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雪如顿觉骇然失魂,五脏如捣。
脑海中不断闪过幼时在南疆的往事,眼眸中尽是晏辛夷的身影,但容貌却是模煳不清。
拼命回忆,但泪水涌动,那纤柔冷寂的倩影却是越来越浑浊黯淡,最终如烟消散……张程微笑着看着怀中女郎,手指轻轻勾起她小巧下颔,柔声道:「好啦,陈年旧事说的够多啦。仙子一身本领青出于蓝,若是不吝赐教,能将仙经传授于张某,那可真是感激不尽了。」
张程手指轻轻拨弄着女郎粉嫩乳首,不住揉捏饱满乳房,令怀中美人香汗淋漓,柳眉紧蹙,双颊酡红涌现,檀口轻启,娇声颤颤。
他一边恣意揉捏着怀中美人,一边低声道:「在地宫中再次遇见辛夷的时候,我也跟你想的一样,以为她要痛下杀手,以报多年旧怨。可当我同她讲起那些南疆旧事,回忆起那一年多来的生活点滴时,她倒反而下不了手啦……嘿,她如此念旧,倒是让我大为感动。现在想来,在地宫中那一掌令她香消玉殒,却真觉心如刀割一般,后悔的紧……」
「你……!」
龙雪如冷笑道:「可惜,这可不叫什么单纯善良。要我说这是傻,傻到竟然相信你的连篇鬼话。」
张程嘿然不语,低下头用舌头舔吻着她的耳垂,两腿间火热一团,肉棒昂然高耸,肿胀欲爆。
忽用力向前一顶,登时紧紧贴在龙
话音未落,口唇被封。
她只觉得下身撕裂般烧灼剧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弓起身子,小腹一阵阵痉挛抽搐,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
无数奇花异草炼制而成的各色剧毒混杂交融,在体内恣意冲撞。
血气激涌,欲念汹汹,如海潮翻舞,又如同飓风卷引。
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似乎一瞬间齐齐扭曲。
足趾连心,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刺痛感顿时让她撕心裂肺,双腿上的经脉好像都要根根断裂扯碎。
龙雪如痛吟悲鸣出声,浑身开始剧烈发抖,额上冷汗如浆滚滚而出!张程面色冷峻,嘴角挂着阴森笑意,笑吟吟地将一根根钢针淬过不同的药粉,不住地刺穿女郎周身上下,那粉红的乳尖、柔软的足底、修长的手指、浑圆的玉股……不过片刻间,玉体之上血痕累累,耀眼夺目的血渍顺着雪白躯体恣意流淌,恍若梅花映雪,妖异凄美无比。
龙雪如牙关打颤,面色苍白如纸,心中悲恸羞愤,犹自颤声娇笑,断断续续道:「张……张夫子使毒辨毒的本事如此差劲……折磨……折磨女人的法子倒是……高明的很……」
轻轻放至鼻前一嗅,奇异幽香阵阵,缭绕鼻息,心中不觉一荡。
龙雪如面红耳赤,昏昏沉沉,只是口中「唔」
了一声,足儿颤抖,似乎颇为紧张害羞。
张程面容扭曲狰狞,眉梢高挑,嘿然道:「如此琼浆玉露,在下自然甘之若饴,仙子为何如此吝惜,不肯赐予?」
蓦然欺身而上,将龙雪如一把抱起,在女郎娇声惊呼声中一下子重重抛在地上。
蹲下身子用力在娇躯上揉掐抚弄一番,又将桌上药囊胡乱拉下,瓶瓶罐罐顿时叮当作响,顿时散落一地。
心中顿时一惊,恼怒悲恸之情霎时掩盖了欲念之火。
秋波流转,媚态横生地瞟了张程一眼,蓦地贴近伏低,嘤咛一声,猛地往他唇上用力咬去!张程「啊」
地痛呼出声,唇上钻心剧痛,骇然之下连忙后退两步避开。
