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璨又拉了拉细链,更加用力,乳根处一片胀痛,像是要被扯坏了似的。
傅长雪呜咽了两声,泪眼汪汪地往前走,突起的绳结先是用力摩擦前面的阴蒂,然后擦过肉瓣,陷进穴缝里,粗糙的表面针似的扎着柔嫩的媚肉,刺激得傅长雪哗哗流眼泪。
又走了一小段,抹在绳子上的姜汁渐渐起了效果,本就被抹得充血肿胀的穴肉火辣辣一片,穴腔因为被绳结磨过,靠近穴口的媚肉也是火辣辣的疼。
陆璨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伸手扯了扯手中的细链,乳头被拉扯着向前,乳尖顿时涨红了。
“呜,呜啊——”傅长雪呻吟着,被拉得一个踉跄,麻绳狠狠擦过湿软的花唇,引得他一个尖叫。
他怕陆璨再用力拉扯,自己主动地向前走动着。
傅长雪眼尖地发现长绳上还涂抹了什么液体,晶亮一片,有的地方还是湿哒哒滴着汁水。
“是姜汁。”陆璨勾了勾唇,对上傅长雪懵懂又不安的双眼,“过会儿走了你就知道快活了。”
他给青年胸前的乳环连了根长长的细链,然后拉着链子走到房间的另一头:“你走过来,我就操你。”
他瑟缩了下,感受着陆璨抬起脚,脚尖陷进股缝里,又不轻不重地踢着淫穴。
“用脚操你好不好啊。”陆璨恶意地笑了笑,脚下微微用力,鞋尖踢进了微张的穴口,在穴腔里搅弄。刚刚高潮过的淫穴分外敏感,被搅得淫水直流,傅长雪吟叫了几声,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又努力撑着地面支起身子。
“呜,呜,不要脚,要主人的肉棒。”他脸上一片热烫,忍着羞意哀求。
傅长雪哭累了,居然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陆璨也没舍得把他放下来,抱着人看了好一会儿,捏捏鼻子又掐掐脸。
“小坏蛋,”他轻轻骂了一声,“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陆璨抿了抿唇,用力一拉链子,生生把傅长雪从绳结上拽了过来。
拳头大小的绳子疯狂且迅速地摩擦着淫穴,火辣的情欲不仅烧灼了肉体也烫坏了敏感的神经,傅长雪战栗着,一边尖叫着喷出淫水和尿液,一边扑倒在陆璨怀里。
陆璨稳稳地接住他,安抚似的轻拍着青年的后背。
比起花穴糟的罪,乳环的扯弄反倒是一种享受了,傅长雪挺着浑圆的雪乳,微微弯着腰在拉扯下艰难地向前走。
但是弯着腰的话就相当于把阴蒂按在麻绳上摩擦,同样被染上姜汁的蒂珠红艳艳的像颗玛瑙镶嵌在淫穴的顶端,被淫水和姜汁的混合物泡得水亮,没走几步就可见的胀大起来,表皮薄嫩,像在里面藏了一汪滚烫的淫液,边走边泄。
“呜啊,骚蒂要坏了,呜,被磨破了,呜哈啊——”傅长雪很快就受不了地又站直了身子,一边哭叫一边拖着脚步走。
“主人,小,小骚奴想挨操。”他颤声道。
他迫切地想让陆璨跟他做爱,不是发骚,是怕陆璨真的嫌他脏。
虽然以他对主人的了解,昨天说的还是气话居多,但是陆璨一天不肯操他,他就一天不能真正放不下心。
走绳的刺激感顿时被放大了一倍,再次过绳结的时候简直像酷刑一样,比刚开始已经足足大了两三圈的绳结陷进穴缝里,里里外外都又热又烫,像要烧起来似的。
“主人...难受,我难受...”傅长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不想走了...”
陆璨深吸了一口气,不去看一脸可怜和淫媚相的小奴隶,只是拉扯着麻绳表达自己的态度。
“嗯啊,疼,好痒,哈啊——”穴肉和会阴处像是被绳子磨来搓去,他时而觉得麻痒得受不了,时而又觉得被磨得发痛,自己也不知道在胡乱淫叫什么。
有时受不了了想停一停,陆璨就会立刻不客气地拉扯着乳环上的细链,乳头被拉得细长,同样的又痛又麻,让他只想好好停下来捏着乳头揉上一揉,但是却又不敢真的停下。
没走两步就到了一个绳结前,傅长雪有些畏惧地停住。
傅长雪低头看着粗糙的麻绳,眼眶泛红,像只受惊的小兽,僵持了片刻才咬咬牙跨开腿站上去。
绳子的高度也是陆璨仔细调整过的,正正好深陷进私处,即使踮起脚尖也不能完全躲开。
敏感的穴肉刚一触碰到粗糙的麻绳就不住地收缩起来,但在两者紧贴的情况下这种收缩更像一种故意的摩擦,傅长雪脚一软,险些跌倒。
......
陆璨把傅长雪带到了调教室。
粗长的麻绳横穿了整个房间,每隔半米左右的地方就突起一个绳结,绳结一个比一个大,尽头那个看着竟足足有拳头大小。
傅长雪害怕失去他的爱,难道他就不怕吗。
他挂在心尖尖上的宝宝,才走出去多久就敢对其他男人示好,那是不是有一天傅长雪也会不再把他视为唯一的爱和救赎。
他怕的,他怕得要命。
好容易那股劲儿过了,傅长雪哆哆嗦嗦地窝在陆璨怀里,眼眶通红,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主人不,不疼我了,不喜欢我了!”他委屈极了,哭喊着,甚至用绵软的拳头捶着陆璨的胸口。
“别胡说。”陆璨皱起眉,拍哄的动作又温柔了些,“不要乱想。”他还没想好到底要拿他的小奴隶怎么办才好,只能先笨拙地安慰着,“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你好好听话我就不罚你。”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绳结,一个硕大如拳头的怪物,涂满了晶亮的姜汁,傅长雪还没走过去就闻到了那辛辣的气息。
穴缝已经被磨得没了知觉,大剌剌地张着,艰难地把绳结吞下去一半,只是这样花穴就被完全撑开了。
他卡在原地根本走不了,火辣的姜汁就这样烧着穴肉和内壁,烧得他浑身哆嗦,脸颊酡红,眼中尽是热泪。
“操操小骚奴吧,”他哽咽了一声,“想要主人。”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屁股上多了个什么凉凉,粗糙的东西,一下一下地踢着踩着臀肉。
好像是主人的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