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感的蚌肉内侧、小花唇、穴口被温热的水流冲洒、被微带薄茧的手指撩抚得漾起越来越浓烈的酥欢,喘息声渐沉、双腿渐软,咬着下唇脸色渐趋迷离,小脸被热汽醺得一片醺红,瑰丽之极。
他又抬眼看了她一下,这一下、颇久,低头闷闷的问:“他射哪?”
抬起怔懵又迷离的眼瞥了他一眼,她低头看向小腹,他随即将花洒对准她的小腹、大贼手也移了过来,掀起她的湿衬衣,好一番抹洗后,把她的衬衣、胸衣全脱下来,扯下毛巾架上的小黄鸭大毛巾,把她包起来抹干,又打横抱出来,塞进被窝里。
他的指头钻到蚌肉内侧缝缝里,花洒极没必要的直对着她的蚌缝、穴口冲洒,她哼唧、呻吟,双腿不自觉张开、张开……
他眼睛幽灼盯着水汽茫茫中她两腿间自己的大贼手。
他应该纠偏纠错的,可他……
哪怕知道真相后,此刻他正对她做着这些、相当不合适的事,她却并不、反感,也没动起半分想推开他或跑出去的念头,她也不知为何喊他?或者就该喊他吧?!那么多年没喊过。
——他怔了怔,手上的动作滞了滞,父女俩算是没有隔膈的相认了?把她紧紧揽进怀里,闷闷的应:“乖,”顿了顿又再说一遍:“菲菲乖!”
她的衬衣全湿了,湿漉漉的贴着他光溜溜的胸膛,两人都觉得怪不舒服。
“起来。”他打横抱起她往淋浴间走。
“干什么呀?!”她扑腾扭动来去的挣扎,却不敢像上午抓、咬萧易那样对待他。
扑腾的她被抱进淋浴隔间,他将花洒拿下来、打开热水朝她一阵淋洒将她全身都淋湿了、扯下她的小牛仔裤、小内内……
正如刚才在楼下他没有对萧易放类似【离开我女儿】这种狠话,他也不准备以父亲的身份斥令她离开萧易,那太笨了。
“这层楼只有这个卧室?”他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捏着她的耳垂,两人侧卧面对面,颇近,呼吸会喷到彼此脸的距离,或者鉴于之前有过更过份的距离,如今这样亲昵的距离、这样暧昧卧姿相对,竟都颇自然的让它淡淡的发生着……
“他说有利于吵架了就在这里解决,不许跑别的房间画圈圈。”
“你经常在酒吧搭讪女生?”她将手放在他摸挲她下巴的手上,眼里的伤感没了、垂眸看着下巴上他的大手,而他在看她。
“逃亡中干这事是找死?我十几年没碰过女人了。鸡吧都快忘了怎么、插入、操干了。”
她娇瞪他,清和的人说荤话还真别有一番意味,何况对着、她说。
用修长得过份的食指描摹她挺耸的鼻梁、到人中停下、又滑过唇间、直到小下巴,讪讪把手收回。
“宝贝女儿。”他讪讪喃喃。
她怔了怔,定定看他,眼里泛起很重的伤感,他全收进眼里,也明白她在悲伤什么,捏了捏她的小下巴。
他随即背对她躺下,方便她好好的看这付“春花浪漫”刺青。
她的小指尖滑抚过山腰、山窝里红的、粉的大朵大朵的花,又抚向“春色方菲”那四个字。刚浓烈起来的春色?“疼吗?”她问。
“刺的时候疼。”他淡淡的说,“第十年有补过颜色,又添了了两朵小花,腰眼那两朵。”
把女儿扛进房间,楚方用大长腿把门摞关上,望向那张超大size的床,心里极膈应,想起萧易早上才回来,好几天没在这大床上睡了,膈应感才消减了些。
将女儿放到大床上,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把人扯进怀里。
楚菲吓了一跳,一时竟不知该推开他还是?大贼手已极快的解开她的牛仔裤铜扣、拉开铜链,过份修长的手指滑进她的小内内,探向她的蚌缝……
在她旁边坐下,似乎才醒悟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贼手。
她看着他后背的刺青,伸出小手轻抚。
痒?或者?他轻颤。
她喜欢他!他笃定!极不安份的她和他、配得他妈的一脸血!他笃定!纠个屁偏?
闹轰轰的声音在他心里时而咆哮、时而窃窃私语,他蹙紧眉,真想拽出来猛捧一顿。
氤氲的热气中,父女俩呼吸声越来越重。
他轻轻推开她,毫不犹豫的继续给她冲水,“洗干净”,声音淡淡的。
没再看她、他只管低着头,一边拿着花洒对着她腿间、一边将大贼手探进她蚌缝就着喷洒的热水不停撩抚、清洗……
当然,越洗指间越腻滑,某种粘液不停的从她的花穴口源源不断汩涌出来。
“爸爸……”被他一通行云流水般快速动作、被热水冲洒整懵了的她全身轻抖、牙齿似乎也咯噔咯噔的打着颤、突然喃喃轻呼他!
——她也不知为什么、喊得如此自然,从小她对这个似乎从没出现过的父亲并无好感,甚至有丝憎恨总萦绕她心头,为什么不来找她?她也曾想过,哪怕他出现、她也不会喊他爸爸的!
可这极诡异父女相认过程,好像把她的憎恨、厌恶莫名消减了,对他依然有着奇怪的不应该的喜欢和慕赏。
“他在控制你罢了,你们常吵架?”他又抚弄她的小耳垂。她痒得抖了抖脑袋,他半眯了眯眼。
“偶尔啦,第七年了,七年之痒?”
“屁,”他无情的否定她的话,“当时你多大?不到16?刚16?不过是因为他是你生活里唯一还算上眼的人,符合小少女的幻想,根本不算爱情!”
他没问她这些年过得好吗?也没问萧易对你好吗?小黄鸭毛巾、小黄鸭闹钟、黄鸭大公仔、黄鸭抱枕,这诡异的爱好肯定不是来自冷戾的萧易。
那股傲娇、清冷的气质也绝不是常年受委屈的小孩能有的。萧易应该是疼她的。
更别说萧易明明可以重伤他却生生撤回的那一脚?那绝不是因他帅而脚下留情,那是不敢、也不愿在楚菲面前伤害她的亲生父亲,也确实怀着当他是岳父的心。
“喊爸爸。”
她又愠又悲伤的看他,没喊。
“坏菲菲。”他摸挲她的小下巴。
她抚向他的腰眼,他又一颤,翻身成和她面对面的侧卧姿,抓住她的小手,“男人腰,碰不得,菲菲小笨蛋。”
又是阴招?白脸腹黑鬼,她白眼瞪他。
他浅笑,真开心、找到女儿了、还会瞪他,他可愿意给女儿瞪了……
突然被入侵让她发出一声“嗬”的吟喘,他抬眼幽沉的看了她一眼,手指已按到她明显刚经历过激烈性事后湿软的穴口,眉间猛的蹙了起来。
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她懊恼的拽起他的手。
他却又掀起她的衬衣检查是否有伤痕,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知道身份真相后这些动作已极度不合适出现在父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