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妈舒服吗,想不想更舒服?”荆宴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扶着肉茎在他身上蹭。
温知是个天生gay,对荆宴这种攻势根本招架不住,但他唾弃这样的自己。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奶妈的话,就不要再继续了。”
今天做的事冲动了些,但荆宴不后悔,他需要小奶妈将他看为一个“异性”,而不是继续把他当成一个孩子。
黑暗让感官无比敏锐,温知反抗之余,居然有那么一刻静下心来,仔细感受了一下荆宴舌头滑过自己私密部位的快感。
很...舒服。
“我保证不进去,我只是想让小奶妈感受一下,到时候如果小奶妈想让我进去,我再进,我保证。”
话是这么说,可温知完全不想感受!!!
下身衣物全部被褪去,陌生的感觉陡然逼近,荆宴强势的分开他的两条腿,把头埋在他那处,张唇便含住他那颗柔嫩的阴蒂,沿着阴户部位上下舔舐,吮吸,打圈滑动。
操穴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两人交缠在一起,打湿一片床单。
夜色静谧,唯有一声声的喘息不曾停过。
肉穴吞吐着少年傲人的男根,温知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却被少年猛烈的攻势击败,唇中开始溢出像小奶猫一样的呻吟声,娇躯被抱紧,肏干的花枝乱颤。
以前温知不理解那些小视频里的人有什么可叫的,又不是忍不住,现在温知知道了,是真的忍不住。
荆宴舌头含着乳尖挑逗温知的身体,房间里都是啪啪啪的撞击声,紧紧包裹住鸡巴的小穴被不停肆虐,不停进入,不停蹂躏。
达成人生一个大目标的荆宴十分餍足,轻轻耸动着腰腹,缓慢而安抚的抽插,使出浑身解数将温知带进状态中。
“不要......先不要动......”温知身体瑟缩,荆宴的肉茎比温知想象中还要大好多,穴口内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爽中带着痛,痛里面又泛着爽。
荆宴闻言果然不动了,两个人就维持着一个非常亲密的角度交合中拥抱着。
荆宴稳了稳心神,决定不再墨迹,先插进去再说。
两只大手移下去,轻轻往两边扒开温知柔软敏感的阴唇,呼吸两下,猛地挺腰往里一捅,交合处噗呲一声,一根猩红硕大的性器便长驱直入的冲进体内。
温知抓着床单的手蓦地一紧,嗓中发出一声细软的呻吟。
太紧了,直接进去怕是会受伤。
可荆宴真的很想和小奶妈发生一些实质性的关系,都走到这一步了,再放弃荆宴实在是不甘心。
“可能会疼,小奶妈忍一忍好不好?”
温知脖颈上扬,身体一阵阵颤栗。
不知过了多久,荆宴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耳廓,黑暗中,他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恳切,“小奶妈,我想进去......”
温知早就知道男人说什么蹭蹭不进去都是假的,不过他也不纠结这个问题,温知觉得这么蹭也没比直接进去好多少,反而欲盖弥彰,更加羞耻一些,不如放开一起,也算光明一点。
硕大的阳具滚烫无比,温知不用眼睛看也能猜测出现在抵在自己身上的那根东西有多骇人,他养大的娃他懂,这孩子从小就发育的...比较特殊。
温知没有反抗,因为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下半身动物。
虽然伦理在折磨他,但和此刻的快感相比,伦理突然就不算什么了。就像他说的,两个人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小奶妈,”荆宴撒娇,在温知身上蹭来蹭去,“我就在旁边蹭蹭,不进去也不行吗......”
“你已经蹭过了。”
“但我还没射——”荆宴拉着尾音,“让我再蹭蹭吧,嗯?”
温知:“这就是你尽孝的方式?”
荆宴点头补充:“在床上给小奶妈快乐,在床下也给小奶妈快乐,每天都把小奶妈喂的饱饱的,好不好?”
