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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债难偿(1v2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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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乒乓球赛(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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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话语里似乎没有提起那个规则的意思,傅斯年小心翼翼试探:“那,刚刚……”

他话没说完,商怀羽就接着慢悠悠地问:

“第一件,你选择脱上衣,还是裤子?”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哨声已经再度响起。

原来,他因为走神,竟然错过了傅斯陆打回来的球。

“年年哥哥,这么不专心,可不太好啊。”商怀羽轻声笑着。

他忍不住夹紧了体内的跳蛋。在他不自觉的时候,前端泌出的淫水已经在内裤上晕出深色的痕迹。

紧张的几个球过后,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傅斯陆没有傅斯年那么强的羞耻心,他毫不扭捏地输一球脱一件,现在已经完全赤裸地站在球台前,只有脚上还踩着一双运动鞋。

修长健美的身体泛着光泽一般,虽然不如傅斯年那样健壮有力、胸肌腹肌分明,但更加具有像雕塑一般的美感。

“商怀羽你……少在这挑拨离间了。”他磨着牙根,趔趄地站稳,重新拿起球拍,“你什么心思我还能不懂?”

嘴上那样说,但是再度开球后,他的打法显然比刚才专业了好几个度。

受到体内的异物影响,他的步法有些凌乱,技巧和力速却都加强了,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傅斯陆嘴唇蠕动了一下,又不太好明说,勉强笑了笑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比赛,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互相放过水。”

他还刻意强调了“互相”,示意傅斯年也别对他放水。但是某人有所察觉地瞥了他一眼。

“就是,鹿鹿哥哥说得对,体育竞技怎么可以放水呢?”商怀羽立即跟着出声道,“你看鹿鹿哥哥刚才打你可一点都没手软哦。”

跳蛋滑进体内的刺激让傅斯年惊呼了一声,颈脖瞬间仰起。

那根手指慢慢把跳蛋推进了穴心深处,傅斯年咬着嘴唇忍耐着身体的颤抖,每深入一分,他的心也就放下来一点。

还好没有放在最敏感的地方,而且也没有开震动。

突然,哨声清脆地响起来。

“三十秒。”

商怀羽看着傅斯年,又露出了死亡歪头微笑。

熟悉的刺激穿透脊椎,傅斯年浑身一软,本能地撑住球台桌面。

“不喜欢吗?那哥哥为什么一下子就选中了它呀?”

湿漉漉的跳蛋挤入股缝里,绕着穴口画了两圈,傅斯年的长腿便开始打颤,露出一种难堪中又透着渴望的羞耻神情。

当他握住那枚跳蛋的时候他几乎想哭。这是商怀羽唯一对他用过的道具,他的第一次,就是被跳蛋进入的。他还清晰记得那滋味有多可怕。

但是他不敢挑战其他的新道具,他不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会不会更可怕。

“呵……”商怀羽眸光闪了闪,低笑一声,“上次那么抗拒的样子,原来哥哥还是喜欢它的嘛。”

他唇角却隐隐挽起了一丝腹黑的笑意。

笨蛋哥哥呀,我给你提供了最佳答案你不要,一会儿哭的时候可不能怪我。

“我……我选……”傅斯年的手指颤抖着来来回回转了半天,最后脸颊通红地指向了最细的那串拉珠。这拉珠还不如他的小指粗,就算插进后面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吧?

球桌对面的傅斯陆也不禁睁大了眼睛,紧紧地盯进那个小箱子里。

这,这都是什么?!乳夹、跳蛋、拉珠这些至少能认得出来,那个又细又长、带着金属探头还连着气囊的黑胶导管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带尿道扩张探头的膀胱灌注器哦)那个连接着好几根线和电极贴片的仪器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电击器,可以和各种金属道具搭配使用哦)那个内部布满了软毛刺的小囊袋又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阴囊套,同样附加震动模式哦)

“哥哥,我给你个建议怎么样?”

商怀羽看哥哥这模样,垂下眼睛,叹了口气。

唉,谁叫他到底还是心软呢,万一又把年年哥哥弄哭了也不好。

他弯下腰,抱起地上的小道具箱,放在了傅斯年面前。

他声音都有点沙哑颤抖,看向商怀羽的眼神带着不自知的委屈。

“一定要脱?……你……你不是说还有别的惩罚……”

“……”商怀羽对上这双可怜巴巴的湿润眼睛,罪恶感油然而生。

他抓着自己平角内裤的边缘,手掌蜷紧又松开好几次,把布料都抓皱了,还是没有扯下最后的遮蔽物。

“……”

在商怀羽饶有趣味的目光里,他的脸越来越红,连修长的颈脖都开始泛起粉色,喉结不停地蠕动着。

“怎么了?”商怀羽带着看好戏的笑意支着脸,“哥哥不会要我再说一遍规则吧?”

