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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生子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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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哦——哦——”忽地高声吟哦,原来是这玉棍直戳入深处,顶在一软肉之上,此处十分奇异,一碰便是又痛又痒,酸麻阵阵。一阵灼痛先于其他直窜脑门,邢德全一时间承受不住,几乎抱着肚子昏倒过去。

他嗬嗬喘息好一会儿,觉后头刺痛渐平,反倒愈发湿润柔软,叫他含羞带怯摇起臀来。于是又将手伸入,捏住那根东西,来回抽插摆动。

此处真真是十分奇妙所在,如此冲撞,不单略有刺痛,且每撞一下,便有许多滑水溢出,浇得此棍愈发湿润滑手。

“嗯——”终于将棍子整根吞入,邢德全长吟一声,如释重负地软下腰身。

这玉棍究竟细巧,在穴中叫软肉挤得左摇右晃,并不能塞满。邢德全躬身跪坐,身上滚热,不住摩挲自己肚腹,体内深切渴求愈烧愈旺。

“呃——啊——”邢德全嘶叫两声,又将身子前倾,伸入后头穴里拨弄那玉棍。他三根指头伸进去捏住这细棒,指尖一入内便叫那黏滑水液打得湿润。他将这玉棒推送得愈发往里,四周软肉亦急切地绞紧这入穴之物,并又挤出许多浊液来。“啊——哈——”内里痒意愈发深切,这棒子细得他不能满足,只好左戳右刺,去够那肠壁。

此物原是他人相送予凤姐,因是作礼物,便只将那药膏放在明面上头,这玉棒究竟不怎体面,故暗藏于匣中玄机之处。可惜凤姐之后再没有孕,也没能受用,平儿等亦不知这匣中妙处,只当做寻常安胎之物送予邢大舅,故而才有今日这一桩事情。

11

邢德全忙就依方取出一根玉棍来,连着上头银链一道儿往自己屁股里塞。

他穴口跟着大腿一道儿抽动翕张好一会儿,终在稳公大力一推之下,有一带血的物什探出邢德全产口。他股间一阵便意,不自觉挺腹往下一耸。臀间便是一痛,又闻得湿乎乎一阵腥气,那胞衣便猛地滑脱出来。

邢德全霎时软倒在炕上,昏厥过去。

稳公又替他搭脉,见只是疲惫气虚,才松一口气。

稳公面色不变,就照着他肚顶狠狠一推,哗地一下,邢德全股间便喷出许多血水。

“啊——啊——”

邢德全两脚一撑,臀股高挺,如此僵了好一会儿,又重重落下。“嗯——嗯——”他气喘吁吁,手脚发软,稳公却不顾,又是一按——

只趴了一会儿,邢德全便后悔不已。实在是手脚无力,且痛楚又剧,叫他跪趴不住,几乎软倒。邢德全手上汗津津的,整个胳膊到指尖俱是剧烈颤动,臂弯处已是一抽一抽地发软,眼看就支撑不住。

他身子一阵乱抖,终是啊地大哭一声,就着这姿势趴伏下来,脑门啪地就顶在炕上,直磕出清脆一响。也不顾疼,连着又哐哐磕了三四回,暗暗在心中哭求道:‘诸天菩萨,小人这回真的知错了!知错了!再不贪欢!再不贪欢!’

如此反复挣动好一会儿,邢德全大肚叫稳公上上下下按得又热又涨。他原本只是肚底有些纹路,现弄得这白花花肚皮上头俱是深红指印,加上他吃痛抓挠,又留下道道指甲印痕。

原来他虽推拒贾环,终究情难自抑,以为有安胎神药相助,必不会有失,便用那药膏玉棍,佐以假阳具顶弄,每旬俱要耍上一回。还是十数日前怀足了九月,产期临近,方停了那事,安心待产。如今他肚痛难忍,使力憋气直弄得头晕眼花,就扭过自己汗津津脖颈,埋头在稳公肩上哭道:“求老大人救我!”