温知突然觉得自己完全不认识荆宴,十几年前他刚入职荆家的时候,就有人告诉他,荆家没一个正常人,全他妈是神经病。
温知被荆宴弄得来了感觉,但还是嘴硬:“不好奇。”
“不可能。我喜欢上小奶妈之后,夜夜都在想我弄小奶妈的时候会是什么滋味,小奶妈的声音,表情,身体,我都想过好多遍。”
“别说了!”温知面红耳赤,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两个人身份的转变。
“不。”温知根本不可能主动亲荆宴,他根本就过不了心里那个坎。
他的底线在放低,慢慢放到快要能接受荆宴的程度,但他不可能主动,绝对不可能。
荆宴也很清楚这个事实,于是被拒绝后非常狗腿的主动亲了温知一口,哄道:“我亲小奶妈也是一样的。”
“疼吗?”温知摸了摸自己咬过的那处。
“有点疼。”荆宴松下一口气,知道自己赢了,“不过也好让我长个记性,以后不要做让小奶妈不高兴的事,不然小奶妈就会嗷呜给我一口。”
“嗷呜什么嗷呜。”温知推了推荆宴,“别压着我,死沉。”
“不是想找人上床,小奶妈也不是工具。”
温知捂住眼睛,声音哽咽,“可是明明你以前那么乖,你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想让小奶妈当我的爱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想。”荆宴放松了搂着他的力度,将头埋在他颈间,就像小时候做噩梦时那样,依赖的趴在他身上,“答应我好吗,小奶妈,哪怕只是先试试......”
温知不回答,因为他知道不论他回答什么荆宴都不会放过他。
他冲动的一口咬在荆宴肩膀上,牙齿磕破血肉,他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牙龈都微微泛着酸。
他喜欢荆宴,也喜欢宠着荆宴,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荆宴对他做任何事情。
温知好不容易变的正常的脸色因为这句话又重新涨红,他推拒着荆宴的怀抱,想下车,可却被荆宴禁锢的死紧,无法,他只能愤怒的骂道:“你这个死孩子,你...你不要脸!”
“死孩子?小奶妈真的把我当孩子吗?”荆宴扣住温知的后脑勺,强迫他直视自己,“那小奶妈为什么不敢看我。”
温知蹙眉,赌气一般的与荆宴对视,什么敢不敢的,他只是觉得臊得慌而已,他脸皮可没有荆宴这么厚!
“舒服吗?”
“我不喜欢你这样,我们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告诉我,舒不舒服。”
是从来没感受过的舒服。
温知性欲不强,基本三四个星期才会自己解决一次,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根本没仔细钻研过到底怎样才会让自己更爽。乍一被荆宴这么抚慰,还真有点受不住,很没出息的几分钟就泄了。
荆宴在黑暗中舔了舔唇,非常满足的和温知平躺在一起,一只手还搂着他,怕他跑。
“不要!”温知声音带了哭腔,他是个很要脸面的人,这半晌发生的事实在是太丢人了,他承受不住,“我不喜欢......”
“那我关上灯好不好?”荆宴突然变得格外有耐心。
如果有可能,他不想要小奶妈讨厌自己,毕竟是自己喜欢且打算要共度一生的人,强迫一时可以,但他不可能强迫小奶妈一辈子??。
“慢一点......”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明显,温知雪白的处子身被彻底开拓,搔穴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身上少年的轻薄。
“啊...不....唔......”
