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石阶通向地底，领路人举着火把战战兢兢走着。落脚不敢踩实，生怕激起细尘，沾染了身后贵人的衣角。
陆昀停在石阶上。
通道矮小，以他身量进去，便不得不弯腰。
顾孟昨日出城，带着三千铁血男儿。奔赴西北，煞血一战。
挂帅打马西行，只向前路，根本不知背后有个小公子喜他，爱他，想着他。
要把自己给他。
沈少爷把他的头按下来，让他舔弄，一边想象着舔他的是顾孟。
一下子就直起来。
如果是顾孟，如果是顾孟。沈少爷在心里喃喃。
1.
“少爷，少爷……”
小厮光溜着下半身，衣角垂在案边，裤子还挂在腿上。
周朝的祭坛太庙，都不能叫他低一低头，摄政狂妄之人，谁敢令他折腰。
领路人听脚步声停下，迟疑着抬头询问：“大人，小人前去将人提来？”
陆昀瞥了他一眼，火光里辨不清喜怒，他忙低下头。
2.
地牢阴暗，脏污、逼仄。
墙是褐色的，日光照不到的地方生满苔藓，铁锈味和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
他半张着唇，呵气，如果是顾孟，他……他带着那双手摸向自己身后，他心甘情愿。
“啪”，在那手颤抖着探进的瞬间，沈玉自己打掉了它。
没有人是顾孟。
沈少爷一言不发，只管捣弄。
额头的汗落在小厮后腰上，他却怎么也塞不进去。
小厮偷摸摸转过脸来，小心翼翼地问：“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