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一点!”陆璨冷着脸又给了另一边的奶子一巴掌。
“呜,是,是骚奶子。”傅长雪带着哭腔大声道。
陆璨勉强满意,又伸手捏上了两个偷偷摸摸硬翘起来的乳头,颜色偏粉,小小的两颗,看着甚至有些可爱。这里比单纯揉捏胸乳还要刺激的多,刚捏了两下,傅长雪就呜呜咽咽地吟叫起来。
这样玩了一会儿奶,陆璨伸手掰开他的大腿,手指只是在淫穴上划了一下,就整个沾满了湿液。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下面流水来,可是,可是奶子真的太敏感了,傅长雪羞愧地低下头。
“这样还不骚?”陆璨一边反问他,一边将手指伸到他嘴里,逼迫他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
手指用力一掐,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露出来,像一块柔软的雪团:“知道这个叫什么吗?”
“......乳房。”傅长雪顿了顿,小声回答道。
“回答错误。”陆璨不客气地冲着漂亮的雪乳扇了一巴掌,乳肉轻晃,少年脸上也露出疼痛的表情,“这叫骚奶子,骚货的奶子只配这么叫。”
“我说过,这还只是开始,”陆璨把他从身上放下来,“以后你还会流很多眼泪的,我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主人。”
“好了,不要撒娇了,快爬回去吧,今天晚上我还有事情要教你。”
......
还挺会活学活用,陆璨挺满意地松手,然后曲起手指在鼓鼓胀胀的蒂头上弹了一下。
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傅长雪打了个颤,腰肢一挺,从骚穴里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液体,潮吹了。
“我指到哪里你就说哪里。”手指先是绕着整个花穴打转,每一处娇嫩的穴肉都被手指爱抚着,激动地吐出更多淫水来。
“是骚穴。”在,在摸我的骚穴。傅长雪急促地喘息着,明明说着淫荡的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热烫,大概,大概他真的是个骚货吧,他忍不住这样想着。
手指又划过两瓣湿软的小花唇,最终停在顶端粉嫩嫩的花蒂上,小小的一颗,但是遍布神经末梢,只是轻轻一摸就让傅长雪浑身打颤。
乳头突然被人揪住,狠狠地向往拉扯,傅长雪疼得失神叫起来,一抬眼便看见陆璨冷冷地看着他:“刚刚是谁又哭又叫地说要做人的,我倒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能骚成这样。”
傅长雪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只是被玩乳头他又差点在陆璨面前丢了身子。
怎么,怎么又这样。他又气又急,难堪得恨不得把那两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揪下来。
“所以,”傅长雪愣愣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偶尔有时候,我也可以像人一样活着,对吗?”
不用跪在地上爬,不用被剥夺使用手的权力,可以堂堂正正的站着,哪怕只是这样。
他怯怯地仰起脸看着陆璨,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这光芒曾经一点点暗下去,但始终没有熄灭,如果自己现在否认他,他大概会立刻心如死灰吧。
“现在知道这里叫什么了吧?”掐着乳头把它按进乳肉里,等它弹出来的时候再轻轻往外揪扯, 没几下,原本粉嫩嫩的奶头就发红发肿,变得像两颗红樱桃了。
傅长雪迷迷糊糊的,几乎没听见陆璨在说什么。
乳头,乳头被玩得好舒服。他软声呜咽,甚至下意识地挺起胸膛迎合陆璨的动作。双性人性欲强烈,身体敏感,他以前私底下也会偷偷自慰,而他最喜欢摸的地方就是乳头,那里不会像摸下面刺激那么大,但是也非常舒服,有的时候没摸几下,然后双腿互相蹭一蹭,他就能直接高潮。
味道酸酸甜甜的,还有一点腥,很奇怪。
“现在告诉我,这里叫什么?”双手继续托着奶子按揉,陆璨出声问他。
“骚......骚奶子。”傅长雪脸皮涨红,声音低如蚊呐,好半晌才勉强把这个词吐出来。
不,不骚的。傅长雪抗拒地在心里小声反驳。
陆璨却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他冷笑一声,抓着傅长雪的嫩奶用力揉搓起来,乳肉一会儿被按得扁圆,一会儿被揪扯成可怜的锥状,时不时两边还被挤到一起互相揉搓。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酸麻。
“知道我要教你什么吗?”吩咐傅长雪跪在床上,陆璨漫不经心地问。
少年摇摇头,在卫生间的时候生出的一点点亲近的想法已经在爬回来的路上就消失殆尽了。他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会因此对陆璨产生感情。
“教你说一些符合自己身份的话,”陆璨将傅长雪的上衣掀上去,两手抓住他胸前饱满挺翘的一对娇乳,“明明是个骚货,却总装出一副贞洁不屈的样子,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次,即使听到傅长雪被逼着说出骚蒂两个字,陆璨也依然没有立刻放过那里,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那个小东西夹到两指间揉搓,全方位按摩着敏感的豆蒂。
“不,不要,呜,哈啊——”傅长雪扭着腰淫叫起来,却不敢合起双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璨玩弄那颗鼓胀的豆蒂,甚至像揪弄乳头一样揪弄着那里。
“不可以,呜呜,骚蒂,骚蒂要被玩坏了,呜,呜啊——”不自觉地将刚刚被教导的词说了出来,傅长雪戚戚哀哀地哭叫着,爽得眼珠都微微上翻。
陆璨可不管他在想什么,又用力揪了下奶头:“快点说话。”
“呜,是骚奶头。”只要开了口,后面似乎也没那么艰难了。
陆璨这才放过两个被蹂躏的惨兮兮的乳头。掰开傅长雪的双腿,那里早就淫水泛滥,穴口湿漉漉的,倒像个流口水的小嘴儿。
没有必要,没有必要把一个人毁成那样。
陆璨点点头:“是的。”
“不过,你真可爱。”陆璨露出今天第二个笑容,“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好事,因为你把自己当作人,却要被迫做很多人不会做的事,说人不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