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教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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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落下了床走到门边,卸下一扇门板,翻过来检查,确认没有沟槽会硌痛皮肤,便把它斜靠在墙上。他回到床边,从封泉身下扯出丝绸床单,高高抛起,裹住整扇门板。
封泉由着宁雪落把头发衔走,甚至配合地用舌推拒。某一刻舌尖探进宁雪落的口腔,立刻被狠狠吸吮,再也抽不出来。
湿热的口腔罩住封泉的耳朵,舌头在里面弹动,模拟交合的动作,封泉终于压抑不住,想知道毫无隔阂地被这人亲吻身体是什么感觉。
宁雪落一被引导着抚上封泉的腰带,就像解开锁链的野兽,立刻含住封泉的薄唇,猛然扯开墨绿外衫。
封泉低头,宁雪落的舌尖停留在衣襟上,一点一滴描摹出刺绣的形状。又把墨绿布料含进口中,啃噬吸吮,仿佛它是封泉的皮肤,而宁雪落试图留下一枚红痕。
大部分衣料紧附在封泉凸起的胸肌上面,但宁雪落只和中间悬空的地方调情。等衣襟被亲吻湿润,撕咬凌乱,宁雪落抬头看了封泉一眼,张口含进他叼着的黑发末端。
封泉心中一动,头发仿佛有了触觉。他听见水声啧啧,硬质的发梢被涎液润透,逐渐垂下,宁雪落移动着,靠近他的侧脸,嘴唇嫣红,是在乌鸫刺绣上磨出的艳色。
宁雪落端详他,表情愉悦。两人的身体已经贴在一起,封泉垂眼看着宁雪落肌理优美的后背,半晌,把手放上去。果然比缎子细腻,牢牢吸附了他的掌心。
“你循规蹈矩的样子很好看……封泉师兄。”宁雪落在他耳边悄声说。
封泉一惊,宁雪落攥拢他胸前长发,递到封泉嘴边:“叼着。”
宁雪落先是笑着问他感觉如何,见封泉额头一层冷汗,嘴唇隐约发抖,赶紧弯腰凑到穴口,探舌进去温柔舔吻,打着圈让它恢复弹性,同时用一只手轻轻揉搓封泉腹部。过了许久,封泉才颤巍巍呼出一口气,骂了出来。
宁雪落从下至上,又传了一个波浪。两人扮作海豚,一边游动一边交尾,姿势优美,事情却淫靡得很。
封泉哼哼唔唔地抱怨,某一刻没能趴稳,“哗啦”一声,带着宁雪落沉入池水。
宁雪落居然插着他往上游,腰后的腹肌块块绷紧,膝盖被稳稳锁扣,大腿内侧被胯下的摆动抻紧,越挣扎,阴茎吃得越深。
宁雪落把左腿从封泉膝盖间伸出,绕过他的左腿,又从脚踝处向后,扣了回来。
右腿依样锁住封泉的右腿,把两人的下半身卡在一起。双肩严密地贴上封泉的双肩,手臂叠上封泉的手臂,十指交错,两具肉体黏成一具。
四只手像枕头一样,垫在封泉的脸下面,身体悬在水中。
封泉的后背弯成弧形,门板又很光滑,落下的时候说不准会往哪个方向滚落,所有的体重带着刁钻角度,压往肉穴和阳物相接的地方。
宁雪落在封泉完全歪倒之前扶正他的腰,然后玩闹似的左右拨弄。
封泉变成竹签上剩下的一颗糖葫芦,轴心的果肉已经松动,无力黏在棍上,但小孩舍不得吃,便用舌头胡乱舔舐,恶意地让糖球打转。
他抬手过肩,抽出自己头上的白玉发簪,摘下了发冠。如墨的黑发顿时泼洒到肩头,流泻到腰际。
“拿着。”宁雪落把手中之物递给封泉。
封泉无言地接过,宁雪落把双手插进封泉两耳后面,梳拢他的短发。
他让封泉靠上门板,双手托住对方的屁股,劝诱封泉两腿并拢,大腿贴紧腹部,抱住膝盖,把自己团成一只虾仁。
双臀自动向两边打开,臀沟摊平,展露肉穴。
里面已经被扩张过,宁雪落把阳物毫无阻碍地顶进去,手指埋进丰满的双丘,手臂发力,把人向上推起几寸。
“等进来就开始……记住,不能动。”封泉在亲吻的间隙强调。
“不许抽插,是么?”宁雪落用牙齿扯动封泉的下唇。
“嗯……”
舌头隔着发丝舔上他的脸颊,公然挑衅底线。但封泉咬紧头发,没有叫停。
嘴角被吻了一秒,接着舌头溜进口中。因为被牙关阻挡,宁雪落按顺序一颗颗舔过封泉的齿列。
他用舌尖挑出封泉口中的黑发,嘴唇不时含住封泉的唇。发丝摩擦,唇上极痒,宁雪落的吻几乎是解痒的。
封泉想说按辈份合该叫我师叔,但宁雪落不由分说把黑发的中段喂过来。封泉犹豫地咬住,瞪他。
宁雪落弯曲颈项,把脑袋抵到封泉胸前。见他伸出舌头,封泉立刻往后躲,却被搂住腰。
胸前一开始没有感觉,接着是轻微的撕扯。
肉棍蛮横地上下带动着肠道偏离原位,发绳磨得穴口酥麻不已,不一会儿就开始外翻,迫使嫩红穴肉不住按摩对方胯下的毛发。
封泉脑袋后仰,靠进宁雪落的肩窝,喉结滚动,一声声地呻吟。肉棍在腹中大幅击打,让他的五脏六腑隐隐作痛,却产生病态的快感。
等交尾结束,甬道湿漉漉吐出阴茎,他的肚子里空虚得仿佛刚生出什么东西,穴口大张,流着粘液,没了知觉。
宁雪落双足后抬,膝盖微弯,两胯骤然向前顶,阴茎在封泉体内狠狠向上击打。
封泉“唔”了一声,肉穴紧紧嘬住根部。宁雪落双足发力,让它返回下方并向前抬,膝胯腰胸一路往相反方向移动,阴茎猛然变换角度,向下击打肠道。
“啊!”封泉扣紧交缠的十指,“你够了!”
“你……你都不疼吗?”阴茎在体内滚动,封泉扬起脖颈,露出青筋。宁雪落呼吸轻柔,但全身都泛着粉色,水珠不断从胸前滚落,热雨一样打在封泉上翻的腿根处。宁雪落的阳具一直全须全尾藏在封泉的身体里,却被姿势虐待着,不停扭曲。
“教主不是想避开高潮?在下从善如流。”宁雪落朝封泉的耳朵呼了一口气,带着高温,“你里面够湿,我们就会好过。”
等到宁雪落的掌心滑腻,抓不住人,才把封泉诓去沐浴。封泉昏昏然趴在池边,宁雪落从背后整根捅进来,滚烫的下体贴上封泉的臀尖。封泉感觉穴口被一圈粗粝的异物摩擦,是自己的发绳。
宁雪落把短发梳向头顶,手指经过封泉的头皮,力道时轻时重。头部穴位密集,每一处都和脏器相通,抚触片刻,封泉产生奇异的醉酒感,像被顺毛的动物。
“把发冠递给我。”不知不觉,宁雪落已经离封泉很近,呼吸交错。封泉懒懒地把白玉发冠搁进对方手中。
他的短发被小心抻紧,仔细梳进了发冠,一根也没有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