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目光暗了暗,小腹火烧火燎的,急不可耐地抱着郁尧走进了卧房,欺身把人压在了床上,蛮力扯坏了人家的衣裳,才来王府没几日,郁尧已经让内务府做了好几身新衣裳,外面只道王爷宠爱新王妃,日日新衣不重样,却不知她才是导致郁尧没衣裳穿的罪魁祸首,个中滋味,怕只有郁尧才能体会了。
不过此时此刻的他无瑕顾及那么多了。
凤离偏爱他这两片又薄又软的唇,贪婪地亲吻着,恨不得把它吃进肚里,郁尧却被亲的几无还手之力,只能张开嘴放她进来侵略,双手软软地抵在她的胸口,他的退让助长了凤离的邪念,勾着他舌尖咬在齿间不让收回去,低着头轻轻吸吮。
郁尧支支吾吾了半天,红着脸,扭过头,气呼呼地说道,“那我会生气的!”
说实话,凤离还挺想看他生气的样子。
郁尧平时太乖了,除了床上被肏哭,或者被日得狠了,逼出几句求饶的话,他几乎对凤离予取予求,让干什么都说好,哪怕是再羞耻难堪,也愿意自己掰开屁股给操。
凤离不知郁尧竟有这般手艺,掀开盖子,见做的可爱,如同猫爪垫一般,粉粉嫩嫩的,又似梅花,朵朵绽开,伸手就要拿来尝尝,郁尧蓦地握住她的手,不许她偷吃。
“嗯?”凤离挑眉看向他,佯装生气道,“什么东西君后吃得,我吃不得了?竟不知何时,我的王妃一心向着他人了。”
“妻主,我此日没做多少,若是妻主喜欢,我改日再做便是,妻主莫要打趣我了,君后心中惦念着我,时常派人来慰问,郁尧感激不尽,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妻主和他不一样的。”
凤离可心疼了,自己以前多水灵的小白菜,居然被折腾成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每日病怏怏地抱着她,甜言蜜语地哄着才肯吃些东西,肉眼可见地瘦了不少,抱起来都没之前舒服了。
朝中事多,女皇忙得焦头烂额,凤离念着是亲皇姐,平日待自己不薄,没法整日陪着郁尧了,见他气色渐有好转,不情不愿地去上朝了。
郁尧耍了些小心思,白白偷了妻主这么多日的独处和朝夕相对,可他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不能再装病继续缠着妻主了,虽心中千百万个不愿,却还是十分贤惠地劝她回去上朝了。
淫水稀稀拉拉地滴下来,一阵阵儿的,打湿白嫩的腿根,臀瓣被掰开,深深的屁股沟之间泥泞一片,凤离按着他的腰,试探性地轻轻抽插了几下,穴口的淫水被磨成了白沫,发出噗噗的声音,如同瓶口的塞子被盖上又取了下来。
她的手指在穴口按揉,由于穴口又湿又软,一不留神,指尖滑了半截进去,郁尧尖叫一声,觉得有人用手扯开了他的后穴一般,顿时疼得他脸色发白,哭声都有些惨兮兮了。
他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哭得更凶了,凤离连忙把手指抽了出来,安抚地亲吻他的唇。
凤离的确憋得狠了,尝过郁尧的滋味,寻常的胭脂俗粉便再入不得眼了,她本也是万花丛中过,青楼为家的人,可郁尧身子不舒服这几日,她竟为他守身如玉,满腔欲火也没去找别人,连她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也许当真是尝过了珍馐便在吃不得粗粮,又或者她非郁尧不可了。
不得不承认,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郁尧身体里是令她愉悦的温暖,他身上淡淡的奶香犹如强烈的催情药,让她很快就迷失了自己,两个人双双陷入了情欲之中,郁尧潮湿而炙热的甬道艰难地包容了她,裹着她进退两难。
她分开郁尧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心急得衣裳也顾不上脱,直接把粗长火热的阳物从衣裳下摆掏出来,胡乱撸了两把,将柱身都抹上顶端流下的湿滑淫液,掰开郁尧的屁股径直捅了进去。
一下子进到最深处,丝毫忘了怜香惜玉,顶得郁尧有些反胃,捂着肚子鼓鼓的小包,皱着眉,额头出了些细细的冷汗。
“啊!”
