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好像没有姓，叶令君为她赎身之后，就跟着令君姓了。”楚鸾依依不舍地退出来，“很多人都怀疑他们是一对，坊间还有不少话本子呢。”
“……”
“……那去请个太医看看吧。”楚鸾建议道。
“……不了。”云清想起行首告诫他的话，虽然太医正看着也面熟，但还是选择相信行首。可能是雏鸟情节，也可能是行首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
如此绝色的美人，应该不会骗他吧？
楚鸾执拗地看着他，非要一个答案不可：“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洛阳行首？”
云清呼吸渐缓，疲倦地抬眼：“谈不上喜欢……我好像认识他。”
“好像？”
云清很快便丢盔弃甲，急促地喘息着：“慢一点……啊……”
“我偏不慢。谁叫你不让我亲。”楚鸾孩子气地指控着，加快速度开始冲刺。啪啪的水声连续不断，云清实在受不住，达到了巅峰，后穴抽搐着，死死地绞住了楚鸾的阳根。
阳根突然涨大，一弹一弹地射满了后庭，仿佛倾盆大雨从天而降，白色的雨露哗啦啦地冲刷着林间小道，堵着入口不让一丝一毫流出来。
“哪里都奇怪。”云清心里加上一句，黏糊糊的都是口水，好恶心。
他很识趣地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但是楚鸾已经不高兴了。“昨天洛阳行首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他能亲，我就不能亲？”
云清一时怔住了。
“对了，洛阳行首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叶婉婉。”楚鸾不确定地挠挠脸。
“她姓叶？”
“嗯。以前的事，我都记不清了。”
楚鸾大惊：“哈？你在开玩笑吗？”
云清严肃脸：“我不喜欢开玩笑。”
直到这个时候，云清才真正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被别人所占有了。就像混乱模糊的梦境忽然无比真实。
他的过去一片空白，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悠悠没有方向，只能任凭风吹雨打，四处游离。
这一刻，云清忽然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并不是梦，他真实地活着，活在这个不是太好也不是太糟的世界里。
“你是不是喜欢他不喜欢我？”楚鸾不依不饶，抽出阳根，狠狠地整根没入。
云清猝不及防，惊喘出声。
进攻骤然猛烈起来，宛如狂风暴雨，水面翻腾，浪花四溅。楚鸾改变策略，找准位置，专门针对那一点死死地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