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想着,可是搜查犬还是警惕地走到了门边,透过栅栏锁定围墙,一道迅猛的银灰色身影从树梢闪下,灵敏地蹬着墙几个闪身倏然冲到了它的身前。
“凌?!你怎么在这里?”
露出的尖牙缓缓收了起来,大野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灰狼。
大野还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别的犬配种的那一幕幕,忍不住将那两头犬替换成了自己和凌。
它焦躁不安地起身,在窝外踱步,臀部贴在冰凉的地板上蹭,妄图舒缓浑身的燥热,可这也是徒劳的,不仅阴道在流水,它的犬茎也突然硬了,不起眼的肉团骤然膨胀成一根粗大的花色犬茎,直愣愣地戳在空气里,顶端不停流出情动的粘液。
“嗷呜——”
没办法,大野是警局里公认的最勇敢强壮的公犬,一身发达的筋肉,高大健硕的体型,背毛漆黑,眼神凶恶,没有任何一头别的犬能打得过它,就连最擅逞凶斗恶的罗威纳也只能被它咬死脖子踩在脚下,哀叫着拼命求饶。
公犬和母犬是分开居住的,因为大野体质特殊,发情期又有着强烈的攻击性,它被暂停了日常训练,居住的房间也更换到了最边缘靠近墙角的单间,这个单间相当简陋,面积小不说,门都是碎木板拼的。
深夜听到别的犬的动静,大野就跟着嚎,满脑子都是那头漂亮的灰狼。
“我喜欢阿凌……比喜欢巅峰还喜欢,”巨大的锁结在甬道里磨来磨去,胀疼得不行,大黑犬压下耳朵粗声求饶,“阿凌……轻点好不好,太疼了。”
“巅峰是谁?”灰狼不爽地咆哮着,褐黄的狼眸透出阴狠和怒意。
搜查犬被操得嗷嗷叫,尿都失禁地射飞出去,粗哑的嗓音带着哭腔,“啊呜——巅峰是、是鸡肉罐头啊……”
“你呢。”灰狼不动声色地问。
搜查犬哼哧半天没开腔,突然不爽地质问道,“你身上为什么,有别的母狼的气味。”
“没有别的母狼,这是我母亲的气味,她和我几个被抓起来的同伴们被人类放走了,在很远很远的连接东部荒漠的草原深处,我找到了很久才找到他们,然后就立刻返回来找你了。”
射精还在继续,射完了锁结才会消失,这一个小时里,它们只能维持着交配的姿势,搜查犬趴在地上,高潮的余韵被疯狂延长,阴道里还在不由自主地一缩一缩的。
公狼体贴地慢慢地插弄起来,给它带来绵长的快感,一边轻声说,“我当时不是故意的。”
“……可是,我以为你讨厌我。”搜查犬被插弄得浑身酥麻,尾巴在地面上扫来扫去,哼哼唧唧地吼叫。
加速冲撞,灰狼地吼着,在子宫里射出第一道精液,狼茎骨根部迅速膨胀变大,撑出一个异常巨大的球结,牢牢锁住阴道口,不让身下受精的公犬有逃脱的机会。
“阿野,给我生一窝狼狗崽子。”灰狼咬着它敏感的耳朵,耸动屁股,肿胀的睾丸抽颤着,一股一股的精液从龟头顶端无休止地射出。
“啊啊——”被精液烫得缩紧了阴道,搜查犬伸出舌头,哈哈地吐气,臀抵紧了灰狼的胯部,让狼茎进得更深,“好,给阿凌生……呜……”
大野在村落边界顿足,放眼过去,天地广阔,一望无际的灰黄与天缘相接,那里是草原,凌的家乡,是片未知的地方。
对于一头从小就在警局长大的犬来说,狼养殖场已经是它到过最远的地方,只有执行任务大野才有机会离开警局。犬类的直觉告诉它,草原很危险,不能轻易踏足。
凌不见了,大野恢复了无趣的警局搜救犬的生活,偶尔接几个任务,和训导员一起出“远”门,可一向热情高涨的它却再也提不起兴致。
活塞运动持续了一个小时,保持着极快的频率,因为发情格外兴奋的阴道都已经被公狼干得咬不动了,无力地含着狼茎,任由它进进出出。
阴道口摩擦得比交配前肿大两倍,甬道里面像尿尿一样,不停涌出的水流了一屁股,将公狼的垂落在胯间的长毛全部打湿了。
龟头猛然顶进了深处的小口,子宫也被插入了,无情地摩擦生涩的嫩肉,公犬抖着腿,忍不住哀叫道,“阿凌,疼……”
“要,要交配。”雌伏的烈犬慌忙缩紧屁股不准它离开,被撑到极致的阴道艰难地收缩,挑逗埋在里面的性器。
灰狼低吼一声,咬紧了它的后颈,凶猛地抽插了起来。
交合处咕叽的水声啪啪作响,灰狼的大睾丸撞在搜查犬的睾丸上,搜查犬吠得更大声了,鲜血和粘液不停从结合处滑落,弄脏了灰狼漂亮的毛。
