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起降空隙
的机场员工休息区其实是有炮机和毒品的,花钱就能共享租赁,不过大姨只用过一次后就不愿意去那里了,她说那里都是新上的电动机款式,虽然省钱方便而且有电就能插逼,但力道太小了,用她的原话来讲就是“跟个他妈的阳痿男似的”,痛骂生产厂家是“企图强奸广大妇女儿童的智商,用小牙签捅我们的大缸”。
那里的毒品也都是工业流水线上最廉价的品种,甚至商家会和工商一局的骚婊子们沆瀣一气上架残次品坑蒙拐骗,那些毒品吸着不够劲儿不过瘾,淡得能出水,只有实在急得不行的时候她才会去那里将就一下,每次吸起来都是种折磨,只不过是从更深的折磨换成了不那么深的折磨。
为此,去年张嘉文还荣获过本市议员颁发的[坚贞母亲]美誉,奖金买了新的跳蛋和情趣内衣,奖杯就放在客厅的柜子上。
像二姨和自己的妹妹就是一天毒屌不离手,快意过量而死的。老妈大概是害怕她哪一天爽死,或是吸毒吸坏脑子变成毒虫淫兽后没人照顾自己,才这样严格律己的吧?
张阳想着,感动之余用力逗了两下鸡巴,抖出最后几滴尿液,随手抓起旁边洗衣机上大姨昨天才脱下的黑色蕾丝边内裤,把马眼处擦干净。大姨昨天月经刚走,所以内裤上除了白带外,还沾着一些暗红色的血迹,用来擦鸡巴有点硌…凑合用了。
说完,张嘉文也同二女一起昏死过去,她人到中年却风韵不失当年,朱唇轻咬,眼镜下神色迷离,一点美人痣点在侧脸,更添魅惑。那干练飒爽的警服下,丰满的身体不断抽搐着,乌黑发亮打满银环的淫穴中喷出骚水沾在警帽前的银色警徽上,反射着初升的阳光,像是露珠一样。
“她俩以前不是不抽鸦片只注射杜冷丁吗?啧啧,抽鸦片过量抽出条件反射,二位姐也是人才。”
张阳耸肩,转身走进厕所撒尿。反正每天都是这样,就像全世界的男人们早上起来都肾虚无比要扶着墙走路怀疑人生一样,全世界的女人们早上醒来就要操屄吸毒,她们生来自带对快感的渴望,自幼便吸毒被操,经年累月下来毒瘾和性瘾都积攒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一日无毒无屌就会生不如死。
张阳默默找了个正常的位子坐下,车里的男乘客寥寥,听歌的刷手机的,都对女人们视而不见。他们都和张阳一样习惯了,没人想着上去操一个,虽然女人们都毫不介意有个陌生男人操自己,但男人们介意,每天在家里伺候自己的老妈丈母娘老婆姐姐妹妹和女儿孙女已经够受得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液喷给别的女人?
司机也是男性,驾驶位专门用坚硬的防护网隔离了起来,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意外:有的女乘客车上欲求不满,见四下无人,竟然在行车途中去骚扰司机求着他操自己,司机猝不及防,最后整辆车都掉进了河里,一车人都给喂了鱼。
张阳一边等着公交车,一边捡起那个遥控器,恶趣味满满地将功率开到了最大,小护士瞬间如遭雷击,抽搐着倒在地上,淫水直喷,口吐白沫,发出浪叫。
至于那个女人,则急忙脱光衣服一脸陶醉地吸着毒,丝毫不顾自己头顶还在流血的事实,显然她是晨跑回来急着回家操屄,结果被半道上闹钟砸晕了。亏这是夏天,这要是冬天,这女人这么玩活不过半个小时。
张阳对这事儿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反正这世界男人至上,拥有许多特权,女人说到底不过是种资源,命贱到廉价。就算没有这一闹钟,这骚女人也活不过三十,即便她后面告上门来,掏出大鸡巴操一操也就解决了,再不济,自己还有个警长老妈呢。
很快,一家人匆匆结束了淫靡到三句离不开鸡巴和逼的、毫无营养的聊天,吃过早饭,就相互道别出门了。
张阳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到点背上书包,出门等公交。临走前他还磕了几片壮阳药,医学生滥用药品虽说有些怪怪的,但也是无奈之举,今天一天还长着呢,没有壮阳药,他的鸡巴能不能撑过来都难说。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千篇一律的一天。
偌大的客厅里烟雾缭绕,沙发上同时躺着四个女人,每人手上都拿着烟枪吞云吐雾,深色迷离。她们都呈m状张着腿,面前的茶几上是一台并联式炮机,烧着燃油的老马达以强劲澎湃的动力同时带动四杆粗大的炮杆,在四女胯间疯狂抽插着,每一次都摩擦着被操烂的阴唇直入阴道深处,从g点带出大量淫水,打湿了大片地板,也让炮杆看上去闪闪发亮。
四个女人中一人穿着警服,另外三人都是红白相间的空姐职业装。
“呃,妈,我姐这是醒了还是睡着?”
