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把震动棒贴上去,阮枫只能不断道歉,叫喊着,“对不起主人啊啊...对不起...我太...太骚了啊啊...”
又是在阮枫快要高潮的时候突然离开,阮枫已经被玩得口水都收不住了,顺着脸蛋留下去,嘴里还不受控制的“嗯嗯啊啊”地叫着。
向西就这么又玩了5,6次,阮枫每次都在高潮的边缘被制止,神智已经不清醒了,“主人求求你...骚狗想要...求求你...给骚狗高潮吧...主人...”
但这时向西却雪上加霜,拿起震动棒贴在阮枫的阴蒂上,阮枫瞬间就弹起了下体,一直摇头,“不要,主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就在她真的不行了的时候,向西拿开了震动棒,一秒之后向西的手用力掐上了硬挺的阴蒂,阮枫痛得叫了出来,“啊啊,好痛啊啊啊!”
“知道痛就行,我没说可以高潮,你就不能高潮,知道吗?”
阮枫撇到向西拿了束缚器和震动棒,心跳就开始加速了,脱好衣服躺下之后,向西先把阮枫手腕套上束缚器,锁在床头,再把脚腕套在一根长管状的束缚器上也锁在床头。
阮枫现在双腿大开着向后,身体像是折过去了一样,屁股已经腾空,碰不到床了。
向西把阮枫体内的跳蛋拿了出来,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向西啧了一声,“上周不让你自慰,看来憋得不轻,想高潮吗?”
进房间后,阮枫跪下去很艰难,但还是给向西换了鞋,向西直接说,“去二楼调教室。”
放在之前,阮枫很期待在调教室里被向西调教,但现在自己全身上下都没力气,体内的跳蛋和永远要忍住的高潮让阮枫感觉自己无法承受更多了。
但她不能拒绝,一只狗哪有拒绝的权利呢。
阮枫就这样在向西的操纵之下,高潮了十几次或者更多,中途差点晕过去,向西掐了她奶尖一下,才又清醒了过来。
最后,还是因为阮枫失禁喷了向西一身的尿,才结束了这场高潮折磨。
向西没着急换衣服,先把阮枫解了下来,阮枫好像又晕过去了,嘴里还嘟嘟囔囔主人主人的。
也就半分钟的时间,阮枫就高潮了,下体一弹一弹的,小穴即使有跳蛋堵着,也冒出好多水,应该是潮吹了。
不过向西并没有放过她,反而一只手按着阮枫乱扭的腰,一只手握着震动棒更用力得贴合着阴蒂。
阮枫刚高潮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了主人!骚狗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跳蛋突然被跳高频率,阮枫差点没夹住,用力夹回去之后,跳蛋带来的快感愈发明显,听了向西说的话,自己只能晃晃头,努力让意识清醒,不沉迷在情欲里。
一直到车停在阮枫家的地下停车场,已经快十点了,期间向西一直把跳蛋的频率调高调低,阮枫已经高高撅着屁股,前半身几乎趴在地毯上了,这个姿势可以预防跳蛋向外滑,同时也因为阮枫自己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身子了。
向西让司机先回家了,依然那么优雅地坐在舒适的座椅上,脚尖轻轻踢了踢阮枫埋在地上的头,“跪直了,头抬起来。”
向西坏笑着,“既然狗狗这么想要高潮,那就给你一次高潮个够。”
说着就把还在阮枫小穴里的跳蛋调到最大,又把震动棒开到最大直接贴上已经肿大的阴蒂。
阮枫一碰到就开始浪叫,“啊啊啊好舒服...主人别走啊啊...主人,给...给狗狗高潮...”
阮枫疼了一下之后,欲望确实被压下去了不少,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向西的,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她没有权利自己高潮,“知道了,主人。”
向西又把震动棒贴上去,跳蛋一直在刺激阴道,震动棒和阴蒂的直接接触更是加倍的快感,阮枫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用力晃着腰臀想逃,“主人,不行了,主人啊啊啊...”
向西又在这时拿开了震动棒,这次没有掐,而是扇了阮枫的下体几巴掌,“废物东西,忍不住高潮的骚货。”
阮枫赶快点头,“想,狗狗想高潮。”
向西拿过来一个大了一点的跳蛋塞进小穴,打开到最低档,“但是我不想让你高潮。”
阮枫听到之后心里害怕极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欲望已经到达了边界,她感觉自己不可能忍得住再一轮的折磨了,况且自己现在腿也合不上,身体完全用不上力。
她到了二楼调教室,向西已经选好一套架子了,看阮枫走不动路的样子,向西在她跪下之前扶住她,“小软,直接去卧室吧,床上会舒服一点。”
阮枫如释重负,“谢谢主人。”
向西拿着东西去了卧室,阮枫乖乖的跪在门口,没有去床上躺着,向西很满意,“把衣服脱光,躺床上去。”
向西笑了笑,“小东西自己爽完了就睡。”
向西把衣服脱了,把阮枫抱到浴室好好洗了一遍,不知道床单在哪只能把浴巾铺床上,给阮枫盖好被子之后,自己洗了一遍,又把一堆工具洗了洗放回去。
做完这些向西也累了,回床上看到阮枫张着小嘴睡得香甜的模样,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子,“睡得还挺好,明天再和你算账。”
没一会儿,阮枫的小腹在向西的手掌下不断抽搐,又高潮了,水一直流,两瓣屁股上面都是淫水,直流到床上都湿了一块。
“骚货,流一屁股水,给你拍下来当微博头像吧。”向西手上还没有松劲,嘴上也故意刺激着阮枫。
阮枫只顾着不停地求饶,“我是骚货,主人不要了啊啊,不行了哈啊...要坏了...要坏了...”
阮枫从来没跪过这么久,膝盖已经没有知觉了,加上跳蛋的折磨,全身的肌肉都酸软无力,撑了好几下才直起身子,抬头看向向西。
向西看着阮枫的样子,就是大写的“楚楚可怜”,头发有些被汗湿贴在脸上,眼眶发红,眼睛湿润,裸露的下半身大腿内侧闪闪发亮,都是流下来的淫水。
向西蹲下身,把阮枫裙子拉下来搞好,给她披上大衣,拿着她的内衣裤下了车,等阮枫可以自己站起来了,两个人才坐电梯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