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雪已经有了经验,知道这种时候跟陆璨求情没有用,干脆不说话默默忍着,还能节省点精力。
“屁股夹紧了,不许漏出来。”陆璨突然出声警告他,一边说一边取出细管,“漏出来一滴就加一次惩罚。”
傅长雪吓得一抖,白嫩嫩的小屁股赶紧夹紧了。
额角又渗出冷汗,傅长雪渐渐得感觉不到舒服,只有水流挤压身体的苦楚。
“还剩一点就好了。”陆璨从后面抱着他,指尖轻柔地拨弄着胸口粉嘟嘟的花蕾,或是扯一扯银色的小环,软下去的乳尖又敏感地翘起来。
傅长雪轻吟着,倒真的被他摸得舒服了一些,又强自忍了一会儿,酒瓶终于空了。
他隐约有些赌气地想,比陆璨操他舒服多了!
酒瓶空了大半,肚子也明显地鼓起来。
傅长雪开始有些胀痛,尿意频仍,他吃力地动了动,四肢都意外的绵软。“主人...胀,”他软软地呻吟着,“不,呜,不要了。”
他动作一顿,低头去看,傅长雪紧皱的眉头已经松开了一些,目光迷离,水光粼粼,脸颊依然是潮红的,连带着身上的皮肤也烧了起来,很熟悉的动情的颜色。
“宝宝?”他试探着轻声喊,傅长雪就呜呜咽咽地叫他主人。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疼痛来的突然也退的突然,身体好象是一下子适应了充盈的烈酒,热热麻麻的,酒液冲刷着甬道,居然感觉很舒服。
又,又被叫宝宝了。
傅长雪突然感到一阵截然不同的甚至更深刻的羞耻感,他红着脸,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体内的酒液和污物一起排了出来。
“我...那个,我自己来就好。”傅长雪轻扭着想从陆璨身上下来。
“我抱着你。”陆璨不容置喙。
“可是,可是,”傅长雪还想挣扎,他羞耻心作祟,实在不想当着陆璨的面排泄,总觉得这比失禁还要脏许多。
但毫无疑问,这样直接插进去也很痛。
傅长雪喘着气,身体僵直,本身被强行开拓就很痛了,酒瓶挤进来之后占据了一部分酒液的空间,好像让肚子更涨了。
“想...想上厕所...”他不敢低头去看自己高耸如孕妇的肚子,只能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陆璨表示会意,探身过去把酒瓶取下来,瓶口对着菊穴的位置。
“等等,不是,呜——”傅长雪吓了一跳,来不及拒绝就被酒瓶给插了进来。
肠肉被酒水泡得松软了些,居然不太吃力就瓶口吃了下去,然后是细长的瓶颈,冰凉的玻璃贴着火热的肠肉,刺激得傅长雪一个哆嗦。
“别哭别哭,马上就不疼了,”陆璨将他抱在怀里,伸手擦拭他不知不觉落了满脸的泪水,“乖啊,宝宝乖,马上就好。”
骗人!
傅长雪窝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比他想象中还要痛,酒好像流到了更深的地方,他下体已经痛得没有知觉,小腹处像含了一簇火苗,烧得五脏六腑战栗呻吟。
啵的一声,管子被抽了出来。
“要不要我帮你拿个东西堵着?”见他一脸紧张,陆璨好心问道。
傅长雪赶紧点头。
他松了口气,抬头小心地看陆璨:“可以去厕所了吗?”
陆璨微微挑眉,他这个小奴隶还真的什么都不懂啊,该不会平时自慰都只是摸摸身体就结束吧:“当然不可以,至少要含半个小时。”
半,半个小时?
“不行,要灌完的。”陆璨语气温和,神色强硬,还伸手轻轻压了压鼓起的肚皮,“小骚货自己看看,像不像怀孕了?”
怎么又叫他小骚货,傅长雪有点委屈,他刚刚都听到了,陆璨偷偷叫他宝宝。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少年到处乱摸的手给分散了,他已经尽量在忍耐了,但是,但是真的好想上厕所,太胀了。
陆璨松了口气,看看那个瓶子,大概已经下去了一半,傅长雪的小腹也微微鼓胀了些许。
只是傅长雪这时候还没意识到之后的难受,酒水冲刷的触感是温软酥麻的,力道相当舒适,顺着肠道往里,浇灌着深处的敏感软肉。
温柔又刺激。
“没有可是,有什么我不能看的?”陆璨冷静地反问他,然后伸手把酒瓶拔出来。
傅长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紧了屁股,居然真的什么也没有漏出来。
刚刚不是说实在忍不了了吗,陆璨暗道一句小骗人精,语气却放软了:“宝宝乖,现在不许忍着。”
“再忍一会儿。”陆璨难得温柔地爱抚他,手指轻轻揉着胸乳和花穴上的嫩肉,帮他分担身上的痛楚。
只是虽然舒服,却也忍得更难受了。
不知道第几次问的时候,陆璨终于点头说可以,然后抱着他去了厕所。
但等到了瓶身就卡住了。
撑圆的菊穴艰难的吞吐,感觉要被撑裂了。
陆璨伸手握住瓶子,打着转磨了一会儿,然后对傅长雪轻声说了句放松,猛地插了进去——其实这时候就是快些好,太慢了只会更疼。
“呜...我是不是要死了...”他间或地哆嗦着,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甚至主动去抓陆璨的手,“陆璨,我好痛,我害怕。”
怎么会疼成这样,陆璨微微皱眉,犹豫着想把管子取下来——万一他家小奴隶就是身子特别弱,受不了这些呢?
“别怕,别怕啊。”这样想着,他一边将傅长雪抱得更紧些,一边伸手准备去取。正这时,他突然发现怀里人的呻吟似乎变软,变缓,开始更加接近每次在床上被自己操得受不了的时候会有的那种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