山间温暖晚风轻拂,林中虫鸣啾啾,熟悉的男子浓烈气息将她团团包裹……彷佛一切通通穿透了时光,让她再一次感受到铭心刻骨,撕心裂肺……樱唇不自觉轻启,男子有力的舌尖撬开贝齿,在她口中疯狂卷扫,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蜜液;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掐动着她的柔嫩乳尖,而早已蜜液泛滥的唇瓣更是在男子的把玩抠弄之下轻轻抽动战栗。
「唔……嗯……嗯……啊……」
龙雪如双目迷离,双颊充血似火,晕沉沉任由男子上下摸索玩弄。
张程轻叹一声,道:「既然仙子不肯,那也没有办法,得罪了。」
钢针用力,霎时间便刺破那对饱满娇柔的乳房,直穿透胸前粉色软肉而出,殷红刺目的鲜血登时汩汩而出,千丝万缕般沿着雪丘迤逦而下,妖艳万分。
「啊——!」
张程微笑着上下其手,两只铁掌在龙雪如娇躯游走,感受着女郎轻轻颤动,心中得意非凡,柔声道:「……我本以为已随着村寨一起在世间消失无踪,千百年来苗疆诸多前辈锤炼的秘术就此失传,心中还大感惋惜。但这几日瞧见仙子种种妙手神技,竟然桩桩件件全都是仙经中所记,可当真是令张某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
他眼眸中似乎生出复杂神情,顿了顿,续道:「……前几日在李氏地宫中碰到辛夷,这才知道当年她竟能逃脱生天……只是在地宫中情势危急,也来不及同她探讨仙经秘法,事后实在懊悔伤痛万分。但天可怜见,今日又让我偶遇仙子,可见世人常说心诚则灵,果然诚不欺我。」
听闻晏辛夷就在五马山寨附近的李氏地宫之中,龙雪如娇躯一颤,芳心剧跳——这张老儿果然是被师父所伤,而自己阴差阳错,竟助他解除了当年师父种下的顽毒,心中极为懊悔愤恨。
轻捻着手中绣花钢针,笑道:「美人舌见血封喉,中者立时毙命,实在是太过于阴毒,为在下所不喜。这等女孩儿家保命的本事,不练也罢。」
又拿起药囊上另一枚细长钢针并在一起,柔声道:「不过在下还依稀记得,若是美人舌同游仙针一起施用,则两两相冲,不会令人顷刻殒命,反而会在三日内浑身麻痒,活活痛苦至死……」
他微笑着用那牛毛细针轻轻在龙雪如挺翘的乳丘上划弄着,温言劝道:「仙子,我这一针若是扎下去,那可什么都晚啦。仙经乃是死物,而仙子却正当芳龄,又是生的如花似玉,同衡山派那位程大侠甚是般配,如此倔强何苦来哉?张某还是劝你三思……」
那湿湿麻麻的酥软触感令他心神迷醉畅快,微笑道:「是了,我倒险些忘了一事……」
手指在女郎口中轻轻一扫,一枚精致小巧的钢针便捏在了手中,嘿然道:「这美人舌的本事最是难练,当年我学了好久也没能学会,仙子冰雪聪明,天资远超在下,实
在是佩服,佩服。」
眼波中流露出恐惧、不甘、自嘲、委屈、愤恨……诸多神色,下颔被这老儿铁指扣住,脸颊酸痛,口唇根本无法合拢。
那虫儿触须点碰到龙雪如嘴角旁的血迹,似乎是被鲜血腥味所刺激,登时大为兴奋,发出弱不可闻的「吱吱」
声,翅膀忽然片刻,猛然蹿起,竟一下子直直钻入女郎檀口之中!「啊!」
他微微一笑,将一只极小的七彩甲虫拿在掌心把玩逗弄,那虫儿五彩绚丽,周身散发着妖异色彩。
它似乎极为恐惧害怕,在张程掌心中一动不动,双翅微微颤抖。
张程瞥了一眼龙雪如,笑道:「龙仙子,辛夷当年告诉我,这合欢蛊虫儿最为嗜血,遇血则效果更佳。具体真假如何,时隔这么多年张某已经忘得差不多啦,不如咱们来试上一试如何?」
龙雪如秋波中鄙夷之色闪过,嫣然道:「是啦,恼羞成怒,杀人灭口……正该如此。嘻,不愧是大英雄、大豪杰,说的比唱的都要响亮……」
话音未落,忽然后心巨震,喉中腥甜,「哇」
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嘴角轻轻上扬,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程柔抚着她白嫩光洁的肌肤,阵阵浓郁幽香袭入脑际,令他心神迷醉不已。
