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个玩意儿!!!美色误人啊!
最终她还是没威胁下去,将人扔在了床上,泄愤一般狠狠啃咬着他的脖颈。
“行了,没别人,也不会有别人,你安安分分的当你位高权重的代家主,家主也没事,无非最终还是要从旁支选人,我也不算负了卫家。”
“对吗?”
“对……对……”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呢?”
“我听说您看上了位公子甚至为其打了一架,可要我去收拾干净,或者,”卫葭轶脸上毫无异色,平淡道,“您想纳了他么?”
“把虫子拿走,没听说过你的听说。”
卫葭轶还就真这么和其对峙,面色如常,双眼紧盯着,用手指了指腰间别着的荷包。
不过信徒献祭的举动被打破时,所有的虔诚都变成了自私。
卫樰躲了她太长时间了,卫葭轶不知道他闹什么别扭,但是气又没有消,干脆就到周围小镇寻些能讨伴生开心的机会。
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有什么是操一顿解决不好的。
“我爱您。”
这声音轻的很,从她艹他的时候喃出来,一遍又一遍。
她才能承认,这是她的心上人了。
卫樰跪的静悄悄,用贪婪的眼睛描摹自己的主人,他本来没想着自己能活。
聪明人总是尽办蠢事的。
“听着,”她眉目认真,“我喜欢你,所以任何蠢事都不要做,我陪你在身边一辈子。”
“如果您有事,拿走我的命吧。”
怎么这么执拗,卫葭轶本来想听的是他也喜欢她啊,算了,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喜欢的。
卫樰知道他此时应该顺着她的意思,不过是一个豢养的男宠,总归不会威胁到他的地位,因为他就是那个爬上去的典范,腿却是扎了根。
我猜如果真的让他去办,回头她纳的就该是个自废经脉温顺可怜的雪花了。
卫葭轶绝对相信他做的出来,坐等她纳侍,他再修炼八辈子也干不出来。
直到卫樰狼狈的移开目光,苦笑着单膝跪于她前面解开了所谓的礼物。
“现在第二个问题,我说我要纳了他。”
“他会比你听话,纯洁,像我这样天真到愚蠢的人都能掌控住他,因为他不会再有能力爬到我头上去。”
卫葭轶发誓,去小倌阁不是她的本意,不过是一丢丢小小的讨教。
色心又表示他说的对。
等卫葭轶逼着卫樰出来了,看到的是比她刚苏醒时憔悴了不知多少的男人。
六年前和六年后。
他嗤笑自己,却又卑劣的再不愿去死了,这倒是像一场逼迫和试探了,从根里就已经烂透了。
我是真的打算将命换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