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两条小细腿屈压成对折,大长鸡吧顶在她穴口频频如蜻蜓点水般故意肏出渍卟渍卟的水声,时不时滑溜插到底、其它时间大都在她穴口处肏着玩。
她不满的挺胯欲将他的性器全吞进去,奈何小细腿被压住、于是悠悠娇娇的撇起了嘴,“小菲要爸爸操肏。”
他幽幽看她、脸上的冷冽霸道化成了绕指柔,“爸爸这就肏小菲。”
她睁着迷蒙的欲眼,樱启轻启又微撅了撅,这个无聊问题她问过她亲爸,以她姑作为另一个参比物。但是楚方和萧易?两个爸爸?两个操插过她的男人,深入骨髓内腑的背德深情、似乎每一下操插都是深情印证……
好悲伤啊。
“我和我妈同时掉水里你会救谁?”她侧过脸看他、反问。
“嗯。小菲的爸爸。”她轻吟的应,这两晚他像疯了一般贪恋她,两人重回几年前一夜没做个两三次不歇,她身体敏感得一碰就想要,像个淫欢宝宝。
性事本来就是件讲究良生循环的事儿,越做越欢、越欢越想做。
哪怕早就清楚知道、深深领略过她身体的美好、萧易还是无法遏止深陷迷恋,他算是彻底理解从此君王不早朝了,江山哪有美人花穴蠕颤来得有意思?
但她开口,他便认真剥起提子皮来,喂一颗给她吃后,又剥了一颗放进她花穴里,“它也想吃,我知道。”
弯腰埋进她腿间将沾满淫水的提子从她花穴里吸出来,吃了,又放了一颗进去,低头吸出来、又用舌头顶进去、又吸出来,简直就是在和花穴口做吮吸游戏。
穴口很快湿软了起来,蹦绽出酥麻麻的舒欢来,她一脸欲色,双腿大敞,任他戏玩,看了看床头柜上那碗提子、扬了扬眉没剥皮拎着吃了。
他突然发现他比身下这个小笨蛋还笨,这么多年、他竟没教会她、感知他有多爱她?对她有多疯狂的占有欲念?让她以为他更爱的是林雨?
低吼一声,他更深重的压向她,大长鸡吧一下猛重过一下自下而上的操撞她,宫腔似乎被他撞开了,她徒劳的张开嘴、依然发不出声音来,他压下去将大舌头喂哺给她,她像含弄棒棒糖一样含弄起来。
唯有花穴如个深具强大生命力的洞穴、吞噬、咬蠕身上男人的性器、并生生不息溢渗暖灼的淫汁,将两人的性器泡在一片淫暖舒欢中。
他又狠、又深、又快、又重的一遍遍操砸进去、抽磨出来,不时深埋进花心处占满娇嫩的花穴一动不动、他无比渴恨就这么永远占有她、和她融为一体、性器绞合、体液混合、分不出你我。
她明明被他压在身下、被他的大鸡吧钉在床上猛烈操插、却似被他操飞了,飞在无边苍穹中,她似遇见她妈妈,她问她,萧易也曾这样狂野操过你?爽吗?
她紧闭双眼、樱唇大张,敏感之极的花穴感受着因细微的角度、力度、速度不同而生起的不同酥痒快欢,时不时痛苦蹙紧小脸、仰起玉颈、喉底发出呃啊呃啊的哀喘,那是她被操得极、爽的标致,证明花穴正被大肉棒激烈操磨、进进出出撕扯出近乎无法承受的快感。
那些快感时而奔放狂荡、时而如涓涓细流、时而如断崖的骤瀑,冲击着的她下体乃至四肢百骸的微细神经,美妙得无法言说、如灵魂出窍。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的花穴也在因他的大长鸡吧不同角度力度的操插、不同的酥痒快欢蹦发出不同节奏、力度的咬蠕、绞缩,深插在她花穴里的男人的性器也猛烈的感受着极致的快意。
看着怀里已让他脱得光溜溜的楚菲,萧易深邃的眉眼泛起越来越浓的溺爱和疼宠,那天她留下来、没跟她爸走让他大为感动,像在他身上抛下一条红绳,他愿意把红绳的一头交到她手上,一头系他心尖。
大贼手总不时抚挲她白皙清冷又不失瑰丽的小脸,又时不时凑过去含吮她娇嫩的小唇瓣,她可能习惯了他这样的举动?七年前就总这样。
那时年纪小、或者害羞?她并没注意到他作这些举动时深邃的眼里浓到化不开的情愫,近段时间又被所谓的七年之痒冷乱了心情,今天她抬眼一看有点、意外,冷冽的他也有如此多情的意思?
