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返逍已经做好准备,正是“蓬门已然为君开”,就等着那一根滚烫的硕物进来好好捣一捣,以期能缓解些穴内的痒意,好让那张不知羞的小口被捣弄地服服帖帖,安顺下来。
秦一虞当然义不容辞,坚硬如铁的阳物轻轻一顶,便能破开穴口,顾及着李返逍腹中胎儿,他入得极慢,却一往无前。他仔细瞧着李返逍的脸色,见其只有强忍情潮的难耐之色,不见一丝忍痛不适之感,便也放下心来,轻缓地直直朝里插,直至整根没入才停了下来。
两人均不敢轻举妄动,静静等了会,李返逍腹中孩儿没甚反应,反倒是他难耐地很,呼吸愈发粗重。胎位坐稳之后行房果然无事,只是不宜剧烈,虽吃不了大荤,只能小口慢尝,但总比看得见吃不着要好受得多。
他自觉正人君子能享受这人伦之乐,却不能沉溺于此,哪里能日思夜想着寻欢作乐,所以只自顾用手抓了几下了事,强忍着情欲,心浮气躁地闭眼睡了。
原以为夜已深,阿虞应该睡熟了,却不成想他偏偏醒着!还知道得一清二楚!
李返逍正臊得面红耳赤,秦一虞自然知道他颇重脸面,很是爱惜羽翼,出言安慰道:“孕期欲重,这是天经地义之事,阿逍却不用觉得羞耻。”
“你......”李返逍让他亲得头昏脑涨,喘了口气,难以置信,“你还拿这些事去问人了?”
“为何不能,讳疾忌医并不可取。”
秦一虞神色自然,手指一转解开了李返逍的亵裤,玉白修长的手指慢吞吞地自他前面的阳物慢慢后移,最终按上了已然流出了些许透明粘液的雌穴。
秦一虞神色如常,可是幽深的眼眸和显得粗重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他此时并不平静,自从得知李返逍有孕,他们也差不多有五个月不曾同房了。
李返逍则是破罐子破摔,闭着眼套上了那条鲜红的肚兜。
啧,他那胖儿子的红襁褓都没这件肚兜红!
这、这世上!哪有一边做那档子事,一边吃饭的道理!
秦一虞眼眸幽深,眼睛微眯,素来苍白的脸颊上也泛起一丝薄红,连带着形状完美的薄唇也有了些嫣红,仿佛一只吃饱喝足的大猫。他薄唇轻启,于李返逍耳边问道:“师父,暮食可入得了口?”
如果忽略他胯部往上顶的淫糜动作,不知情的外人看见此情此景,怕是会真当是他们二人师徒情深,徒弟在问候师父是否喜欢自己做的饭食吧。
初春日短,他们一场性事下来,外面天色竟也有些暗沉。李返逍后来的时候已是潮吹得难以自制,估摸着秦一虞进出个十来下,他便哑着嗓子低喊一声,艳红的雌穴里便一紧一缩地喷出一大股阴精来。
这“八方春水”果然不同寻常,一场性事约摸一个半时辰,李返逍潮吹了不说十来回,八九回定是有的。可雌穴里的淫水仿佛无止境的汪洋般,怎么也流不尽,那张小嘴一直都是湿漉漉的。秦一虞捣得又重,是以屋内除了皮肉相撞之声之外,黏腻暧昧的水声也颇为响亮,甚至有几下入得狠了,还能看见星点水花飞溅——这天知地知,你知我到,这点子水花是什么,又是从哪儿来的。
一次房事虽不能解决了体内的情潮,但好歹欲念已经偃旗息鼓,天色渐暗,他们也不能如从前那般胡闹,从中午直做到半夜。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饿着腹中婴孩,所以一次事毕,秦一虞给李返逍清理好身体,也不管重新硬起的阳物,穿上衣物去收拾了饭食来。
还不忘再次叮嘱双眼紧闭,沉沦于情潮中的李返逍,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耳朵里。
“便是再涨奶了,也全是我的。”
秦一虞口中说着“慢些才得趣”,却苦了李返逍,他本就处在孕期欲念深重,偏顾忌着孩儿不能如以前那般狂风骤雨,只得柔风细雨深入慢出。虽说当然也能解得了这欲念缠身,但这就如一个身处沙漠且饥渴多时之人,若是畅快淋漓地放开来饮水,定能痛痛快快地解了渴,可惜偏偏不能敞开了喝,只能一点一滴地慢慢来。
李返逍头疼地看着眼前艳丽的肚兜,他的小丈夫很是喜欢这些个艳得扎眼的小衣,言词逻辑自成一派,天衣无缝,让他无懈可击。秦一虞是认认真真地觉得这些个肚兜好看,并且他穿上身上也会好看,还期待得很。
就当舍命陪君子吧。
李返逍认命地拿起一件肚兜,猩红的肚兜仅有小小的一片,系着四条细带,两条绑在脖颈上,两条绑于腰间,拿过来一看上面还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李返逍苦笑着安慰自己,他们也只在这卧房里胡闹,就阿虞一人能见着,哄小孩开心也不亏。