“嗯,话说今天飞国际航班,往非洲那边去的,要不要在免税店里给你们捎带几瓶黑鬼的精液回来?”大姨就着豆浆吃着油条,眼神却有意无意看向张阳胯下,看的后者心里一阵发毛。
大姨那浪贱模样说是吃油条,样子却和吃鸡巴一样,还带用舌头舔和深喉吞吐的……她的口活非常爽,鸡巴就像捅进了热热的奶油里,随时都会舒服到化开,但次数多了,张阳反而怕了,因为大姨每一次只要口自己,就一定要看自己爽晕过去全射出来才松口。
甚至有几次大姨性瘾和毒瘾发作,足足缠了张阳七八个小时,差点没给他吸成干尸。
可惜不是。
“我俩当然不是人,我俩是……”张雪婷忽然加重脚上的力道,将张阳弹起的小兄弟狠狠踩了下去,粥洒了半个桌子。
“是张阳小弟弟的母狗!”张清扑到张阳身上,用自己的巨乳摩擦他的脸,后者只觉得被温香软玉包围了。
半小时后,一顿简单可口的早餐就做好了。张阳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餐桌——上面放满了避孕药、情趣玩具和催情水——然后去叫醒四人。
常规的方法也是叫不醒的,张阳扣了下几人的骚逼,没有一个人醒来,他只得接来盆凉水,挨个浇到头上才算是叫醒。
几人很快落座,张嘉文还在整理着遍布精斑的警察制服,张雪婷则乘机在张清美丽的玉足上舔了一下。
以前一家人出去旅游时,张阳就见过庙关里同时有尼姑和女道长的奇景,两方一边吸毒,一边插逼,一边还敲着木鱼打着拂尘,念诵和,香火属实鼎盛,佛祖和天师想来也在天有灵欣慰至极。
隔壁基督教堂不兴那些,神父更喜欢和小男孩搞基,所以信仰耶稣基督的女修士和信徒们只能用炮机,炮机数量反而成了几大教中最多的一个。
嗯……这么一想,自己死后会不会从鸡巴里烧出舍利子来?