稳公也是叹气不止,道:“只好熬一贴汤药……再佐以推拿手法,勉强一试。”

说着,就由阿川侍奉笔墨,快笔写下一副药方,由阿川去买来煎了。自己又转回邢德全身侧,伸手按他肚子。

只是稳公等了又等,邢德全推了又推,肚中疼痛仍是不减,那胞衣迟迟不下。稳公觉得不对,问道:“公子可有用过什么药?”

邢德全痛得浑身发颤,抱着肚皮在床上直打滚,就示意阿川掀开他床褥,自枕下床板中取出那匣子,并拿出里头药方递给稳公。

邢德全之前便将暗层中的方子取出,同那药膏方儿放在一道,现稳公一目十行看了,急急问道:“公子多久用一回?”

就见他下腹咕溜一个凸起,两瓣臀肉就叫个东西挤开了,邢德全颊边俱是汗泪,忙就按住自己肚腹,顺势往下狠狠一推。下头湿乎乎的,且痛得厉害,叫他禁不住心慌大叫:“裂了!裂了!”

那厢稳公握住那冒头的胎肩,安抚道:“没呢,没呢,好好的,且再用一回力!”说着也顺势一旋,就见那肉乎乎肚皮上头纹路纵横,皮肤上皱裂的褐色粗纹收紧了,随着他肚皮一道儿颤动。他臌胀的腹地猛地一挺,屁股被撑得更开,这孩儿肉白肩背跟着许多羊水一道儿挤了出来,两瓣肉乎乎小屁股且裹着胎水润光,就夹在她父亲臀间。稳公再往外头一拉,一个圆乎乎的女孩儿便落在他手里。

13

稳公将他摆好姿势,褪下衣裤,分开双腿,就见他那口已给顶得外凸,皮肉也撑得莹润光洁,知是胎头就顶在穴口了,于是鼓舞道:“公子快用力!”

“啊——”邢德全长嘶一声,肚皮狠狠一收,腰身挺得老高,那穴里便喷出一大股清液来。他下身又痛又憋,且有一股隐忍不住的便意,也不顾疼痛,就顺着那穴里头抽缩使力。他屁股涨得厉害,禁不住就将两腿开得很大。“嗯——嗯——”他哼声用力,后头还噗噗跟着喷出些气来,倒叫这肠里头酸胀缓了一些。

那厢稳公就见一块黑乎乎东西在他后口上若隐若现,大喜,道:“公子生得快!”说着,又用自己手扒开他湿乎乎臀肉,叫邢德全接着用力。

稳公又在他背心上揉搓两下,才将手伸进他臂弯里。邢德全一下便将身子靠在稳公身上,歪身又揉了几下肚皮,这肉乎乎的大腹颤动两下,里头动得厉害,顶得他又是一呕。

稳公夹着邢德全胳膊,扶着他在屋内缓缓踱步,如此走到了凌晨天光微亮,邢德全呼声渐高,额上汗珠密布。“嗯——呃——”见他时常屏气凝神,双眼紧闭,手指攥得发白,便知是痛得狠了。

稳公看他胎位,心里觉得应当差不离了,便驾着邢德全缓缓往炕边走去。就在这时,他猛地立住,一下紧紧攥住稳公手掌,用力捏得青白。他身子一沉就往下头掉,还是稳公敏捷,就着他紧握的手掌,将自己前胸贴上邢德全后背,另一手又捞过邢德全另一边腋下,使他倒在自己身上。

忽听得啪地一声脆响,原来是那装了安胎秘药的匣子叫他碰翻下床。

邢德全呜呜两声,身子仍是软的,心里却晓得这药十分要紧,于是挣扎伸手下去,摸索着将那匣子捞了回来。

匣中的药盒先前已盖上,于是并无溢出。却是那木匣底部翘开一角,露出个黑洞洞豁口来。邢德全一摆弄,原来是匣中另有一夹层。

因产期临近,故早同稳公打过招呼,他正在家中候着,闻言背上药箱便同阿川往邢家去。

那厢邢德全躺在炕上,觉肚中臌胀,顶得他胸闷气郁,歪过头就要呕吐。握着床褥干呕半晌,并没吐出什么来,反倒愈发气喘,脱了力仰面歪头,呼哧呼哧直抽气。

他心里觉得这样不行,便撑着肚皮,扶一边床柱,坐起身来。他穿鞋下炕,那肚皮便坠坠地直往腿间掉。这胎前儿便入了盆,肚腹本就下移了不少,不复往日圆润挺翘,行路也要岔腿凸肚,今次肚皮更是坠涨低垂,恰似有股子大力直往他腿间挤,叫他忍不住垂头躬身,撅着屁股扶住大腿,哎呦哎呦叫唤起来。

