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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是只小母狗[bdsm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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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当众玩弄屁眼,葡萄塞穴,扇乳排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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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自己跪在府门前挨扇,羞得抬不起头,手指尖泛了白。

躲在黑骑铁面之后的皇帝,垂眼看着这个脸上泛着潮红,不住打颤的臣子。

他在害怕。

那人笑着,揉了揉他的发,漫不经心地道:“既然这样乖,主人就赏你点好果子吃。”

……

贺兰乖顺地抬起头,等着那人赏他一顿巴掌。

那双手不知为何摁在他后颈轻轻揉捏起来,他低低叫唤了一声,出口才知浪荡,羞得一时间眼里带了泪,也只能媚声讨他的饶。“您大人大量……饶了子思吧……”

“贺子思。”黑骑忽地训了他一句:“别那么浪荡。”

“是……”贺兰伏低自己的身体,任那人逗着他的脖颈把玩搓揉,也再不敢多有一声,只是喘气越来越重。

“?”新帝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有些生涩地扒了皮喂到他嘴边:“给你吃。”

……???

贺兰的脸色更不好看了,还是乖乖的吃下,一边低低谢恩:“敢问大人,我可以用早膳了么?”

贺兰被他扇了一下,面上有如火烧,还没等咽下这口气,黑骑便笑着又给他另一半脸来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这样就好看些了,世子不谢我么?”

“谢大人赏。”贺兰咽下喉咙里的血腥气,谦恭地低下头准备舔那碗汤。

黑骑望着他粉嫩的舌头,笑吟吟地说:“药苦的很,您慢慢舔。把屁股撅高了。”

……葡萄?

贺兰的脸骤然红了。

新帝怎么这样无耻!

玩不了,便发了脾气。

大皇子不肯问药,笑着打趣他:“他死不死,有什么要紧。”

贺兰凑过去对着大皇子撒了一通迷魂汤,好容易大皇子才松了口。

他一边抱着自己被打烂的乳头哭,一面思念那个温柔清俊的小霸王。

贺兰什么时候回来……

你别陪表小姐了,回来欺辱我好吗……我好想你……

他被宫人扔了被褥,光着缩在床上不住地打颤。

贺兰在时绝不会这样让他光着睡,他会把他放在暖融融的被子里慢慢地玩他的脚,扇他的屁股。

他一边想一边对比,一边无声地哭。

他是不是厌恶极了如今的自己?

当初他被贺兰玩着屁眼舔药,心里并非没有怨恨,甚至于恨不得那人早些死。

直到贺兰那一年陪着表小姐逛京都,有半个月没来陪他,他发了高烧。

贺兰愣了一阵,有些古怪地看着面前的黑骑:“大人……这……”

“世子有什么想问的?”男人修长的指节摸着他的脸,半是戏谑半是调戏地说:“有什么要求,世子乖乖跪下,我便知无不言。”

贺兰咬了咬牙,干脆地重新跪在地上:“请大人明示……今日早饭分量为何如此之重?”

他的眼睫毛抖得那么叫人疼惜,定是……吓坏了。

他望着那人又羞又怕的样子,忍不住想——

他眼尾泛了红,该是哭了。

他以前,也是这么对七皇子的。

七皇子每每不肯喝药,都被他的“好果子”打得呜咽,还要被他玩着屁眼百般戏谑。

……原来新帝竟然这样一句句都记着么?

他突然的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情不自禁的朝那人的衣角靠去嗅闻。

“怎么跟小狗一样。”似是折辱的够了,黑骑低笑一声:“来舔主人的衣摆么?”

“大人……”贺兰忍着眼泪伏在碗边低声求他:“大人饶了我吧。”

贺兰咬牙照做了,在心里把帝君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伸着舌头舔着,伏在碗边乖乖地喝,白皙的后颈露在阳光下,被那人一下下摩挲。

贺兰只觉得被他摸得浑身都热了,哑着嗓子说:“求大人饶过子思…啊嗯……”

他当初往他屁眼里塞葡萄只是躲在四下无人的宫里,他还又哭又叫,扶着床栏呜呜地求饶,拍不出时被他气得失禁了几次,最终还不是被他按着小屁眼慢慢地排出来了么?

现在给他塞葡萄,是要让他当着黑骑的面露出屁眼?

“大人……”他脸上有些不好看:“贺兰自知罪无可赦,陛下要打要杀都是应该的,也不至于要如此羞辱我。”

之后,贺兰凌辱他的手段便更有花样了,可他并不怨恨,反而黏在他身侧,少年慕艾,对那人起了要命的心思。

他有些出神地想着,从兜里勾出了几个葡萄,慢慢地贴着他的脸滚了一圈,用手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脸。

打他?他哪里舍得,做个样子吓吓他也罢了。

你骗我,你说你陪她逛一天就回了的。

他发了高烧,含糊不清地喊着贺兰的字。

他原本会活活病死,是贺兰带着表小姐入了宫,偷着来玩他。

以前他是出声哭的,贺兰会一边扇他,一边玩笑般地用帕子蹭他的脸。

他突然慢慢地意识到,他在宫里是怎样卑贱的玩物,母妃早死又是异族,皇子公主们都看不起他,连下人也欺负他,一边按着他的头扇他,一边拿酸了的剩菜给他吃。

贺兰这样对他,虽然表面上欺辱他,却能给他换来不错的饭食衣裳、热水和棉被,还有必要的伤药。

往日有荤有素,只是被混在一起的细软饭食,变成了几块泛了酸的馒头。

往日贺兰罚他跪在御花园挨扇给皇子们看,回来以后就会给他洗热水澡吸他的奶子,再逼他喝药。

可是,贺兰不在,连个有能耐给他屁股上擦药的人都没有,更别提给他喂防风寒的药,也再没有人费尽心思地按着他喝药了。

“自然是不仅仅有早饭的缘故。”对方淡淡地笑着补充:“哦,忘了,陛下有旨,让您在府门前……跪着舔干净这碗药。”

贺兰脸色僵硬,看看那黑乎乎的药汁问道:“什么药?”

“世子不必问,喝了就是了。”黑骑轻佻地伸手照着他的脸蛋扇了一下:“毕竟,就是毒药,世子也不敢不喝,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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