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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机前被皮带抽逼,被羽毛毛笔插逼,火苗烧逼,很痛苦也很软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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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要忍耐不能太大,聂河映的小骚逼也要忍耐,因为不忍耐也没办法,他整个下半身都被男人的大手死死钉在床上,让他白花花的屁股在黑色的床单上扭来扭去,显得格外耀眼,而扭动的屁股甩出来的骚水,又让这一切显得格外淫靡。

总之,小骚逼完全无法挣扎,他也只能乖乖的在男人们终于玩够了将羽毛拔出去之后,就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躺在床上,那性感迷人的小骚逼还如同一张小口,一张一合的喘着气。

空气中骚水香甜的味道更加迷人,更加浓郁,男人们深呼吸一口气,没有多么温柔的对他,他们抬手就给了聂河映还在喘息的小骚逼一巴掌,将失去力气的骚逼打得微微颤抖,却不再像刚才那般精神又活泼的扭来扭去。

“等一下呜……别这样打,我好痛!太用力了好痛呀,呜呜……不可以呜……轻一点……”聂河映泪眼蒙蒙的哀求着,发现大家都专注于他正在被抽打的小骚逼,还有人伸手去揉捏他的小屁股,或者随意的将手放在他软乎乎的奶子上,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求饶。

聂河映便放低了要求:“那你们把羽毛拔出去也好呀,这样打起来太难受了,呜呜……呜……好奇怪呀,能不能把羽毛扒出来鸭呜呜呜呜……”

不知道是他的哀求起了作用,还是这些男人良心发现,总之,有人伸手将他骚逼里的羽毛一根根拔出来,聂河映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这般表现让聂河映更加害怕了,他忍不住用惊恐的目光看一下那个将他带过来的男人,发现对方仍然站在导演旁边,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视线落在烟点燃的那一端,看着烟雾缭绕,吐出一口烟,继续看着烟雾缭绕,最后才视线与聂河映相接。

聂河映双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嘴里无声地说着救命。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聂河映,又吸了一口烟,嘴角的笑容突然变得极其恶劣,他抬了抬手,正在认真拍摄的摄影师,看到他的动作,便开口对这些男人们说:“接下来可以进行更加深入的玩弄,可以尽情的凌辱他的身体,在他这白皙的皮肤上、娇嫩的小肉花上,留下各种你们喜欢的痕迹!”

从摄影机里看过去,周围一切都是模糊的,唯有中间那一朵漂亮的不可思议的肉花清晰可见,骚逼每一次张合都像在呼吸,被摄影机清晰的捕捉下来。

每个人眼中的羽毛和骚逼所扮演的角色的不同,二者之间的关系不同,那两个正在互相争斗的小家伙在他们眼中,也正在进行激烈的争斗,让他们无暇顾及粉红色小家伙的主人。

他们只知道这个小家伙如此完美,如此圣洁,让他们冰封了多年的心都变得不同,让他们兴奋,让他们激动,让他们想要一刻也不落下的观看,想要追逐这朵完美的小肉花,更想要狠狠的凌虐着的小肉花,让小肉花颤颤巍巍的吐出露水来。

像这种完美的、高高在上的生物,这朵小花,长得简直太符合他们心中的审美了,他们想要掌控,想要这朵小肉花源源不断的撒出花露,那是杨枝甘露,是凡人会为其打破头的神圣之物。

男人没说话,只是抱着他转换阵地,将他整个人用一字马吊了起来,而他骚逼正下方被人点燃一根小小的火柴,接着,男人放开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也一下子往下落,火柴的火苗触碰他粉嫩的骚逼,将他烫得又下意识绷紧身体,这才不再继续往下落,而是往上维持到一个特定的高度。

维持这个高度需要聂河映紧绷身体,需要他花费一些力气,一旦他松懈下来,身体就会往下掉落,小小的火苗就会吞噬他红肿粉嫩的小骚逼。

聂河映紧绷到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嘴唇,感觉自己好像闻到了火苗将骚逼里骚水烧的挥发之后,浓郁的骚甜骚甜的香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他明明被打的这么惨,他明明感觉这么痛,痛的他都想直接死掉了,可为什么,他的骚逼却还觉得有些饥渴?还想要些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来捅伤自己,狠狠的捅来捅去,就像抽打身体一样也抽打小骚逼,只要不将骚逼搞到完全坏掉了,骚逼以后还能再吃到鸡吧,那就什么样的痛苦都能接受……

正是因为这样的期盼,小骚逼流淌出了饥渴的骚水。

这样的发现让聂河映恐惧,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是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小骚货,拥有自己的自尊和底线,之前为了保护自己,为了活下去可以敞开双腿接受男人们的操弄,但是现在明明是在接受这种凌辱淫欲,自己偏偏能从中感到快乐?

