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宁首先从匣子里拿出一对看起来毫无存在感的小夹子,陈暮晴一见那夹子就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又将胸口挺起来,闭眼等待疼痛的来临。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湿热的舔吻,陈暮晴闷哼一声,双手环上钟黎宁的后颈。
胸口两点又痒又胀,陈暮晴正闭目喘息,忽然感觉右边胸口有冰凉的触感一闪而过,接着就是一阵尖锐的疼痛。
“阿黎,今天阳光真好,很适合出去玩呢。你前几日不是说想去山下集市买两身衣裳吗?我们可以再买些话本和蜜饯,家里的话本你都看完了,蜜饯也快没有了,正好可以补一些。”
钟黎宁的肩膀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似乎有点想回身,但最终还是没动。陈暮晴心里叹口气,小狐狸这次果然生了很大的气,这样都没消气,没办法,只能拿出最后的绝招了。
“阿黎,你上次不是说想玩那个……绳子的吗?我准备了绳子,你……你要不要玩?”陈暮晴说得磕磕绊绊,不过绳子倒是拿出来了,而且很有诚意,拿的是几乎有钟黎宁半个手腕粗的麻绳。
陈暮晴连忙追出去,到院子里瞥了一眼,那花苞还安安稳稳地长在花上。陈暮晴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次怕是不好哄了。
钟黎宁躺在床上,半天没见陈暮晴追来,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阿黎,”钟黎宁快哭睡了,忽然听见门轻轻一响,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伴着浓郁的烤鸡的香气传来。
“你满脑子都是那些花和菜!你一点儿都不在意我!”钟黎宁开始控诉,眼睛里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
“怎么会?”陈暮晴将钟黎宁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唇角,“我肯定最最在意阿黎啊。”
“我们好久都没做了,今天早上我特别特别想要夫君,然后出门就看到你又在弄那个花!我很生气!刚刚趁你盛饭的时候把花苞弄掉了!”钟黎宁理直气壮。
“在夫君心里还是花最重要吧,”钟黎宁垂下眼眸,语气低落道,“花草可以占用夫君大半的时间,我只是想和夫君玩个小小的游戏都会被拒绝。也是,都这么久了,夫君大概也看厌我了。如今是花草,以后说不定会有邻家的小猫妖,山下的小妹妹,大概哪个都比一只平平无奇的狐狸更能讨夫君喜欢吧……”说罢,钟黎宁作势要去解开绳结。
钟黎宁试探着再次用软管磨蹭那个地方,果然见陈暮晴颤得越发厉害了。
“夫君,我要开始了哦。”钟黎宁声音里满含笑意,可话中的意思却将陈暮晴的眼泪都吓出来了。
“阿黎,不要这个,不要这个好不好,呜呜,不要这个……我会死的,会死的……”陈暮晴哭得气都喘不上来,抓着钟黎宁的手不断哀求。
“夫君,自己选的绳子舒不舒服?”钟黎宁笑得不怀好意。
陈暮晴咬着下唇,连呼吸都放轻了,些微的颤抖都会让绳子在身上移动,那感觉简直让人头皮发麻,陈暮晴全部的精力都拿来调整呼吸了。
钟黎宁将陈暮晴压到床上,将他两条腿大大敞开,用腿压住,抬头堵住了陈暮晴张嘴欲呼的唇。
“别紧张呀,很舒服的!”可能是陈暮晴的表情过于紧张和抗拒,钟黎宁担心现在就用他会受伤,有些伤脑筋地皱起眉,忽然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看钟黎宁换了那支他很熟悉的玉势,陈暮晴悄悄松了口气,微微翘起臀部,任由她将玉势温热后塞进了自己身后的肉穴。
“阿黎……慢,慢些……嗯……”玉势在那要命的地方来回摩擦,陈暮晴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双腿也软得撑不住身体,不得不靠在钟黎宁身上。
“只有痛吗?舒不舒服?”钟黎宁不为所动,挑着眉问。
“……还有些酸胀麻痒,很热,”沉默片刻,陈暮晴无奈答道,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那就是舒服,“钟黎宁迅速下了结论,抬头吻上陈暮晴被自己咬得发白的唇,软着声音撒娇,“夫君,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好看。我好喜欢你这样,再玩一会儿好不好?”