这回他同阿川俱有准备,又每旬请大夫诊脉,知了许多产育之事,故不觉得惧怕。他肚中也闷痛,待洗浴完了,又是紧缩抽疼一回。邢德全心里虽有准备,究竟耐不得痛楚,把着浴桶呜呜哭了一阵,才撑腰托肚,由阿川扶去炕上休息。

邢德全问过大夫,知道这胎得到破了胎水,宫缩密集时候才能产下,前头且有一段疼痛得熬,于是先不请稳公,勉强试着入睡。

阿川给他盖上被褥,又灭了灯烛,就卧在脚榻边上守着。

他前端隐隐有些抬头之势,到底前儿已泄了一回,不敢多弄,只好蜷腿捧肚,兀自忍耐得手脚乱颤,涎水难抑,越是想睡下歇息,后头空虚之感越是强烈难忍。

不过这安胎秘药果然神奇,如此弄了一番,虽是骨软筋酥,身热气虚,却觉腹中舒缓通畅,再看他肚脐,原本涂着的碧绿膏药已化成无色,只留下腹顶上一片湿润。邢德全摸自己大肚,里头胎动结实有力,也算解了他燃眉之急。

12

“呜——嗯——”邢德全屁股又是一缩,带着肚皮也往前头一顶,如此僵直了许久,终于长哼一声,重重摊到在炕上。

是那玉棍化净了。

他后头仍空得厉害,此物且有一重闺房之趣,只是邢德全孤身一人,故未能尽兴,纵是药棍化净,尤觉空虚难耐。

邢德全后头浊液横流,将他两瓣饱满圆润臀肉打得湿润,内里小口正含着那棒子,忽地见他屁股紧紧一收,里头宫口跟着狠狠一吸——

“呃啊——”

就见他骤然瘫软下身子,搂着肚皮歪倒在炕上。

邢德全终于喟叹一声,摸着腹顶放松下来。他心神一松,先前疲惫又翻涌上来,叫眼皮酸涩发沉,头脑也混沌不清。且肚腹间清凉舒缓又渐渐转成一股子温热柔和之气,烘得他身子暖热,愈发瞌睡。

邢德全心里仍在叹这宝贝神奇妙用,骤然倦意袭来,便浑浑噩噩闭上眼,呼吸渐渐绵长起来。

然他梦中不过松快了一会儿,又热得醒来。觉鼻间呼吸灼烧,身上也出一阵薄汗,禁不住张口喘息,吐的也是阵阵热气。他以为是被褥盖得太严,于是敞开一些,却仍觉肤下灼烧,身上下汗,且愈演愈烈,竟叫他不能安枕。

来回数十次之后,邢德全早已手酸腰麻,然后头仍是空虚难耐,酸痒不减,直钩着他再深入,再深入一回。他手腕又是疲惫酸痛,下头又是情难自禁,于是动作愈发没了章法,一味往里头猛冲猛入。

“呃——”这软肉忽地叫他撞得起了变化,猛地吸住了玉棍,骤然一阵快意窜上脑后,叫邢德全前头硬挺一下便喷射出来。“哎——哎——”他口涎横流,说不出话来,只僵直着不能动弹。

原来这依这方中所写,玉棍必要深入进宫口,叫那宫中阳气浸透,方能化解成药,安胎顺产。这软肉便是宫口,叫邢德全戳刺冲撞如此多次,如今果然敞开一些,将这药棍含入,只是未曾想竟是如此销魂滋味。

