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并言语冷漠地嘱咐我们现在就戴上面具。
我和老侯的都是半脸骑士面具，而小玉的是公主面
具，估计是以此来区别男女性别。随后我们随身携带的
问来客，看来这家夜总会十分谨慎小心。好在有老侯开
道，我们一路畅行无阻，顺利进入了夜总会的地下一层。
在入口门厅处，有一个身材壮硕的服务生收取了我
是“相貌协会”成员，我这个帅哥也不例外。
晚上，小玉约我去了老侯家，三人一道吃了晚饭，
然后在晚上 10 点多驱车直奔一家名为“金碧辉煌”的
通话开始致开场辞。
“ladys alemen，good night。各位女士和先
生们，晚上好。今晚盛况空前的上海 sm 界调教表演大
我这才看清场地中央立着 4 根碗口粗柱子，上面挂有铁
链、滑轮的吊架，一看就是比较专业的 sm 表演场地，
就如小玉以前告诉我的一样。还有 4 个箱子分别摆在每
但我转念又一想，如果小玉是故意说谎，拿我开涮，
那真相岂不让人失望。可是木兰好看与否，有和我这个
异乡人有什么关系呢？
不许偷拍，否则会被保安和服务生驱逐出场。你明白了
吧？”
我没
交谈的内容。我正准备侧耳凝神偷听他们的低语时，恰
好服务生端来了三罐王老吉，影响了我的偷听。
老侯和小玉说完后，就又扭头和我低声说了起来：
手中的酒水、饮料，静待着表演的开始。
大厅内气氛沉闷压抑，只有几个服务生举止轻快地
穿梭于看客中间，为大家端送酒水、饮料，整个大厅充
形状摆满了由高到低、阶梯排列的座椅，围出一块直径
大概有 13、4 米的圆形场地。场地中央的聚光灯没有打
开，黑漆漆地看不清楚有什么物件摆设在场地中间。
上前接待我们。老侯和服务生低声耳语了几句，服务生
点点头，就为我们安排了比较靠前的座位。
我们刚一落座，就又有服务生上前低声问我们点什
样我就可以一睹木兰的庐山真面。
我有一种预感，木兰应该也和小玉一样，是一位绝
色美女。因为小玉曾经说过，木兰是半私属半公调 m，
手机被服务生收走，专门搁在一个标记好的塑料袋内，
放入身后的那排柜子里。
我们一进入光线昏暗的地下一层大厅，就有服务生
们乖乖递上的 1500 元入场费。他面无表情地用验钞机
清点了我们交上的一沓百元大钞，然后转身从身后的一
排柜子里取出三顶半脸玩偶面具，递给我们三人每人一
夜总会而去。我们在 11 点前赶到了这家夜总会，没走
前门，只是从它的后门而入。
经过了几道门槛，都有身穿黑色制服的保安上前盘
第八十七� 调教“盛会”（一）
看来我真是庸人自扰，纯属吃饱撑的。但我还是打
心眼里希望木兰是一位美女。没办法，因为男人大多数
根柱子下，应该是调教工具箱这类的东西。
不一会儿，一位戴着面具、手持麦克风、衣着华服
的主持人从一条通道走到场地中央，他用字正腔圆的普
有吱声，只是点头向他示意听明白了。我们三
人打开饮料，一边喝一边坐等着表演的开始。
在晚上 11 点正时，场地中央的聚光灯忽然亮起，
“严老弟，这里规矩很多。一旦表演开始，就不能随意
出入走动，上厕所都有人要跟着。现在你想方便的话，
就及早行动。表演中间，严禁观众喧哗和站立走动，也
满了神秘怪异的气息。
老侯居中，我和小玉分坐在他的两侧。老侯扭头和
小玉低声耳语着什么，但坐在他身旁的我却听不清他们
我转头左右观瞧，发现大多座位都坐有戴着面具的
观众，影绰绰地看不真切。人们几乎都不说话，偶尔有
一两人在低声细语几句后就又闭口不言，大多都在喝着
么酒水。老侯没有征询我和小玉的意见，就主动点了三
罐王老吉，服务生随后低头而去。
我这才环顾四周，发现大厅的面积不小。四周呈环
比小玉还小着 5、6 岁。她身材苗条，相貌出众，又年
轻，姿色应该不差。加上她很聪慧，可谓美貌和智慧并
重的佳人，肯定是 sm 圈里的抢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