男人们的皮带编织成了一张大网,细密的将聂河映笼罩住,深红色甚至发青的一条条痕迹落在聂河映白皙的皮肤上,编制成深浅、疏密不同的网,将上面前人留下的红色青色紫色的痕迹都给网住。

聂河映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大脑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只呆呆傻傻的在这里被男人们不断抽打,直到他的眼泪都快流完的时候,男人们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聂河映这才渐渐回过神来,大脑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尖锐的痛苦,然后傻乎乎的觉得自己该庆幸这群有钱人平常也不怎么锻炼,所以打了没多久之后就体力不支,比他这只小骚货还要糟糕。

接下来,为了听到更多聂河映美妙的痛呼,看到聂河映更多诱人的反应,一根又一根皮带从空中落下,落在聂河映白皙的屁股上,有些打到聂河映的小腹,不过出乎意料的,没有人真的用皮带去抽打聂河映娇嫩的小肉花,甚至连屁股中央的骚屁眼都没人去触碰。

这让聂河映松了一口气,然后小脸又苦兮兮的。

骚逼和骚屁眼那么娇嫩,只是被男人身下的凶器狠狠捅了那么多回,就肿起来,走路摩擦就都很痛,要是皮带那么尖锐冰冷的器物被男人用力打下来,他的骚逼和骚屁眼肯定会被打烂的。

有人手中的皮带抽打空气,打出响亮的破空声,聂河映听在耳里,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一个哆嗦。

聂河映感觉的出,这些人是真的可能用皮带抽打他的身体的,尤其是他娇嫩的骚逼骚屁眼……一定是这些人的重点照顾对象!

可是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刚才还用那么炙热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能把自己捧到天上去一样,而现在同样很炙热,却是要狠狠惩罚折磨自己的炙热。

他还想张嘴再说些什么,突然感到又一种让骚逼瘙痒的东西靠近骚逼,并且被试探性的往里面插入一点又一点,再一次带给骚逼内里骚痒难耐的感受。

聂河映眼角也再次泪花闪烁,他呜咽一声,好不容易才用自己被玩得迷迷糊糊的小脑袋瓜想到了刚才男人不仅拿了毛笔,还拿了羽毛。

所以现在在玩他可怜小骚逼的,是羽毛吗?

聂河映的小嘴也微微张开,同样是在喘息,为自己刚才挣扎时、扭动屁股时失去的力气,也为了这难以忍受的肉体折磨,他眼角发红,舔着嘴唇,口水都无法抑制的往下落。

聂河映有点委屈,他不仅口水向下落,他的眼泪也向下落,但是哭到一半,他发现这群男人已经不满足于仅仅用巴掌拍打他的骚逼,他们已经有人开始将自己的皮带抽出来,放在手中细细把玩,一双灼热的目光死死盯着聂河映还在颤抖的小骚逼。

他们已经不再像是刚才用看圣母一般的崇敬目光看着聂河映,他们现在像是看着自己用来发泄欲望的玩物,更有一种云端的神明坠落凡尘,成为自己身下玩物的畅快感觉,有种征服欲爆棚的快感,让他们眼睛也兴奋的发红。

一开始那人将羽毛拔出来,可能是真的良心发现,后来又有人伸手过来,却是为了恶劣的玩弄聂河映,他们把羽毛拔出来一半,又狠狠捅了进去。

那羽毛插的聂河映骚逼抖了抖,骚水便控制不住的从红肿的逼口喷出来。

聂河映小声哭泣,眼角不停有泪水流出,却无人在意,因为他一直小心克制自己的声音,倒也没有人再不耐烦的将手伸过来,要堵住他的嘴巴,这可能是唯一一个好消息吧?