这玉棍狠狠碾过内壁,牵着的银链又不受控制地擦过各处,果然叫肉下瘙痒转为阵阵直通脑后的快意,使邢德全跪坐不住,索性俯下身来,将后臀翘得老高。然究竟不能全然满足,总是这儿才痛快一些,那处又痒了起来。

“呜——呜——”他一得了趣,便愈发不知餍足,愈发要这爽快滋味,难耐之下,又摇着屁股呜呜哭叫起来。

邢德全几乎将手指头伸进了底,自己三指成握,比那玉柱还粗许多,在穴口来来回回,倒也将那处捅得舒服。只是里头更加深入之处阵阵酸痒,隐隐含了更多水液,只有靠那玉棍去够。邢德全趴伏得更低,额头顶在炕上,汗水蹭上床褥,他肚皮便夹在床榻与腿间,地方狭小,将肚顶都挤得扁平下一块,却也不至于叫它左右晃动。

他向前挺腰,圆鼓鼓的大肚便愈发挺翘圆隆地挂在身前。就听一声低哼,邢德全撑住腰跪坐在炕上,将手从背后伸去够那孔道。

入手便是一片湿滑黏腻,才惊觉自己已流了如此许多淫水。他难耐地紧了紧臀肉,又挤出一些水儿,才伸手将那玉棍戳了进去。

“哈——啊——”系着银链的那头先入,邢德全身子前倾,臀瓣坐在腿上,往后挺翘着,如此也使他大腹愈发向前坠去。他一手扶着肚底,搂着这大肉团儿,任它颤颤巍巍坠在前头一起一伏,另一手便将玉棍推入。万籁俱寂之下,后头咕叽咕叽水声愈发清晰响亮起来,又爽得他满面通红。

邢德全得这一女儿,十分喜欢,待他身子恢复,那小姑娘儿也长得快要一岁,小小年纪便看得出眉目清秀,眼神灵动。于是更加爱护非常,日夜亲身安抚照料,心里觉得是旧日那姐儿又托生回来了,愈发疼爱亲昵。

至于这孩子父亲那处,虽贾家因子孙中举,已有回生起死之兆,邢德全却也不常去打什么秋风,连着同贾环并他一干朋友亦无什联络。反倒渐渐清算了账目,将京中田产铺面或卖或租,自己带着阿川并女儿回了金陵祖家去。

又过数载,靠那些产地租息,又在金陵盘下一家酒水铺面,倒也将日子过得有声有色起来。虽仍是粗狂风流脾性不改,却学得乖些,不同旁人胡乱弄鬼了。

“嗯——哦——”

如此反复十来下,炕上也积了一滩血色,连稳公也有些着急。见邢德全实在无力,就自己跪了一边膝盖上炕,使他倚在自己怀中,上身靠得高一些,再在他肚间按揉。

“嗯……额……”邢德全气息虚软,身子无力地半靠在稳公身前,唯有腿根子仍是颤颤,臀上又有几滴浑浊的血水珠子,积在股间晃两晃,缓缓滴到炕上。

阿川匆匆熬了药进来,邢德全已痛得两眼发花,见他来了,就是一振,赶忙接过药碗,一口灌下。

这药汁滚烫,吞得他又是一头热汗。稳公再叫躺住,自己分开邢德全两腿,又去按他肚皮。

许是这药汤起了效果,这回下腹痛得更甚,叫他禁不住抓上稳公手臂,哭求道:“不成了!饶了我吧——呃——”于是再没有力气使劲,只将两腿岔着,一道儿在炕上乱扭。

他忍耐着自己吐息灼热,下身酸痒,将那夹层打开,却见里头还有几根体碧绿的玉棍,顶端俱系一根银链,链上镶五粒浑圆饱满的白珠,匣内又附一张方子。

邢德全瞧着那些细棒,禁不住吞了吞口水,下头那汪泉眼处又潺潺漾起水波来。他强自镇定,先取了那纸来看。

原来这安胎秘药乃分作二份,一份膏子作外敷,另一份便是这玉柱玉珠。且这秘药除却安胎之效,更加有房中情事之趣,药膏不单固胎稳气,更加催情暖性,需得用这玉棒入穴,方可缓解。玉棒不过一根指头粗细,也是药材炮制,同男人那物一道儿入穴戳刺,更是一番野趣,待它在内化开,又是一重安胎之效。