静默了一会后,荆宴突然笑出声,用头发在温知柔软的胸脯上蹭来蹭去,“我好幸福。”
温知先是在心里哼了一声,不知怎的,过了会他又突然弯了弯唇,跟着笑了。
荆宴看不到温知的表情,只能自己试探着动了动,见小奶妈没叫停立马雀跃了,抬起小奶妈的一条腿,噗呲噗呲的开始抽插。
果然是神经病。
还是个拥有两副面孔的神经病。
车里空间太小,施展不开,荆宴又抱着他回到卧室,反锁上门,欺身而上。
从没有人触碰过的深处被荆宴顶的结结实实,红艳的肉壁蠕动着将荆宴爆满青筋的鸡巴夹紧,像几百张小嘴一样一下一下的吮吸,紧致却不紧绷,插进去就像插进柔软的果冻中一般滑腻舒爽。
温知痛的眼尾泛红,隐隐有泪珠滑落在床单上。
荆宴心疼的俯身吻他,细密的吻落在温知脸颊。
温知轻声嗯了一声,手指攥紧床单,紧张地蠕动湿润的小穴。
荆宴也是第一次做爱,经验全部来自理论知识,他按照自己在视频里学习的那样慢慢往里顶,可小奶妈太紧了,顶了几下都没什么变化,荆宴急的额角冒汗。
温知紧张之余,听他的喘息听的还想笑,果真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温知轻轻嗯了一声,荆宴既惊喜又猴急,当即就开始扶着肉茎找那紧密的洞口。
荆宴扶着肉茎从阴蒂部位往下滑,下一秒龟头顶端就陷进了一个充满吸引力的穴口中,荆宴松了一口气,好在他前几天刚刚“开拓”过这个穴口,还记得一些位置,不然怕是很久都找不到。
嫩穴的肉十分柔软,荆宴挺着腰,龟头却卡在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怎么也进不去。
荆宴真的很会拿捏他。
阴蒂被重重摩擦着,花核充血, 温知刚刚高潮过一次的阴户十分敏感,蜜水汩汩的往外流,沾湿了整个花穴。
黑暗中只能听到荆宴略微粗重的喘息,他把温知的两条腿并起来,夹紧摩擦,肉体快速的碰撞着,温知圆润的翘臀被他紧实的囊袋拍红,他用自己带着薄茧的手摸遍了温知全身,最原始的动作给了他最强烈的快感,从肉茎源源不断的蔓延至全身。
温知:“得寸进尺。”
荆宴在心里默默反驳:不,应该是得寸进丈。
温知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荆宴憋的难受,就自动当他是答应了,直接分开他的腿,扶着肉茎与他阴户紧贴着摩擦。
?被当做儿子养大的小狼崽子,突然变成了预备男友,真特么“刺激”。
荆宴给自己撸了两下,没忍住闷哼一声,说真的,他着实憋的快要炸了。
想弄小奶妈,真的超级无敌特别想!
荆宴泰迪转世,亲了一口亲上瘾了,又啪啪啪亲了好几口,抱着温知拱个不停。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荆宴就跟故意的一样,用肉茎摩擦了温知花穴好几下,待肉茎上面都沾上了温知刚刚高潮时穴里流出的蜜水时才罢休。
“小奶妈没有谈过恋爱,就真的不好奇上床是什么感觉吗?”
“那你跑吗。”
“跑,”闻言,荆宴身体一紧,结果又听温知接着道,“跑去哪?”
“我不放心,除非小奶妈亲我一口。”
求你了。荆宴在心里说。
温知攥着手指,在心里“操”了一声,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认命的揉了一把荆宴的脑袋。
真是败给你了。
血从肩膀上流下来,荆宴一声不吭,也没有一丝要恼的意思,只问:“不舒服吗?”
温知咬完心里又有些后悔,毕竟是他养大的孩子,小时候荆宴磕到碰到了他都会很紧张,现在实属无奈,他想让荆宴冷静一下。
温知眼眶发红,“你要是想找人上床,就去找,别拿我当你解闷的工具行吗?”
“我喜欢小奶妈,很喜欢。”荆宴看着温知的眼睛,几秒后又把眼神移到温知唇上,他想凑上去想要吻他,却被温知偏头躲开。
温知说,“我们毕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我白养了你十年,难道你还不知足,还赖上我了吗?”
“小奶妈对我有养恩,我要尽孝啊。”荆宴把头埋温知怀里,声音闷闷的,“以后,就换我来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