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个小混蛋干的好事,害他……
思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傅斯年脑海中的某根弦,突然跳动了一下。
他隐隐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从傅斯年的视野看过去,只能看见商怀羽笔直的小腿。商怀羽今天的穿搭不算很正式,上半身是宽松的黑色衬衫,下半身是当下潮流的有垂坠感的直筒西装裤,配着低帮小皮鞋。
他的西裤布料弹性很好,也格外显腿型,因此傅斯年能完全看到这双近在咫尺的腿有多漂亮。理想完美的长度,纤瘦紧致却不显得细弱的小腿围,精致骨感的脚踝,就像电视里那些性感的女团成员。
这时,商怀羽似乎说到了什么关键处,身体微微前倾。卡在傅斯年两腿之间的小腿也因此跟着向前移动,直接贴上了傅斯年的大腿根。
傅斯年眼圈都是羞红的,背贴着隔板把自己的藏到办公桌底最内部。高大健壮的蜷缩成小小一团,用手掌捂着嘴,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他的裤子才套上一半,此时依然是裸露着下身的状态,而小玩具也因为这一连串动作滑进了后穴更深处,只有粉色的拉线还露在外面。
他小心翼翼地把颤抖的手伸进腿间,试图将玩具拉出来。但,只是稍微抽动,颗粒碾磨肠壁的刺激感就让他抽了一口气,简直想要尖叫。
他连腰都软了,几乎是瘫坐在办公桌底下,英俊的脸庞涨得通红,额头鬓角都被汗水浸得湿透。
他把手掌都快咬出了血,也不敢松开,生怕自己一松开就大声地浪叫呻吟——他知道自己一定会的。
菊穴里酥麻的快意一阵阵冲击着他,他浑身像蒸熟一样湿透了,从每一寸毛孔里流出水来。淫液、泪水、汗水、唾液……傅斯年连神智都逐渐模糊不清了,被水雾蒙住的眼睛里只能看见商怀羽模糊的身体轮廓。
“哦,没事。”商怀羽声音平静,“听得有点累,没注意踢到了隔板。”
高管们面面相觑,但是没有太多怀疑,片刻后说:“这样……那商总,我们剩下的部分说得简短点。”
“好。”
“呜啊!……”
肠穴里突如其来的凶猛震动,让傅斯年无法控制地发出短促的尖叫。
“嘭!”
而傅斯年在看到那东西的瞬间,脸色就再度变得惨白。
遥控器。
不要,不要……
商怀羽眨了眨眼,轻声说:“哥哥,委屈你一下。”
说着他拉开椅子,把傅斯年往桌子底下塞,于此同时说了一声:
“我在。进来吧。”
傅斯年写完了字,就把脸埋进了商怀羽小腿上,羞耻得不能行。
他心脏砰砰直跳着,提心吊胆地等了好一会儿,发现商怀羽的腿并没有再动了。
还处在高度紧张中的傅斯年屏住呼吸,试探性地放开手。隔了好一会儿,商怀羽的脚还是稳稳地踩在地上。
他放开捂嘴的手朝前扑了上去,一把抱住商怀羽的小腿,用颤抖的手在商怀羽腿上写起了字。
这是他们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在对方身体上写字。商怀羽很聪明,无论他和哥哥在什么部位写什么,商怀羽总是猜得出来。
在这种时刻,求生欲让他本能地想起了这个方法。
“呜……呜呜……”
傅斯年紧紧咬着手掌,靠疼痛让自己不要叫出来。为了不让商怀羽真的把鞋尖伸进去,他只能克制着穴里酥麻的快感,极力收缩着菊穴,因为过多的淫水已经让他的穴眼打开成一个嫩红湿滑的小肉洞。
那只脚尝试了一会儿,都没有能够顺利侵入。也许是发现实在没法进入他穴里,商怀羽换了一个方式。
商怀羽的脚尖顺着茎身,缓缓移到了龟头前端,足尖绕着最敏感的马眼画圈。
傅斯年扭动着身体,发出承受不住的低泣声。他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掌,在这种又疼又爽的双重折磨中,他的性器被玩得直立起来,前端和后穴都淫荡地流出黏液。
湿漉漉的股间,甚至将商怀羽的皮鞋也涂上了淫水。
这一切,就是商怀羽故意造成的!
他又气又羞,恨不得爬出去把这个混蛋揍一顿,可现在他连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来。无论他怎么夹紧了腿,也抵挡不住那只脚伸到自己胯间,踩上自己的性器。
这个小混蛋……怎么、怎么敢在下属面前……
“商总,您在吗?”