此刻最尴尬的还是傅斯陆,站在另一边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小……小羽……要不然……”

“没事。”话没出口,就被傅斯年出声打断了。

哨声响起的时候,站在球台两侧的兄弟俩,同样地呆住了。

片刻的沉默后,商怀羽的笑声响起来:

“年年哥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连丢三个球,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傅斯年倒也没说什么,抿着唇,一语不发地又把短裤给拉了下来。现在他只剩下一条黑色平角内裤,包裹着最私密的地方。

接着轮到傅斯陆开球。看见弟弟这模样,傅斯陆也有意放水。

毕竟这轮过后……傅斯年可就没得脱了。

真……真的要打吗?这未免也太……

“做好准备的话,就可以开始了。”

商怀羽坐在乒乓球台旁边,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小口哨。他自觉充当了裁判,神情还像模像样的。

“阿年,对上你,我要是不认真的话,可真是一点胜算也没有。”

他看得出来傅斯年的意图,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虽然说他也可以配合傅斯年一起把战线拉长,但是他了解商怀羽,那样必定会被商怀羽看出来。

接球时,打的角度和力度都很平稳。

但是,傅斯陆突然回了一记角度非常刁钻的滑板攻球,重重地将乒乓球扣到了对角线。

傅斯年猝不及防,本能地扑上去接,球果然被击飞了出去。

傅斯年放下玻璃杯,镇定了许多。他转过身,眼神跟哥哥碰上时,突然就冒起了一股火。

他赤裸着精干的上身,活动了一下手脚。重新拿起乒乓球拍时,神情变得清明,显然是找到了感觉:

“来吧。”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滚了下去,他身体里躁动的郁火一下子就散开到四肢百骸。他皱着眉头,自己又干了两口,原本踟蹰的神情变得舒朗起来,脸颊上也烧起一点点红晕。

他才尝出来,这似乎是某种功能性饮料混搭着酒。没有太多酒味,但是同样的让人身体发热,精神振奋。

“不要喝太多啦,哥哥。”他还想喝,被商怀羽按住手,“虽然不是酒,但是太贪这个也不好。”

但是,现在傅斯年已经学乖了。

他看了一眼商怀羽,然后咬着唇,慢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商怀羽看他这模样,笑了笑,拿起一旁的玻璃杯走过来。

乒乓球台的两侧,两个穿着清爽运动服的高大俊男,在少年的指挥下不得不分别就位。

傅斯陆沉着脸,仍然是平时那样的波澜不惊,神情仿佛确实是在打一场普通的球赛。

傅斯年就不行了,拿着球拍的掌心已经一片湿腻,还隐隐颤抖着。

傅斯年的脑袋嗡地响了一声,全身的血液瞬间都涌上来。

对上商怀羽含着警示意味的眼眸,他意识到,商怀羽确实是认真的。

认知这一点的同时,他浑身都热了起来,甚至有些发抖。

傅斯年硬着头皮回道:“我还……没准备好。”

不会让他真脱吧?开什么玩笑?

“没有关系,”商怀羽嘴角扬起,露出白白的牙齿,“第一轮手生很正常,就当是熟悉感觉了。”

“年年哥哥,三十秒之内再不开球的话,我就直接算你丢分了哦。”

傅斯年浑身颤了一下,心脏怦怦乱跳起来。知道没有犹豫的时间了,他几乎是闭着眼睛,胡乱就打了出去。

“哔——”

他的性器也因为此时的激烈运动而自然地勃起,猩红而粗长的垂在胯下,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这画面看起来相当的有冲击力,傅斯年简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他们是双胞胎,看见傅斯陆,就像在看他自己。

可他还是要忍着羞耻面对着这样的哥哥,故作正经地进行这场乒乓球赛。

傅斯陆无奈,只能被迫提起精神应战。

意料之中,他果然不是认真起来的傅斯年的对手。短短几个来回,傅斯年就以一个漂亮的正手爆冲弧圈球结束了这一轮。

接连着又是两个球,傅斯年都没给傅斯陆反应和喘息的时间,迅速拿下,扳平了比分。

听到这句傅斯陆心里一沉,扭头着恼地看了一眼在偷偷坏笑的商怀羽。

这个小坏蛋,又在这里故意煽风点火,是存心要看他们兄弟两个打起来吗?

