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第一次感到自己如此笨嘴拙舌，他微微动了动唇，将她拥抱在他怀中，却无法吐出一句合适的话。伯莎看着他，商陆如同祭坛上的羔羊，不做任何要求，只管奉献自己。
“我爱您。” 他最终只是低声道，是虔诚的剖白也是问题的回答。
商陆爱她，因此无力再承受永远的承诺。因为承诺并不牢靠，却能带给人如此大的希望。它虽然名头动人，却更接近毒药外那层甜美动人的糖衣，暗藏着品到绝望的可能性。
说不定那时候他还会作为情人存在。她偶尔一顾，让他知道过去他确实曾做过这样一场美梦。
“柏莎，每个梦都会醒来。” 商陆轻声说。
“您不相信我。”柏莎又一次用大了一些的声音重复，这一次是肯定句。
商陆把她抱进怀里，撩开那头松软的金色长发低头亲亲她的后颈。那里透着一股温暖微涩的白茶香气，让他感到安心。
“我最爱您了。” 小alpha埋在他肩上含糊地说，语气笃定又赤诚，“真的，我最最最爱您。永远都是。”
她的阴茎软下来滑出他的穴道。柏莎的手指伸进去抚摸已经松软敞开的柔滑内壁，让那里微微颤抖起来。他的一切都对她敞开，毫不设防。
商陆没撑多久。那里太过敏感，柏莎不肯松手，于是他顺从地射出来。后穴在射精中挛缩，夹得柏莎呻吟出声，大力地前后挺动腰肢。
肉与肉相贴着摩擦，又热又紧，商陆吐出几乎是叹息般的低吟，浅黑色的眼睛湿润柔和，迷离恍惚。他双腿大开，在少女身下像一条船一样颠簸，又挺起腰收缩着穴道取悦她。
小alpha兴奋又热情十足地操他，她掌握了不少技巧，在他想要得到更多时后退，让他挺起腰迎接她，又在过多时继续加码冲撞，让他克制不住地失声呻吟。
也许她并不真的明白，至少通过她的神情来看完全不像是明白了的样子。永远被崇拜与赞美，鲜花与掌声包围的小alpha不懂从高处跌落过的人的恐惧，这很正常，商陆想。
她还太小了。况且商陆并不希望她能明白这些。伯莎没必要也不会经历他经历过的一切，品尝失去一切的痛苦。她的未来应该永远如她的现在一样，甜美、骄傲，灿烂而辉煌。
他的身体因为快速的心跳和血液的奔流而泛起情欲的暧昧红色，生殖腔口开始松软，信息素的高度交缠产生类似于发情期的效果，让那里张开小口。
“柏莎，唔、把跳蛋拿出去……” omega轻喘着推了推小alpha的手臂，“不然、哈啊……我会高潮……”
“您是不是希望我来？” 柏莎说，亲着他的颈窝。
这样制造的甘甜是种奢侈品，商陆并不想拥有，完全是出于最后的自我保护。
伯莎盯着他许久，她看起来像困惑，皱紧眉头。商陆很少看见伯莎流露出这种表情，年轻的alpha总是成竹在胸，即使疲惫也显得胜券在握。
“我想我明白了。” 她突然说。
商陆怔了怔，开始感到后悔。他大概伤了她的心。他不该这样。即便美梦醒来，先睁开眼睛的也该是柏莎。
“别这样。” omega抱着纤细的少女，温柔又倦怠地垂下头吻了吻她的光洁的额头，“……我把所剩下的一切都给你了。”
“可‘一切，里不包括‘信任，。” 柏莎紧盯着他，不肯让这个问题就这么溜走，“您始终不相信我对您的承诺，对吗？您只是把您的爱交给我，甚至不要求我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爱您！”
“别这么说。” 商陆忽然低声道，手指抚过那头柔软的金色长发，“别做出承诺。现在有的这些已经足够了，柏莎。”
“您不相信我吗？” 她仰起脸问。
除非说谎，否则商陆无话可说。一切不会永恒，柏莎也不会停留在原地，永远热情地操同一个omega。年轻的alpha会长大，会联姻，会有自己的子嗣——她的世界中总有一天不会再有他的一隅之地。
他低声恳求她慢点，饶了他，不，别这样，重一点……停下来，不要了……放过我，柏莎，不，请插进来。
她射在他身体里。小alpha满脸潮红，气喘吁吁，额上有着亮晶晶的汗水。她没插入生殖腔，只是埋在他体内成结，抱住商陆的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肩膀。
高潮之后的身体一片酸软，有种满足的倦怠。柏莎抚摸着商陆的后腰，手指往上按，沿着脊椎滑动。那双手手指柔软，掌心温热，摸他的时候一丝不苟，誓要掠过每一寸肌肤，如同抚摸珍贵脆弱的瓷器，像是要确认他就在这儿，就在她怀抱中。
这种问题心里知道答案就足够了，没有必要一定问出来。商陆叹息着转身抱住怀里任性的孩子，点了点头。
“您真好。” 被纵容的小alpha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吻男人柔软的嘴唇，然后她积极地分开他的双腿，将那个嗡嗡震动的跳蛋取出来按在商陆的阴茎下方。她撩起已经被体液弄得相当糟糕的裙摆，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
穴道柔腻火热，湿得相当彻底，滑进去像是不受阻碍地陷进情欲的陷阱。商陆轻轻哼了一声，他的顶端被跳蛋刺激着，意乱神迷，几乎是本能地收缩身体取悦插进来的肉棒。柏莎一手按着商陆的肩，另一手抓着跳蛋按在他顶端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