商怀羽听着门外的催促声,一脸为难和无辜地看着手忙脚乱提裤子的傅斯年。
“哥哥,来……来不及了。”他压住傅斯年的手,低声阻止道,“这里没别的地方可躲。”
就在这时,面前的那只脚动了动,再一次贴近了他。傅斯年没来得及细想,以为商怀羽又忘了他在桌底下,像刚才一样按着商怀羽的腿提醒他。
可是这一次,商怀羽没有收回腿,反而踩着他的腿根,慢慢朝最隐秘的三角区移动。
现在,傅斯年没法说服自己商怀羽是无意的了。连带着刚才产生的怀疑,也得到了证实。
傅斯年双眸睁大,咬着唇慌忙拍了拍他的腿。
商怀羽说话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收回小腿,继续流畅地说了下去。
傅斯年松了口气。这个小插曲过去,他紧绷得快要拉断的神经稍稍放松些许。只要商怀羽不让那些人靠近,他应该是不会有被发现的危险了。
他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动,只能羞耻地把脸埋进膝盖里,假装自己是块石头。
办公桌外,几位高管还不知道刚刚这位监事在办公室里都做了什么恶劣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商怀羽汇报着公司近期的财务情况。
商怀羽看似听得很认真,还和他们讨论起了如何在公司现有的产能情况下增加游戏活动,以提高流水。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来。
已经无法思考的傅斯年,想也没想就顺着商怀羽的动作钻进了桌子底下。
商怀羽又把办公椅往桌前拉了一点。在下属们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他刚好坐了下来,两条修长的小腿就卡在傅斯年身体旁边,一只脚还刚好踏在傅斯年双腿之间。
当商怀羽的脚再次伸过来,他不敢、也无力再反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张开腿,让那只脚玩弄着他的下面。
委屈至极的傅斯年一边低泣着,一边在极致的肉体快乐之中,被所有的刺激一同送上了高潮。
……
办公室里的小会还在继续。办公桌底下的傅斯年浑身瘫软,脸色苍白,惊慌、恐惧、羞耻、无助写满了他的眼眸。
那小玩具开始只是震动了两下就停止了,停顿片刻后,却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震动。玩具在他湿滑的穴壁里疯狂抖动起来,那些颗粒剧烈摩擦他的前列腺。
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感到欲仙欲死的快乐,前端也高昂地抬着头。刚才的教训,让他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只能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闭紧双眼,忍耐这种比受刑还痛苦的汹涌快感。
在他发出声音的同时,商怀羽一脚重重踢在了隔板上,巨大的声响,完全掩盖住了他的呻吟。
“商总,您怎么了?”
正在汇报的高管们都吓了一大跳,办公室里刹那间一片安静。
他摇着头,紧紧抱住商怀羽的小腿,在心里大声地哀求着,通红的眼眶里泪水再度涌了出来,脸上写满惊惧。
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让商怀羽放过他,如果商怀羽现在还像上次那样想让他口交的话,他立马就会乖乖张开嘴巴含进去。
可是商怀羽不为所动,在他睁大眼睛绝望无助的注视之中,就像慢动作一样,打开了遥控器的开关。
傅斯年感激得简直想哭。
可是,就在这时,商怀羽的手从办公桌上垂了下来,放在办公椅上。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样白色的物体,并将那样物体的正面完全露出来。很显然,他是故意想给傅斯年看。
他抱紧商怀羽的小腿,在圆润的膝盖上划了一个“求”字,祈求商怀羽放过他。
因为身体颤抖得厉害,怕商怀羽感觉不出来,他写完之后,还含着眼泪又写了一遍。
而商怀羽在他写第一遍的时候,脚上的动作就停下了。
他用足尖抵住傅斯年的菊穴口,开始了重重的搓揉。
“呜!呜嗯嗯……”
傅斯年再也受不了了,他的身体已经受不了这种刺激,就要溃不成军。
他觉得自己简直淫荡透了,竟然被踩着也能硬起来,还是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痛苦和愉悦两种极端的色彩同时出现在他的眼眸之中,傅斯年一边气喘吁吁地扭动着臀部,一边唾弃着自己,羞耻得想一头撞死。
这时,那只折磨人的脚又开始下移了。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傅斯年,浑身都绷得紧紧的,身体瑟缩得像只被猫逗弄了良久的可怜小老鼠。
在他惊惶慌乱的注视之中,那只皮鞋的鞋尖抵上了他张开的穴口,踩压起他的后穴。脚尖一边试图挤进菊穴往里顶,一边不停地晃动着。
傅斯年气得耳朵尖都红透了,发抖的手推拒着商怀羽,又不敢太用力,防止发出声响。这种半推半就之下,商怀羽的脚完全踩压住了他的性器,慢慢地施加压力,将可怜的阴茎肆意摩擦。
“嗯……呜呜……”傅斯年无助地喘息着,他抓住商怀羽的脚踝,可是却无法阻止那只脚尖的移动。
粗粝的皮鞋底肆意碾压他的阴茎,踩着他的龟头和茎身,疼痛让傅斯年涌出了泪花,喉咙里不断发出低低的哽咽声。但是只要他挪动臀部躲开,后穴里的玩具又会无情地挤压着前列腺,凹凸的颗粒碾磨肠壁的每一寸,把他刺激得淫水直流。
傅斯年的表情简直要哭出来,他这辈子都没有那么接近过社会性死亡。按照流程,五秒钟之内商怀羽就会让下属们进来,而他此刻下半身赤裸,大腿根全是自己的淫水,屁股里还塞着玩具。
巨大的尴尬和羞耻感让他恨不得现在从窗口跳下去。
“那我,我现在……”他根本没法细想为什么人来得如此凑巧,只知道委屈巴巴地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商怀羽,祈祷他想出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