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宾馆夹在众多房子中间,没有阳光直射点,屋内昏暗,夏眠从床上往下爬,想要去开灯,但是温长衡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他往身上带。
“眠眠,我想操死你。”温长衡坐了起来,一个翻身,将夏眠压在身下。
脸埋在被子中,腰上坐着人,夏眠咬着嘴唇,背过手去抚慰少年的欲望。
夏眠不想和醉鬼计较之前的话,他很容易便相信了“酒后失言”这个理由。
可是他都没有反思一下,“酒后失言”理由,也是这个酒后的人说的。
温长衡躺倒在床上,双眼迷离,嘴角翘着:“眠眠,你真好看。”
舌头在口腔乱搅合一通,两个人松开嘴时,都喘着粗气,红着眼。
夏眠看着温长衡的脸,看不够似的,可温长衡也不知道怎么就恼了,粗暴的把他的脸按到了墙上。
“眠眠,我插你这里好不好?”温长衡把手指挪到了带着褶皱的后穴,“我还没有碰过你这里呢。”
“我先把门关上。”
关了门,两个人连床都没上,夏眠就被温长衡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趴在墙边。
温长衡只是解开了自己白衬衫的扣子,露出平坦带着薄肌的小腹,附身在夏眠后背,一边摸着他的胸脯,一边吻着他的脖子说:“你跟她做过没有?”
夏眠一没感受到任何快感,反而那里疼得他快要撑裂,但是温长衡却爽的哼哼叫,一次比一次深的干进去。
胯骨撞到他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色情淫秽的环境更加刺激了少年的欲望,操穴的动作愈加疯狂。
夏眠被他抱起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坐在床边干,两个人的下体紧密相连。
“好大……”只是一个头,就把夏眠撑到了极致。
温长衡被夹的闷哼一声,抱住了夏眠的背部,这下两个人身上都沾上了黏黏糊糊的精液。
房间内温度不低,他们身上汗又多,等温长衡推进一半开始抽动时,两个身上已经全是汗了。
夏眠和他商量:“温长衡,插前面的小穴好不好?”
温长衡掐住他的腰胯,趴到他身上,把下体塞进他的腿根磨动,喘着粗气说:“不要,我就要插这个。”
夏眠没办法,只好让他先下去,自己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跟他说:“温长衡,帮我舔舔,舔软了就能插进去了。”
浓郁的檀腥味在屋内散开,背上一大摊热源,他射的量特别多,得有夏眠平时的量,两倍不止。
夏眠扭了扭屁股,说:“温长衡,你先下来好不好?”
“嗯。”温长衡老老实实下来了。
老板在键盘啪啪敲了几下,然后从里面勾出钥匙,接过温长衡的钱后,把钥匙也给了他。
“从这上去,左拐,二楼,房间号在钥匙下边。”老板说完就自己玩自己的了。
夏眠拉着温长衡上去,楼道狭窄,两个人没法并排走,只能一前一后,可怜温长衡的大个子,甚至还要低着头。
他又长大了很多,比一年前更粗、更长,摸起来,上面还有很多青筋。
“唔…眠眠…”温长衡像第一次被夏眠手淫一样,只知道舒服小声叫他的名字。
夏眠快速给他撸动,胳膊没一会儿就酸痛的没有力气,而温长衡恰好射了出来,前后不过一分多钟。
夏眠把他的衬衫脱掉,然后解开了他的裤子扣,往下一扯,连带鞋子一起脱掉。
精壮的小腿直接光溜溜的岔开在床上,就像当年夏眠在他身下求欢那样。
夏眠摸了一下他的小腿,刚要说话,摸到了一块狭长的疤痕——以前是没有的。
后穴未经开发,干涩的难以塞进一根手指,少年人似乎烦躁不堪,捅了两下没捅进去,就开始趴在他身上撒娇:“眠眠,我插不进去,你帮帮我。”
夏眠回过头,看着意识越来越薄弱的少年,点了点头:“那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温长衡像喝醉了一样,可是他只是喝了一大杯啤酒而已,夏眠恍然想起以前前座一个男生,说他们喝酒都是好几种酒混在一起喝,几口就能喝醉。
“嗯?”被亲的情迷意乱,夏眠根本没有太大的意识,下面就跟失禁一样,温长衡只是一摸上他的身体,就止不住的流水。
“我说,你女朋友跟你睡过吗?”温长衡摸到他的奶头,用手指抠来抠去,下面那只手摸到了他的蜜穴:“她也看见你这朵小花了吗?”
“没…唔……”夏眠嘴巴一张开,温长衡就掰过他的脸,用力吻住了他的唇,手再次绕到下面去抠他的雌穴。
几次深顶后他差点被操到地上,夏眠只好握住少年紧实的小臂,声音被撞得七拐八绕:“轻,轻一点儿。”
“我去开个空调。”夏眠拍了拍抱着自己耸动的少年,“先起来好不好啊!慢点…啊啊……”
温长衡不说话,一下子加速,干得夏眠一颠一颠的往前挪,声音也破碎的不成样子。
肠道第一次容纳这种大家伙,和主人一样不太适应,只能无力的绞着粗大的肉棒,任由其在内里驰骋。
“好。”温长衡摸着他的软屁股,在两块股肉上捏了一会儿,才拉开他的腿根,将那个菊穴彻底露出来,把头埋了进去。
“唔…哈……温长衡,你轻点舔,别太着急了。”滚烫的肉舌像磕了药似的,趴在他排泄的地方舔弄。舌苔不断蹭到敏感的软肉,夏眠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前面也痒,肉棒也空虚,身后的人却只对他的屁股感兴趣。
终于舔的松软,温长衡直起身,扶着自己的鸡巴往里推,一寸一寸缓慢而坚定的插了进去。
夏眠要坐起来处理背部,如果沾在床上,说不定要赔钱,可温长衡一开始还很听话,后面又开始闹,把他扑在床上,从后面直接往他后穴里顶。
“啊!”
肛口不比雌穴,里面别说内里,外面入口都干的发涩,又有褶皱,少年人拿着自己的物件怎么捣都捣不进去,不光把夏眠疼得要死,自己也不好受。
到了房间,推开门,里面一样糟糕,霉腥味儿刺鼻。
夏眠下意识想捂鼻子。
“眠眠…”后面温长衡就压了下来,带着少年人的痴恋,吻着他的耳朵,哑声说:“我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