即便如此,四人胯下的炮机仍旧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大姨的逼被操的红肿也无所谓,就像自己每天被摧残的、生了老茧的鸡巴一样。
朝阳终于斜挂,光柱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鸦片的雾中晕出一片光柱,灰尘在里面翻滚飞舞。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袅袅烟气,和炮机单调的“噗啪”声。四个他最亲的女人躺在那里,和躺着四具尸体也没什么区别,只有雪白胸膛起伏的曲线说明她们还有呼吸。
张阳有点愣神,看了这一幕很久,叹了口气。妹妹死后,一段时间内自己曾非常反感这些,甚至砸坏炮机来赌气,如今却也向性欲臣服了,真是世事无常。
2021年12月9日
张阳迷迷糊糊醒来时,太阳还只是落地窗外的一抹红圆,并不刺眼。流云朵朵,群山和城市都镶着一层淡淡的金边。
鸡巴形状的闹钟在床头玩命地响,塑料龟头不断撞击着铭刻着时间刻度的塑料逼,发出阵阵欢快搞怪的浪叫。张阳一把抓住那个[鸡巴撞逼缝]的愚蠢设计,扔出了窗,几秒后窗外隐约传来物体碎裂的声响,夹杂着女子的惨叫。
为此大姨坚持用老式的烧油款炮机,就是刚才客厅里摆着的那台,虽然费油笨重,但马力大,结构耐用,插起穴来不是一般的爽,从奶奶那一代开始,用了三四十年依然坚挺。老妈和表姐也被她们说服,回头在各自卧室里购置了一台,至于油钱,每月每个人出个百来块钱均摊,一年下来其实也贵不了多少,还能有更好的体验,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毒品,则直接从厂家那边提货,倒不是因为几人多有钱,而是张雪婷和张清在一次航班上搭上了某个小制毒厂的老板,以高超到公司无人能出其左右的性爱技术和做他性奴隶的代价忍辱负重换来了直供的毒品。
张阳洗漱完,胡乱用张雪婷雪白的内裤擦了下脸就出门了,客厅里大姨刚刚昏死过去,她一脸满足,身体抖得比老妈还厉害,简直像打摆的筛子,水也开了闸一样多,黑肥唇上挂着的几条阴环都被水冲得乱抖。
“嗯呃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啊啊啊要爽死了啊啊啊!!!”
张阳刚按下冲水键,客厅里就传来女高音般高亢的浪叫声,他挤了罐牙刷,就着冷水刷牙,波澜不惊,习以为常。
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自己的空姐大姨张玲珑,飞机上的炮机位和毒品都是优先供给给客人们的——很多男客户不介意用炮机插他们的屁眼——所以大姨每天得在家里把瘾过足了,才能顺利跟着机组天南海北地飞,不然万里高空来了瘾,那就乐呵大了。
男人还可以拔屌节制,女人就不行了,用著名作家[流星剑]的话说就是“用毒品和鸡巴给自己挖一个深不见底的火坑,然后跳进去,活活烧死”。
所以从五六岁到八九十岁,每个女人清晨起来的头顶大事就是拿起烟枪吸毒,用炮机插穴,没有烟枪就用针管、口服;没有炮机就找男人,找狗马牛羊,找一切可以插进自己骚逼里的坚硬的长条棍状物体;幼女的逼太小就用牙刷和彩笔插,老太太的逼太深敏感度下降就上布满橡胶钝刺的狼牙棒;没鸦片就上海洛因,没冰毒就上k粉……
相比起来他老妈张嘉文还算是有节制的,毕竟是本市的警察署署长,虽然年轻时在警校也曾荣获过“万人骑”和“毒逼”的美誉,但工作后就自律了许多,尤其是有了张阳这个宝贝儿子后更是收敛,每天只需要插两次穴吸两次毒就能恢复正常,和其他女人动辄每天七八次乃至十一二次比起来,简直是禁欲修行一心向佛的苦行僧。
张阳伸了个懒腰,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两个穿空姐装的年轻女子——他的漂亮表姐张雪婷和张清,两人是双胞胎,一个身材修长,留长发,脸色自带御姐冰冷的傲气,另一个则是标准的萝莉,巨乳童颜,双腿的肌肉弧线被黑丝包裹勾勒得完美。
此刻她们都是眼皮紧闭,口边还吐着泡沫,可布满针孔的藕白手臂还在机械地重复着送烟的动作,即便那烟枪根本就送不进嘴里,每一次都从脸庞划过。