果然,商怀羽这话一出,傅斯年脸色就变得更难看了。

“不用……你管……”他绯红着脸,咬牙切齿道。

然后他抬起眸,刚好迎上对面的哥哥混合着歉疚和无措的视线。他心里颇有点怨念,装作不经意吐槽道:

“哥你……至于那么认真嘛……”

“嗯嗯……”

“年年哥哥真的宁肯含着跳蛋也不肯脱吗?不要怪我没有给你机会哦,”商怀羽凑近他耳朵边,吐出温热的气息,“等会儿屁股里塞满东西的时候,把内裤撑得鼓鼓的,可不会比脱光了好看多少哦。”

“啊……!”

“谁……谁喜欢?!”

在微弱的辩驳声中,商怀羽拿过傅斯年手里的跳蛋,抹上润滑液。冰冰凉凉的玩具,顺着尾椎骨慢慢地滑进裤子里。

“啊……”

但是,就在他指向那拉珠的时候,他明显看见商怀羽古怪地笑了一下。

傅斯年浑身过电似的一颤,几乎是本能反应,手一下子就拿起了旁边的跳蛋:

“我选这个!”

明明看见傅斯年已经羞得快要逃跑了,商怀羽偏偏还要逗弄哥哥,拿起一个带着圆圆毛绒尾巴的肛塞:“这个兔尾巴很可爱吧?还有配套的兔耳朵呢,哥哥一定很合适。”

“我不要!谁……谁要这个!”傅斯年瞬间羞耻得炸毛,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戴兔耳朵?

“唉,好吧。”商怀羽放下尾巴,假装失望得唉声叹气,“哥哥不喜欢那也没办法。”

“那哥哥自己选一样吧。”

箱子“咔哒”一声打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小玩具展现在傅斯年眼前。

傅斯年看得双眼发直,视线扫过一件件器物,嘴巴都渐渐长大了。

要不是荒谬的规则,傅斯年真要把这当成比赛了。

他抿着嘴唇,紧抓球拍。

乒乓球在桌面上反复弹跳,密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却始终没有被发出去。

他感到自己正在欺负的不是一个大男人,而是一只耷拉着耳朵垂着头的大狗狗。

“其他选项……也不是不可以有。”他忍不住把刚才扮演裁判时咄咄逼人的语气放得柔和了一些,“不过年年哥哥,你确定想要其他的惩罚吗?那可绝对不会比脱裤子轻松哦。”

“……”傅斯年抓着裤缝的手指又紧了紧,身躯轻轻抖着。

“年年哥哥……”

商怀羽快要等不及时,傅斯年终于开口。

“就没……没其他选项?”

傅斯年脸上非常勉强地维持着镇定:“既然比赛都开始了,那就按规则办。”

傅斯陆无话可说了。他看得出傅斯年现在正憋着股气呢,必然会拒绝自己的求情。他只能苦笑着,在心里说了句抱歉。

但是傅斯年说完那句话后,在商怀羽的注视下,却迟迟都没有动手。

“还是说……你嫌穿衣服碍着你发挥了?”

傅斯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抓着球拍的手不停地抖,半天都没有动。

但是十几个来回之后,他从余光里注意到,商怀羽开始不耐烦,把玩着手里的哨子。

他心一横,选了个稍微刁钻但又不至于太难接的角度,打算提醒一下傅斯年。

没想到,傅斯年不知道是因为走神还是什么,竟然大失水准,出乎意料没有接住这个球。

万一他们的演戏把这个小魔头惹恼了,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他们自己。

但若是认真打起来,无论是运球技巧、反应速度还是体力耐性,傅斯年都比他要强不少。他知道要是正常打,最后自己必输无疑。

所以不如自己当一回恶人,先发制人,侥幸赢几个球再说,不至于最后输得太惨。

“好!”商怀羽欢呼了一声,“这个球好棒!”

傅斯年捡起球,苦着脸看着自己哥哥,眼睛里有点委屈还有点疑惑。

傅斯陆只能抱歉地笑了笑。

商怀羽又回到了一边,继续笑着旁观。

第二局仍然是傅斯年开球。这一次他比刚才慎重了不少,两个人拉扯了几个来回。

他有意跟哥哥拖时间,所以提前对傅斯陆使了个眼神。

对面的傅斯陆,神情变得更复杂了。

“鹿鹿哥哥也要喝一杯吗?”商怀羽指了指自己放在旁边的保温瓶。

“不用。”傅斯陆摆手拒绝。

“需要喝点水吗?你看起来很热。”

杯子里是淡黄色的液体,底下浸着冰块。

“唔……”傅斯年被他灌了一口,奇妙的味道让他砸了咂嘴。

他从前也没少和哥哥对打过乒乓球,但是没有一次,是这么……羞耻尴尬、闻所未闻的规则。

白色的乒乓球在桌面上弹跳了两下,发出清脆声响后,又落进他的掌心。

傅斯年看着球桌对面紧绷着脸的哥哥,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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