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轻飘飘地走了,留下一群嫌弃地看着陆楚的人。
几个亲近的悄悄走上前。
张岩扶着陆楚的肩膀说道:“班长,没事儿。支书确实有点凶残,多担待点。”
可才到教室,那群八卦的同学立马紧盯着两人看。虽然仍旧好好坐着没直接问,但眼里闪烁着的八卦之光让齐珩难以忽视。
陆楚对着众人挤眉弄眼,以示齐珩没生气了,事情过去了,让众人别看了。
众人将信将疑,但也不敢直接当着齐珩的面问陆楚。要知道,这位支书是出了名的冷漠,最烦人八卦。他们可不敢惹他。
陆楚叹了口气,“我哪儿敢哪,我的小祖宗。你要是还不高兴,你给我妈打电话,让她回来揍我好不好?”
齐珩撇撇嘴,斜了他一眼,“蒋阿姨才没那么空呢,不能打扰她工作。”
“是是是,那你不生气了好不好?回家我就给你跪键盘。”陆楚抱着人亲,唇轻轻地吻在那人的眉梢,手顺着对方柔软的头发轻轻抚摸着。
齐珩哪儿想理会这人,使劲儿挣扎,却又比不过他的力气,只能闷闷地撇嘴。
陆楚将人环进自己的怀里,顺着对方的脊背轻轻拍着,“我只是想哄你开心。”
“你你那是哄人的态度吗?”齐珩推了陆楚一把。
齐珩的,他都喜欢。
他突然明了,自己原来愿意包容着这人各种刻薄的针锋相对,后来又顺水推舟地接受了这人的诱惑,如今还视若珍宝地将人捧在手心宠着疼着。
大灰狼张开嘴,一口含住凌乱的校服衣领中微微露出的锁骨。其实他更想吻上那细长的脖子,那人微微仰起的后颈像猎物对野兽的臣服。
只要咬上去,就能品味到这世间最美的滋味。可他要是在上面留了印子,让齐珩没了面子,那他今晚怕是会被踢下床去。他才不傻呢。
含着锁骨舔弄着,仿佛野兽一般在猎物身上留下标记,一颗颗细小的草莓布满了白皙的肌肤。
而陆楚哪里像是个安分的人,将人按在墙上,一只手护在对方脑后,以防磕到,另一只手就不客气了,悄悄溜进校服上衣里,对着曼妙的躯体上下其手。
一条长腿猛地分开对方的双腿,单刀直入,摩挲着对方的腿间。
“唔……”齐珩两只手软绵绵地推着,想要让对方松开他。可他最近被陆楚强拉着调教,身体越发敏感,此时早就软成了一片,要不是陆楚扶着,身体早就顺着墙壁滑到在地了。
陆楚紧紧抱着人亲,“我做什么?你方才踢我那一脚那么狠,不补偿我你说的过去吗?”
“那是你活该!”齐珩反驳道。
陆楚食指按在他的唇上,“嘘~小点声,你不希望被大家发现我俩躲在这儿吧?”
可不是好着呢吗。
这日。
到了大课间做广播体操的时间,陆楚就将齐珩围堵在了一个空教室里。
陆楚一路追着他追到天台。他听吴晓晓说,齐珩时常一个人来这里。
到了天台,便看见齐珩静静地靠着墙坐着,双手紧紧抱着两膝,将圆圆的脑袋埋进手臂里,翘起的几根呆毛显得格外可爱。
陆楚走上前与他紧挨着坐在一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一脚踢的有点狠吧。”陈勤捏了捏陆楚的膝盖,啧啧叹道。
“你说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去招惹他?”
“怎么了?”陆楚甩开二人的手,挺起胸膛说道:“你们不知道,我俩关系好着呢。”
哪料到陆楚突然大叫一声,差点跪倒在地,抱着左腿膝盖直呼疼。正满脸疑惑地看向身后的齐珩,齐珩却只回了他一个轻飘飘的眼神。陆楚立马忍着痛,闭嘴微笑,眼中满是讨好。
方才还说自己不小气的人呢???那个红着眼的小可怜呢???背后踢他的时候可不见得大方可怜!
可他到底不敢反抗,否则这小祖宗背后闹起来还得他自己哄。
“我我才不要呢,显得我多小气似的。”齐珩哼哼道,梗着脖子拒绝。
“是,我们乖宝儿最大方了,我最小气。”
两人静静在天台靠着坐了一会儿,才收拾了回了教室。
两只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泛着点点的水光霎时间击中了陆楚的心,只想将人哄好,整颗心都是他的。
“对不起,我不会哄人。”他将人重新抱住,用手轻轻拭去对方眼角的泪滴,“是哥的不好。都是我的错。我的乖宝,你别哭了。”
齐珩将小脑袋埋进陆楚的怀里,两只手紧紧揪住对方的衣角,“你、你不许欺负我……”
大手顺着解开后背的卡扣,将裹胸脱落,放出两团又白又饱满的奶子,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陆楚原来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大胸癖,他甚至原来觉得看av是那些女人晃荡着一对大乳房有些恶心。但他就是喜欢齐珩的,喜欢将这软绵绵的东西捏成各种形状,喜欢一口含住红珠亲得啧啧作响,也喜欢轻轻地捧着仿佛是这世间最耀眼的一对明珠。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也许只是因为是齐珩。
清清冷冷的人儿,此刻浑身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轻轻抬起的眼帘中眼波横流,那眼尾的一抹春色撩得陆楚气血上涌。
红唇轻启,微微张开着喘气,轻声念道:“不,不要在这里……”
可陆楚哪里肯,他忍了一上午了,这人总拿着冷脸对他,对着别人却温声细语。这差别待遇让他气得心里痒痒,只想好好教教齐珩应该怎么温柔对待自己的男朋友。
“那你倒是放我走!我不想和你带在这儿。”齐珩挣脱不了,只能翘着嘴嘟囔道。
红艳艳的小嘴嘟着,勾得早就满脑都是黄色填充物的大灰狼陆楚一口含住。
仿佛是含住了最甜美的布丁,双唇在对方攻势十足的进攻下,只能缴械投降,任由对方蹂躏。
趁着众人都去操场跑操了,身为班长的陆楚却谎称自己生病,将齐珩也拐进了厕所。外面众人随着音乐做操,唯有他们二人悄悄躲在这里,呼吸相对。
这里常年空着,又深处在走廊尽头,一般没有人会来的。陆楚便也放心地开始撒野。
“你做什么!”齐珩推着身前的人,咬牙切齿道。
可齐珩理都不理他,他心里发慌,但仍旧坚持着,“我觉得我也没说错什么呀?”
这句话一出,那厢齐珩身体一顿,突地抬起头来,泛着红的双眼狠狠瞪了陆楚一眼,欲泣未泣的美人,眼角挂着豆大的泪珠,哪怕是恨人都显得楚楚可怜。
陆楚心都软成了一潭水,这下再也不敢嘴硬了,他也没想真把人惹哭了。连忙将人抱住,“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怪我。”还拽着齐珩的手往自己胸口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