“啊啊啊啊…啊…阳儿你醒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张嘉文狠狠抽了一口鸦片,在炮机和毒品的双重快感高潮中浑身颤抖,思绪不清,模样下贱如条狗,“啊啊…她俩…她俩从早上三点吸毒吸到刚才…啊啊啊…好爽……啊啊…操……三点…对,晕,晕过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公交车来了,张阳吹了口明亮的口哨,扔掉遥控器,甩包上车。
一辆双层大巴,上下层各有一半的座位被改造成了简陋的吸毒专用座位,扶手上是连线管、固定火机和吸管,方便女乘客们随时都能来上一针、一烟或是一包小粉,而每一个座位下面都有电动炮机——就是被大姨所痛斥鄙夷的那种“阳痿男”型,看肉眼速度确实没有老式的烧油机快。
张阳看着那些或吞云吐雾或摆动线管的女人,她们年龄不同,穿着有异,神色却又如出一辙,五官都充满了未过满瘾的急切和怨恨,和已经过满瘾的浪荡满足。有时快乐对一些人来说可能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一包廉价k粉和一杆铁炮就能搞定,多巴胺的阈值只会越来越低,只要你想,随时可步入极乐世界。
走出小区时,张阳看到楼下来了一辆救护车,脖子上扎着输液管的浪荡小护士正将一位昏迷过去的女人抬到救护担架上,女人头顶被砸裂了,插着一根塑料鸡巴——那是张阳刚才扔出来的闹钟。
突然,女人疯狂地嚎叫起来,使劲抓着小护士的身子,将她身上的吊毒瓶和输液管都抢了过来,狠狠扎进自己的裤裆里,看样子是性瘾和毒瘾同时犯了。那小护士遭袭,愣了片刻冲上去抢自己的东西,双方很快扭打在一起,像两条争食的疯狗,浑身衣服都被撕裂了。小护士没穿内裤,嫩逼里的几枚跳蛋若隐若现,看来她的逼已经被玩的很松弛了。
啪嗒一声,一个遥控器掉了出来。
“不新鲜,回头再说吧。”张嘉文没什么兴趣,非洲黑鬼本尊来一个倒是可以,但现在世界上男少女多,正宗的非洲黑鬼都快给广大妇女玩成濒危品种了,都划定了生态保护区,有钱也买不回来。
大姨就时常咒骂那些保护区的女工作人员,说她们肯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张阳心想这不是废话么。
“行啊,还玩一语双关。”张嘉文擦掉粥,笑骂,“好了好了,快吃饭吧,
别瞎鸡巴闹腾了,吃完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张阳扯开张清的衣服,狠狠吮吸了几口少女的娇乳,才算作休。
“呸,有点酸臭,姐你昨天没洗?”张清一脸鄙夷,吐了吐舌头,又抬起自己的脚舔了一口,“嗯,还是我的好。”
“得了吧,哪里有空,回来就抱着小弟操穴了。”张雪婷将大长腿搭在张阳的裤裆上,满意地感受着那玩意瞬间膨胀,她用足趾不断挤压着张阳的鸡巴,上下缓缓撸动。
“得,可别消遣我了,昨夜被你们玩到十二点,困的要命还被吃鸡巴,你俩可真不是人。”张阳给几人各盛了一碗粥,翻白眼,他的鸡巴要是铁做的,就好了。
张阳神游物外,哼着小曲走进厨房,扯下围裙,照常准备起早餐。
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靠家里几个女人做饭显然是痴心妄想的,是不现实的,记忆里已经很久没吃过老妈做的油条了。自己人生中掌握的第一项技能是操屄,第二项是分辨毒品种类和配置毒品剂量,第三项就是做饭,做出来还挺好吃的。
无他,唯手熟尔。
他忽然觉着,肾虚就肾虚吧,每天迎面都是几十张嗷嗷待操的逼,从家里到学校,从嫩逼到臭逼,从白天操到黑夜,谁都会肾虚。可不操那些逼,老妈、大姨和表姐就生不如死,为了解瘾甚至拿刀自虐,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冰冷的炮机终究比不过有温度有情感的真人,以前高价买来的好几个非洲黑人都是不上两个月就被大姨们玩死了,自己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迹。
只要不爽死,就往爽死里弄,听天由命好了。
想来佛教经文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不过如此吧?自己一根鸡巴救几十条人命,不给立个庙供着香火都说不过去。
估计是楼下哪个骚女人被砸到头了,张阳摇摇头,顶着胯下一柱擎天的晨勃起床,上厕所。
无力和虚弱感仍在,尤其是腰子那块,虽然张阳知道这是操屄操多了的正常现象,全地球男人都这样儿,但身为医学生的操守还是让他在心里警告自己,从今天起要注意节制了,不能一直荒淫无度下去,那迟早会精尽人亡的。
不过这个念头随着他刚走出卧室门就烟消云散。