“啊——啊——”就听得想阵阵凄厉大喊,比先前生产时也不让,他肚中痛得厉害,稳公又按住腹上几个穴位,一时之间又起尖锐酸疼,股间道里也抽得厉害,叫他禁不住挣扎哭号。

因要按肚,稳公也难制住邢德全手脚,只任他双手乱舞,两脚在炕上踢蹬。“痛啊——痛杀我——”他哀叫不断,因肚里头孩子卸去了,不必再顾忌,于是身子挣动得愈发厉害,几乎自炕上弹起。

“不成——嗯——让我起来——腰痛——呃——”见邢德全哭着哀求,稳公便将他扶起,使他跪趴在炕上,自己跪立在他身后,手伸去他肚前按揉。

邢德全肚里头且抽得厉害,只顾着摇头张腿,扭着屁股用劲。他嘶声推挤两下,臀部挺得老高,究竟只喷出股股腥甜胎水,旁的什么也无,于是呜呜哭道:“约莫一旬一回。”

稳公惊道:“此方乃是安胎神药,只是用得多了,也有坏处,便易叫这胞衣粘连不下,难以排出!纵是胎像不稳,也少有一旬一用的,看姐儿生得健壮有力,并不似有弱,怎可用得如此多!”

邢德全闻言,面上就是羞红一片。

稳公轻轻一拍孩子脚心,屋内便响起嘹亮哭声,一旁阿川等了许久,此时忙将剪刀热水奉上。给孩子剪了脐带,擦了身子,便裹进襁褓中捧给邢德全看:“大爷!是个姐儿!”

邢德全目中含泪,微微一笑,正要言语,却面色急转,眼皮直翻。见他喉间滚动几下,面上又青又白,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声嘶吼。

稳公忙拦住道:“公子切莫分心,肚里胞衣且未下来。”于是又叫他用力。

那羊水喷的比胎头更快,没过两下,褥上便积了一滩。“呃——啊——”邢德全憋气低吼一声,屁股往上一挺,下腹越发凸得厉害。就见他两手顺着腰侧拼命刮了两下,臀间撑得光亮皮肉愈发臌胀,一毛乎乎脑袋哗地挤了出来。

稳公搓搓手,又去旋着这胎头出来。

“嗯——嗯——”邢德全受了鼓舞,又挺肚用力,拼命往下头推挤。他下头肉乎乎小口撑得大大,两腿上处青筋暴起,随着他肌肉颤动一道儿突突直跳。胎肩究竟生得慢些,叫他含着个刺刺胎头进退不得。他目中饱含痛意,仰面咬牙,两手紧攥床褥用力。

邢德全本就要往地上倒,叫稳公一下撑住,他剧痛的劲道过去,腿脚也回过劲来,半蹲成个马步,两手掐腰将肚腹一挺,就听他嗬地一声嘶吼,股间布料便叫胎水浸透了。

一破水,邢德全又几乎瘫软下来,两腿抖得厉害,稳公忙架住他扶回榻上。邢德全双脚一时间无力,由稳公半拖半拉着扶回炕上,期间又扶着大腿使了几回长力,身子颤得几乎搀扶不住。

他臀肉方一触那床褥,便缩着屁股呜呜叫唤起来:“不成——别碰——嗯——”邢德全痛得几乎昏倒,原来是方才坐下时觉顶着什么东西,激痛难忍,不自觉便一收,反又将胎头挤回去一些,愈发痛得要呕血。

邢德全已够不到腹底,只勉强将手搭在肚侧,另一手撑腰,肚皮颤颤巍巍抖了两抖,就大分着腿脚,将胯直往前头顶。他挥去头上汗水,岔着两腿,在屋里缓缓走动起来。

才绕着桌子走一圈,便觉肚痛又起,忙扶住那木质的桌面兀自忍耐。直憋得满头是汗,双手颤抖,听他呻吟一阵,喉间溢出的痛音高低跌宕,又痛又苦。

稳公进来时便见得如此景况,忙上前搀住,大手便伏在他后背脊椎处摩挲。邢德全觉后背上一阵温热,身子仍是绷得紧紧,喉间咯咯作响几声,捏着桌沿阵阵颤抖,终于缓缓吐出一口热气来。

