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佟柯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贺一航往前走了一大步，低下头看佟柯。佟柯微仰着头往他。
“如果你喜欢那个，我们或许试试。我哥对那个很擅长，我可以去学。”
佟柯飞快的看一眼门口，又收回视线。这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他却压低声音，“你说过不会打扰我的。你这样让我很困扰。”
“恩。我是说过。”贺一航干脆利落的承认，“但是回去以后，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就说现在，你站在我面前，我这里都绷得难受。”
贺一航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胯。
佟柯的脑袋爆开了，贺一航这是在找他确认关系？其实那次外国游回来时候他就后悔不已，可是过了一天之后又开始怀念起那种感觉。他曾以为这一次的教训够深刻，可是平淡下来后又开始蠢蠢欲动。
贺一航的眼中是直白的欲望和希冀，少年人肆意而放荡，就这么坦诚的表露出来。
他们两个贴的太近了，以至于佟柯觉得是自己能够感受到贺一航的呼吸。
佟柯觉得脸在发烧，明明不知羞的是贺一航这货。
“我承认那晚上我对你没这心思，我那时候，就是，看到你那里。觉得很不可思议。就想上去捉弄你。你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我就想。你懂得。”
我懂得？我该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