公狼将它的阴道口舔得足够湿润,跨爬在了搜查犬的背上,舔着它后颈的短毛,慢吞吞地问,冰冷淡漠的语气里带着不明显醋意。
“没有,”大野快被逼疯了,尖尖的大耳朵打起颤,臣服地趴在冰凉的地面上,像一头母狼那样,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紧紧贴着公狼的胯,“只想跟你交配,只想和阿凌——”
话音刚落,颈后的皮就被尖牙叼住了,一根滚烫的硬杵在臀间蹭来蹭去,龟头到处顶,一会儿戳到柔软的肚皮,一会儿戳到同样硬烫的犬茎,大野不断从喉咙里溢出低吼,灰狼也呲牙嚎着,心急,可就是迟迟对不准。第一次交配,总归是不熟练的。
大黑犬顺从地挪开大尾巴,撅起臀,对着身后的野狼大敞阴户。
舌头一下一下地刮上来,刷子似的,将阴户上的分泌物都细细刷去,小小的肉馒头被舔得湿淋淋的,外翻的穴肉不停地收缩,犬掌难耐地摩擦地面,初次发情的阴道想立刻被填满,狠狠地冲撞。
“凌,呜……快和我交配。”
“你发情了。”
突然出现的灰狼冷漠地陈述着,绕到搜查犬的屁股后面,鼻头抵着阴户左右嗅动,不假思索地伸出长着细小倒刺的粗糙狼舌舔了上去。
“嗷呜——”
训练不大顺利,结束后,训导员蹲下身握着搜查犬的鼻子看了看,一圈明晃晃的牙龈,都给咬秃了。警局的警犬不会是攻击同伴的。
训导员无奈地训斥道,“怎么又受伤了,你又偷偷跑出去了?下次再让我发现,我就把你锁起来,关到老实为止。”
搜查犬烦躁地嗷呜一声,屈起前爪拨开他的手。
灰狼的体型比前一个月看上去长大了些,总算壮了点,看上去没被饿着,身躯上的伤疤也被长出的新毛掩在了下边,一身银白的柔顺皮毛在月下闪闪发亮。
大野灵敏地嗅出它的身体上沾着青草、汽车尾气,还有……别的母狼的气味。
灰狼没回答它的问题,一个蹬跃,暴起咬断了木门门栅,拖着跛脚进来,立在了搜查犬的面前。
大野难受地叫着,伸长舌头情不自禁地舔起自己腿间的发情的两套生殖器官,清理附着在上头的黏糊的液体。
突然,墙头轻微喀嚓地一响,在众犬的嚎叫声里并不明显,但大野清晰地捕捉到了,那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深夜鬼鬼祟祟翻墙进警局,分明听到了这边警犬的动静有多响,还蠢得挑这边下脚,大概是只饿昏了头的流浪猫吧。
……好想跟凌交配。
它现在睡的窝是从砖窑厂拖回来的,就是之前那个它们一起做的窝,上面还沾着凌的气味,很淡,但聊胜于无。
大野回想起灰狼身体的热度,虽然它比自己的体型小,可是浑身的皮肉下都蕴藏着爆发力。
寒冬百无聊赖地过去,春天悄悄到了,警局里的犬每天晚上叫个不休,大野也叫,它难受,比别的公犬更难受,一岁大的它还是第一次发情,这种燥热来得出乎意料的迅猛,也许是因为它的身体构造跟别的公犬不同。
它两坨圆滚滚的睾丸后面长着一个扁长小馒头,从中间割开一道缝,平日里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异常,大野都没注意过它,可现在到了发情期,它开始凸显自己的存在感。
肉馒头中间的裂缝艳红地肿胀外翻,像母犬一样流出月经,连尿液里也散发着强烈的交配讯息,勾得一同训练的公犬躁动难安,有尝试靠近它的公犬都被它暴躁地咬伤,其中有一头耳朵都被整个撕碎了。
……
两个月后,拉海警局最凶猛的黑背昆明犬大野生下了三只狼犬宝宝,几天后,大黑犬忽然带着宝宝们神奇消失了。据知情老犬称,母子四犬全都被一头跛脚的银灰色野狼拐走了。
——————————完——————————
灰狼的脚掌被磨破了皮,它没日没夜地往回赶,偷偷潜入城市,还好这段时间雪下得小,没有将掩埋搜查犬在街边花坛边留下微弱的标记掩埋干净,它才能艰难地找到这里。
“阿野快说,喜不喜欢我。”灰狼不快地追问,想要得到一句承诺。
狼是独占欲非常强的兽类,它后怕着自己要是来得更晚,搜查犬是不是就要忍不住跟别的公犬交配了,它这么骚,屁股里全是水。想到那种情况,它气得用力地加快了冲撞,一边射精一边狠操。
“阿野,我们狼一生只认一个伴侣,交配也只能跟伴侣交配。”
灰狼舔舔它的下巴,哑声道,“这个动作,在我们狼的认知里,是求爱,是想要成为对方的伴侣的意思。”
搜查犬呆住了,半天才消化了它的话,眼睛瞬间发亮,“那你愿意跟我交配,是说明你想和我在一起么?”
