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白雪,雷鸣马拉着马车驶向了合欢宗。
“啊啊啊——”
龟头狠狠砸在了脆弱敏感的肉壁上,雪回跪地双腿猛地绷紧,摇晃着几乎跪不稳,高潮带来的蚀骨快感瞬间冲刷掉了理智,终是忍不住高声淫叫出来。陈新不费吹灰之力便掰开了雪回疯狂痉挛着想要夹紧的大腿,呲笑着看着刚刚还不愿臣服的清冷美人因为男人的肏弄,腿间抽搐着喷洒晶莹露水,他将面前不断夹紧的臀肉分的更开,将龟头嵌入火热绵软的阴巢内,不顾雪回的高潮,继续一刻不停的捣弄。
这次高潮被陈新不停的冲刺延长到了极致,每当以为马上就能从快感的巅峰落下时,雪回就会被一波更强力的快感重新推上最高点,他几乎失去了神志,喉间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哭吼悲鸣,仿佛变成了一个被情欲操纵的雌兽,本能的翘起臀部方便雄性使用自己的肉穴让自己延续后代。
被衍国子民祝福着的雪回跪在马车中,体内再次被嵌入陈新硕大丑陋的阳具,锁住的丹田被随意侵入。随着地面上人群一波一波的欢呼声,陈新挺身在雪回穴中律动起来。
“听见了吗,大家都在庆祝你和我回宗、当我的性奴、被我肏成母狗!天天都能有男人的鸡巴吃了,高不高兴?嗯?”陈新拽住雪回高高束起的马尾,当成缰绳骑在雪白肉体上驰骋。雪回吃痛的被迫仰起了脸面露出痛苦神色,穴内闭合的嫩肉一次次被顶开,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湿泞淫液,反复被摩擦顶撞着体内的媚点,快感逐渐泛起冲刷着尚存理智的大脑。雪回咬住下唇,压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试图利用疼痛保持清醒,不让自己因为畸形的身体和丹田内的侵袭堕入欲海。
陈新自然发现了雪回的抗拒,他伸手掩住雪回鼻子逼迫他张嘴呼吸,阳具九浅一深的抽插,顶入深处时硕大龟头磨蹭着脆弱的阴巢口,直弄的穴肉抽搐着绞紧退出时的肉棒,似是挽留。雪回弓起的雪白脊背泛上了了层薄薄香汗,陈新只掐住面前纤腰纵情抽插研磨,拽着三千青丝满足自己凌虐征服的欲望,不管身下美人扬起的白皙面颊再一次布满红霞,睫毛也被沁出的小泪珠打湿。
马车由两匹灵马拉着停在城墙上,灵马名叫雷鸣,专用于拖拉载具,即便是电闪雷鸣的天气也能够应付,使车内人如履平地,顾曰雷鸣马。
城墙下已经聚满了人群,都是来见这位巫祭在衍国的最后一面,众人只见城墙上的倩影掀帘进入马车,两匹雷鸣马腾空而起,车厢外装饰着撒满碎灵石的幔帐,在寒风中飘飞闪烁。
天又下起小雪,人群都仰头看着驶向天边的马车,欢呼着送上祝福。
几人一松手离开,雪回便坐起身整理服饰,小腹还隐隐抽搐了两下差点又倒回桌上。等书房重新打开,陈新出来看到的就是重新恢复平静冷漠的雪回。
衍国书房的结界不可能瞒过陈新的耳朵,他面上未说些什么,却让雪回去花坛中折两三只梅花。
雪回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得依言踏进花坛,却见一个端丽冠绝的盈盈少年。少年被人领着前往书房,似是有点紧张又有些好奇,左顾右盼着,正巧和雪回撞上四目相对。
雪回被肏弄的几乎要坏掉,但陈新却在他高潮的反馈中爽到了极致,低吼着继续加快速度,雪回身体几次弹动着想要挣脱,又因为束缚着手脚跌回车厢。两人在狭窄车内如原始野兽般交合,几十捣弄之后,随着雪回再一次高亢胡乱的淫叫,一股股浓精注入了他的体内。
陈新只射了一次,仍然意犹未尽,雪回却在这次激烈交合中获得了三次高潮,又被抽走了灵气,只能软着身子让陈新来到面前,捏住自己的下巴,将脆弱淫乱的表情展现在他人面前。
陈新看着此景胯下重新勃发硬挺,健壮身躯再一次覆盖住了火热绵软的娇躯。
雪回呼吸渐重,被顶到阴巢口时也不由自主的从唇齿间溢出稀碎呻吟。陈新瞧着随着自己顶撞动作摇摆颤抖心下得意,皮肉相拍啪啪作响,插入时还旋着阳具往里钻,直将美人刺激得惊喘,腿间嫩肉被肏的媚红,随着阳具不断翻出塞入。
原本紧紧闭合着的阴巢口被顶的软烂,雪回感觉身体逐渐背叛了自己的意愿,想要放声浪叫请求男人粗暴的顶入。
陈新听见美人猫叫似的媚吟略带了哭腔,酥酥麻麻像小猫爪子挠的人心里痒痒,松开手中青丝,柔顺的头发落到汗湿的背部浸透了汗水黏在皮肤上,他转而两手把着身下柔软臀肉,掰开两瓣臀肉奋力挺身,布满青筋的粗大阳具一路刮擦着媚肉捅开了闭合的宫口,直捣黄龙。
没人知道,他们敬仰着的巫祭大人在跨入马车的一瞬便被陈新推倒在车厢地上,外袍也被粗暴撕开,露出包裹着美丽肉体的白纱内衬。刚刚偏殿没有暴露出的上半身在此刻展现在陈新面前,白纱贴身从脖颈勾勒到锁骨,却把微鼓的一对胸乳露出,两粒粉红的突起在白纱映衬下更加诱人。
陈新拉起雪回一只脚踝。细腻白纱将每一个娇嫩脚趾都包裹住,他轻捏脚掌软肉,蹲下拨弄着刚刚被猥亵玩弄到高潮的粉红花穴,忽的心头火气,一掌拍在雪回腿间:“贱货!这么喜欢被那些男的玩儿你的骚穴?”
雪回蹙眉将头扭向一边,闭眼一声不吭,似是没听到陈新的侮辱谩骂,陈新看了他这幅模样愈发愤怒,想要将他彻底摁进泥里弄脏。陈新一把撕下车厢四周挂着的华丽幔帐,扯出两根布条将雪回两只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让他只能跪地高高翘起臀部,露出腿间的白皙肉花。
——是新任巫祭。
少年似乎有些惊喜,明眸皓齿嫣然一笑,雪回心里却没有一丝起伏,移开了目光,抬起穿戴着白纱的纤白素手,折完梅枝便转身离开。
三十年前自己远远看着上任巫祭登上马车腾空离开,心中羡慕不已,却不曾想踏入的不是仙境,而是一望无际的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