她要什么他都给!
健腰沉沉一压,大鸡巴深抵花心、疾速抽起至剩大半个龟头、又沉沉重重插砸下去,她满足的大声娇喘中不时夹杂他一两声重喘。
性器像顶着伞状大龟头的肉刃,频频变换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速度、力度在她花穴里操插,沉沉的囊袋拍打声、腻腻的卟嗤操插声大作。
“你!”他毫不犹豫的说,深邃的眼定定看她,粗壮的手指又在她花穴里插出卟嗤的肏水声,“萧小逸和你同时掉水里,我先救的也是你!”
她腰胯轻颤、半眯眼了眼,似不相信。
“小笨蛋!”他轻咬她的耳垂,拿起床头柜上的洋酒杯,仰脖就是一大杯,撤出手指,换上大长鸡吧,压着她操插了起来,卟嗤声比刚才指肏时实沉了许多。
他痴痴的亲吻她嫩白腻滑的阴阜、蚌唇,在上面种下小欲莓,在心里跟它们诉说绵绵情话,他甚至跟它们说,人间有恨海棠无香鲥鱼多刺,他也有说不出的恨……
他把两根手指完全深埋进她花穴,虎口、姆指夹在她白嫩嫩的阴阜上、爱不释手的抚弄,他不停吮吻她柔嫩敏感如小花唇的小耳垂,这也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果然她已进入迷欲状态,等着他进一步操插采摘。
看着欲色迷离贪婪轻耸腰胯吞吃他的手指、挺胸侧脸蹭抚他的手和唇舌的她,心里全是澎湃的爱恋和占有欲念,“小菲,”他问:“楚方和萧易同时掉水里你会先救谁?”
边吃边抬手轻抚趴在自己腿间、唇舌吮吻她的花穴玩得不亦乐呼的大脑袋,他抬头看她,神态宠溺极了。
起身抹净手,把她拉进怀里,摆弄成背靠自己怀抱的舒服姿势,一手轻揉她的乳肉,一手轻抚她白嫩嫩的阴阜,微粗长的中、无名指缓缓插入湿暖的花穴指肏她,薄唇从她发际轻吮至耳廓、耳垂、颈脖,她轻吟着挺胯、仰颈,神态淫美靡媚,完全打到了他心头的软肉……
“小菲,”他在她耳边喃喃,“爸爸的小菲。”
一个更猛烈的钻磨把她的魂识拉了回来,花心酸软酥欢得近乎过激,她死死抓挠他的臂肩,巨涛浪涌般的快感又让她失声鼻涕、眼泪肆流。她想她是爱他的、才会如此在意他爱她妈多过她,她见过他在她妈搞萧浩后阴沉抽烟、喝酒的样子,阴沉得让人可怕。
动起疾速、狠重操肏模式的他也爽到了极致,性感的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滴,幽冽看状若失魂失识却又淫美得让他心碎、心醉的她、眼底欲念如灼。
小姑娘、你知道萧易有多爱你么?
这是他深爱的继女儿给他的舒爽,他身心灵魂皆深陷进迷恋欢愉,他操动得更狂猛,循着澎湃的占有欲念、循着原始本能和满腔的霸气,抽插已近狂乱、狠猛,不断汩出的淫水被他操得四溅、来不及飞溅的被磨成了白沫。
他的性器实在过于壮硕,将花穴口撑成极致、由于操插得实在过于疾猛、不时还带出花穴里外翻靡红的媚肉,他自己也不时低头觑看,俊眼刹时蒙上极重的灼灼欲色,大贼手总喜欢抚向两人的结合处,感受自己柱身的进出,以外在的肢体感受自己正在侵进她、占有她;
花穴里性器霸道狂狠的插操速度之快、力道之重使她张着嘴却连呃啊的喘气声也喊不出来,猛然睁开的眸眼失神失焦、像条被抛到岸上失水可怜淫靡美人鱼。
她递给他一颗提子,他用嘴接着吃了。
她蹙了蹙眉,不满的咕囔,“是让你帮我剥皮。”
噢,他也蹙了蹙眉,“这玩意儿需要剥皮吃吗?”他不是细心细腻那一挂的男人,从不曾主动做这些,最细心温柔可能就是帮童少时的她背书包?坚持给她作事后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