“妻主……”他的声音带着情欲,软软糯糯的,还有些微喘,听得凤离头皮发麻,几番克制才忍住没有拔屌就上。
几日没有亲密,仿佛又回到了她们的第一次,两人都有些生疏和羞涩了。
“嗯。”凤离应了声,嗓音沙哑,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字句。
“唔……妻主,你让我缓一缓……”郁尧被亲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抓到个喘气的间隙,连忙看向凤离,泪汪汪地求饶道,再亲下去他要憋死了。
“呵……”凤离在他耳边轻笑了声,趴在他颈侧舔咬,耳鬓厮磨,吮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郁尧只觉微微刺痛,目光所及看不见凤离的脸,只看得见她漆黑如墨的长发,被一根赤色的发带牢牢束在背后,他心痒痒的,想伸手给她解开,却忽然被凤离握住了手腕,十指相扣。
郁尧转过头,凤离在细细舔舐他嘴角流出到脸颊上的津液,一只手探下去,撩开郁尧月牙白的衣裳,伸进他大腿之间,往私密处流连抚摸,他忍不住抬起腰,那只手得逞的往下摸到他柔软的臀,轻轻拢住一边臀瓣。
郁尧被凤离肏晕过去,好几日没下来床,手脚发软,身子没力气,连眼皮子都抬不起,腰酸屁股疼,坐都坐不得,后穴鼓鼓胀胀的,好像一直被什么东西插着,撑得穴口难受,肚子也不太舒服,总觉得被淫液填满了,要流出来了。
这两日睡觉不踏实,总是半梦半醒的,身子浮浮沉沉仿佛枕着云,软绵绵的,迷迷糊糊逃不出被凤离按在怀里肏弄的梦境,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带给他的,除了欢愉还有不能承受的害怕,让他有种要被玩坏了的错觉。
凤离休了几日的假在府里陪着他,下药的事情她派人去查了,只是线索到了宫里便断了,似乎是被人拦下了。
郁尧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任人拨弄,凤离看见他狭长的眸子,红红的眼尾含着一抹湿润水汽,裹着丝丝绕绕的情欲,漆黑的眸子仿佛浸在水中一样,温柔中染了几分清冷。
郁尧的舌尖细而薄一点点,如口中含一粒软媚的红玛瑙,好像天生就应该给人含在嘴里亲的,凤离不可自拔。
她掐着凤离的下巴专心追逐他的舌尖,这个姿势太容易把嘴里的液体渡给他了,短短半刻钟郁尧已经吞咽了好几次,来不及咽下便浅浅聚在舌面,亲吻时从嘴角溢出去一些,滴落在颈侧,扯成长长的银丝。
郁尧见她不说话了,一时又心虚,拉着她的手撒娇道,“妻主……我下次再给你做好不好?”
“也行,”凤离弯下腰,双手撑在他身侧的扶手,低头望进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面澄澈干净,满满的都是她,让她为之动容,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眼皮,郁尧下意识地眨了眨眼,听见凤离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不让我吃东西,那你就得补偿我。”
郁尧看着她,脸蛋不争气地红了,眼睛水汪汪的,羞涩地移开了目光。
凤离不乐意道,“你身子不舒服,我常侍榻前,如何比不得了?”
郁尧咬了咬下唇,委屈巴巴地说道,“妻主明知我不是那意思,妻主同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你是郁尧的天地,是我的唯一。”
“哈哈……”凤离哈哈大笑两声,摸了摸他的头发,故意逗弄他,问道,“若我非吃不可呢?”