如今秦一虞的采阳大法已步入第五重,轻易不会被情欲控制心神以至于伤了李返逍和孩儿。他便也按捺住横冲直撞的冲动,深入缓出重捣,这房事慢慢来也有慢慢来的乐趣,兼之李返逍怀着身孕,雌穴里又湿又热又紧,如千万张小口舔弄服侍,他得了趣便更加难以自拔,手上揉弄着满是痕迹的乳肉,劲瘦的腰身缓慢却沉重,一下顶得比一下深。
他还不知足,看着手下按揉着的胸乳,不无遗憾地说道:“可惜师父的奶水早就没了。”
“不过,”秦一虞腰间不停,埋下头去含住早已坚硬得如小石子一般,涨红的乳首,鼻息湿热,“待到肚子里的这个出生,应是很快又会涨奶了。”
甚至不惜拿自己举了例子,好安慰含羞忍辱的亲传师父,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虽整日想着这些事,也不以为耻。”
李返逍又气又笑,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唇舌堵住了小丈夫的嘴,好让他别再说出什么离谱的话来,“你可闭嘴吧。”
这厢秦一虞的手指一直插在他的雌穴里兴风作浪,他本就处在孕中期,有些难以自持,几乎说得上像跟干柴一般一点就着,秦一虞手指还没搅上几下,那处成熟艳红的雌穴里已如洪水泛滥般,一大股一大股地流出淫液来,湿淋淋地浇了秦一虞整个手掌。
“师父昨夜......”他声音低沉,气息温热,轻咬着李返逍的耳垂,“不是已经难耐不已了吗。”
“!”
李返逍一惊,随即脸烧得通红,只觉一张老脸都丢尽了。他自进入孕期,时不时会有些难耐,想那档子事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昨夜不知怎的那种感觉颇为强烈,竟让他在半夜之时惊醒了。
李返逍正靠在床头胡乱想着,却见秦一虞翻身压了上来,虽然注意着他的孕肚不曾压到,他还是吃了一惊,连忙按住秦一虞的肩膀,喊道:“当心压到了!”
秦一虞轻柔地吻着他的脸,薄唇微凉,却让他的脸一片通红滚烫。这说来也怪,李返逍豪放爽朗,这于儿女情事之上却有些不太放得开,或许是师长的身份有所束缚,而秦一虞内敛冷漠,对于感情一事却一向直来直往,从不回避,这样看来,二人却正好互补,正是天作之合。
“我已问了那些稳婆,俱是说胎坐稳了便能同房了。”秦一虞伸手摸进肚兜里,顺着隆起的肚腹往上抚摸,一路摸到了软弹中带点结实的乳肉才停了下来,顿了顿补充道:“郎中也是如此说的。”
只见这徒弟俊美无双,唇色嫣红,仿佛山中吸人精气的精怪,张嘴又说了些什么。
他在说,
“徒儿可是觉得,美味至极呢。”
李返逍原很是愧疚,丈夫小了他十五岁,却是洗衣做饭一手包办,恨不得连饭都亲手喂给他吃,胯下那物硬了也是强自忍耐,他还白担着一副师长的名头,实在是没尽到师长的责任。
但等他满脸涨红被秦一虞抱坐于腿上,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颠一颠,还不得不张嘴吃饭时,不禁咬牙切齿。
他怎么就忘了这小子外表虽如天山雪莲般,却是半点亏也吃不得,骨子里头坏得很呢!
虽说初时难耐了些,但等身体适应了这深入重捣之后,倒是和从前那些个疾风暴雨般的性事有着不同乐趣。
真要说来,那便是体内的欲潮如爬梯一般,李返逍先前还觉得麻痒难耐,但情潮越爬越高,越积越深之后,秦一虞每入一下,他便一抖,每一下都如一击入魂般正中靶心。秦一虞也不过深入了二三十下,他便抖着身躯喷了潮,喉咙中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情不自禁随着秦一虞的撞击呼喊起来。
秦一虞原本时长就久得磨人,如今这般研墨一样地磨蹭,更是久得惊人,一场性事足足用了一个多半的时辰,李返逍早流着口水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肤色偏深,正是小麦成熟之时的颜色,体格健壮,肌肉蓬勃有力,全身上下仅有胸乳那处是软的,鼓起的孕肚也崩得紧紧的。可能是先前出过奶,李返逍的胸膛之处似乎有些似有若无的奶香味传来。
此时的李返逍下身仅着一条亵裤,上身则光溜溜的,肩膀宽阔,肌肉紧实,偏偏系着四条极细的鲜红条带,一件大红的肚兜半遮半掩地挡着了胸前,露出半个饱满结实的胸膛来。这条肚兜是按他的尺寸来定制的,原本可以遮住肚腹,可李返逍这时怀了孕,这件小小的肚兜便只能遮住半个肚子,还露出了圆鼓鼓的下半个肚子来。
麦色的肌肤映衬着如血点子般猩红的小衣,壮硕的身躯和柔软的肚兜相得益彰,竟然显得淫糜异常,色情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