他早已人过中年,平日里对女色一道也并非多么热衷。
龙雪如悲愤交织,听了他这番恬不知耻的言辞,不由怒极反笑,俏脸一扬,格格笑道:「啊哟,张夫子纵横江湖多年,果非常人可比。到了现如今居然还在痴心妄想、大做白日梦,真让人大开眼界,不得不服。」
张程叹了口气,幽幽道:「仙子这脾气,倒是同她一模一样……」
目光逐渐冰冷,淡然道:「即是如此,那张某也不再强人所难。五毒妖女杀人无算,贻害江湖日久,更是助纣为虐,为赵王府鞍前马后同我大宋为敌。今日张某斩妖除魔,日后传扬出去,武林同道也只会说一声杀的好而已。」
龙雪如双颊充血,也顾不上下体那火热坚硬的男根摩挲,漆黑浑圆的眼眸睁大,颤声惊呼道:「你……你将她……」
张程哈哈一笑,双眼尽赤,朗声大笑道:「辛夷与我有宿世姻缘,这一辈子注定要相爱相杀。能死在我的掌下,也算是了结一桩旧怨,总强过做一个孤魂冤鬼,凄凄惨惨苟活余生……」
声音癫狂凄厉,面容扭曲,样貌极为恐怖骇人。
雪如浑圆玉股间,滚烫硕大的龟头正顶在玉蛤之上。
「嗯……嗯……」
龙雪如心中一颤,只觉周身被一团烈火包裹,喉中如万千蚂蚁爬过,不自觉娇吟出声。
那阵阵钻心刺痛伴随着无名爱欲竟有一种莫名诡异的快感,犹如电流一般倏然滑过全身,更令她恍惚迷离,不知西东。
张程下体火热滚烫,肉棒坚硬愈铁,在女郎柔嫩玉体摩挲下直如火山喷薄。
当下再也忍耐不住,手掌一翻,将她双腿强行分开,在汁水四溢的唇瓣中磨蹭几下,硬生生地朝里顶去!龙雪如猝不及防,一瞬间似乎清醒了过来,惊道:「不要……」
「仙子过奖了,在下才疏学浅,方家面前未免贻笑大方。」
张程微微一笑,忽然长臂舒展,将她紧紧搂住,朝她脖颈上吻落。
龙雪如嘤咛一声,在他怀中簌簌发抖,眼角泪光盈盈,脸颊一片酡红烧烫。
又听到张程同晏辛夷那些过往故事,暗道:怪不得自小到大从没有听师父谈起过往经历……是了,那时候她见了那人反应如此激烈,原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只听张程叹了口气,幽幽道:「辛夷这些年一直暗中跟随张某,机会良多却从未痛下杀手,可见她对张某还是存有几分夫妻情意,实在叫人好生感动……」
龙雪如大怒,胸脯剧烈起伏,俏脸涨红,格格笑道:「呸,好一个忘恩负义、卑鄙无耻的薄情郎君。师父她老人家只不过不想你死的这么痛快而已,她……」
张程微微一笑,截口道:「龙仙子,你以为自己很了解她么?辛夷面冷心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变过。她……她是我这一生中见过最善良,也是最单纯的女子,无论我说什么她好像都会当真……」
张程把玩摩挲着女郎纤足,揉捏着根根分明的足趾,微笑道:「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果然在掌中观瞧别有一番雅致……东坡先生看来亦是此道行家,若非如此,岂能写出如此撩人妙句?只可惜……」
眼光中突然森寒精光闪烁,另一只手捏起一枚钢针在那药粉之上淬过,嘿然道:「……只可惜娇花带刺,仙子轻身功夫了得,江湖上早已闻名。这双纤纤玉足美则美矣,张某虽爱,但实不敢留……」
话音未落,冷光一闪,那钢针猛地落下,带着诡异药粉的针尖瞬时从趾缝中刺穿没入!「啊——!」
他随意拿起一个药瓶放在手中把玩,淡淡道:「咦,此药在下倒是从未见过。是仙经中所记,还是仙子自度炼制,有何功用?」
见龙雪如皱眉闭目不语,又是冷笑一声,自语道:「是了,我也是昏了头。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药罐子,还问什么了。这药有什么用,自然是一试便知……」