凤离见他这般乖巧懂事,更为怜惜他,每日早早下了朝便回来陪他用膳,殷勤得让女皇一度怀疑自己失去了一个皇妹,从前她总是愿意在御书房陪陪自己的,到底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卧床那几日,君后惦念着他,让人送了好些补药过来,都是中宫上好的用度,郁尧心存感激,亲自做了些小巧精致的糕点,让凤离进宫的时候给君后送过去。
若是她送的,君后必然不会推辞。
郁尧觉得疼的,可身子又传来无尽的空虚,渴望被凤离填满的感觉,他又害怕又想要,不知如何是好,无法向凤离开口。
他觉得下身快要被撑的破裂开来,后穴酸痛难忍,闭合不了,空流着水无济于事。
他忍不住的收缩穴肉,那口湿润的小穴在深处仿佛吸吮着她,一下下夹吮着火热的龟头,立即引来凤离叹息似的呻吟。
凤离僵着没有动,郁尧实在咬得紧,一是怕伤着他,二是的确也动不了,小穴夹得她过于紧,隐隐泛出了几分生疼感觉,与密密麻麻的潮水般的快感难舍难分地交织在一起,又是别样的舒爽。
“宝贝,你放松一点,你这样我动不了。”凤离伏在他耳边哄道,手指轻轻按揉着被撑开的穴口,另一只手一边揉捏白嫩的臀肉,一边拍打他的臀尖,试图让他放松下来,不轻不重的力气,每一下都让他身子微微一颤,白嫩的身子羞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泛出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光泽莹润,如同上好的暖玉。
凤离在他的穴口磨了一会儿,指尖忽然摸到湿湿的触感,两人私密相连之处松软了下来,穴里开始汩汩往外冒水了,不知是郁尧被磨得受不了了,身子里饥渴地流出的淫水,还是凤离插在他穴里的阴茎被吸得爽了,湿答答的马眼冒的水?
“妻主……太、太深了……疼……呜呜……”
“唔……肚皮要破了……”
郁尧疼得哭出声,胡言乱语地求饶。
她下面早就硬了,偏偏郁尧不知收敛,像个吸人精气的磨人的小妖精,不停地勾引她,雪白的胳膊欲盖弥彰地遮着白花花的胴体,粉嫩的阳物藏在黑色的耻毛中,若隐若现,流出的淫水打湿了腿根,变得温热而又湿滑。
郁尧情动以后,身子空虚,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停唤着妻主。
凤离在郁尧面前本就没有什么定力,如今被他带着哭腔的呼唤勾得不知去向,理智荡然无存,红着眼盯着他,如恶久了的狼,看得他后背凉飕飕的,哭也忘了,叫也忘了,抽抽噎噎地打奶嗝。
郁尧衣裳凌乱地躺在她身下,面生红晕,眼含春情如水,长发散开,铺了满床,把他雪白的胴体包裹在其中,黑白相衬,视觉冲击非常强烈,美得一塌糊涂,凤离心底生出想把他揉碎的念头,想看他破碎地哭泣。
“嗯……”微凉的风拂过郁尧红红的乳尖,他情不自禁地发出轻轻的呻吟,然后认识到自己赤裸裸的样子,又羞又臊,本能地另一只胳膊挡在了胸前。
凤离修长的手指插入他腿缝,向上摸到娇嫩的大腿根,抽出来再挤进去地模拟性交的动作,郁尧明白她的意思,两瓣臀先是紧张地绷紧了,然后深吸了几口气,闭着眼,努力放松了身子。
她转念一想便明白了,皇姐总是这般没正形,竟戏弄到郁尧头上了,再温和的性子也恼了,几日没理女皇,上朝也是板着一张脸,女皇下旨召见她几次,她也称病给拒了,见不到人,搞得女皇想赔罪也不知向谁赔,又听说郁尧这几日身子不舒坦,于是莽足了劲往王府送了一堆补品,这才换来凤离的几分好脸色。
有三四日的功夫,郁尧才养好了身子,明明没有生病,却有种大病初愈的疲惫感,做什么事都无精打采的,蔫巴巴的,像地里被晒过的小白菜,吃东西也没胃口,脸色苍白,不爱动弹,只想窝在凤离怀里睡觉。
太医说是身体里残留的药效作祟,宫里的药总是过于强烈了些,郁尧身子娇弱,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