日子一天天地过,陈暮晴和海棠树融合地越来越好,到了春天海棠花开的时候,他身上甚至会带一股海棠的幽香,引得钟黎宁恨不得天天凑在他身边东闻闻西闻闻,甚至还想舔一舔,试试他尝起来是不是也这么香。
许是和灵木融合的缘故,陈暮晴越来越爱摆弄植物,在屋外辟了好几块地种花草蔬果。一开始钟黎宁还兴致勃勃地给他找了好几株名贵的花草移植过来,后来见他跟养孩子似的伺候那群草,都顾不上跟她亲昵了,钟黎宁心里的酸水是越冒越多。
又一天早上,钟黎宁懒洋洋地醒过来,手往旁边一伸,打算和自家夫君来一场有爱的晨间运动,结果直接扑了个空,气得从床上翻起来就跑出门去,果然见福顺正细心地摆弄着一株兰花的叶片,脸上带着十二万分的温柔,在晨光里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啊!”陈暮晴一声惊叫,手臂收紧,一睁眼就看见钟黎宁又将另一只夹子夹在了他左边的乳头。
两只夹子看起来其貌不扬,威力却是不可小觑。可怜的乳头被夹的不断充血,不一会儿就变得红肿发亮,如同枝头成熟的小果子,轻轻一捏就会爆出香甜的汁水。
钟黎宁越看越心痒,忍不住用指尖刮了刮果子薄薄的皮,陈暮晴浑身颤抖,连声哀求道:“阿黎……阿黎……不行了,真的不行……好痛……”
“那要我说怎么玩!”钟黎宁迅速坐起来。
“自然是阿黎怎么高兴就怎么玩,”陈暮晴义无反顾地点了头。
“好!”钟黎宁从床上跳下来,到橱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匣子。陈暮晴一眼就认出那是她放玩具的地方,心跳开始加速。
哼,烤鸡没用,炸鸡也没用,叫花鸡都没用!钟黎宁气哼哼地想,也不理他,依然背着身躺着。
“阿黎,都是我的错,忽略了阿黎的感受,还冤枉阿黎,害的阿黎这样生气。”身后的声音满是愧疚和讨好,“阿黎早上没吃东西,饿不饿?要不要烤鸡?我刚刚烤好的,昨日现抓的山鸡,腌了一晚上,涂了满满的酱料和蜂蜜,皮还脆着呢,趁热吃一些吧?”
陈暮晴可太知道怎么哄小狐狸了,话音刚落,钟黎宁的肚子就长长地叫了一声。陈暮晴有些想笑,但见钟黎宁依然一动不动,也不敢笑了,将烤鸡放到一旁,开始哄小狐狸的第二步骤。
“阿黎,”陈暮晴不赞同道,“那花有灵性,十几年才能开一朵。若是它开了,于你修行大有益处。我细心将它养了这些时日,眼见就要开花了,你怎可直接将它弄掉?”
“你就是不爱我了!”钟黎宁从陈暮晴怀里蹦起来,“你根本不在意我有多想要你,你就只想着花!”
说罢,钟黎宁不顾身后陈暮晴的呼唤,转身跑回卧室。
只是刚刚那轻轻的两下,他就被惊涛骇浪般的恐怖快感吓得不知所措,若是阿黎再继续下去,他怕自己会死在这场风暴里。
“不会有事的,乖,”钟黎宁哭笑不得,又见陈暮晴脸色都白了,怕硬来他受不了,可又实在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这个软管她做成很久了,奈何一直没机会用,这次陈暮晴好不容易松口任她玩了,下次可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见他重又迷失在激烈的亲吻中,眼中渐渐失神,钟黎宁将细长软管再次拿出,悄无声息地抵在他身前的小孔处,慢慢伸了进去。
“唔!不……唔……”陈暮晴蓦然瞪大双眼,口中的惊呼再次被钟黎宁堵回去,下意识的乱动也被钟黎宁的腿压住了,于是只能惊恐而无助地感受着那只软管越来越深地进入他体内。
“啊!”不知软管碰到了什么地方,陈暮晴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尖叫脱口而出。
“唔……痛……”陈暮晴的呻吟忽然一滞,钟黎宁用麻绳将玉势固定在直抵他穴内那点的位置上。
麻绳粗糙的质感在敏感的臀缝和会阴处越发明显,陈暮晴难耐地扭了下,却被缠得更紧,连忙站稳不敢再动。
钟黎宁用麻绳在他腰间固定住,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作品。绳子将两瓣雪臀收拢得更紧,保证穴内的玉势牢牢抵在他敏感点上,会阴在麻绳的摩擦中越发红艳。绳子在他身前分出两道,勒住他两侧的腿根,将中间的小孔微微扯开,方便她接下来的动作。
陈暮晴被钟黎宁黑亮亮的眼睛一瞧,心都快化了,哪里还分辨的出她话里的意思,愣愣地点头应下,丝毫不知道他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钟黎宁见他应了,脸上瞬间绽开大大的笑容,若是尾巴还在,怕是要摇出旋风来了。回身拿了只细长的软管,钟黎宁兴致勃勃地展示给陈暮晴看,“夫君,你看这个,很软哦。我花了好多功夫找到的料子,特意给你做的,你一定会喜欢。”
虽然还不清楚这东西是做什么的,但陈暮晴直觉它并不如表面看起来般柔软无害。
哦对了,这个兰花市面上没有,是她在深山里挖到的,夫君还给它起了个名,叫什么玉惜山涧的,一听就不正经!
“夫君,我觉得你不爱我了……”早饭的时候,钟黎宁连桌子上的鸡肉丸子都不吃了,戳着碗里的饭粒哀怨道。
陈暮晴心里一惊,连忙问道:“阿黎为何会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