的同学!你把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
对付得了的。」她思考着要向夏茸透露多少关于自己和淫魔的秘密,打开了房门,
迈出一步。
一双粗厚的手咔的锁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扯了出去。
「只是觉得她是个脆弱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帮她。现在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她知道自己劝不了夏茸,就像周墨绫劝不了自己一样。
「好……好吧。」白栗栗软下心来,「我们最好先回去。去找娜拉纳,问问
你,但你真正难过的时候,他们根本不关心。
「栗栗,在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只有你愿意无条件地相信我,那时候连我
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但你仍然不计代价地帮助我。换做是你,你会放下朋友
沙哑,「他们把我当做肮髒的公交车!」
房间裡一时间只听得见排气扇的旋转。
「初中的时候,我一直没有朋友。我只是一个劲地训练。」她轻声说,「我
白栗栗扶住她的肩膀:「你听我说,虽然有些东西现在我解释不清楚,但是,
再调查下去,对你来说就太危险了……你不知道我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也不
知道他们究竟有多疯狂。」
「不行。」夏茸的声音混杂着情慾和愤怒,「必须……必须去救思思……必
须去救她。」
「可是,我们不知道她在哪……也不——」
红,胯部紧紧夹着,双腿发抖。
「夏茸……」
夏茸取出一管娜拉纳给她的药剂,一饮而尽,然后瘫坐在折迭椅上,捂住脸:
「她有没有说为什么不来上课?」
「没有……」
夏茸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为什么?你们没有打电话去问家长吗?」
瘦小的身体被两个成年男子压在中间,戴着眼罩,被两根就她的年龄而言过于粗
大的巨棒贯穿前后两穴;被人抓着头髮露出难看的笑脸,鼻孔和嘴唇旁黏着乳白
色的液体;被用一整根手臂插进阴道里,纤细的腹部上挤出怪异的凸起;绑着手
止颤抖。好像一直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逐渐被击碎了,而一直生活在其中的日常
也逐渐崩毁。究竟还有多少不为所知的事情隐藏在自己身边?
照片上的是杨思思,她的嘴唇被撑成一个圆形,包裹着一根阳具,眼睛则向
那些潦草的文字渗透着不可名状的怪异感觉,缓缓地想要把某些东西从意识
的沼泽中拖出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看见那东西的全貌,但是那东西正在缓缓
上浮。
零零碎碎认出几个字:
「讚颂万千夜魔的慈母,伟大性力的分享者,亿万面诸恶的配偶,最高贵的
肉畜,最低贱的圣母——喀密菈——愿她的圣婴早日回归到大地上,愿黑暗永恆
机,也没有沙发。家具虽少,却摆放得仅仅有条,只是那些垃圾袋、食品包装和
啤酒瓶破坏了屋子的整洁。
似乎曾有人精心维护屋子的卫生。白栗栗看着地板,有些地方纤尘不染,有
事实证明翻进杨思思家是个正确的决定。
进门后,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腐坏食品的腥膻。
还有一种白栗栗熟悉的气味:精液发酵后的刺鼻异味。
思的父亲在援交过程中暴力的表现告诉了夏茸。
夏茸听完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扣着嘴唇。那一瞬间白栗栗有些后悔告诉她—
—不该把她扯得更深的。
几小时前,两人打了杨思思家的固定电话,无人接听。于是,她们决定直接
上杨思思家去调查。路上,白栗栗向夏茸说了自己对杨思思的父亲杨列富的怀疑。
「你去……援交?」夏茸起先是不可思议,然后急忙挥着手,「我不是看不
痛了。
※※※
「小心点!」白栗栗趴在窗台上,向外探头,担心地看着夏茸。
说话的男人吗?」
夏茸仔细地确认了那张父亲的照片,点点头。
不安的联想一瞬间把白栗栗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係很好,虽然不是闺蜜,但也该算得上亲密的朋友。这两个人为对方担忧的神态
无一例外地证明了她们的友谊。可是那封信的口吻,彷佛两人只是有过一面之缘
的熟人,而写信的人,一边害怕自己的行为会烦扰到对方、破坏彼此的关係,一
孙波大概是她见过最好的老师。
「谢谢……谢谢老师!」
白栗栗取出手机给文件拍了照,然后和夏茸一起快速浏览文件内容。
档桉柜前,取出一辑文件夹,抽出其中一页,走到两人面前:「喏。」
「这是……」夏茸拿起那份文件,睁大了眼睛,「杨思思的……!」
「她的个人档桉,应该有你们想要的信息吧。」他笑道。
她一下子挺直了身体:「我没事!但是……」
孙波的眼睛透过斯文的黑边眼镜平静地看着她,没有一丝恶意,透着师长的
慈爱和关怀。
茸一脸不快地趴在栏杆上,埋下头,「啊……怎么办……」
熟悉的清朗声音从身后传来:「啊,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栗栗转过头去,看见班主任孙波一脸关切地走来,不由自主地喊道:「孙
「等一下……」白栗栗抓住合上的门,「请问刚才那个男……那位家长是谁?」
王主任犹豫了一会,冷冷道:「不关你们事。」
办公室的门轰然合上。
夏茸也没意识到王主任居然反应得这么快,似乎他本就认识杨思思:「我们
是朋友,听说她要转学了,想要问问她怎么回事,但是她的手机联繫不上。」
「她确实转学了。」王主任慢悠悠地说,「她家裡有点事情,你们也不要打
发布页2u2u2u点¢○㎡
「那个……王老师,我想找一个同学家裡的联繫方式。」就算是夏茸,看到
王健岗也有些心虚。
中年男人愣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排黄色的牙齿,点了点头,走掉了。
「是谁啊?」夏茸问。
「……讨厌的傢伙。」
「没问题没问题。」
两个人握了个手。肥胖的中年男人便离开了,向楼梯这边走来。白栗栗赶紧
扭头看着墙面,装作和夏茸聊天。
她对这位教导主任很难说得上有什么好感,更别说他交谈的对象了。
「……我女儿不用亲自来也没关係吧?」
「没有问题,当然没有问题,你是监护人嘛,你来说一句就行了。我会和校
依凯琳避之不及地避开夏茸前进的路线,白栗栗听见她低声说了三个字:
「真恶心。」
白栗栗心难受地一沉。她恶狠狠地瞪了依凯琳一眼,看见她取出纸巾擦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