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宁心满意足,看着身下凄凄惨惨的陈暮晴,终于良心发现,决定给他个痛快。
钟黎宁将尾巴尖勾起来,像敲鼓一样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在他穴内敏感点,越敲越快,越敲越重。
“呜……要……要尿了,阿黎!阿黎!”陈暮晴腰背猛地拱起,身下的小孔喷出一股微带骚味的淡黄色液体,淅淅沥沥地淋到地上,身后的小穴猛烈抽搐。
钟黎宁埋头在他颈窝处舔舐吸咬,双手则在他绷紧的腰臀间来回游移。
全身的敏感处无一不被妥帖地照顾到,陈暮晴只觉身上燃起了熊熊大火,烧得他又麻又痒,又痛又爽,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一遍一遍哭着唤“阿黎”。
“夫君,跟我说,好爽,操死我。”钟黎宁一边控制着尾巴在体内缓慢地磨蹭,一边不怀好意地哄道。
“啊!”钟黎宁忽然曲起手指敲打了一下穴内那处凸起,陈暮晴一声惊叫,知道这是阿黎在催促他,通红着脸泪眼模糊地低声道,“我在……操自己。”
“操”字简直是含在嘴里说的,轻得宛如空气。钟黎宁很是不满,带着他的手指重重地摁上穴内敏感处,看着颤得不成样子陈暮晴,再次问道:“小姐大声些说,小的没听见。小的刚刚不是教过小姐吗?上下都要说。”
陈暮晴眼前一片模糊,生怕再被她狠狠地来几下,哭着喊道:“我在操自己的骚穴!在揉自己骚奶子!阿黎!阿黎操我!”
钟黎宁的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小姐往日装得冰清玉洁,其实根本就是欠操的骚货吧。是不是经常自己摸骚奶子和骚穴?”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陈暮晴摇头,哽咽着说,想抽回手却被钟黎宁死死地拉住,只能随着她的动作,将手指塞进自己的后穴。
“小姐摸到了吗?这就是你骚穴里面的媚肉。知道它为什么叫媚肉吗?”钟黎宁被眼前的美色冲击,眼底的欲望越来越深,但嘴上仍在耐心十足地引诱着,“因为啊,它又骚又媚,看见有东西进来就缠着不让走,这样下贱的东西,活该被操得合不拢,小姐说是不是?”
钟黎宁点点头,乐呵呵道:“去看看我的大外甥,我还没见过呢。今年都三四岁了吧?”
“嗯,四岁了,”陈暮晴应道。
“唔……要包两个红包,大的一个,今年这个小的还有一个。我想想,再买两副长命锁,要金的,再买几匹缎子给暮霜裁两身衣裳……”
不过很快她就理直气壮起来,振振有词道:“因为车夫是树妖变的,那些不是尾巴,是她的藤蔓。“
陈暮晴不说话,就看着满脸认真的钟黎宁一直笑,笑得钟黎宁的严肃表情都挂不住了,恼羞成怒地扑上去堵住他的嘴,从里到外亲了个彻底。
”我说是树妖就是树妖!树妖树妖树妖!“钟黎宁变作小狐狸,在陈暮晴身上四处乱拱。
待陈暮晴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客栈的床上了,周身清爽。若不是身体里还残留着餍足后的慵懒,几乎让人以为那场激烈的性事是场梦。
“夫君,要不要喝点水?”钟黎宁将陈暮晴的上身撑起来,让他倚靠在身后的被子上,又端了碗温水,喂他小口小口地喝下去。
一碗水下去,陈暮晴舒服不少,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起来。
钟黎宁有些恼,揉搓的力道更大了些,低头叼住小红豆细细品尝起来。
陈暮晴浑身颤抖,拼命扭动身体,想躲开那张湿热的嘴,却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陈暮晴颤声求道,“别……不要,求你……”
紧紧地抱住钟黎宁的背,陈暮晴全身痉挛,呼吸急促,满身汗水。半晌,才力竭似的倒下去。
“爽吗夫君?”钟黎宁抬头吻上陈暮晴的双唇,憋得他快喘不上气来的时候才放开,轻笑着问。
“爽……爽……”陈暮晴双眼失神,嘴角流下一缕涎液,喃喃回答。
“好……好爽……操死我……”陈暮晴全身绷紧,嗓子都哭哑了,迷迷糊糊听见钟黎宁的要求,就乖乖地跟着重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钟黎宁乐不可支,接着哄道:“夫君好乖,来,接着说,阿黎好猛,阿黎操死我。”
“阿黎……阿黎好猛,阿黎操……操死我,呜呜……”陈暮晴像学舌的小孩一样跟着钟黎宁的话一字一句地重复,哭得喘不上起气来还坚持要说完。
钟黎宁被眼前的活色生香烧得眼眶都红了,身后忽然冒出九条长尾,四条分别卷起陈暮晴的四肢将他大大敞开,两条袭上他胸口红肿的乳头,一条贴在他身下溢出清液的小孔处来回扫动,剩下两条则钻进他幽深的臀缝中,在被揉软的穴口处跃跃欲试。
“啊!阿黎!”陈暮晴惊叫出声。
两条长尾争先恐后地贴上陈暮晴小穴内的敏感处,你追我赶地摩擦着脆弱又敏感的一点。
陈暮晴是第一次摸到自己肉穴里面,钟黎宁淫靡的话和手上湿热嫩滑的触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脸上,半真半假地哭喘:“不要了,不要了……求你……不要这样……”
“来,小姐,跟小的说说,你现在在做什么?”钟黎宁拉过陈暮晴的左手,让他自己抠挖左胸上的红点,右手则引着陈暮晴伸出一根手指,在肉穴内缓慢进出。
“我,我在……”陈暮晴脑子里昏昏沉沉,但那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钟黎宁正絮叨着,扭头一看,陈暮晴已经靠在被子上睡着了。
睡着了还抱她抱得这么紧,钟黎宁心里一笑,从陈暮晴怀里跳出来,变作少女,将他轻柔地放躺在床上,又盖上被子,而后变回狐狸,蜷在他颈窝边同他一起睡去。
”好好好,“陈暮晴被她拱得直发笑,手忙脚乱地将她抱住,固定在怀里,义正言辞道,”是树妖,那个话本还有下编,我看了,写的就是树妖。“
”对吧!“钟黎宁大获全胜,喜滋滋地甩着九条大尾巴,两只小耳朵竖得越发高挺了,丝毫没听出来陈暮晴在笑她瞎编。
”明天就出发吧,“陈暮晴揉揉钟黎宁毛绒绒的小脑袋,轻声道,”再有五六天就能到了。“
“夫君,你笑什么啊?”钟黎宁好奇地问。
“阿黎,你的车夫,为什么会有尾巴?”陈暮晴侧头微笑着问。
“这个啊……”钟黎宁有点不好意思,因为陈暮晴当时太诱人了,她根本克制不住,一激动尾巴就全冒出来了。
“小姐,我来教你认认这些地方,”钟黎宁低笑一声,拉过陈暮晴的手,引他摁在自己胸口的红点上画着圈揉,“这个叫奶子,你也可以叫它骚奶子。小姐的奶子尤其骚,就算不碰它都会自己硬起来,是不是特别骚?”
陈暮晴的喘息里慢慢带了哭腔,手指被钟黎宁摁着,无意识地挑逗着自己乳头。随着钟黎宁的话,乳头越来越痒,越来越肿,仿佛真的发骚了一般。
“再摸摸这,这叫骚穴,”钟黎宁拉着陈暮晴的手伸到肉臀间不断翕张的地方,摸到一手晶莹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