锁结持续了一个小时,不停喷射的精液将搜查犬的肚子撑大了一块,吃不下的终究挤出了阴道,慢腾腾地顺着艳红外翻的穴口流下。
“阿凌,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公狼温柔地舔舐身下的搜查犬,听到它这么说,毛茸茸的狼耳抖了抖。
阴道因为疼痛再次绞紧了,公狼双眸发红,听不见对方的求饶,继续以极重的力道,重重操干公犬的小子宫。
野兽的攻击性和侵占欲完全支配了它的大脑和神经,听,外面那些公犬叫得多么急迫热切,它们都想干身下这头不停散发出骚味的公犬,它必须更用力地打上自己的标记,把这头公犬彻底干成独属于自己的。
将子宫也撞松了,整个龟头都挤进去,用力操着子宫壁,搜查犬的嗓音已经走了调,沙哑得不像话,只会哀哀地叫着灰狼的名字,耳朵疯狂地发抖,已经快被干晕了。
发情中阴道格外敏感,狼茎粗糙的柱身飞快地撞磨穴肉,疼痛很快被蔓延到尾巴尖的酸涨酥麻取代,大野翘着尾巴,拼命迎合公狼的操干。
被干进子宫,干烂掉也无所谓,大野突然发现自己好喜欢阿凌啊,应该是公犬对母犬的那种喜欢,只允许它爬跨自己,只允许它叼自己的脖子,发情流水的屁股也只给它插。
公狼的性能力相当强悍,比犬类威猛几十倍,插得身下的公犬阴道不停抽搐,不停缩紧,嗷嗷叫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随着节奏不断拍打到肚子上的犬茎突突直跳,在空气里射精,膨胀成结。
大黑犬跟着摇臀,狼茎左右摩擦发情的穴口,终于在一个瞬间,小洞洞和大棒棒对准了,灰狼巨大的龟头猛然挤入公犬娇小的阴道口,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直直插进了窄小的阴道底端,前端狠狠撞上了子宫口。
粗糙的狼茎剧烈磨过娇嫩的穴肉,虽然内里足够湿润,但突然承受这么硕大的性器,还是很勉强,鲜血从甬道里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大野疼得飞起耳朵,臀也颤巍巍抖动。
“还要交配吗。”灰狼嘶哑地问,一动不动地插在湿热的甬道内,嗅到了鲜血的味道,心疼了,想抽出去,给搜查犬舔舔受伤的屁股。
大野急不可耐地请求道,即便灰狼身上散发出的别的母狼的气味让他很是不爽,但是它还是想要,非常想要。
它不停后退的屁股撞在灰狼的鼻子上,湿润的鼻头前端浅浅地顶进红肿发亮的阴道口,凌从它的阴道分泌物里嗅出了它的焦躁和爱慕,胯间的粗大狼茎瞬间涨得更大,即便公狼的发情期还未到,可是它也被搜查犬的骚样勾引得发情了。
“和别的公犬交配过了么。”
好舒服……
如果是别的犬,舌头还没碰到就它咬死了,可是是凌的话,它完全不想躲开,而且还……还想要更多。
大野发情了一段时间,已经进入排卵期,此时正是最适宜交配的时候,淡粉的血被舌头卷走,穴肉被舔得又麻又疼,它立刻忘记了自己还想问些什么,还想说什么,满脑子都只剩下交配交配交配,它想跟凌,这头漂亮的野公狼交配。
又过了两天,大野忍不住又偷偷去了砖窑厂。
它现在对这条线路已经十分熟稔,不需要留下尿液标记就可以找过去。
可是野狼不在,它找遍了村落,羊圈,鸡窝,都没找到,空气中已经嗅不出凌的气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