然邢德全这胎许是养得健壮,连带宫缩也痛得厉害,虽许久才疼一会,每每却都叫他脊背汗湿,脚趾紧缩。“嗯——啊——啊——”正是一阵抽痛袭来,肚里头东西跟着咕溜溜乱动,叫邢德全一下抽紧了眉头,两手撑在身后挺起腰身。

阿川听他叫得如此凄厉,心里也有些惧怕,就劝倒:“大爷,不如我先去请稳公来罢!”

邢德全痛得气喘,腰肢仍是高挺着,使他肚中更加往下头沉沉地坠去,他心里也有些惶惶,便点头答应。

之后邢德全又断断续续听得些贾家的消息,譬如巧姐许了门新亲事,宝玉出家等等,待到他也临近产期,渐渐便不叫阿川出门,只预备他生产。

贾环自那以后又来过两回,邢德全虽心痒,终究记得自己有誓,又恐怕动胎,故不同他亲近,于是二人关系便渐渐淡了。

如此怀到九个半月,这胎前几日便入了盆,此番夜间洗浴,就见裤上点点褐红。

他推着玉棍的手且含在里头,穴口瑟缩翕动,不愿吐出:“呜——深——深一点——嗯——不够——呜——”他扭着屁股弄了一会儿,始终不能得趣,又是急又是热,口水在炕上流了一滩。

“呃——啊——”邢德全抽出手来,上头满是黏滑湿液,只牵着湿淋淋一条银链,上头玉珠也俱化净了留在穴里。

“哎呦……哎呦……”他兀自蜷起身子,眉头紧锁,却不是为疼痛,实在穴里头瘙痒得厉害,并含着许多水液,空空落落得难受。如此弄了一回,只觉愈发情热难耐,又无可纾解,焦灼万分,直将头顶在炕上碾转,含泪许愿道:‘好菩萨!好菩萨!我定改了!定改了!日后定不做那些浪荡事情!’

他肚内这小棍便随自己喘息挣扎在宫口顶弄起来,不单牵着那银链在穴内搅动,棍头更是顶在宫口碾转不休,刺激得他一下栽倒。

“嗬——呃——”邢德全觉那宫口棍头似是变得柔软,恐怕就要化开,于是又伸手进去。后头刺激得厉害,收得紧紧,拼命绞着里头东西,几乎能感受到那银链上玉珠圆润凸起触感。他将手指挤入,里头又湿又热,一下又浇得满手的浊液。他勉强捏住这柱尾,又往里头送去。“呃——啊——哈啊——不——好爽——”邢德全倒在炕上哭叫起来,两腿夹并得紧紧,在炕上扭动不休。

他勉强搂住肚腹,一面又将那玉棍缓缓往里头送,就觉这细棒化得愈发快了。“呃——再来——再来——啊——”股股药水较之穴中热液更加清凉,只少许浇在手上,大都灌进那胞宫里去。

“哎呦——哎呦——”邢德全又是一阵哎哎叫唤,这回却不是为疼痛。就见他满头热汗,两腿绞得紧紧,之后复又岔开,在炕上扭捏一阵,又狠狠夹住被褥不放。邢德全两手上下乱摸,只觉得触及之处俱点起阵阵灼热,越是安抚,越是热痒。

他呜咽两声,肚中虽不怎么疼痛,身上却又瘙痒,下头穴里更加泛滥。他神思混乱,眼见口涎就要滴落下来。邢德全越摸越痒,越摸越热,却愈发不能停住,只是一味地乱抓乱扭,股间又夹着被褥一拱一拱地,叫自己后头与前端一道磨蹭着被面,眼看是十分动情模样。

“啊——呜——”他哭叫两声,似是再也忍受不住,就捧着肚皮翻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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