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怕自己不管不顾的闯入会伤害对方,韩君浩就只能和自己的忍耐力较劲。一只手发泄的掐住雪白的臀肉,明明有多想下一刻就凶狠操死这妖精,可是鸡巴还得顾着干涩的肠道只能缓缓匀速前进。
真紧,下次再做必须带只润滑剂。
韩君浩郁闷地一口叼住后颈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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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入侵感。
高处前后交叉的手指紧紧相扣,劲瘦的腰背也寸寸绷紧,后颈白嫩的皮肉上溢出细密的汗珠。
只是一个服务生,他想。敲打的手指停在光滑的大理石表面。
不过这份迟疑很快被加深,左修竹看见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孔。
富家少爷双手揣兜,迈开大步紧跟前面的人。
“现在才害怕被人发现?”韩君浩边捅干边邪气地说道,舔舐耳朵的轮廓,“你说,现在会不会有人就在外边听着我操你。”
单子尧身子瑟缩一下,被插入的快感和被人发现的羞耻感相互交织,刺激的肉棒抬起,肠肉紧缩,肠道内部还隐隐有湿意。
“他本来是想进来的,结果听到厕所里边不对劲,有奇怪的声音,所以他停下来,想听听是什么。然后听到里面有两个人竟然就在厕所里面做爱。一个淫荡地骚叫着,一个在凶狠地操他。”韩君浩附在青年耳边继续编下去,他能感觉到正在操干的肉穴在收缩蠕动,还淫荡的从里面流出了水。
左修竹也无奈,敲打着窗台。
他本想会议结束后就开车回到医院,继续手上的案例。不过现在,只能和几位可怜的同事跟着一群老家伙开始修生养性了。
“养养也好,你们这群工作牲口,别人都在期盼天天放假,你们倒好,一天24小时都恨不得待在医院工作,没点私生活。陈院长估计怕你们这些得意门生心里没点数,一个个还年纪轻轻就在他手下猝劳死了。唉,我才加班了几个晚上,脖子都快离家出走了,你那vip下次借我用用。”
胸前两点不知不觉中充血挺立,隔着衣服敏感地蹭在墙壁,身后挺起的翘臀被利刃自下而上穿透凶狠捅干。在起初的难受异样感消失后,就只剩下一波又一波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浪潮。
单子尧接受来自身后一次又一次的捅干,听着淫言浪语,恍然间想起他们这是在厕所里。
太大胆了,在随时会有人进来上厕所的情况下,就在隔间脱了裤子干屁股,嘴上还一句都没有把关。
“说,哥哥我干的你爽不爽!”韩君浩笑得又淫又邪
在外边的手揉捏雪白丰满的臀肉,在里边又长又粗的鸡巴操开肠肉,捅进肠道深处,沉溺在舒服至极的操干中。
粗大的鸡巴被青年用肉穴紧紧包裹,嫣红的小嘴吞吐青筋毕露的柱身,操熟的肠肉一层层黏附上来,像几十张小嘴亲密贴着含住一小部分伸出小舌细致舔弄。
他咬着粉嫩敏感的耳朵,恶声恶语道:“那你就看看一条普通黄瓜是怎么干死你的!”
