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抽出半硬的性器来,俯身吻住那红肿的唇,温柔说道,“韩信,乖乖听话就好。”
“啊……主公……不要了……”韩信还没从高潮从缓过来,此时只觉后穴都快麻了。
“要,我还没玩够呢。”
那日,刘邦将人压在矮榻上做了个爽利,既解了自己多日来的禁欲之苦,又心满意足的拍着韩信的臀肉叫他认错认罚,直逼得韩信带着哭腔射了四五次,被使用过度的穴肉几乎含不住自行分泌的粘液和刘邦浓稠的精水。到最后他实在射不出来了,只剩下透明的淫液从前端流出。
“你如果不认错,我便用它将你操射。”
快感逼得韩信落了泪。
终究是妥协了。
“……”
“还不肯认错?”刘邦直接将他推倒,性器滑了出来,穴口周围一片泥泞,将人双腿分的更开,随后抓起一个东西捅了进去,“你既不认错,那就用它吧。”
“什……什么?”不同于火热性器的微凉触感令韩信有些许回神,是另一种坚硬的、有些许扁平的东西插了进来。
这个姿势比后背位进的更深,让韩信有种几被戳穿的错觉,没了刘邦故意坏心眼的折磨,他早已在抽插间得了趣,双手撑在刘邦鼓胀的胸部肌肉上,臀部不停上下起伏着,穴内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直冲大脑,令他犹如浮舟在欲海起伏着,那硕大的头部几乎能照顾到他体内每一点,根本无需特意寻找角度就能让他爽快无比,他想伸手抚慰性器让自己更爽快些,却被刘邦缚住了手腕。
刘邦解了韩信的发带,将他双手缚到一起,在他臀肉下沉的时候抬腰,往上狠狠顶了一下,“用后面射。”
“啊……”韩信惊喘出声,穴肉跟着不受控制的紧缩了一下,这样的刺激才是他想要的,相较起来他自己的动作仿佛是隔靴搔痒,远不如刘邦的操干来的凶猛与爽快。
“若你射不出来了,尿出来也可以,不嫌你脏。”刘邦有技巧的撸动着韩信的性器,同时下身也不知疲倦的操干着。
“唔,不……不要……”但最后韩信还是失禁了,刘邦也再一次泄了出来。
韩信在惊怒之间直接晕了过去。
“主公……我错了。”
刘邦这才抽出剑鞘丢在一边,换成自己的性器大幅进出,适才就想将他按在地上肆意征伐,可不逼得他认错受罚,便不肯叫他轻易舒服了。
“乖孩子。”刘邦将他双腿架起,腰部几乎悬空,性器有力而快速的操干着湿滑紧致的小穴,在进出间将穴内淫液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这样高频率的操干,都不需抚慰前端,韩信的性器就颤抖着射了出来,溅到两人的胸腹上。刘邦短暂停了下来,感受着穴内由于高潮带来的极致紧缩,而后不等韩信完全放松下来,便开始继续操干。
“你的剑鞘。”刘邦玩味的笑着,手下毫不留情的动作着,“就是你那把杀敌无数的剑,你不是最爱它了么?”
“那是我的随身佩剑!”这把剑随他征战沙场多回,那是他最宝贝的东西,他怎么能,怎么能……简直是羞耻到极致!
“不要!”韩信挣扎起来,但他的反抗太微弱了,微凉的剑鞘在穴内摩擦升温,既羞耻又奇异的感觉令他更加有一种背德的快感。
快感堆积着却又始终达不到顶点,逼得他眼角泛出泪来,微红的眼角与瀑布般散下来的火红长发映的他妖艳至极。刘邦看入了迷,谁能想到战场上威风八面的年轻将军在性事中会是这幅样子呢。
“主公,求你……”年轻的将军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
“错了没?”刘邦抬手,手掌覆上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拇指却按住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