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醉轻蔑地笑了下:“我记得她说是你哥的学生吧?20岁左右没跑了。”
安朋一僵。
“你输了。”
想要被那个坚挺有力的性器插入、占满,狠狠地……
她顾不上思考魏醉的存在,屁股微微抬起,努力地让安朋插入得更深一些,上身在白色的床单上难耐地扭动,手也不自觉放在胸前,捏着手指揉搓两个乳头,姿态淫糜又放荡。
魏醉举着手机,手电筒的灯光将焦媚的动作完全投射出来。
“靠……好紧。”安朋低低骂了声,阴茎被焦媚的嫩穴狠狠一夹,软肉像一张张小嘴,吮着茎身靠近囊袋的位置,一瞬间爽得头皮发麻。
“你吓到姐姐了。”他的声音里有些隐忍和赌气似的不悦。
魏醉从上铺下来,轻笑:“夹射了?”
安朋肩膀一塌,咬着牙道:“愿赌服输。”
说完竟真的将肉棒从焦媚的身体中抽了出来,跪在床边,阴茎还直挺挺的,涨大得有些狰狞。
他眼睛亮了几分,“穿着衣服看不出来是个这么会玩的。”
“操够了吗?”他歪头问。
安朋又缓缓推进温暖的肉穴,呼出一口气,挑衅道:“你说呢?”
“……才没有!”安朋恼火,往回抽时刻意放缓速度,抑制住想射的冲动。
焦媚浑身难耐地像火烧,刚刚被那么一吓,只差0.01秒的高潮被打断,安朋又这么慢腾腾地抽出,穴口像是又无数的虫子在爬。
好想……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