刚才在车子上面还温柔对待聂河映,和聂河映接吻的男人,现在却是看见了聂河映的求救,便伸手,将聂河映推入了更深的地狱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聂河映看着他的表现,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聂河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便感觉自己的骚逼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打的小肉逼里面的羽毛动来动去,让他骚逼瘙痒难耐,小屁股也跟着扭来扭去,接下来又是一巴掌再一巴掌落下来,小屁股的扭来扭去不再是淫荡的饥渴,而是对痛苦的躲避。

聂河映原本还想要将堵住自己嘴巴的这只手给拿开,但是看着周围这些人越来越痴迷的目光,看着他们都控制不住,微微发抖的兴奋身体,聂河映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这些人看起来都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

聂河映有些害怕,但也不敢打扰他们“朝圣”,此时的聂河映只能委屈巴巴的乖乖的忍受着,时不时被骚痒难耐的感觉逼的抖了一下屁股,立刻引起一阵骚动,但是只要聂河映的屁股停下来乖乖躺着,他们就又恢复安静了。

周围男人将他依旧围住,一个个都深深地呼吸着,轻轻闭上眼睛,脸上满满的都是陶醉。

这气氛紧张又凝重,聂河映身体微微发抖,他又看到了摄影师没什么反应的抱着摄影机来到他的面前。

周围的光线有些昏暗,最耀眼的地方就是那一处燃烧着的小小火苗,照亮了聂河映粉色的骚逼,将水灵灵的小肉花完美的展现在摄影机面前。

聂河映还在委屈的纠结自己的小骚逼居然因为这样的虐待而舒爽起来,两只红成小兔子的眼睛泪汪汪的,就突然感觉自己被一个男人抱了起来。

他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皮带抽打留下来的痕迹,被男人碰一下就痛得要命,痛得他骚逼都下意识夹紧抽搐,紧接着又挤出了一些骚水,聂河映能够非常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变得越来越黏糊,越来越湿滑。

聂河映已经绝望了,想着干脆就接受这样的自己吧,他吸了吸鼻子,索性不再挣扎,乖乖的躺在这男人怀中,因为身体实在太痛了,他忍不住用额头蹭了蹭男人还算宽广的胸膛。

然后又想着自己也太惨了,明明是一个乖乖巧巧的小骚货,为什么要被这些大鸡巴男人如此粗暴的对待?难道真的是他作为骚货的魅力消失了吗?

聂河映迷迷噔噔的想着,想着,大脑慢慢的能够接受这痛苦,便开始自我缓解,让聂河映慢慢地也接受了身体的痛苦,他也逐渐能够感受到更多的东西。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虽然被打得凄惨无比,身体那么痛,眼泪也流了那么多,可是骚逼和骚屁眼却都湿漉漉的,那湿漉漉的液体不像是被打出来的鲜血,倒像是他十分熟悉的骚水。

只是他从小娇生惯养,因为家里没那么缺钱,从小也没做过什么活,家里卫生都不用他来做,他还在学校周围租了个出租屋,就连走到学校都不用几步了,整个身体从上到下,唯一有茧子的地方就是用来写字的手。

总之,他的身体也十分娇嫩啊!

之前操过他的那些男人们还都夸奖他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呢,基本上就是揪一下就会留一个印子,吻一下便会有一个粉红色的草莓印,现在这么强硬的将皮带抽打下来,他痛的大脑都一片空白,只知道傻乎乎的尖叫、惨叫。

没让聂河映继续思考下去,就有一根皮带从空中狠狠落下,抽打在聂河映软趴趴、白嫩嫩的屁股上。

“呜啊!”聂河映终于还是忍不住,屁股狠狠抖了一下,嘴巴也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喊。

但这个时候,就没有人嫌弃他的声音会吵到他们,而是一个个地眯起眼睛,十分享受地听着聂河映的痛苦呼喊。

聂河映猜的不错,现在被插入他骚逼里的正是洁白的羽毛,一根一根的羽毛被骚水染湿粘成一块一块,又被男人拈着搅动骚逼里面那淫靡的肉,和骚水混合在一起,一切都在男人的屏息凝神中进行,消声无息地折磨着聂河映。

聂河映的呜咽声音大了许多,他轻轻哼叫,逐渐加大音量,变成难以忍受的呻吟,他还想继续加大声音,将这些男人的注意力从骚逼上夺取过来,只是马上没等他进行下一步计划,一个男人就随手覆盖过来,堵住了他的嘴巴,他呜呜了几声,这男人就加大力量,让他发不出丝毫声音。

男人们着迷的看着正在接受一根根羽毛亵玩的粉红色小骚逼,看着白色的湿润羽毛被粉红色的肉块夹着,像是被粉红的劫匪给劫持了,而在另一部分人的眼中,粉红色的小可爱却是被这些冰冷无情的白色生物给一刀刀刺入肉中,被狠狠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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