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个瞬间,就是他不停重复的单一动作中,江拂甚至恨不得让他大力贯穿,从而进入她的身体。
这场梦不知持续了多久,等江拂迷糊的意识和视线变得清晰后,除了腿心微湿的布料,和和一身热乎乎的薄汗,她找不到一点那个人真正存在过的痕迹。
果然,只是个梦。
男人继续向下摸摸她的饱满的小屁股,笑了笑。
江拂又秒懂他的意思,恼羞成怒的撇开了眼。
她也不想胸小屁股大啊,奈何这么多年不仅个头越长越高,各处都发育出了成熟待采摘的魅力,唯独胸部还是像是刚上高中时那般无二的大小。
终于明白,平日里室友们刷着视频激动尖叫的“耳朵怀孕”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
男人指尖未停,轻抚她腰线,手掌收紧后又停顿片刻,似是感叹此处令人惊叹的纤细。
手掌扶过平坦柔软的小肚子,坏心眼的绕着肚脐眼打转几圈。
男人并没有着急的探进她的禁区,仅仅是隔着布料在腿根揉捏,在江拂就快要忍不住那股蜜意流出前,手掐着大腿肉向外掰了些,给自己找出一个合适的空隙。
接下来她就感觉到一个熟悉又炙热的硬物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又轻又慢的在布料外一下下碾磨。
好热,腿心像是着了火,江拂那处在男人巨物一下下的跳动中也被惹出了痒意,她沉沦于这场春梦的放纵,意乱情迷。
一阵似有似无的窸窣声中,他好像也钻进被子里。
掀开被子的短暂几秒,江拂不知道是因为这只是她的一个平常的鬼压床经历,还是因为她早被感染的体温,在北方将要入冬的温度下,竟然没有感到一丝寒意。
明明她是一个那么怕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