伸手将女郎雪白紧致玉腿拉起,娇小秀足盈盈一握,脚趾玲珑修长,趾肚圆润小巧,不时朝着脚心打着卷儿,极是诱人。
若不是躲闪反应的快,差点连舌头都被她咬去半截。
龙雪如娇笑连连,「呸」
地一下吐出一口血沫,脸上红云朵朵,嫣然道:「嘻,瞧你这一脸馋猫样儿,想来我的口水一定是甜的很啦……真是奇怪,怎么平时我自己倒不觉得呢?」
口中伴随着略显粗暴的动作,时不时发出声声动人娇吟。
她妙目徐徐移转,凝视在眼前男子的脸上。
只见他气质仙风道骨,清癯的面容上带着魔魅微笑,但眼神中却又充满了冰冷如霜的阴毒。
龙雪如痛吟出声,秀眉拧作一团,神情痛苦不堪,但长长娇呼出的语音却又充满了媚惑淫靡,撩人心弦。
她娇躯不自觉的剧烈颤抖,口中好像一瞬间变得极为干渴麻痒,那浪潮一般的欲念淫火狠狠拍击而下,将她神智瞬间击打的凌乱粉碎。
欲火灼烧与刺痛麻痒带来的奇异感觉让她头脑昏沉迷乱,忽然有那么一刻,她好像又回到十年前的那个苗疆月夜。
龙雪如柳眉紧蹙,耳根火辣辣的烧烫,俏脸上香汗淋漓,饱满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好似雪浪翻涌一般。
那细针在胸脯上划动带来的麻痒触感如同电流刺激着心房,周身上下鸡皮丛生,欲火熊熊灼燃,烘烤着五脏六腑。
喉中喃喃轻吟,长睫垂下遮住眼帘,对张程言语丝毫不作理睬。
龙雪如又羞又恼,俏脸薄嗔,一股莫名绝望的情绪顿时笼罩心头。
她恨恨地看着张程,强笑道:「呸,原来老色鬼只是把龌龊淫邪的下流功夫学全啦,正经本事倒是一点儿也没学到家……」
张程面不改色,对龙雪如冷嘲热讽混不理睬。
龙雪如面红耳赤,轻吟惊呼一声,热血瞬间灌顶。
她只觉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顺着喉管爬入肚中,不过片刻间,脸颊、耳根、酥胸、下体小腹……周身的每一处,都热辣辣地烧烫着,野火似的蔓延全身,带给她从未有过的痛楚欲念……见到女郎两靥娇艳似火,樱唇轻吐着白色热气,漆黑浑圆的眼眸如春水欲滴,娇憨之态极是媚惑撩人,张程心中不禁一荡。
忽想起一件事来,轻笑一声,用力掰开女郎檀口,拉出她的小巧香舌在手中来回轻轻摩挲把玩。
不等龙雪如开口,他倏然迈步到女郎面前,铁掌一把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将那虫儿拿至她唇边。
看到自己炼制的「合欢蛊」
甲虫小小的翅膀扑扇,触角来回轻轻抖动,龙雪如双靥酡红,心中羞怒交集。
她浑圆的雪丘急速起伏,桃红色的鸡头软肉在巍巍颤动,殷红的血迹在皎洁如玉的赤裸躯体上娇艳倍增,既觉诱人,又觉诡异莫名。
龙雪如强忍胸中激荡翻涌的血气,喘息片刻,颤声强笑道:「都说……都说张夫子绵掌功夫天下无双无对……我……我瞧么,也不过如此……」
张程嘿然不语,在桌边把玩着龙雪如的药囊,将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一件一件拿至眼前观瞧,笑道:「游仙针,合欢蛊,蚀骨子母散……嘿,见到这些可真是怀念。当年我在苗疆学这些东西的时候,仙子怕是还不会走路吧……」
但此时此刻,二十年来痴缠痛楚的顽毒一朝尽去,虽然体力尚未完全恢复,但只需要休息几日,神功自可更胜从前。
再加上这妖媚女郎已为自己所制,多年夙愿即将达成,狂喜得意之情犹如怒潮汹汹澎湃心海。
此时再难保持以往的宁静平和心绪,兴奋的欲火在女郎香艳玉体刺激之下更如火山喷薄,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