他压抑住射精的欲望,确保鸡巴乖乖听话后,耸动屁股,粗大的鸡巴在肉穴里开始操干。
青年内部紧的厉害,鲜红的肠肉还不太适应异物的入侵,紧紧裹住粗大的鸡巴,甬道干涩紧致,难以通行。
他脸皮薄,生怕自己一个没把控好,再摩擦一会儿被这小嘴啜几下,精门就得失守了,他的第一次就这样给粗糙惨淡地交代。
“鸡巴全部操进屁眼里了,“韩君浩附在青年耳边,淫荡地汇报工作进展,“仔细感受感受,我这根是不是特别长还特别粗,比你那根屌大多了。”
他得意地一巴掌拍在肉臀上,结果青年肠道猛地收缩,死死绞紧他鸡巴,呼吸一滞,差点爽的没守住。
青年眼睛润的能渗出水,死死咬住唇瓣,可剧烈的快感冲击下呻吟还是破碎溢出,淫靡地倾诉主人的舒爽。
两条白嫩的大腿直打哆嗦,被深深顶入腿间的幽穴,两条腿被干的发麻发软,险些支撑不住。
“好紧!”韩君浩被夹的倒吸口冷气,差点缴械了。
第十九章 小头目厕所被操,校霸黄色故事,暗处中的人手淫(高h)
人流稀疏的走廊上。
一袭黑色高级西装,身材颀长的青年,直立于窗前正与友人通话。宁静的双眸远眺车水马龙的街头,手指有节奏地敲打冰冷的大理石窗台。
甬道窒息的包裹下,滚烫的肉棍像一把燃烧的铁杵,没有丝毫停顿一往无前,将暴露在外的剩余部分一齐捣入温暖的肉穴。
最后的挺入中,又长又粗的鸡巴终于如愿,随着叫嚣的欲望全部干进肉穴,粗大的顶端胬在肠道深处的软肉上。
”呜啊!“
后穴被不断进入,粗大炙热的肉棍开辟闭塞的肠肉捅进肠道,异样和恐惧感令青年难受地可怜凝起眉,睫毛轻颤,眼角晕红,一种令人怜爱的脆弱与精致。
青年阖上眼,咬住唇,轻轻喘息着。被压抑而显得低迷的娇喘格外性感撩人,在这空荡荡的厕所里缠绵悱恻,勾的身后的人大脑充血,很想不顾一切用粗硬的鸡巴狠狠干进,操死这磨人的妖精。
被诱惑的险些绷断理智的神经。
“哎,看看能不能再帮我借一个,嘿嘿,带我女朋友一起去。”
“嗯,我去问问。这边陈院长找我,先挂了。”
左修竹挂断电话,闻到空中飘过的红酒味,抿起唇,跟在富家少爷的身后。
“行。”
玻璃上印出另一个身影,和记忆深处里的人有几分重合。
左修竹握紧手机转头,探寻的目光落在步履略微匆忙的背影上,不过那人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好骚,听到被人在外边偷听做爱居然这么兴奋。
单子尧隐隐后怕,一旦意识到这种认知,就开始害怕下一刻随时会有人进来发现两人在某个隔间干龌龊事。
安静的厕所里只要细听就能听到鸡巴抽出再干入的声音,更何况还有一个操地浑然忘我的黄腔随时蹦出几句来。
"闭嘴,别说话了,会有人进来的。"他喘息着,含着眼泪。
“吃的这么开心,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骚货。”
韩君浩拍打臀肉,按住劲瘦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胯部耸动大开大合,熟练地将粗硬的鸡巴一下捅进吃人的小穴,鸡巴头操开肠肉重重碾磨肠道深处的软肉,后退抽出只剩一小部分顶端在小嘴里,然后再狠狠干进。
青年的被压在墙上。
韩君浩怕把脆弱的粘膜磨破了,操干之初,鸡巴是一点一点的耸动,抽出去一小截再干进去,小心翼翼,动作不敢太大。
狭窄的肠道在一次次小小抽插中慢慢给操开,坚守领地的肠肉被鸡巴干到屈服,变得柔软不再紧密咬合。
操干的幅度逐渐加大,韩君浩喘着气,用力挺胯,滚烫的鸡巴在肉穴里抽出插入,畅通后再狠狠捅进捅出,快意地在美妙的肉穴内征战。
自食恶果,韩君浩委屈巴巴,咬住青年耳朵报复回去。
“一般般吧,就一条普通黄瓜。”单子尧已经被干的浑身发抖了,还是忍不住嘴硬,他耳朵又被狗啃了。
韩君浩气笑了。死鸭子嘴硬,都吃进去了还敢胡说。
自完全进入后,鸡巴就深深嵌入到肉穴中,不敢再动弹,在肠肉的围剿中暂且停止进攻。
他得缓缓,从未进入过如此美妙处所的鸡巴已经兴奋的不能自已,在甬道中跳动。
韩君浩边骂自己鸡巴没出息,边压在青年身上平复粗重的呼吸。
手机另一端的人似乎说了好笑的话,青年弯起嘴角,玻璃上倒映出一张眉眼温和,如远山般静谧的脸。
“哈哈,不是兄弟我不厚道,不过修竹啊,你怎么又被陈院长抓去养生了。”
“会议上陈院长遇到老朋友了,约好散会后在这儿叙旧。对方带了几个年轻的后辈,就让我们也一起来凑个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